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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知县大人?”
“呃……是,没错!府内有密室又怎样,司公子家产万贯,还不能多建几个密室来存放家财吗?”知县一看司晨生气的表情,连连附和道。
“知县大人,这两个女子干扰公堂,不仅乱了我司晨的名声,更占用了您和大家的宝贵时间,该怎么做,不用在下说,您一定自有定夺吧!”
“来人呐,把这个‘魔头’的帮凶还有扰乱公堂的即墨杳玥统统给我关进大牢,此案了结,退堂!”
衙役们听到知县的宣判结果之后,二话不说便走到白初静和枳槐身旁,钳制住两个人,将她们拖了下去。
当她们经过司晨身边时,司晨嘲笑的说:“想和我玩,你们还太嫩了!”说罢,便拂袖绝尘而去,徒留一抹瘦削精干的背影直至消失……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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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狱中惊险(1)
狱中,白初静和那个名叫枳槐的女子关到了一起。虽然不知道她为何一夜之间临阵倒戈转变了阵营来帮自己,但是无论如何,她也是为了帮助自己才沦落到此地步。
“你的名字叫枳槐?”为了打破尴尬的气氛,白初静先开口道。
“恩。”枳槐可能还因为之前做了太多错事而不好意思只是白初静的眼睛,也不敢和白初静过多交流。
“你的名字很好听。”
“这不过是我们的代号而已,”枳槐的脸上露出了些许惨淡的苦笑,“我们只不过是杀手而已,那配有自己的名字,枳槐只是我的一个代号。”
“那你原来的名字是什么?”
“不记得了,太久远了。我和其他的兄弟姐妹一起接受着最残酷的训练,没日没夜,所有人中只能活两个,一男一女。为了活命,每天都生活在勾心斗角之中,那里还有时间去记自己的名字。”枳槐摇了摇头,对于她来说,能活下来就已经是很幸运了。
白初静的身世已经可怜,但她没想到枳槐在过去一直过着刀口舔血一般的生活,吃尽了苦头。好不容易才有出头之日,却被自己牵连到狱中度日。
“呕……”因为怀孕根本经不起狱中潮湿恶心的气味,才坐定的枳槐就开始连连作呕。
“对了,你现在是个孕妇,能么能受这牢狱之苦呢?”白初静突然间想了起来,“怪我连累了你……”
“白姑娘你别这么说,是我执意跟着司晨作恶多端,如今沦落至此,都是我自作自受。枳槐能帮到姑娘已经算是赎罪,又怎么敢奢求姑娘垂怜。”
“你已经知道自己的过错,就能够被原谅。”
说完,白初静环视着这个牢房——阴冷潮湿,地上只铺了薄薄得一层干草,时不时地还有老鼠蟑螂四处乱窜。空气中弥漫着的是一种尸体腐烂发酵的窒息感,不用说是枳槐这样有孕在身的人了,就是白初静也有些受不了。
最后,白初静找了一块相对干净的地方,将地上的干草堆积起来,继而脱下自己外面穿的一层白纱铺在上面。
“来,那边潮湿,对胎儿不好,你坐到这里吧。”说着,她将蜷缩在角落里的枳槐扶到这相对舒适的地方坐下。
“你的脸……”待枳槐坐下,白初静还是忍不住问了起来。
“姑娘精通药理,也应该略懂易容吧!我的脸正如白姑娘所见,因为长期使用人皮面具,如今已经开始溃烂……”枳槐轻轻的将手覆到那红肿的脸上,眼底是止不住的失落。
“也是,在本该花季的年纪,本该享受着生活的无忧无虑。如今却被那面具蚕食了容貌……”白初静心里也替她感到惋惜,倘若没有毁容,以枳槐的容貌也算得上是一个美人。
“为了司晨而放弃自己的美貌,继而缩短自己的寿命,你觉得是值得的吗?”如今她因长期佩戴那含有剧毒的人皮面具,毒素已经从皮肤渗透到血液。因为佩戴的时间过长,所以也没有救治的必要了。
“只怪当初太傻,以为为了爱可以抛弃一切。可如今,我却害得自己连做一个母亲的资格都没有。”
枳槐的双手在小腹上抚摸,一脸叹惋的对白初静说:“白姑娘替我把过脉,想必一定从我的脉象上已经看出来了,您不必瞒我。别忘了,我精于用毒,人皮面具的毒性我自是再清楚不过了。如今毒素已经侵入血液,我腹内的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白初静无力反驳,因为枳槐所说已是事实。她的柳叶眉微蹙,将一切的惋惜都融化在了这叹息里。
“为什么要帮我?”她再一次的开口。
“姑娘的话点醒了我,我不想一错再错,也不想再见到司晨执迷不悟下去了。他已经残害了太多生命,他的双手沾满了鲜血,虽然我们的孩子注定无法出世,但我也并不认为这是坏事。试想,若他真的降临在这个世界上,我怎会希望他的父母是身上背负了很多人命的罪人。”
“对了姑娘,我这里有一件东西要交给你……”枳槐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始在身上翻找,“给!”
白初静双手接过,“这是?”
“这是司晨勾结官府串通朝中大臣以权谋私,官商勾结的证据,我趁司晨不注意的时候偷来的。等连公子来救姑娘的时候,这个或许会派上用场!”枳槐解释说。
白初静如获珍宝的看着手中的小册子——只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奏折般的小本子,但是这里面所记载着的,确实是白初静目前最为需要的东西。
“这是我们最为重要的证据,有了它,我们揭发司晨就如虎添翼了!”白初静欣喜的将小册子小心藏好。没想到她坐了一次牢,却获得了如此重要的证据,现在只等连翎煜与邱溟碰面后回来接自己了。
“呵!你们不应该是仇人吗?如今怎么穿上一条裤子了!”司晨那熟悉的声音骤然响起,两个人的身子都是一僵。如今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她们可能是凶多吉少。
给读者的话:
今天有事更的有点晚了,在此道歉。一会还有一更,大家不要走开!
