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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听南听到顾知航那声极其自然的“扬”,眼神不易察觉地颤了一下。
赵房名则脸一沉,“竟然跟外国势力勾结!温东元还真是出息!”
何致远皱了皱眉,“THE ONE是什么帮派?很厉害吗?”
“我对THE ONE倒是听说过一些。”李听南解开最上面的两颗衬衣扣子,“THE ONE是俄罗斯很有名的一个黑帮,不大,但很恐怖。据说THE ONE的人大部分都很扭曲,即便是无意间抢了他们的生意也会成为被挑衅的理由。”
“没错,THE ONE的人数并不多,只有两千多人,但几乎每个人都有一技之长。”首扬接过话头,“他们主要从事暗杀、贩毒和军事武器贩卖。从前的THE ONE很少主动出击,但是两年多之前新一任首领Helianthus上任后,开始大刀阔斧地整顿THE ONE,一个个挑整曾得罪过THE ONE和Helianthus本人的帮派,手段毒辣血腥,一时间成为俄罗斯最令人忌恨的黑道组织。Helianthus很有野心,在世界不少国家都有扶持的黑道帮派。”
“你侵入了THE ONE的内部系统?”
“THE ONE高手如云,我可不敢轻易侵入!”首扬并没说实话,他还真侵入过THE ONE,只不过刚进去便被发现,如果不是他的防御系统已经做到了世界顶尖水平,只怕已经被对方查到并且反侵。
“那扬少是怎么知道这么清楚的?”赵房名这才重新审视起这个纨绔大少。要知道,之前他们可一直把首扬当成一个普通的大家少爷看待的。可现在,连他们都不清楚的国际黑帮势力,他竟能知道得这么详细。
“我在俄罗斯曾待过两年,对于国际上的一些组织多少都知道些。”首扬脸上依然带着几分不正经,“道上都不敢轻易招惹THE ONE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国际杀手榜单上,前二十名的杀手THE ONE占五个,Helianthus手下代号为M的女人,和代号为T的神秘人都在前十。”
何致远惊讶地吹了声口哨。
邝晔磊皱眉,“这么厉害!哪个是第一?”
“都不是。M和T连前五都排不上,排名第一的是被人称为Satan的人,连代号都没有。和T一样,没人见过他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只知道他是一个人。M排在第十,T在第六。据我掌握的情况来看,T很可能是两个人,身手不见得非常好,潜伏伪装能力非同一般,不好对付。”
“一个女人都能排到国际杀手榜的第十?那咱们不是太怂了?”何致远两眼都放着光。
邝晔磊倒是对这杀手榜有几分好奇,“哎,扬少,那个撒旦,他是怎么坐到第一位的?”
首扬揉了揉下巴,“好像是三年前,Satan一个人挑了美国加州的自由者。当时的自由者是美国最疯狂的一个杀手帮派,国际杀手榜单上,自由者曾最高占据了前十的其中六位!Satan那时候刚出道,凭借成功刺杀了意大利的毒枭跻身杀手榜第八位。原本排在第八的是自由者的杀手,Satan受到自由者杀手们的疯狂挑战。后来被惹怒,一个人跑去加州挑了自由者的大本营,做掉了全帮近一百个金牌杀手,一跃成为杀手榜单上的第一杀手。”
“操!真的假的?!”何致远要鬼叫了,“一个人——杀了一百个、杀手?这还是人嘛!”
顾知航扫了他一眼,“偏题了。”
李听南推了推眼镜,“THE ONE既然这么厉害,那我们要怎么应对蓝带?”
“蓝带向黑方K挑衅了?”
“目前还没有,不过他们嚣张得很,几次跟我们抢地盘、抢生意!上次不知怎么竟然查到我们一笔白粉生意的交易地点,故意泄露出去,如果不是知航眼目众多反应快,恐怕我们不但折了本,还会搭进去几十条兄弟的命!”何致远一想起来就忍不住骂娘,“妈的!若不是没证据没抓到他们手脖子,老子非宰了那群畜生不可!”
