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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旭阳被我吼地有些尴尬,过来想把我拉回车里去,嘴里不断哄着:“好好,你说的对,都是借口,咱们先回去好不好,别在这里闹……”
“我不回去!你放开我!”
“那我就只能对不起了。”
他说着,弯腰扛起我就往车上走,我在他肩上胡乱挣扎,闵旭阳差点把我摔下来,突然徐乔森朝我们走过来,双手插在裤兜里,一脸地冷漠,嘴里叫着我的名字,声音也一样的冷漠:“陈清!”
我停止了挣扎,闵旭阳赶紧把我放下来,跟他解释:“你可别误会,陈清今天要拆线,刚好我又过去找她,所以就陪她过去了,然后……”
“你陪她去的医院?”徐乔森冷声问。
“啊?啊,只是凑巧而已。”
“是啊,真巧啊。”
我看着他,等着他解释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等他解释为什么明明那么忙,却还有时间陪女人来这里吃饭,可徐乔森没说,他一个字都没说。
他的解释我没等到,却等到了那个女人的到来。
她步伐摇曳,一双高跟鞋踩得嘎嘎响,走过来很自然地挎着徐乔森的胳膊,柔声地问:“乔森,你的朋友吗?不介绍一下吗?”
“我是……”
“她是我秘书,陈清。”
到嘴边的话被徐乔森抢白,他说,我是他秘书,为了这个女人,我被他扔在家里,为了这个女人,我从他老婆变成了秘书?
那我到底算什么!!
女人似乎也并不相信,很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反问:“秘书?怎么,从来没见过?”
“陈清是我的私人秘书,除了协助我工作上的一些事情,还要处理我家里的一些琐事,你知道的,我……”
徐乔森话只说了一半,我都没听懂,倒是那个女人像是很明白一样,笑着跟我打招呼:“陈小姐你好,我是兰茗,以后还希望陈小姐能够多多指教。”
“指教?哈,我可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指教兰小姐的。”说完,我看着徐乔森说:“徐总,今天正好碰到你,我要辞职!”
“不准!”
“为什么?我不是你的员工吗?难道员工不想跟你干了,你还要死拉硬拽不成吗?”我逼问他。
徐乔森看着我,不带一点儿温度:“第一,这里不是公司,我不能充分了解你要辞职的原因,第二,你现在应该是在处理私人事情,谈工作应该不好吧,你知道的,我一向是公私分明,第三,我的事情一直都是你在处理,现在突然要换一个人,我不习惯,也不放心,而且我想,你也不是这么不负责任的人吧,所以,于情于理,你都不能辞职!”
他一连串蹦出一堆话出来,然后看着闵旭阳说:“你不是说她刚从医院出来吗?既然是生病了,那就尽快回去好好休息,我可不想明天见不到我的秘书,你说对吧,陈秘书!”
“刚从医院出来?”兰茗一副吃惊的样子看着我,然后走过来想拉我的手,但被我躲开了,她有些尴尬,但还是笑着问我:“陈小姐是生病了吗?严重吗?我在香港那边认识一个很有名的中医,如果有需要的话尽管说,不要客气。”
“我不需要大夫,兰小姐还是自己留着吧。”我毫不留情地回了她,也不管兰茗是不是尴尬。
闵旭阳倒是好心为我解释:“兰小姐别生气,陈清她是在跟我斗气呢,她之前刚做了手术,今天又……”
“啊……没关系,我都懂,不过作为女人,我还是想说两句,如果你们俩不打算结婚,还是要注意一下,毕竟手术是很伤身体的。”
兰茗的话里听着总是有些别扭,怎么那么像……她不会以为我去做的是流产手术吧?
我抬眼看着她,有看了看徐乔森,这个女人,她凭什么那么笃定?徐乔森,你这个王八蛋,这个时候还在这里干杵着,就不知道开口说句话吗?
有时候事情就是这样的,你想要的,老天偏偏不给你,你不想要的,却一个劲儿的往你怀里塞。
我想让徐乔森开口解释,可他却怎么也不开口,反倒是闵旭阳,一直在解释,却越解释越乱。
于是,我想也没想,转身就是一记嘴巴子扇了过去。
闵旭阳被我打得直接懵了,兰茗也被我吓得不敢说话,连着后退好几步。
我哽咽着说:“闵旭阳,你以为你是谁啊?在这里充当什么好男人?啊?你以前是怎么跟我说的?你说你保证以后不会再让我受到一丁点儿的伤害,你说你以后会跟我坦诚,你说你会让我当最幸福的新娘子,可现在呢?全特么是放屁,都特么是放屁!什么狗屁保证,什么狗屁坦诚?伤害我最多的人,就是你,是你!”
我颤抖着手扒下手上的戒指,捏在手里给他看,我说:“这个,是你跟我求婚的时候给我戴上的,那天,你告诉我,以后,你要坦诚面对自己的内心,你说你爱我,想跟我在一起,不管我是谁,只要是我,你都要,你说让我也坦诚面对自己的内心,你……现在,我的内心,就是把这个还给你!”
说着,我把戒指直接扔了出去,然后不管闵旭阳一脸无辜的样子,转身就跑。
这个地方我待不下去,那样虚伪的人我面对不了。
闵旭阳,对不起,我只能这样,只有通过你,我才能把想说的话都说出来,对不起……
不知道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跑到了什么地方,我跌坐在地上痛哭,没喘息一下,伤口就痛一下,心里也跟着痛一下。
身后传来喇叭的声响,然后闵旭阳走过来把我拉起来,说:“别哭了,我被你莫名其妙打了一巴掌都没哭,你哭什么呀。”
“苦……”我抽噎着小声说。
“你说什么?”
