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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傻笑了一下,抹了一下眼泪,说道:“我,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呵呵。”
说完我就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捂着嘴,拔腿跑下楼去,只剩下徐韶洋像一块石头一样,呆呆地站在原地。
我没有任何抱怨和失望,只是觉得,自己不应该把痛苦和悲伤,绑架在徐韶洋的身上。
幸好,徐韶洋没有答应带我走,不然,多年后我回想起来,应该会憎恨自己,耽误了他。
我自己的路,我要咬着牙自己走完,哪怕是跪着。
我来到家门口,按了一下门铃。
养母打开门,凶神恶煞地瞪着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叫道:“妈,我回来了。”
养母打开门之后,冰冷地问道:“去哪里了,现在才回来?”
“没,没去哪里,快期末考了,今天有个同学让我去家里补习……”
养母也不蠢,一把将我拽进门,砰的一声将门带上之后,就开始咬牙切齿地凶道:
“死丫头,我问你,是不是你把我的事情告诉你爸的?”
这种情况我打死都不能承认,定了定心,假装不知情地说道:“妈,你说什么呀?”
养母挤眉弄眼地在我右手臂上捏了一下,疼得我眼泪直飚。
“你还敢狡辩,只有你知道我跟那男的关系,要不是你告的密,你爸会找到停车场来?”
我淌着眼泪说道:“妈,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呀,说不定是其他人见着呢,你怎么咬定就说是我呀!”
养母少见我顶嘴,又加上今天心情极度不好,气得身体打抖了两下,抄起饭桌上的一只鸡毛掸子,在我背上啪的一声抽了下来。
“啊!呜!”
我疼得都快跳起来了,这校服本来就薄,她那一毯子抽过来,疼得我牙齿都在颤。
“跪下!”
我眼泪直流,双手抱紧,把力气集中在身体里,起码这样打起来能好过一些。
她又是啪啪地在我背上抽了两下,疼得我整个人都快贴在地板上了。
“妈,我求你别打了。呜!”
“你说不说,是不是你告的密。你要再嘴硬,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啪,又是一下抽在我背上。
我死咬牙根,哀嚎着叫道:“妈,真的不是我,我没说!”
就这么抽了几下,养母还不解气,她要把自己心中对养父的恐惧化为怒火,一次性发泄在我身上。
她一下把脚边刚才砸烂的一堆碎玻璃撂倒一边,站稳了,用鸡毛掸子指着我说道:
“死丫头翅膀硬了是吧,撒个谎以为我看不出来?把衣服给我脱了。”
听到这话,我如同当头被泼了一盆冷水,这隔着两件校服打下去,我已经疼成这幅模样,要是裸着皮打下去,还不得皮开肉绽。
“脱了!”
我憋着一口气,火速起身,拔腿就想往门口逃走。
可还没来得及开没就被养母一把抓着我的长发,将我恨恨地拽回来。
“啊!”
“还想走,我让你走了吗?不承认,我打死你没商量。”
养母一把拽住我头发,将我扔在地板上,然后整个身体压过来,开始扒我的衣服。
我稍微一反抗她就一巴掌扇在我脸上,没几下就打得我鼻青脸肿。打得我没有力气挣扎的时候,她顺利地将我身上里外两件校服扒掉。
可当她见到我穿着那件粉红色内衣时,脸上肌肉抽搐了两下,扯着内衣问道:
“死丫头,这内衣哪来的?”
我哭着说道:“是,是爸买的。”
养母气的火更旺,一把将我的扯掉,当她见到我的身材时,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站起来,拿着鸡毛毯子,指着我凶道:
“把手拿开!”
我知道她肯定是要打我胸口,这里最柔软,也是最容易留疤,我一咬牙,翻身趴在地上,把背部露在她面前让她打。
我明显听见她喘息的声音,随即就是一鞭子下来,如同一把刀割在我背上。
“啊!”
我疼得两脚直蹬。
“你个小贱货,敢勾引你爸爸,这么小就这么贱,长大了还得了。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妈,饶了我吧!妈啊!”
养母不顾我的哭喊,那只手像是缝纫机一下,一下一下朝我背上抽下来。
这个时候,妹妹好像是刚睡醒,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我被养母毒打,一下子就哭了。
养母心情暴躁到几点,今天不把我修理成残废是不罢休的。
她对妹妹指了一下:“是不是也想挨打?”
