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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我们到达寺庙,刚下车。接到斯如打过来的电话,紧张地问我,“姐,你去哪呢?今天一天都没看到你了,你没事吧?”
“斯如,我没事。今天会晚一点回来,我还在外面,跟吕宗伯在一块谈点事,你吃饭了吗?”我没说小叶也在这里,小叶就站在我身边,又怕斯如听了心里不舒服,想回家跟她慢慢解释清楚。
“想等你一起吃,可以吗?”她又说,“你开车小心一些,很担心你”听得出,她很关切我。
“一下还回不去,斯如,我会注意,你还是自己弄点吃的吧,回来我给你带吃的,一起霄夜”小叶她们拉了我一把,没跟斯如聊太多,就把电话挂了。
但是在我放下那个电话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发觉心在狂跳,离得寺院的塔近了,感到这儿象我过去的一个梦,很多年前,也是我跟她那个梦,是一个安祥而向往的地方。
佛陀们身高十尺,宽额大眼,袈裟披身,佛光滔天,一个个面目慈悲,看上去凛然而不可侵犯,我不禁肃然起敬,跪倒在薄团上。
Winner笑笑,递给我三支香,说“烧柱香,拜拜吧”我想也是,还是烧香给自己求求财运吧。
“你是想问婚姻还是功名?我帮你算算”我逗她,她俏皮地转身走开。
“来,我抽到了一支,大师,帮我解解”小叶一脸虔诚的,跪在薄团前,果然抽到一只签,玩笑着,让我帮她解释,我若有介事的说,“嗯,是上上签,这签的意思是,情海无边,回头是岸,‘孽海’就是不可回转的路,这‘缘定木鱼’就是要施主您出家为尼”
“呸,不信。我还是去问庙里的师傅吧”她拿签去问这里的一位老尼姑,那个老尼姑接过手中的签,戴着幅老花镜,仔细看上面的字,我跟吕吕也笑嘻嘻地跟了过去,看那个老师傅怎么讲签,她看那签上面的字,冷不丁的说了句,“施主,你抽到的是支下下签呀”
“可以讲讲吗?”小叶在看我的眼神,拉住我不放,我拉她走开,她反问我,“怎么啦?”
我最怕这种事,以前带一个女孩子到庙里抽签,结果碰巧也是抽了支下下签,一般这寺里不会有下下签的,运手不好的,偶尔会抽到。那个女孩竟怪自己命不好,几天都吃不下饭。
“姐,你信吗?”她问我,我摇头,她不解地问我,“你不信,干嘛要拖着人家跑,听师傅解释嘛,好吗?”
我觉得我说信也不好,不信也不好,只有任由着她。
吕宗伯塞给师傅一张大面额的人民币,“这是香火钱”,他用眼暗示师傅,她清了清嗓子,准备跟我和小叶解签,“这签呢,本来是支下下签,不太好,但是,如果说,有什么不好,也看不出什么很不好,一时也说不上。不过呢,施主对于佛家来讲,是一件幸事,跟我佛有缘啊”
“什么滥签?”我冷笑。
小叶听她解释,很虔诚,不住地点头。
“记得,回去照我说的做”她打了个如来手势,“佛法无边…”
“还回什么头是岸啊,走啦”我鼻里又哼出一声讥讽,看着就想笑。
“写下你的生辰八字吧”师傅令小叶写生辰,小叶抓起笔,在纸上写下一个出生日期,我看上面的日期怎么这么巧,巧得让我有点不敢相信。
“你帮谁抽的签?”我怀疑她在替人抽……你怎么不写自己的?没想到叶凡静竟说,“猪头,我是给我一个朋友抽的”
“怎么上面象是我的呢?”
“不会这么巧吧。你也是同一天?”她凑过她脸来看我。我把头一昂。书包 网 qi70。com 想看书来书包网
第37章 在外面过夜(一)
从寺庙出来,我们将车开到市区,在一家“圣得堡”的西餐厅吃过晚饭,看时间也不早了。我将Winner先送回家,外面风太大,晚上降温了,她今天穿得少,有许些的感冒,我把winner送上楼,等她开了门,我才走。她关门时,顺便道了声:“你路上小心”
“嗯,早些睡”我看到她关上了门,才下楼。
走在街上,倒吸了一口冷气,小叶揽着我的腰,吕宗伯拉着甄兰的手,将她裹在他的大衣下,看着甄兰一脸的幸福,我笑了,吕转过脸来问我,“两位?兰子去我那儿,你们俩要不要去我那边?”
我一怔。小叶推了我一把,问我,“去吕那坐坐吧?”
