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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闲情转身过来,目光一瞥,颇嫌弃的问道:“你到底还想不想睡?”
乐少歌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再也不说一句话,翻身把傅闲情压住,心跳很快,那股冲动伴随着身体的炽热而来,他凑在他面前:“睡不着!”轻轻的吻了上去,启开他的唇齿,捕捉他的回避。
“干嘛老是拒绝我啊?”他缠绵间问道,又很郁闷。
“你说不动我,早知道说话不算数,我就……”他说话欲起身,却被一下子堵了回去,一阵温柔的截拦,让他面红耳赤,几乎措手不及。
“闲情……”他亲吻间低迷轻唤。
傅闲情也被他弄得有些意乱情迷了,不是他不愿意、不想,而是那一次,终究是此生解不开的结……
现在对乐少歌说什么也没用,那只野兽乱起来,什么事都可以下口。突然乐少歌不动了,他伤抑的盯着一处,轻抚了一下他肩上的印记;根本无心下去,眼里的伤清晰可见。
“我想听你解释。”
“自己咬的不行吗?”
“是吗?来,再咬个我看看!”他戳了戳傅闲情另一边肩膀,很不爽道。
“啊……”一声惨叫,简直惨不忍听:“傅闲情,住口……痛……”
趁乐少歌不注意翻身扑倒,一口栽在他肩上,当时血流不止。傅闲情忍不住想狂笑,只是这种笑好久不见了,也不会有这么洒脱无羁的笑了。
傅闲情起身,背对着乐少歌拢了拢散脱的衣服,那双手一直在颤抖……解释什么,挽回不了的事解释还有用吗?“现在知道怎么回事了吧?”
乐少歌一边呼呼可怜的吹着伤口,一边深怨而怒道:“谁他妈敢咬你,我咬死他!痛死孤了,傅闲情你下口也太狠了……”嘴上他是这么说,可是心里却如响鼓难息,碰了他的人是谁?
傅闲情镇定了一下心绪,一副好笑的摸样,倒了一杯茶在手里,欲喝不能,乐少歌那样实在可萌啊,傅闲情喝了一口茶在嘴里,走过去噗在了他肩上,一脸难忍的笑:“消消炎,口水加茶水应该有效果。”
清商在外面硬着头皮敲门道:“主上!”
“进来!”清商踏着千斤重的步伐走了进去,又见主上狼狈样,都不好意说什么了。
“主上,那边一切顺利,你和二公子什么时候起身?”
“他不回去!”他把衣服穿好,起身走到傅闲情身边,冷冷淡淡的说了四个字:“我回去了!”
他亦如此回:“万事小心!”
清商如同丈二的和尚,根本摸不着头脑。主上自从醒来以后,费尽心思,策划了好几个月,安排了一场盛宴,让秦郁措手不及。他利用这个空隙便来接他,为何不回?带着满肚子的疑惑跟着乐少歌走了。
两君相遇
几天后,秦郁知道中计了,便匆匆赶了回来,整个人疲惫不堪,见傅闲情没事便又离开了,直到晚上,他才过来和傅闲情一起用膳。
外面虽然淅淅沥沥的下着夜雨,而屋内却截然不同,屋顶悬挂着几盏夜明珠制作的灯,散发着黄韵的光芒,恍如白昼般明亮,装饰典雅华贵,各种物件皆价值连城,金碧辉煌,极尽奢华。
自古就有此一说,青阎霸道行,薇南八雅胜,珠邡路拾金,凰拓桃源地。
“闲情这几天没出去吗?”
“喜欢待在熟悉的地方,有熟悉的人,做熟悉的事。”
“可否请闲情帮我画一幅画。”
“请我画也行,一尺万两黄金,只要太子太子付得起!”傅闲情轻描淡写道,这可算得天价了,不过要请他作画,就算给得起天价,他未必答应。不过,这明摆着就是敲诈,不过有时候不趁人之危就太便宜一些人了。
可想而知,能把傅闲情养了那么年的人,是有多厉害,不过那个人的国库几百年前就被傅闲情压榨干了。
秦郁听之一笑:“细算来,我岂不要倾家荡产了,能打欠条吗?”
