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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应该就是聂定远了。
徐曼青进了门去,刻意没有将门合上,只是上前两步行了大礼。
感觉到有两道过于炽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徐曼青只觉得皮肤都快要烧起来了。
“我听说你本不愿接这活计,如今怎么又愿意来了?”
徐曼青觉着聂定远是故意在暗讽自己的不自量力,便苦笑了一下放软姿态道:“那日是小女子脑子进了水想不开,后来越发觉着自己是不识抬举,于是今日便过来伺候了。”
虽说她人已经来了,可徐曼青还是担忧项寡妇的安危,也不知道她被人这样掳走,会不会吓出什么毛病来。
“如今我已至此,还望聂公子高抬贵手,先让我婆母回家可好?”
那聂定远也不回话,只是面无表情地问道:“你今日若伺候得好,自然能让她回去。”
徐曼青听了此话心里一个咯噔,但奈何形势比人强,只得软言劝说道:“可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妆师而非专业的医者,哪有能耐可以应对公子的旧疾?”
聂定远道:“你有没有能耐我试过便知,听说你一手推拿的功夫极好,连宫中太后都几次召你入宫伺候。怎么?是觉着我这小小的承宣使府比不上皇宫大内,所以看不上眼了?”
徐曼青见这聂定远硬要颠倒是非把白的说成黑的,心里更是气恼。
“聂公子此言差矣,困扰太后的不过是些不能安睡一类的小毛病,推拿一番当然能够有所缓解。但像公子这种因为刀剑利器造成的旧疾,并非是推拿就能解决问题的。”
想起那日接到的拜帖,内容确实是要求徐曼青去做推拿,只不过服务的对象不是一般的女眷,而是这位在战场上受过伤的聂定远。
话说这推拿是要宽衣解带肌肤相亲的,替女眷做一做倒是无妨,可这聂定远明知自己是女子,竟然不顾这男女大防硬是逼她过来。这种强人所难的事是连说都说不出口的,也难怪徐曼青那次看了拜帖火冒三丈,直接把送贴的人给“请”走了。
与其在这里磨嘴皮子,徐曼青还是不死心地提出了一些替代途径试图说服聂定远。
“聂公子,这男女授受不清的,您如今让我推拿我也实在下不去手。”
“不如这样,我可以将这套推拿的方法教给您的妻妾或是贴身侍女,让她们来伺候……”
“我尚未成婚,哪里来的妻妾?”
那聂定远也不等徐曼青说完,直接就当着徐曼青的面将外袍给解了。
徐曼青一看大惊失色,赶紧背过身去用手捂着双眼。
虽说在现代的时候也不是没看过光膀子的男人,但这可是在封建礼教横行的大齐啊!女子若是被男人看了身子就得嫁给那男人的,但如今是她看了这男人的身体那当如何?
但方才聂定远出人意表地脱了外袍,着实让她措手不及,虽说已经在第一时间捂住了双眼,但徐曼青多多少少还将那男人的身体看了去。
聂定远的身体精壮得可怕,光是一条臂膀就比得上她的两条胳膊。筋骨上覆盖的都是彰显着力量的腱子肉,似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将人的脑袋从脖子上拧下来。
从来没有这般直接地受到另一个充满了危险的异性的逼迫,徐曼青真是窘得连心脏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聂公子,你……”
徐曼青紧闭双眼不敢看那光了上身的男人,但却能感觉到聂定远在步步逼近。
直到一股炽热的鼻息拂过自己的后颈,徐曼青一直勉强用理智绷住的弦终于断了。
“混蛋,登徒子,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臭流氓!!!”
徐曼青忍不住骂,撒了腿就想往外跑。
可那聂定远哪里肯将到嘴的鸭子放飞了?只消一伸手,便十分轻松地拽住了徐曼青的手腕。
徐曼青紧闭双眼回过身来,不顾三七二十一地一阵乱抓乱打。
聂定远索性将她的腰一把箍住,将整个人往自己的怀里拖。
“说得没错,爷就是看上你了。你若从了爷,我可以求我爹在未娶正妻之前就先把你抬进门来,反正你也死了夫婿,改嫁是迟早的事情。”
聂定远在徐曼青的脖子后嗅了嗅,她身上带着的桂花味儿果然很怡人。
徐曼青恨恨道:“聂公子,首先,我的夫君只是失踪,在没有找着尸首之前不能说他死了。”
“其次,我若有心想要当权贵人家的妾室,早就已经是了,又何必等到今日落到你的手里?”
“再次,你与我夫君一样,都是上过沙场保家卫国的铁血军人,我夫君虽说只是一介平头士兵,但也请聂公子看在同戎的份上,高抬贵手放过他的未亡人罢!”
那聂定远见徐曼青在被人如此威逼之下还能说得头头是道,虽然语气难免有些气急败坏,但却流露出与别的女人不一般的风情。
“哦?你还真愿舍了这荣华富贵,回那固陋小院守着你的寡母婆婆和夫君的牌位了此残生?”
“就算能过继孩子,但也亲不过自己生的,你就甘心受这等委屈?”
“你如今年岁甚轻,正是花容月貌、可待价而沽的时候。若你只是拿翘想在爷面前提高价码倒真的不必如此,要知道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正道是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哪!”
那男人箍着自己腰的手拦得死紧,说话的语气也遍布挑逗之意,徐曼青挣得面红耳赤也没能脱出去半分。
最后被逼急了,徐曼青只得尖声叫道:“我生是项家人死是项家的鬼!”
“你且把我婆婆放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别想我心甘情愿地从了你!”
