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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是什么人?”
“你说呢?”他浅然一笑。
“你……”
“很奇怪吗,二公子不也有龙阳之好吗?”
“看来你很受宠,否则刚才的话也不会说出口的。”果然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傅闲情简直不能直视这个人了。完全颠覆了把他当做乐菡的形象。
“女帝对我确实很好,可惜她身边总有那么多让我讨厌的人,这次我把你带过去,或许她就更不会再看我一眼了。不过也没关系,乱伦的事你们不敢!”
傅闲情真想吐了,他一字一句都说得那么让他恶心至极,却一语中的:“至少你现在不敢背叛她不是吗?”
他眉头皱了皱,目光紧锁的看着傅闲情:“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的朋友好像到了!怎么不请他进来喝杯茶?”傅闲情冷笑,是谁都行,千万不要是乐少歌,否则必死无疑。
“已经到了西梓境界,谁来了都不管用!”
只听得外面一阵打斗声,而西梓方向又出现了十艘巡逻的巨型船只。
之后,柳玉便进来了,妆容换了,完全变了一个人,乌金色衣着,华美图案,衣领袖口三色锦绣,珠瑛相饰,头发高绾,右边留着一扎头发系着,整个人光彩逸层,风貌依旧,只是没有了一身青衣的缥缈温雅,显得华贵昭彰。
“你的这位朋友似乎很不懂礼貌。”
“怎么?”
“不懂礼貌的客人,一般都很不受主人待见,所以只好委屈他了。希望二公子不要见怪才是!”
“我可以去见见吗?”
“当然可以!”
傅闲情出去之时说了一句话:“柳玉,你若穿之前那身衣服,说不定姑姑会很喜欢的。”
他把一杯茶一口倒进嘴里,“不是所有人都是你傅闲情!”
“主人说你这个客人很不礼貌,所以委屈你了,我看不怎么委屈啊!”傅闲情走进屋子。
“本太子从未屈居人檐过!”
“那这次领略到了,有何感受?”
他愤怒袍袖,转身打量了一眼傅闲情,见他完好无缺,眼里的那份担忧也随之抹去了,嘲弄道:“怎么,乐少歌走错路了?”
“你是让我叫你秦郁好呢还是明致之呢?”
他一把掐住傅闲情的脖子,眼里满是杀气,只可惜了,他秦郁生了一双桃眼凤目,怎么狠,眉目间都有一副冷媚模样,着实吓不住几分人:“乐少歌不知道我们之间的事吧?”
“秦郁,你……”
“我可不是哈巴狗一样的乐少歌,也不是披着羊皮的乐菡。只是要留你在身边,不用手段是不可能的,只要你人在我这边,我绝对不会乱说。否则……”他用力捏紧了几分,目如厉刃威胁道:“纵我所爱,也只有死路一条!”这句话确实够毒,心欲也极强,这个人也是这般角色,不过遇到了柳玉,那可得好好一较高下了!
不过他把傅闲情心中的两个人形容成那样?狗和羊?或者狗和狼?原来傅闲情身边这么多动物啊?外加一只小白。而他自己是什么呢,蛇蝎吗?
“你?”傅闲情面红耳赤,简直快不能呼吸了。
他凑在傅闲情耳边道:“我给你时间考虑一件事:拿凰拓换乐菡!”然后放开傅闲情,
他连忙大口呼吸,平复了心潮:“他真在你手里?”
“我说过,我不会让他那么容易就死了。折磨人是我的强项!”
“好,我答应你!告诉我,他在哪儿?”
“这么着急他么?”他揽过傅闲情。
“快说!”