“概不赊账!”
他毫不犹豫道:“那好,来人,笔墨伺候!”侍从把文房四宝送了进来,他提笔写了一段东西,然后取出太子印盖上,拿给了傅闲情。然后吩咐道:“让元大人通知本太子管辖内的十大商行,只要见傅闲情与此信,不准问,直接给,直到限额为止!”
傅闲情看了看:“两百万两……”
“怎么不够吗?”
“恐怕是太子所有的家当吧?”
“闲情应该不会让本太子失望的。”
此事一夜间传遍整个珠邡,太子请人作画,挥金如土。有人说花了十万两,也有人说五十万两,几百万两等等。天下人皆好奇那是一幅什么样的巨作。
不久后,珠邡皇宫引来不少飞檐走壁之徒,有的想一睹为快,有的便想取走之……
直到几个月后,傅闲情才完成那幅画,随后便与秦郁去了凰拓,参加凰王的寿宴。
当那幅画打开之时,在场之人无不震惊,个个目瞪口呆的盯着那幅山水图,就连一山一水,一径一木都那么勾了描绘得那么清晰,工笔与写意完美融合,灵远如仙境,让人神游在一笔一墨之中,情随意远,神随墨游,皆赞叹:此乃神人一笔也。
其价值远远不止秦郁那张纸中数额了,那已经是无价之宝,而这幅画居然是凰拓国的地图,不仅是地图,还是一幅深藏不露的规划图。
凰王看到这幅画时,虽有惊叹画师的功夫绝世无双,而献画的人自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一国地图在他人之手,那还有什么秘密可藏?
老凰王单独召见了傅闲情,傅闲情一来,他简直不能自已,似乎瞬间苍老,皱纹也深陷了几分,眼神里满是怜爱与伤触,有些通红。
“在下傅闲情,拜见凰王。”傅闲情连说了三次,他才被傅闲情的话惊醒,缓缓起身走下去,亲自扶起他,看了又看,不舍万分,眼里又深含着伤悔,声音很颤抖,或者说是哽咽:“简直与慕儿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他欲伸手去,傅闲情立马退后了一步,他也反应过来,叹息道:“本王虽与你母亲相识甚早,守护了她很多年,终究输给了你父亲。”有几分自叹不如,又有几分痛恨。
当年那曲东谷赋,不知道多少女子为之日夜以泪洗面,又有多少人只恨相逢未嫁时……
他暗淡无神的目光看着一处:“慕儿爱错了人,薇南王就是一个始乱终弃之人,却让慕儿付出了一生。本王从不怨恨慕儿,只恨你父亲从我身边夺走了她。”
“逼死东谷慕羲不也有你的功劳吗?”
他整个人蕴怒,脸色涨红,苍沉的声音辩驳道:“本王没有!”
“现在与我据理力争有什么用,还不如早点下去解释,也好早点博得母后的同情,或许她就原谅你了。”
“本王的心始终如一,曾说过今生非她不娶,慕儿岂会怨我?”
傅闲情无比痛快的大笑,笑得四下冷酷无比:“哈哈哈……终身不娶,凰王无后,你别以为这样就可以弥补了,告诉你那是你自作自受!”
这句话如同五雷轰顶,老凰王骤然坐了下去,整个人都被抽空般死寂,吐出几个字:“对,是本王自作自受,那薇南王横刀夺爱,亡国更是活该。”
“既然凰王是让闲情来听你抱怨往事的,恕在下不知过往恩怨,不能洗耳恭听了,告辞!”
“闲情?”
傅闲情扔下一句话,大步离去:“守好你的凰拓,我想要的时候再回来取!”