妹妹擦着眼泪转身跑回房间,关上门。
我知道没有人可以救我了,没有人。
养母继续在我背上抽了两下,我疼得差点昏过去,索性咬牙骂了一句:
“我再贱也没有你贱,在外面勾三搭四,你枉为人妻,你不配做妈,不配做女人。”
我这一声怒骂,非但没有令自己获救,养母气红了眼,我感受到抽在我抽在我背上的鸡毛毯子越来越用力。对于女人来说,最宝贵的就是名节,就算自己明明是个贱人,却不许别人诋毁你。
她抽得越来越用力,我险些就要昏过去了。
养母的手机突然响了,她喘了几口粗气之后,接了电话。可当她刚接一会儿,半句话没说,我就听见电话掉落地的声音。
☆、第六章:陌生男子
我匍匐在地上,后背疼得连动弹一下都像是被刀割开一道血淋淋的口子。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后背已经是皮开肉绽,估计一辈子都会留着无数的伤疤,夏天再也不可能穿上女孩喜欢的露背装了。
我缓缓抬头,看见养母死死地抓着鸡毛掸子,就这么像是中邪了一样,神情呆滞地坐在沙发上,而掉落在地上的电话,里面还有人说话的声音,没过会儿就挂断了。
我忍着泪水,不顾后背的疼痛,爬起来朝着房间颠簸着走去。
哪管她听到什么天大的消息,这一顿毒打,我已经在没有心情去理会任何事情了。
我在房间的水壶上倒出一杯水,用一块布蘸着点水,然后对着衣柜的镜子准备把伤口处理一下。
不看还好,这一看,眼泪不自觉地就淌下来,自己的后背就像是电视上那些被严刑拷打的囚犯一样,横七竖八的都是一条二十多厘米长的伤痕,有几条伤痕因为力度太毒,直接就渗出淤血来了。
我看着自己伤痕累累的后背,忍声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那天晚上,我是趴在床上睡觉的,夜里醒来很多次,都是因为动了一下身体被疼醒的,每一次都疼得眼泪直飚。
第二天醒来,我疼得直不起腰,只好打电话跟班主任请假,老师一直追问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没告诉他。
我颤颤巍巍地出了房间,发现家里来了几个民警,正在客厅里跟养母交谈。
养母见到我出来,一脸憎恨地看着我。
这养父一晚上没有消息,今早又见到民警到家里来,肯定是养父有什么不测。
我不敢打搅他们交谈,就溜到门口站着,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民警从家里出来,我向其中一个民警问道:
“叔叔,请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其中一个民警扫了我两眼,带着遗憾的口气说道:“你是苏文辉的女儿吧。”
苏文辉是我养父的名字。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冷冷点头答道:“是。”
民警点头说道:“你爸爸在明亭中路的周记麻将馆地下停车场涉嫌杀人,已经被我们逮捕了。我们今天是来给家属做家访,顺便了解更多的情况。”
听到这个消息,我却是颇为震惊,原以为养父只是打伤了那个男人,没想到成了杀人犯。
我愣愣问道:“那我爸他,会怎么样?”
民警轻挪了一下帽子,貌似不愿意对我这个可怜的小女孩透露太多,轻声说道:“情况十分不乐观,你跟你的家人,要做好心里准备。”
我呆呆地伫立在楼道里,有些懵,好像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我做梦都想摆脱的混账男人,如今一下子从我的生命里消失了。
那个民警肯定不知道我内心的真实想法,他临走之前,拍着我的肩膀说道:“小妹妹,要坚强一点,记住,生活还有很多美好和希望。”
我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却在心里笑着说道:“是啊,新的生活就要开始了。”
当然,养父被抓进去,说实话我心里还是有很多顾虑的,其中最大的担心就是我养母。
她一直以来都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将我赶出去,好为家里省一张嘴吃饭。
现在养父被抓进去了,她更加可以为所欲为,如果此时将我逐出家门,我只能流浪街头了。
然而奇怪的是,我一直畏惧的恶毒养母,却是一反常态,没有对我加以为难。只是不跟我做任何交流,我们彼此之间在家里就像是空气一样。
可是与她同处一室的每一秒钟,我的心都是悬着的,我隐隐觉得,这个恶毒养母不可能这么轻易地放过我。
没过几天,我养父杀人被抓的消息,已经在亲朋好友,甚至是整个小区里边传开了。
隔天傍晚,养母和妹妹还没回家,徐韶洋托着一个篮球站在我家门口。
他一脸关心地看着我,我抿了抿嘴唇,把铁门打开,靠在门框上。
他摸着我的头,温声细语地说道:“听说那个混蛋被抓进去了?”
“恩!”我低声答道。
他继续问道:“那你妈是什么情况,有没有打你?”
我摇头说道:“没有,她已经两天没跟我说话了,我爸那边是什么情况我也不太清楚。”
“噢!那就好!”
我们两个貌似还沉寂在前两天的那件事情上没有拔出来,所以气氛显得特别尴尬。
我愣愣问道:“对了韶洋哥,你今天怎么回来了?”
他用食指转着篮球说道:“我去你们班上找你,你同学说你没去上课,就回来瞅瞅。”
我低声说道:“我没事的,我家里的情况你最了解。以后我爸不在,应该能少挨一点打吧!”
徐韶洋晃晃脑袋,点头说道:“那,那就好,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就上来找我,这几天我都会回家来。”
“恩!谢谢你韶洋哥。”
说完徐韶洋就蹦跶几下上楼去了,看着那个高大的身影,我心里有一些暖,又有一些难过。因为我们的距离,看似很近,却又很远。
接下来的几天,养母都不在家,我自己做饭洗衣服,背上的伤还没好,我也没有心思去学校,只能委托同桌继续帮我请假。
而在家里的几天,我发现养母外出的时间明显长了很多,有一两次甚至和妹妹晚上都没有回家来住。
而养父的消息像是石沉大海,养母从来不会跟我透漏一星半点,我也没兴趣打听。
这样的生活持续到了初二下学期的期末考试,有一晚上,我正在家里复习,好像听见客厅里有声音,估计是养母回来了。
我悄悄打开一点门缝,向外头看去,却是见到一个陌生的男人抱着已经睡着的妹妹,和养母一起回家来。
那男的将妹妹放在沙发上之后,就开始上前将养母抱住,两人就开始接吻。
这个贱货,果然又在外头勾搭男人了。养父才刚被抓进去不久,就算再没有夫妻情分,也得考虑一下妹妹的脸面吧!以前她在外头乱搞没多少人知道,否则养父早就发现了。而现在明目张胆地把男人带回家,这要是在亲朋好友里头传开了,妹妹今后还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