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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怎么了?”又有什么事情忘了交待么?
“语龄,我喜欢你。”
平静的心又开始悸动了起来,一抬头脸上早就是红云遍布了。
“知…知道了,天天说,你也不嫌恶心。我…挂了啊…你还有没有其他的话没说完,赶紧说哦。”声音早就结巴颤抖的不像话了。苏语龄在心里面暗骂自己没出息。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笑“那晚上还是让我睡床吧?”
悸动的脸红心跳顿时烟消云散“滚!”不爽的挂断电话。就不应该相信薛墨染那种没皮没脸的人能有正经的时候!
都市生活快节奏,这不一眨眼的功夫苏语龄在自己的办公室整理好讲课的文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7点钟了。手机收到薛墨染的短信息说是今晚有饭局晚上让他自己吃自己,可能有点晚回让他今晚不用侍寝了。
“侍寝,你丫的当你是皇帝啊!!!”显而易见的,某只小兽又开始炸毛了。气冲冲的回了一条“今晚有约,可能不回去了。自己回家抱枕头吧。”唉,等等。如果他今晚喝多了,指不定谁侍寝呢!心念一转,又取消发送了。
哈哈哈,他苏语龄反攻的日子到了!大概是因为笑得太过于阴险了,以至于同办公室里的同事见了心里都有点发毛。
“语龄,今晚我们哥几个约好了要去喝几杯,你有空么?”一声温润的声音踹破了苏语龄无休止的幻想。缓过劲来定眼一看才发现发出邀请的是自己同期做助教的同事萧嫱。
这萧嫱在大学时期可是学校的风云人物,不但拿到几届的拉丁舞冠军头衔,还是年度校园的性感先生。据说这头衔是源于他的名字和他的艺术写真……那个时候人家明明读的是男校啊!制造这些传闻的应该是同圈里的吧!
这性感嘛,苏语龄左看看右瞟瞟,身段是蛮漂亮的,毕竟人家十几年的舞蹈功底摆在那嘛。肌肉线条是蛮粗壮的,可是长相完全和性感没有关系的好吧。
虽然经常梳着当下流行的发型,可是那刚毅的国字脸线条和宽下巴,细长的单眼皮。男子气概十足啊,加上他本身还是个北方爷们,光身板和个头就是苏语龄所不能企及的了。
苏语龄176的身高,南方人特有的儒雅和斯文完全体现在长相和身形上。而薛墨染有186,身形跟萧嫱有的一拼,而长相嘛有点偏大韩民族。
没办法,薛墨染的妈妈是韩国人嘛,自然的遗传了妈妈的美貌。鹅蛋脸+漂亮的单眼皮是标准配置。
意识到自己又在想那个不要脸的,忙把自己的思维打住,反正晚上也有时间又没事干,去就去呗。
于是拎起自己的大挎包,手一勾萧嫱的肩兴致勃勃“那还说什么,走呗。”跟萧嫱处的久了也感染了他性格中北方爷们的豪爽。
“够哥们。”萧嫱也一把搭上苏语龄的肩膀,哥两好的奔赴目的地。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薛墨染有些焦虑的把手机一把扔在了沙发上,有些颓丧的支着自己的头,又看了眼墙上的指针挪到了凌晨一点十五分的位置。
苏语龄还没回来!
打了几十个电话都没接,到底到哪去了。 晚上发给他的信息也没回,打给他的朋友都说不知道。要不是失踪要到48小时才可以立案,他现在就已经飚到警察局门口了。
越想心里越慌,本打算从冰箱拿了瓶冰水让自己冷静一下情绪才刚一起身,身后的手机铃声就响了,看了下来电显示,就是快把他逼得精神失常的苏语龄!