“苦!我……这里,苦……”捶打着自己的心口,我哭得更厉害了。
闵旭阳乐了起来,笑着说:“你不是说,苦是消火解毒的良药吗,先苦才能后甜。”
“不是不是,不是良药,我难受……我心里难受……”
“行行行,先上车好不好,车上有空调有纸巾还有水,上了车你随便哭。”
我被他拉着坐到车上,第一件事儿就是抽了纸巾擤鼻涕,然后大口灌了半瓶矿泉水,这才好受一点儿,闵旭阳正照着镜子揉自己的脸,我看他被我打的那半张脸都已经有些肿了。
他说:“你说你怎么这么大的劲儿啊,这一巴掌下去,都快毁容了。”
“嗯,用尽力气打的,打完手都麻了。”
“嘿,你还委屈了呗?要是徐乔森,你打就打了,那小子也该打,可你打我用那么大劲儿干嘛?装装样子就得了。”
听他提起徐乔森,我的眼泪又要掉下来,赶紧拿纸巾擦掉,我说:“对不起啊,刚才,我不是有意的。”
“别解释了。”闵旭阳把镜子放回去,看着我:“你说你看我跟徐慧的事情看的那么清楚,怎么到了自己身上就迟钝了呢?你没看出来你家男人是在吃醋啊?”
“吃醋?哼,他会吃醋?他现在美人在怀,早就不记得我是谁了,还会吃醋?”
“哎呦喂,你这醋味也不小,男人嘛,这么矫情的事情当然不能说出来了,换做是我,我也得死扛着呀,偏偏你还说一堆有的没的,还把戒指扔了,我说大姐,咱以后能不能想清楚再做?你不心疼钱好歹心疼心疼我呀,我追的可是人家妹妹,万一……到时候我找谁哭去我?”
闵旭阳对着我一顿发牢骚,我再细回想徐乔森的表现,好像也却是没对兰茗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兰茗挎他的胳膊,他好像也及时抽开了,就算一开始我看到的亲吻,也只是兰茗主动,徐乔森好像一直都没什么反应。
而且,他似乎一直冷冰冰的盯着我,这样子,确实像闵旭阳说的。
但关键是,他有什么可吃醋的吗?就因为我让闵旭阳陪我去医院?我倒是想让他陪我,可也得找的到人吧。
而且,就算是吃醋,也不至于说我是秘书吧,谁家的秘书负责吃负责喝还负责给他滚床单的?
我心里有些动摇,闵旭阳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开了车把我送回家。
还没下车,就看见徐慧从楼道里出来,闵旭阳火烧屁股一样,赶紧熄了火下车跑过去:“慧慧,你怎么在这里呀。”
“你起开!”徐慧绷着脸推开他,走到我面前,问:“你今天做什么了?”
“什么做什么?”
“少跟我装,你要是没做什么,我哥会给我打电话?”徐慧十分气愤地说。
“他……打电话都跟你说什么了?”
“还能说什么?说让我今天停下手里所有的工作,寸步不离地看着你,然后走的时候,顺便……”徐慧扭头瞪了闵旭阳一眼,说:“顺便把你身边的野男人给清理走!你们俩,今天到底干什么了?!”
“哎哎,慧慧,你可别多想啊,我可不是什么野男人,是你哥,是他跟别的野女人在一起,被陈清看到了,然后,陈清就发飙了,然后就……就那样了呗,”
闵旭阳越说越小声,徐慧听完倒是一脸诧异:“我哥和野女人?不可能啊,他最近忙着投标的事情,连吃饭睡觉的时间都没了,哪有时间陪野女人啊,再说,就算有时间,也被陈清榨干了吧。”
我有些尴尬,从包里拿出钥匙,一边走一边说:“我累了,想回去休息,你们俩要来就来,要走请便。”
“我当然不能走啊,我现在得看着你,寸步不离!”
“慧慧不走,我也不走!”
回了家,我赶紧倒水吃药,感觉伤口要裂开似得,不过还好,没有。
徐慧跟着我进了房间,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真的看到我哥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嗯,叫什么,哦,叫兰茗,长得很漂亮,身材也好……”
我刚说完,徐慧就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很无奈地看着我:“你就为这个?拜托,兰茗就是这次招标的负责人啊,我哥为了投标能成功,每天都在公司忙到后半夜的,他就算陪兰茗出去,也是为了工作啊,你有什么好吃醋的?”
“要是只有工作,那兰茗为什么还亲他?还……亲他。”
“亲他?我说怎么那么奇怪呢,以前投标的时候,也没见招标的人跟着来实地考察呀,原来是这样啊。”徐慧捏着下巴思索,然后问我:“那我哥有没有说什么?跟你是怎么解释的?”
“别提了,一说这个我就生气,他跟我没有解释,倒是跟那个女人解释了,说我只是他秘书,我哪里像秘书了?”
“嗯,是不像,秘书可比你有头脑多了,你现在就纯属没脑子!”徐慧照旧是对着我一阵嘲讽,然后就出去喝茶了。
我躺在床上,用杯子蒙着头,谁也不想见,什么也不想听,就想自己待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有了一些动静,然后门被关上,之后家里就安静了。
接着,屋里的房门被打开,徐乔森有些疲惫地走进来,摘下领带后就趴在了床上,闷声说道:“今天的事情,你不应该跟我解释一下吗?”
我一听这话就急了,明明是他做错事情,为什么要我解释?
于是,我坐起来,拿着枕头就砸在他身上,说:“我解释什么?你想看到的想听到的,我不都已经说了吗?你还要我解释什么?”
“你要去医院拆线,为什么不告诉我?”他问。
“那你要去陪美女吃饭,不也没告诉我吗?”我说。
“我那是为了工作,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