傅闲情离开王宫之后,并没有回使节客栈。半夜十分,秦郁见傅闲情扔未归,四下派人寻找,毫无踪迹,亲自去了一趟凰拓王宫,守城的士兵说见他出去,至于去了何方,便不得而知了。
此时惊动了老凰王,他立马着急禁卫军搜寻,也没有找到人。而秦郁知道老凰王不敢动傅闲情,所以断定傅闲情很有可能被劫持了。
说来都怪那幅画,都让傅闲情一夜间名震天下,可惜了,乐少歌好不容易藏了十几年的人,就这么露了出去,以后可怎么得了?那是乐少歌一直头疼的问题。
整个王城弄得鸡飞狗跳,城中无人,那边只有海上了!老凰王立马下诏严令检查来往商船,一个也不能放过。
傅闲情还未失踪的前几天,乐少歌就已经在来凰拓的路上了,一来听说傅闲情不见了?那真是火速赶往凰拓。
他拿起鞭子,冲进了秦郁的住处,一脚踹开了门。
秦郁让其他人退下,站了起来笑脸迎接道:“原来是少君大驾,秦郁有失远迎。”
“让珠邡太子行如此大礼,孤于心不安,起来吧!”傲慢加不满再加满腔怒火,压抑在压抑!这句话火药味十足啊!
他一身黑绸华服,金丝玉绣,霸气凌然的坐那里,鞭子在手里缓缓挽了几圈,半抬眼皮,目光深隐:“孤把好好的一个人放在你哪儿,说,人哪去了?”放下鞭子,端起一杯茶。
秦郁沉扬着声音说道:“听少君的口气,是来兴师问罪的?”
乐少歌正刮着茶,听到这句话,啪的一声,杯子摔得粉碎,一把揪住秦郁的衣服,笑而韵怒,言语就像一把利剑,直想把这个人戳几百个窟窿:“孤的人,丢了?”
“你的人,是吗?闲情没告诉你吗?”他心机一笑看着乐少歌。
“告诉什么?”
“呵呵,没什么!”
“我乐少歌的人你最好别动,别说在你珠邡的地图上加上了一个阡邑,就是十个,孤也照样让它消失!”
“少君好大的口气,难道我珠邡就是吃素的吗?”
“当然不是,吃草的怎能和吃素的比,吃素的又怎么能和吃肉的比呢?闲情喜欢吃肉,所以放在你珠邡养不活,知道吗?”完完美美的强势啊!
此时,清商进来:“主上,属下已经打听到,傅公子当天好像上了一艘商船,是开往西梓的。”
他神情一震:“西梓?备马,派人在翎羽半岛截住那艘船!走!”扔下手里的秦郁,急忙离去。
乐少歌走后,秦郁冷冷的看着那个背影半天没说一句话,直到他属下过来。
“太子,我们是否也要去?”
秦郁怀疑的神色问:“他怎么这么快就查到消息了?”
“这个属下不知!”
“派人留意!”
“是!”
一壶新茗
“傅公子还不相信吗?”站在船头的人平眉欣然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一点一点的收起折扇,一身高雅的淡绿长袍锦缎,如同碧江春水般明动,长发微斜束,白玉荷冠簪,海风浅浅扬起他的长发,气质如烨,明耀风雅,给人一种爽雅如乘夏风之感。
傅闲情那天夜里,听到他的萧声,便闻之而上船了,见到吹箫人,居然和乐菡神似。
在船上这几天,傅闲情没少试探,起初他以为这个人是乐菡,但是这个人确实不是,他叫柳玉。
“多谢阁下这几日的盛情款待,是闲情冒昧了。”
“公子,茶已经准备好了。”一个白衣童仆恭敬的起身拜礼,然后退下。
柳玉邀请傅闲情坐下,两人两对而坐。
“听说傅公子是薇南人?”
“曾经是。”
“薇南八雅绝世,琴棋书画诗酒花茶,国人上到稚子孩童,下到百岁老翁,无不精通八雅之术。在下傅公子面前弄茶,岂不有些班门弄斧了,望傅公子莫要见笑才是。”他一手撩衣袖边清洗茶具边说道,动作行云流水,优美高雅。
“柳兄如此才是高抬我了。闲情离开故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