“苏……是,我是。喝醉了?好,我现在马上过去接他。谢谢。”一把拽过沙发上的西装外套打了的士就飞奔过去,自己今晚也喝了酒没办法开着自己的车去接。要不然以他那辆兰博基尼的速度,没十五分钟就赶到了。
好,很好!自己担心了一晚上,居然是在酒吧喝醉了!薛墨染不由得心头火起。
待在看到那路旁醉的东倒西歪的苏语龄之后,心里的担心却胜过了满腔的怒火,在谢过了萧嫱之后,一把把烂醉如泥的苏语龄扔进了出租车的后座。
醉酒的苏语龄倒不像别的喝多了撒酒疯,倒像个乖顺的孩子倒头就睡。那温驯的模样,倒是让薛墨染有点意外。原以为像他平时那么容易炸毛的性格来讲,喝醉了会更难伺候才是。
捏了捏那小子脸上的嫩肉,看着他龇牙咧嘴喊疼的模样,薛墨染心里的怒火也就全部熄灭了。
转头看着车窗外一晃而过的灯红酒绿,突然觉得,身边有这么一个让自己为之喜怒哀乐的人,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不是么。
☆、第三章 那个男人,耍赖
可是幸福始终是短暂的,没一会儿苏语龄就一直挠着自己的胸口口语不清的说想吐。这可急坏了出租车司机和薛墨染。
司机放话说“先生,你这位朋友想吐可得憋着点啊,千万别吐在我车上哈。上次有个客人就是忍不住吐了我一车,洗完了三天后都还有酒味呢。”
更现实的话就就此打住不说了,人家司机靠得是计时跑码的生意,你吐出来是好受了,可是却累了别人啊。
薛墨染在心里腹诽了一下,但是还是笑着跟司机打交道“那你这车上有备塑料袋之类的物件吗?”
“塑料袋没有,报纸要吗?诶诶,先生,你先憋一会儿啊,忍住忍住……”瞥了一眼后视镜,那小年轻已经开始作势想呕了。赶紧往后座扔了报纸,手指激动的比划着“帮你朋友接一下,接一下。”
薛墨染手忙脚乱的把苏语龄的脖颈抬高封住他的嘴,一边随意用报纸折了个三角形放到他下巴的地方。一切准备就绪松开了捂着他嘴巴的大手。
谁知道,那小子打了个哑雷,就着薛墨染扶着他的手势顺着往下一躺,调整了下姿势呼呼大睡了起来。
薛墨染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但是还是轻柔的挪动了下他的位置。手上依旧拿着那个简易的垃圾桶,预防苏语龄突如其来的“攻击”。
“你这朋友酒品还挺好的啊。”松了一口气的司机这才开始轻松的调侃了起来。“现在的年轻小伙儿真是太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了,总以为自己年轻,拼了命的胡吃海喝,到最后受累的还不是自己和他身边最在乎亲近的人。”
薛墨染认同的点点头,回去一定不再让这小子碰酒了。明明酒量不好,图什么痛快啊,还喝到凌晨都回不了家。
“说得是啊。”之后便不再搭话了,气氛也就沉默了下来。
苏语龄吧唧着嘴巴,开始咕哝着醉话。一开始,薛墨染以为他又想吐,结果挨近了听才听清楚。顿时表情有点哭笑不得,那小子居然在呓语着“薛墨染,老子要睡你。”
希望这些话,你没在你的同事们跟前说过,要不然你以后该怎么面对他们呢?他们又该怎么面对你呢。
在中国,同性之间的爱是禁忌,不能随便宣之于口的。一旦声明了,别人就会带着异样的眼光像看怪物一样的看待你。
薛墨染的心绪飘了飘,抹了下脸让自己清醒一下。自己今晚哪里来的那么多的感慨。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吧。
而烦恼呢,是不是可以像风一样吹一吹就散了。今晚薛墨染是陪自己回国的父母接尘的饭局。结果显而易见,收尾并不愉快。
饭桌上父母把他的婚事又拎出来讲,一顿饭弄得不欢而散。前几年自己就已经跟父母声明了立场——他不喜欢女孩,他是个Gay。