“就在我东宫地下室,上次你和他相距不过咫尺而已,怎么没有灵犀吗?”凑上去吻他,傅闲情毫不犹豫一拳给了上去。
别小瞧傅闲情,虽然在乐少歌那座大山面前傅闲情是小山,或者说小丘,不过还有蛮力的。
傅闲情在他面前就小巫见大巫了,自然没法比,那也只能怪乐少歌习武多年,一身刚毅威猛,不过身材完美无缺,要多风度翩翩,就有多玉树临风;力气大自然寻常,不过偶尔也利用此优势占些便宜,可从来不强迫的。
他说不动,绝对不会乱动,即使很想动,只要那个人没松口,他也只能随便动动。
纵然是个霸道的好苗子,人也俊俏可人,虽然君威震撼他人,可从来吓不住傅闲情,威严威严遮掩不住那人无邪秉性,好耍的天性,奈何金无足赤人无完人。
“拒绝又算什么?当初是我趁人之危,不也是你心甘情愿,傅闲情,是不是觉得我很卑鄙?可是这一招只会对你……”
“那我可真是受宠若惊了!”
傅闲情怔怔的看着这个人,秦郁回过头勾唇一笑。
昔梓女帝
她闭目斜卧在凤塌之上,手抵着头小睡,春山眉黛,朱唇若丹,面若桃花,额间一朵紫色梅花印,倾国之貌,风韵灼华,一身橘红绣牡丹,铅华粉饰,金玉凤冠在头,雍容华贵,左肩的衣服滑落在榻上,露出白皙的皮肤,一个男人正在她肩部绘着牡丹花纹,身边还围着三个男宠,笑目启齿小声说着着什么。
当柳玉进来的时候,那三个人立马顿住了笑,然后起身行礼,退到了一旁。
她微微睁开眼睛,见来人,伸出玉指,柳玉走上去一把握住,亲吻了一下坐在她身边。
她招手让所有人人退下了,慵懒的起身,环住他的脖子,将柳玉束缚住,压在自己身上,急不可耐的解开他的衣服,把手伸进他的身体,仰头亲上去:“子玉……”娇媚的声音唤道。
“薇儿,先别急。我给你带了一个人回来。”
“你知道吗,你不在这一个多月,我有多想你。”她凑上身体去。
“我知道。薇儿……”这个人简直纠缠得柳玉无法脱身,只好顺成了。一通缠绵之后,她才罢休。
十年,她如今依旧不减风采,只是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贪念上了淫迷的生活,或许是在那个人来了之后,又或许是那个人走了之后,柳玉很像他,所以连傅闲情也差点以为他就是乐菡,可惜,只是长得像而已,仅此而已……
“小闲情,过来让姑姑好生瞧瞧!”世上之美,莫能如女子者,那是当年她十一岁第一次见到一岁大的傅闲情,却油然而生一种嫉妒,那是一个孩子啊,她到底在嫉妒什么!
傅闲情很不喜欢她的眼神,总觉得她眼里有恶魔,从小就害怕。
两人彼此相视了很久,毕竟十年,那种情感都快被时光掩埋。而今呢,相见只有死寂如冰……
“还记得我吗?”她浅然一笑,美目流光,形如国色牡丹。
“姑姑还是那么美。”
“闲情被别人保护得很好,我都不知道傅家还有后人。”她轻笑,缓缓起身,那份高傲,却很冷漠,走下台阶,睥抬了一下眼睛,很漂亮,如同黑色的水晶一般,简直可以勾人心魂了,长长的睫毛如羽翼颤抖了一下:“怎有我家闲情美呢?”
她绕着傅闲情走了一圈,拖着长长的衣摆,然后又回到了位置上,侧靠着。
“东谷当年乱了天下男人的心,闲情只要乱了一个人的心就可以了不是吗?”她瞥了一眼傅闲情,很冷漠的闭眼,金色的眼影,长长的睫毛,很魅人。
青阎十七年的那次薇南残存势力的叛乱,就与她有关,但是很快被镇压,她又潜回了昔梓,乐少歌查了多年此事,却毫无头绪。
他搁在喉咙处的两个字,还是吐了出来:“姑姑?”