聂定远看那徐曼青激动得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炸毛猫儿,破天荒地不怒反笑起来。
徐曼青感觉腰上的力道一松,赶紧趁机挣脱开去,与那聂定远保持尽可能远的距离。
只听那男人笑声低沉,声音浑厚得像低音炮一样砸在她的心门上。
意识到两人实力的差距,徐曼青虽然挣脱开了但却吓得双脚发软,若不是心里憋着一股气,估计当下已经软倒在地了。
“有趣,真是有趣。”
那聂定远操起方才脱下的外袍重新套上。
“既然如此,那便如你所愿。”
“啥?”
徐曼青惊魂未定的,头上都冒出了一圈冷汗,而后又忽然听到聂定远这么说,还以为自己是神经错乱产生幻听了。
“你不是想见你婆婆么?我现下便带你去。”
徐曼青弄不清状况,也不知道这聂定远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但既然他说了要让她去见项寡妇,哪怕是什么新的陷阱或者圈套她也定是要试一试的。
战战兢兢地跟在聂定远身后走着,徐曼青觉得头晕得厉害,方才发的冷汗已经浸湿了后背,阵阵寒意从骨子里透了出来。
弯弯道道地绕了半晌,聂定远领着徐曼青在一个别院门停下。
抬手指了指里头,“喏,你的婆母就安置在这院子里,你可以进去了。”
徐曼青狐疑地看了那壮如小山的聂定远一眼,咬了咬牙便推门进去了。
谁知刚进得花厅去,徐曼青便远远地看到换了一身新衣的项寡妇正端坐正堂端着杯子喝茶,旁边有好几个丫头又是端茶又是打扇地伺候着。
徐曼青见项寡妇安然无恙,心下一松,也顾不得身后跟着的聂定远了,赶紧上前两步着急地抓着项寡妇的手上下打量。
“娘!娘你没事吧?”
项寡妇见了徐曼青也是高兴,脸上笑盈盈的,精神竟比出事前还要矍铄一些。
徐曼青慌得没了主意,只想扯了项寡妇就走。
“娘,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项寡妇见徐曼青拉了她往外走,也不理后头站着的男人,还觉得奇怪。
甩掉了徐曼青的手,项寡妇不无疑惑地问道:“青妞啊,你是不是见着你夫君都高兴傻了?”
“夫君?”徐曼青愣了一下。
项寡妇明显没有察觉出徐曼青的异样,只是自顾自地说着话。
“也难怪你会这样,我当时在禅房里一看到望山,还以为自己又做白日梦了呢!”
“可后来听到他跪下来喊我娘,我这才算是反应过来!”
“我儿回来了,我儿平平安安地回来了呀!”
项寡妇又哭又笑地拉着徐曼青说了一通,可徐曼青脑袋嗡嗡直响,愣是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
呆若木鸡地转过身来,徐曼青指着眼前的男人。
“你,项望山?”
那方才被错认成聂定远的男人笑道:“如假包换。”
听了这话,徐曼青只觉得眼前一黑,噌地一下就倒在地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撒花花放鞭炮!被众人期盼多时的男主终于出现了!
某草:听说你是**破天荒到第94章才出现的男主,请问有何感想?
大山:想弄死你。
某草:T_T(咬手帕)你这没良心的怎么能这样!若不是你娘我如此费尽心机地帮你铺垫,你能在还没出现的时候就已经有那么多支持你的读者了么?
大山:……
某草:(狗腿)见到你媳妇有什么感想?
大山:(咬牙切齿)你竟然在我一出场的时候就安排我摆了我媳妇一道,是想在我头上扣屎盆子么?!
某草:(哭天抢地)冤枉啊!我不是见你媳妇气场太强怕你弹压不住么!而且你如果一开始就对你媳妇爱得死去活来那也太·假·了·吧!话说你当初还讨厌她讨厌到退了她的婚啊(虽然那是徐曼青没穿过来的时候)。按常理来说,你怎么可能会对这种被退婚之后还倒贴过来的媳妇不心存怀疑呢?
大山:不管!!!你要是不把这件事情解释清楚我就把你的肠子绕到你脖子上。
某草:靠!这么血腥!(T_T)写个文而已,我容易么我?
总之,男主是一开始就定了项望山的,虽然一直“保密”到现在,但其实很多读者都已经猜到了。目前没有发现有站错CP的人,所以,真是可喜可贺呀^_^
不过,最近两章的留言里,有读者小友说某草故意拖拉情节,虽然我没法证明什么,但我只能说,我真的没有(T_T)。
看过某草其他文的童鞋就会知道,某草是走剧情派的,其实不是不想写细节,而是没有那个功力啊啊啊!
某草真的很羡慕那种光是描写女主或者女配的穿着就能描写五百字的作者!某草真的是写不出来啊嘤嘤嘤……
对于本文出现的高太后和承宣使,我确实下了些笔墨来描写,但这也因为他们在这文里会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所以才会写详细点的。
如果某草真的想故意拖拉,之前在写那些颜小姐孙小姐的时候也大可以乱扯很多杂七杂八的事情出来,可某草觉得没必要,所以甚至连名字都没给她们起,只是冠了一个姓氏就算了。
总之,说那么多,只是想获得各位读者小友谅解。如果真的有着急觉得被吊胃口的,也不妨先养肥再看。
其实对于鲜花或者砖头,某草都非常感恩,毕竟在这种盗文横行的时代还支持原创的读者不多了,你们真的非常非常珍贵!!!
真心谢谢你们,你们所有的留言都是我的珍宝,是我创作的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