可是荒唐的是他的父母居然让他给他们的后代子孙留一点血脉,让他随便找个女人结婚后生下孩子然后要离婚还是再过回其他的私生活,他们一概都不会再插手了。
“这样太自私了,因为你们的期望就要毁了我的幸福。”忘了是谁开始说了重话,结果局面闹得不可收拾。
“你更自私,为了你自己的幸福,你就要我们薛家绝后。这个我绝对不会同意!”父亲说这句话时的决绝和失望依旧鲜明的历历在目。
薛墨染晃了下神,定定的看着沥青柏油路上不断后退闪过的路灯再回头看了下那张醉酒潮红的脸。我们能幸福吗?这句话仿佛是他们爱情中最难攻克的一道严峻的考验。
在那之前,到底还要经历些什么……才能守护自己的爱情。
下了出租车薛墨染一把背起沉睡中的苏语龄,这小子看起来很瘦可是却不轻。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他放倒在了床·上。
薛墨染没预料到的是,他下车后的所有动作都被人掌镜拍摄了下来。当然了,这是后话。
本想着帮那个小子脱掉衣服好让他睡得舒服点,谁晓得这家伙居然一把缠住薛墨染就不放手了,还顺势想把薛墨染扑倒。
“还好把你拖回家了,要不然你这会儿准备着祸害谁啊!”有点无可奈何地顺着苏语龄的酒劲,由着他胡乱的扯开自己的衣服。
那小子一边胡乱撕扯一边满口胡言“薛墨染,你这回得乖乖的听话,呃~不能动,知道嘛。呃~上回就是上了……上了你的当了。苏沫说过,被压一次以后就习惯了……呃~你别动……”自己摇晃着身子又倒回一边睡着了。
薛墨染这下可精神了,原来是苏沫搞的鬼。又恨恨的剜了苏语龄一眼,人家说什么你都听,什么时候那么对我服从过。什么压一次以后就习惯了。不行,得彻底根除他的念头!
本来还打算让他一次两次得逞的,现在,一丁点机会都不能给了!
伸手又掐了一把苏语龄脸上的嫩肉,今晚就先放过你,明天就得让你学下乖,认下主。
辗转到了第二天的晌午,薛墨染穿着一身干净服帖的白衬衫,戴着副金丝框眼镜坐在客厅的餐桌上翻阅着报纸,一副居家男人的悠闲打扮。
床·上隆起的那个肉包翻滚了几下,终于费劲的抬起那头乱蓬蓬的鸡窝头,睡眼惺忪的环视了一下环境,定格了几秒之后,苏语龄才开始体会到宿醉的痛苦,开始使劲的揉着额角的太阳穴位置。
薛墨染好整以暇的翻了下报纸,稀疏平常的传道受业“知道头痛了吧,好好体会下宿醉的感觉,包你终身难忘。机会难得哟~”
苏语龄白了薛墨染一眼,他就知道这家伙就只会说风凉话。夸张的抱着头在床。上翻滚了几下,嘴里嚷着好痛好痛。然后瞄了下眼角那个淡定的居家男人一眼,看着他接下来的所有反应。
果不其然,薛墨染搁下了报纸摘下了眼镜,起身步行了几下打开客厅的电视机。又坐回去看他的财经日报了。
学精了,居然不上当啊。看着薛墨染那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自己也装不下去了。有些要面子的瞎嚷嚷“姓薛的,听到我喊痛你居然不关心我!你到底还在不在乎我,啊?”
薛墨染一边翻报纸一边不假思索的回答“你现在不是不痛了嘛。好了,别演戏了。这里没有观众,是不会有人给你鼓掌的。”接下来用手指戳了下台面上的碗“过来把这碗醒酒汤喝了,就没那么痛了。”
给了台阶的苏语龄就识相的顺着下了,屁颠屁颠的小跑到餐桌前,伸手拿起那碗汤咕噜咕噜的大口咽下,“果真见效啊,头好像没那么痛了。”那演技要多夸张有多夸张。
薛墨染在镜片后翻了下白眼,并不打算捧苏语龄自导自演的戏剧。只随口一说“快去浴室洗漱一下顺便刷牙洗脸吧,一身的酒气味,臭死了。”
苏语龄认证似的闻了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