她微微抬眼,这一次满是伤痛:“闲情,昔梓何意可明白?”她顿了顿继续道:“昔日故乡,你忘了吗?”她没有心思想知道傅闲情的答案,她知道,唯有利用这个人才可以复国。
他挤出了几个字:“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
“好?”她怒然起身:“知不知道那片故土游荡着多少英魂,掩埋了多少丈忠骨头颅?成河的血流里撒了多少悲亡泪?他们都是为保护薇南而死,你没见过血雨腥风的当年……”
他不可否置:“对,但是我知道,薇南的百姓现在过得很好。”
“苟且偷生有何好?你说!”她扬起巴掌准备打,却住在了半空,傅闲情理直气壮的盯着她,她被那股气势顿然逼了回去。
“兴,为苍生;亡,苦百姓;天下人要的就是盛世长安。所以不要以你的一己之见,贬低了众望所归!姑姑,这就是闲情坚持的东西,如果你觉得有错,那么也请别干涉!”
“盛世长安?这天下,你告诉我,何时安过?”
“十年后,我相信这天下只会姓乐,永远不会姓傅!”
“你!”傅咏薇简直气得吐血,气血逆流,捂住胸口,差点儿晕倒,柳玉立马跑进来扶住。
“二公子,请你对她说话客气点儿!”
傅闲情负手,背对着他们而立:“我们傅家的事还轮到你一个外人插手!”
“薇儿,别生气,二公子可能一时还接受不了,我相信,时间长了,他会理解你的良苦用心的!”
“把他看起来,记得让乐少歌亲自来接他!”柳玉抱起他傅咏薇,她搂住柳玉的脖子,微微抬眼:“子玉,我累了。”
“走,我扶你进去休息!”
“这金丝牢笼可不亚于我珠邡的布置啊,闲情,他们把我们囚禁在这里,你说什么意思?是要让我们洞房花烛吗?”秦郁一手叉腰,一手端着茶杯,喝着茶点评着这座阁楼。
傅闲情没有理他,自己琢磨着自己的事。
“在想什么?”他踢了踢凳子,做到傅闲情面前。
“我看你似乎很乐意待在这里,那就好好乐不思蜀,我回房睡觉去了!”
“放心,不出一个月,有人纵使倾国也会来救你,我又何必画蛇添足,只需要坐收渔翁之利就行。”
“有备无患。秦郁,顺便告诉你一声,我和乐少歌恩断义绝了,他不会来救我的,你还是多想想办法吧!”说完,进门把门关了便去睡觉了。那日他嘱咐过他要下船,并非忘了通知,而是有意为之,紧接着乐少歌便来了,无形之中的套啊,如果不激他走,柳玉会很快对他下手,那头猪,怎知请君入瓮之意。
秦郁对于他这句话想了很久,按理说如果乐少歌来过,当时就应该把傅闲情带走,为何会扔下他不管?
他看着傅闲情的屋子,淡淡回了一句:“好,我信你!”
不管你来不来,我能做的就是,消耗秦郁的实力,这个人以后若为君,天下会不得安生的,劳民伤财的事他最会折腾。
估计也半夜了,几声敲门声传来。
“何事?”傅闲情放下手中的书,走到门边问道,是秦郁在门外敲门。
“我有件事问你,开门!”
“就这么说不行吗?”
“也行!”秦郁笑笑,若桃花纷飞,目若云拭明月,光华隐而亮,扬声道:“安王……”
他话还没说完,门就开了,傅闲情阴沉的脸色看着他。
他大步走了进去,看了看傅闲情正在画的东西:“这是什么?”
“没什么!”傅闲情抽过那幅画,折叠起来收好了:“你刚才说……”
“没什么,就是想进来坐坐,让你开门也只有用这招!”
“我要睡了,您慢慢坐!”
说完进后屏了,秦郁也跟了进去,拿了个凳子坐在他床边,抄手看着傅闲情。
总有双眼睛盯着傅闲情,他根本不能入睡。
他忍住笑,故作镇定道:“怎么睡醒了?”
“灯太亮,睡不着!”傅闲情掀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