“这倒有点儿像Helianthus的作风,看来THE ONE派来控制蓝带的人,应当与Helianthus的关系很近。”首扬略微想了一下,“和蓝带打交道是你们的强项,一般情况下THE ONE的人不敢轻举妄动,我会想办法查出来THE ONE派在蓝带的究竟是谁,到时候可以通知那人的仇家,让他的仇家买杀手做了他。”
“哈哈!”何致远笑出声,“够损!我喜欢!”
邝晔磊端起酒杯和首扬碰了一下,“不错,很有咱们黑方K的风格!”
李听南看了首扬一眼,“当年知道谢三小姐事的人不多,知道扬少的更少,我和房名商量过,贸然行动会欲盖弥彰,所以我们托关系请来了墨西哥华裔顶级催眠师,把当年知道一些风声的人全部催眠。”
顾知航难得浮了一下唇角,“这事做的不错。”
“墨西哥的华裔催眠师?”首扬觉得他有必要往某个蛀虫聚居地打个巡逻电话,“叫什么名字?”
“丹·乔鲁斯,”李听南推了推眼镜,“就是国际上很有名气的那个催眠大师。”
“靠!”首扬忍不住扶额,“真是那条蛀虫!”
“你认识?”顾知航面上一层不变,口气似乎很随意。
其他四人则是神情各异。
首扬一脸嫌弃地翻着白眼,“岂止是认识?甩都甩不掉!这条黏涕涕的蛀虫!”
赵房名对于他竟能认识赫赫有名的墨西哥催眠大师感到很惊讶,脸上却不表现出来,“不过丹·乔鲁斯已经离开了。”
首扬很是无奈,“离开?你太不了解他了!那家伙到了一个地方,不玩腻绝对不会滚蛋!”
话虽这样说着,但他话里行间的亲密却是毫不掩饰,轻易就让几人明白,这个丹·乔鲁斯是首扬的朋友。
道上的事说完,基本也就没什么大事了,公司的事顾知航一般不会跟赵房名他们商量。吃吃喝喝结束已经十点多钟,顾知航开车回家,首扬几个人则去楼上的洗浴中心泡脚按摩。
虽然顾知航说他并不在意首扬对他的隐瞒,但没人真的能做到明知对方对你隐瞒太多而无动于衷,尤其是心高气傲的顾知航还将首扬当成自己人。
顾知航的薄唇紧抿着,目光微寒,他对于首扬来说就像一张白纸,可首扬却是一团拨不开的迷雾!这种近乎虚浮无法捕捉的感觉对他来说非常不爽!
将近十一点的夜晚,A市依然车水马龙。红绿灯的路口等了长长一条车队。
顾知航有些心烦,目光无意识地游离在车窗外。
对角的“恋舞KTV”门前,一辆银色奥迪吸引了顾知航的目光。
顾知航眼睛眯了眯,因为距离远,看不清车牌号。
前面的车慢慢开动,顾知航也跟着发动车,车驶过路口时,顾知航清楚地看到了奥迪的车牌号。
“老七,”顾知航拨通一个号码,“查查恋舞什么时候成了蓝带的地盘?”
手机那头是一个稍显粗犷的男声,“航哥的意思是——”
“刚刚我看到了余迎的车。”
简单地说了几句,顾知航挂掉电话。
余迎是A市的豪门千金,家教非常严格,每次不回家吃饭都要提前打电话,这么晚了竟然会去KTV?
顾知航面无表情地开着车,谁也不知道他心里究竟算计着什么。
第九章、所谓蛀虫
等首扬一身轻松地回到上帝之城时,已经凌晨两点多钟。
一开门,一道人影便突然扑过来!
首扬轻飘飘伸出脚。
那人影忙躲,却还是没能躲开,被这看似软绵无力的一脚精准地踹到沙发上。
灯“啪”地打开。
沙发上一个姿态妖娆的男人正一脸委屈地望着首扬,“亲爱的,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首扬脱了外套随手扔向他那张敷着鸟屎一样绿色面膜的脸,“我怎么对你了?”