☆、90…狱中惊险(2)
“司晨,你来做什么!”白初静强作镇定上前一步,将枳槐护在身后。
“我来看看这个和我对簿公堂的前未婚妻,和你身后那个背叛我的叛徒!”司晨的指关节咔咔作响,额头上也因为愤怒而导致青筋暴起。血管正一下一下的有力的跳动着,愤怒的双眸布满了血丝,正恶狠狠的盯着眼前的两名女子。
刚刚在堂上,司晨就强忍住怒火没有发作,如今已经退堂了,她们二人又是收押牢房。就像是案板上的鱼,任自己宰割了。
司晨一步一步的欺身靠近,白初静和枳槐只能一步一步的踉跄着后退,直到后背接触到冰冷的墙面。白初静一直小心地观察着司晨,手顺势向腰间摸去,准备伺机偷袭。
“啊!”牢房中传来白初静吃痛的呼喊。
“哼!每次都是这一招,你不腻我都已经腻了。还有什么本事,使出来啊!”司晨挑衅的说,他早已经看透了白初静的小伎俩。加之如今他的功力有很大的提高,是故根本就不把她的雕虫小技放在眼里。
刚刚这一下虽然不至于脱臼,但是白初静的手腕也需要几天的时间调养。现在,她的身边并没有武器可以防身,所有的希望都只能寄托于司晨他不敢在官府管辖区域之内杀人。
“不用想了,知县都管不了我。他这牢房,就和我司晨的私人牢狱没有分别!”司晨的一句话彻底打破了白初静的幻念。下一刻,司晨一掌便向白初静袭来,没有丝毫准备的白初静直接撞到了坚硬的墙上。
白初静柔弱的身躯怎能经得起司晨的三成功力和牢房中的巨石撞击。“噗!”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溅出去好远,顺着甘草间的缝隙渗透下去。司晨并没有怜香惜玉的样子,抬手又欲给白初静一掌。
抬起来的手停在了半空,司晨的动作被枳槐给挡住了。“哦?连你都这样对我!你以为你背叛我,我会轻易放过你吗?既然你这么想送死,那好,我就好好和你算算这笔账!”确定白初静已经没有还手之力,司晨便将怒火转嫁到枳槐身上。
如果说他对白初静的手段用狠毒来形容,那么他对枳槐的方式就只能说是心狠手辣了。打磨的锋利透着幽幽寒光的匕首从手中飞出,直直的插在了她的肩膀。鲜血顺着伤口流出,虽然是黑色衣服,但是依旧能看到血液流出的痕迹。
枳槐强忍着疼痛没有出声,却激怒了司晨,只见他手臂一伸,将跌坐在地上的枳槐拎了起来,“砰”的一下将她撞在牢房的石壁上。血顺着枳槐的嘴角流了出来,司晨伸出手指将它擦去。
“疼吗?疼就对了!我就是要告诉你,被人背叛的滋味有多疼!”司晨皱着眉头,恶狠狠的说:“枉我这么苦心的栽培你,你却如此对我!全天下的人都可以负我,唯独你不行!你是我的,你的命都是我给的!”说着,司晨又将匕首往她的皮肉里捅了捅。
血流得更多了,却已经感受不到疼痛……如果说在这之前枳槐还对司晨抱有一线希望,觉得司晨曾经有一瞬间是爱自己的。那么此刻,她已经彻底死心了。白初静说的没错,原来她和即墨霓裳一样,都只不过是司晨手里的一枚棋子。没用了,就成为废棋……
豆大的汗珠与血混合,枳槐的双眼已经接近无神,目光呆滞的望着前方。见枳槐已经有些撑不下去了,司晨这才厌恶的放手,就好像是丢弃了一件不重要的废物。
缺少了支撑自己的力道,枳槐瞬间就像是断了线的木偶,瘫倒在地上,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呵!白初静,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忍耐极限,今天你落到了我的手上,看我怎么‘回报’你!”说着,司晨从衣服里取出了一个扁圆的瓷盘,就像是女子的粉盒——瓷盘只有成人的手掌大小,扁扁的。白瓷的底料上雕有彩色的花鸟,就容器来说,算是做工精美了。
“知道我这瓷盘里装的是什么?”司晨邪邪的笑着,眼底明明写了不怀好意四个大字。
“还记得连翎煜是因为什么死的吗?这个原来就是为你准备的,没想到却被他捡了去,算他命短。不过……”司晨俯身捏住了白初静的下巴,力道之大,让她险些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碎裂了。“呵呵!我这么爱你,一定会给你留下备份的!”
“蛊毒!”白初静听过后浑然睁大了眼睛,紧张的咽下了口水。如果说连翎煜是因为大黄的舍生,好不容易捡回了一条命,那如今对于她来说,中了蛊毒就是必死无疑!
她挣扎着后退,但是已然无处可逃。后背传来的冰凉的触感提醒着白初静,今天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她了。只是她的仇还没有报,这样死去,会怀着怨恨而成为恶灵吧。
退到无路可退,白初静索性闭上了眼睛等死……
等了一会,却没有想象当中的噬心疼痛,白初静疑惑的睁开了眼……
眼前,枳槐用那弱小的不堪一击的身躯挡住了司晨抛出的全数蛊虫。连司晨都没有想到她会有这一举动,一时间也呆住了。白初静见状,立刻爬到她的身边——
“枳槐!枳槐……你怎么样,你不能有事的,你不会有事的!”白初静湿润了眼睛,她怎么能想到眼前这个前一天还想置自己于死地的女子,如今却用自己的命换自己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