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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少白嗯哼两声,“两情相悦?我还一见钟情哩!她爱的人是谁,我要是看不出来我就不姓蓝!”
余克帆的眼睛眯了起来,“你说什么?”
“我说了什么吗?”乖乖,他没看错吧?克怎么一副要揍人的样子?他究竟说错了什么?蓝少白诡谲的讪笑,脑袋瓜子虽然没睡好,但也没有不济到浑然感觉不出克的敌意。
就因为他说元丹渠爱的是别人?嘿嘿,真是有鬼了!
“没事的话就滚吧!我还想睡呢。”
“你希望我怎么跟黎说?”
“我和丹渠都是成年人了,还需要跟他交代什么吗?”余克帆冷笑一声,转身便要回房。
“克,她不是你玩得起的女人。”
“你何时变得这么善良了?”余克帆回头嘲讽的一笑,“放心吧!她还会跟我一个月,一个月后她就自由了,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房门在蓝少白面前开了又关上,一阵风轻扬起,就好像余克帆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出现过。
一个月?一个月足以让克这个花心大少阵亡吗?
他很期待,可是却是半点胜算也没,也许,可以找熙下个赌注赚赚外快……愈想还愈觉得这真是个还不赖的主意。只不过,他得先去摆平黎,才不会让这个程咬金不顾一切的跑出来坏了他的赌局……???
如果可以,她希望天永远不会亮,如果可以,她希望昨夜一切的只是一场梦,但她知道这一切都只是妄想,发生的事已经发生了,她连当作没发生过的念头都不能有,因为她身上好几块紫红的咬痕还清晰不已的存在着,不断的提醒她昨夜的火热缠绵。
元丹渠将整个身子泡在浴池里,用完整块肥皂来洗净身体,却怎么也洗不去他身上的味道,和他留在她身上的印记。
他是故意的,用这样的方式来宣告他的所有,让她无法忘记,也无法视而不见,这就是男人可笑又狂妄的占有欲,尤其在他知道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之后,这种诡谲又巧妙的心思便这样莫名其妙的根植在他心底。
自己究竟在做什么?赌一口气吗?就因为文恩要的女人不是她?还是气自己从头到尾压根儿没有为自己争取过一丝一毫的机会?
原以为,他不会为一个女子定下来。
原以为,他飘泊的心还没有打算停靠……
错了,一切都错了,当她发现的时候却再也来不及了。元丹渠将脸埋进已凉透的水里,却依然拭不去不断从眼眶中涌出的泪……
是为自己失去贞操而哭?还是为了心上人娶了别的女人而哭?她问着自己,却不想找寻答案。
她觉得好累……
第三章
元丹渠莫名其妙的生了一场大病,高烧四十几度被送进急诊室,风寒差一点转成肺炎,在医院躺了三天就被余克帆接回中式帝国,病情却急转直下,高烧不断,他不得已又将她送回医院,住进头等病房,又派二十四小时的看护守着她。
此刻,余克帆就站在窗台前望着病榻上的元丹渠,目光显得若有所思,半刻也未曾移开过她的脸。
这几天,他的心就像是被块大石头压住似的,怎么也喘不过气来,看着她日益苍白瘦弱的身子,他的心不由地隐隐作疼。
“照理来说,元小姐的病应该好了,怎么会突然又发高烧?你没有替她注意保暖吗?要不是又受了寒,她的病不会变得这么严重。”
主治医生似乎有点责怪他的眼神到现在都让余克帆无法释怀,要不是他是赌城里的名人,要不是那个医生知道他在拉斯维加斯可以呼风唤雨,他相信那个医生也许会跑到警察局告他,也许罪名是慢性谋杀什么的,天知道!