乐亦——那个名叫丹·乔鲁斯,对外职业是催眠师的妖娆男人慌忙一把接住,不让衣服毁了自己好不容易才调好敷上的面膜,“这么久没见,宝贝儿你都不想我么?一见面就对人家动脚。”
将衣服放在旁边,乐亦踢踏着首扬的拖鞋又巴巴跑上前,自认为笑得极为妩媚地对着首扬使劲儿抛媚眼,“亲爱的宝贝儿,这些日子没见人家,有没有想我想得茶不思饭不想?”
厚厚的面膜打起了褶子,看得首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又是一脚踹过去,“滚!丫的把你那一脸绿粪给老子擦干净再出现在老子面前!”
乐亦一脸委屈,很不满意地嘟囔,“又不是没见过我敷面膜。”却是乖乖地走进洗浴室。
乱七八糟的衣服都被叠放整齐放到衣柜里,阳台上晾着洗干净的床单衣物。卧室里添了一床新被褥,床单枕套全换成新的。
不用看,首扬也知道,冰箱里肯定塞满了食物。
对于乐亦的勤快“贤惠”,首扬和他那一群“蛀虫”早已见怪不怪。
床边放了一双崭新的拖鞋,首扬很自觉地换上,扔了衣服裹件睡袍就呈大字型趴在宽大的床上。
洗了脸出来见首扬一副要睡觉的样子,乐亦立刻拉起他,“起来刷牙,不刷牙不准睡觉。”
“老子不想刷!”首扬真想把他扔出去。
可乐亦却绝不是想扔就能扔的主儿,眨眨一双比女人还娇媚的桃花眼,上前趴在首扬身边,在他耳边吹了一下,“宝贝儿,人家都给你把牙膏挤好了。”
首扬的鸡皮疙瘩从耳朵迅速蔓延到背上,一骨碌爬起来,“滚!丫的离老子远点儿!”不情不愿地沉着脸去刷牙。
乐亦笑得花枝乱颤。
走到客厅打开冰箱,倒了一杯牛奶,正好首扬刷牙出来,“来,宝贝儿,把牛奶喝了,有助睡眠哦。”
“不喝!老子刚刷过牙!”
乐亦觉得首扬臭着一张脸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扒拉着他就是不放,“喝了嘛!人家都倒好了!”
首扬真想把乐亦那一头毛茸茸的卷发全给他揪下来,“老子说不喝就不喝!老子不想喝!”
“宝贝儿乖啦!你喝酒了,还是白酒,胃会不舒服的。乖,喝了啦——”乐亦还要死不活地给他来了个颤音!
首扬听得头皮都麻了,一把夺过杯子,大口咽了牛奶,恨恨瞪了他一眼,便滚上床。
乐亦揉揉鼻子,他就这么惹人厌吗?却是笑眯眯关了灯,躺到首扬身边。
厚厚的双层豪华窗帘遮起都市的霓虹和夜空的星芒。
乐亦的眼睛在黑夜中隐隐带着一抹流光,“怎么样,有眉目了么?”
“没,多事之秋!烦!”首扬抱了抱被子,半边脸埋在枕头里。
“罗抿良终于大张旗鼓搜捕你?”
“嗯,”首扬声音染着困意,“你怎么来了?”
“人家还不是不放心你这没良心的!”乐亦对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翻身面朝首扬,满声幽怨,“我不过是去南美玩几天,你就扔下我一声不响回国了!我这不万里迢迢跟来了!死没良心的,你就算扔下黎他们,也不能扔下人家!”
见首扬不理他,乐亦也不觉得无趣,只是稍微收了点玩味,“黎说,本来是他要来的,结果被你给抢了。我想着,你大概是想趁这个机会让罗抿良彻底死心,就跟过来看看有没有我能帮上的。谁知一到这里就见了两年前有过一面之缘的赵房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