寂静的室内突然传来几声轻咳,他看见元丹渠紧蹙的眉眼,也看见她因发热而呈现酡红的脸庞正痛苦的左右摇晃着,他几个跨步走近她,担忧的神色丝毫不掩。
“丹渠……”
“水……我要喝水……”
闻言,他将桌上的水杯凑近她唇边,缓缓地将水注入她嘴里。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余克帆轻声问道,大手拿了条纸巾小心翼翼地替她拭汗。
她摇头,微微睁开的眼见到是他,又缓缓地阖上。
那一眼,尽是冷漠与疏离,他不是瞎子,看得十分明白,担忧的眸光转瞬间敛了去,他稍稍地握紧拳头又放开,一奇*书*电&子^书直这样重复数次才平缓呼息,压抑下体内张扬的怒气。
“你生病是为了逃避我?”他沉着声问。
“你是谁啊,我犯得着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吗?”元丹渠的声音虚弱无力,却透着一抹坚持不屈。
她一向是骄傲的,要不是因为那一夜该死的喝了点酒,又该死的受到刺激,她不会炫惑于眼前这个危险的男子,想藉着他对她的浓厚兴趣而签下他,之后,又该死的做只扑火的飞蛾……
她究竟是败给了他?还是败给了自己的骄傲?
后者居多吧!那一夜,她的心张狂得厉害,若少了些理智,当真会做到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地步,岂止是失身给眼前这名男子而已?然而,她却后悔了,不明白她究竟把自己逼到什么样的境地。
“不是为我,那是为了黎文恩喽?”他残忍的戳破了她的伪装。
病榻上的人儿身子在瞬间僵硬了,元丹渠觉得一股热气蓦地袭上她的脸,已经熟透的身子像是被丢进炉灶里煎烤一般,顿时之间让她的心痛得不可抑。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张开美丽闪烁的眸子定定的瞅着他。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余克帆冷笑,他眼中的愤怒是起因于这整整一个礼拜她的昏睡半醒。
“黎文恩”这三个字果真有效,轻易的就让她专注于防卫自己随时会被击垮的心,这该算是个好现象吧?他之前残存对她的一点不忍与愧疚在瞬间也都消逝无踪,他以为她病倒是因为他夺去她的第一次,原来他是高估了自己,低估了黎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无聊。”她又闭上眼。
“聪明的女人该懂得把握时机,而不是在无济于事之后才后悔,这样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白白浪费了人生其他许多的好机会。”
她是傻呵!可又何必他多此一举的提醒?
“张开你的眼睛。”余克帆走近,勾起她的下颚,低下头吻上她的眉眼,一直到她愤怒的睁开眼睛才将唇移开了些,热呼呼的气息还是拂弄着她的颊畔,“也许,你并不爱黎,只是以为爱而已。”
“我是不爱他,你不要自以为是。”元丹渠举起柔弱无力的手要将他的脸推开,却让他一把抓住吻上了手心,引来阵阵的酥痒难耐,要收收不回,只能徒然的瞪视着他。
“我才是你该爱的人。”
“交易就是交易,不会有爱的存在。”
“我会让你爱上我。”余克帆轻易的制住她挥过来的另一只手,将她一双手纳入掌中,又低身舔她的唇,一直吻到她娇喘连连才松口,他得意的朝她苍白又透着晕红的脸庞一笑。
“我不会。”元丹渠喘息着说,试着让自己不去看他笑得可恶又该死的迷人脸庞。
“你一定会爱上我,赌赌看如何?”他在她倏地发亮的眸子里得知自己再次轻易的挑起她好赌的本性。
“赌我会不会爱上你?”这个赌容易,只要她不爱上他就行了。她怎么会爱上他?她的心里只有一个人,一个已经要结婚的男人,一个自己亲自将情敌送上门给他当老婆的男人。
“很简单对不?时间就以这一个月为限,我若赢了,你得替我生一个我们两个的孩子;我若输了,将半数的中式帝国饭店股份让给你,输赢由你决定,如何?”
“由我决定?”她不解。
他将他的大手熨烫上她热呼呼的脸,定睛凝眸的注视着她,“是的,由你决定。”
“你不怕我诓你?”她微挑着眉,觉得不可思议。
余克帆轻笑出声,轻捏着她的脸颊,“我相信你是个诚实的赌客,这样的回答我满意吗?”
她这是在为他担心吗?若是,这场赌注一开始她就占了下风,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认知让他十分开心而愉快,原只是要宠她,现在反而宠了自己似的,意外地,他发现自己喜欢看到她眼中的惊喜与诧异,那让他觉得很满足。
“成交。”元丹渠笑了,晦黯的病座上露出一抹难得的璀璨。
半数的中式帝国饭店股份?没想到她就要拥有半座拉斯维加斯最大的中式帝国赌城饭店了,这是多么神奇的事呵!她作梦也没想到自己可以拥有半座赌城饭店。如此一来,她名下的资产不会比爸爸的少,转眼间她就成了大富婆了……梦想,是值得期待的。
这一夜,她在病中亦睡得香甜。
看着她若有所失的模样,余克帆诡谲的一笑后便转身离去。???
余克帆宠元丹渠,已经宠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宠到整个中式帝国上上下下的员工及造访拉斯维加斯最大饭店中式帝国的客人都知晓,这大名鼎鼎的赌城饭店集团创办人余克帆已陷入爱河,将三宫十六苑全部冰冻,一心一意只对那名叫元丹渠的东方女子倾心。
“他亲口答应我,若我在一个月内没有爱上他,他要把中氏帝国饭店半数的股份让给我。”元丹渠总是甜蜜的微笑着,对每一个她可以诉说的对象散播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原先的目的只是为了避免他后悔,结果却成了他宠她的无法无天的证据。
余克帆没有阻止她,任她去说,逢人问起,他便点头以对,十足宠溺着她,包括她的一言一行。
大病初愈的她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像只花蝴蝶似的穿梭在赌场内的每一张赌桌,顶着余大老板的招牌大赌特赌,本想输他个精光,让他不得不拿下那张虚伪的笑脸,可是她逢赌必赢,已经到了无所不能的程度,三天三夜下来反倒替他赚了不少财富。
“累了吧?”余克帆在一张玩牌九的赌桌上找到了她,微微的对众人微笑,有力的手臂勾住她的身子便往别苑的紫薇阁里带,将赌场的喧嚣烟尘全丢在远远地那一头。
一回到紫薇阁,沉静得只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声息,元丹渠开始觉得有点不知所措,伪装的甜蜜笑容无法用在这个男人身上,因为他那双眼总能一眼穿透她的灵魂,把她的防卫外衣一件一件的拨开,让她自觉像个在舞台上耍宝的小丑,而她厌极了这种感觉。
“我是累了,想睡了。”说着,她越过他身边就要往这几天睡的房间走去,他却伸手拉住了她。
“正好,我也困了,留下来陪我。”余克帆微微一笑,将她拉往自己的房间。
紫薇阁上上下下只有两间卧房,其余的房间都各有各自的用途,书房、视听室、健身房、客厅、厨房及资料室、客厅、厨房及资料室,两层楼的古代中式建筑里却有着最先进摩登的各式各样设备。
不知是体谅她大病初愈还是近来的生意让他忙翻了天,这几天他都没有动她,让她一个人睡一间房,除了陪她吃三餐,找个保镖陪着她在赌城里四处游荡外,他几乎等于不存在。
夜夜,她却胆战心惊,怕他突然出现要她陪他上床……这一天终于来了,此刻,她真希望自己是个背信忘义的小人,可以不理当初的赌注远远地逃开他。
“我真的累了。”元丹渠因他的碰触而全身僵硬着。
“我知道,所以我们该上床睡了。”余克帆突然打横将她纤细柔软的身子抱起往当夜翻云覆雨的大床上走去,他已经忍了好几夜,睡梦中都仿佛可以闻到她身上的馨香。
“你……不要……”她的双手抵住他贴近的胸膛,脸红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