叶凡静望着我,眼睛里象是在装满了企望。
“一起去坐会吧?”甄兰劝说道,也冲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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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送小叶去吕宗伯那儿睡,免得小叶再遭方胥辉那家伙的毒手,又想及早回家抱斯如睡,见他们这么热情相邀,一下改变了主意,说,“好吧,我也想跟小叶讲些话。”
“嗯”
在吕宗伯那幢别墅里,我立在窗下,准备给斯如打了电话,小叶拉我坐回床边,开了暖气,外面吹进的凉风灌入我的衣兜里,晚上天气有些许凉了。我告诉斯如,不用等我,今晚我在外面睡,要她一个人先睡。她竟然什么也没说,我觉出她象在生我的气。
放下电话,小叶把她的手放在我的腿上,问起我,“如果不方便,还是回去吧”
“没事”我说,装出一副若无其事,很平静的样子。
“你是不是爱上了斯如?我感觉到,你们正在相爱”小叶把头靠向我,抱着我的胳膊,她温柔地眼神,楚楚动人,我不知道讲什么是好,我轻轻揽过她,这小女人的温顺总是让我不忍推脱,她也只是想依着我的身体,这样她就知足了,她说,“这样靠着你,什么也不想,感到很踏实”
她说我身上有种温暖,这样靠着我,她才感到踏实,我真的让一个女人感到踏实吗?我突然觉得她是那么知心的人,相处这些久了,她一直没在感情上要求过我什么,只是在工作上对我严,总是试图改变我,象拿着鞭子在后面摧赶,“你还可以做得更好,为什么不再上一个层次呢?”我有时挺敬重她,不只是因为她是我的上司,更主要的是她很多话也挺能让人觉醒,催人上进。只是我的傲慢,从来都爱表现在脸上,她除了有时随我外,绝大部分时间是督促我,也是为了我好。我感觉我对叶凡静还有一层深深的感情在里面,这种感情真的说不清楚,因为说出来实在有些丢脸,……那是一种恋母情结,我想我也是有的,我很希望有个人管着我,也许跟我小时候有关吧,从小失去真正的母爱,我变得很想要那种慈爱的东西。
那天我跟小叶讲,“为什么我那么想让你管着我?”
她想也没想,“天生就贱呗!”,说完,我们噗嗤一笑。
在她与斯如、还有张嫣,三者比来,后者让我感到生活的压力,处处象需要我去保护,她们天生依赖于我,而小叶,她只是想保护我,可她自己却更需要人保护,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她的弱小,随时会被强者打倒,我貌似弱小,实则是个强者。她忍受方胥辉的虐打,坚强的外表下,却是一颗脆弱的心,为了我,她牺牲自己,被方这样虐待,我是不是要任由着、看着她这样走下去呢?忍心让她遭到那种摧残呢?我除了难受,大部分时间根本就有些“无助”。
“斯如比我好,比我单纯,比我纯洁,对吗?”小叶问我,抬着她的脸仰视我,眼里的温柔,看得我怦然心动,那晚,她真的很动人,她舔了舔嘴唇,朱唇潮湿,两颊飞红,看得我情不自禁想去亲吻她。在笨掘的外套包裹下,我的脸在发烧,她帮我解下我的衣服,坐在我身边,我拉她入怀,她单薄的身体,在我的怀中,我们的热量相互传递,直觉得她的眼神很凌厉,快把我的心吞并了,我知道,在那一刻,我完全丧失了自持能力,也忘了我自己的存在,我问她,“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我爱你,你自己不知道么?你感觉不出吗?”她用手抚着我的胸口,“你是个木头人,很木的一个人。”
我心头一热,用唇亲吻她的额头,泪水滴落在她脸上,她起身,找纸巾给我擦,她的样子象极了斯如那晚给我擦泪的架式,女人是不是都一样?是不是每个女人都很温柔?是不是都把自己的爱看得那么重?都愿意付出自己的一切。就象我对张嫣,也是一种看不见的付出,只是她不懂而已,对于爱,她从来就不懂。我的泪又满出来了,她用纸巾给我擦拭,一遍一遍,又给自己擦,我们象极了两个受了伤的女子,使我想起一部小说里所看到的,形容两个古代*,相互的怜爱,殷殷关爱的情状,里面所描述的句子,她们那种惜惜相怜的感情催人泪下。忍不住想笑,嘴角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小傻,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叶凡静捂着我的泪泉,不住的擦拭,她竟然敢笑我。
“不是嘛,人家想到一个画面了,想着想着就想笑”我边哭边笑。
“什么画面?你的想象力一直很丰富,快说给我听”她以前总说我的想象力惊人,我记得有段时间,我们晚上通霄在网上聊,有一次我们聊到一首古诗中的一句,“停车坐爱风亭晚”,我问她,你知道为什么要停车吗?就是想爱了,坐在亭子里,一对情侣搂搂抱抱,爱来爱去。她爆出一句,“你想象力真是惊人!”
还有一回,我点评“桃花流水深三千,不及汪伦送我情”,她连着发来三个捧嘴笑的QQ表情,我说李白也有“同志情结”吧,汪伦跟李白的情真有那么深吗?看来非谱一曲“高山流水”不可,学人家钟子期与琴师伯牙的,坐在桃花谭边为对方弹奏一曲,然后终此一生不再抚琴,以缅怀知音。
“不告诉你”我抿嘴浅笑。
“楦是不是想到那些黄色画面了?”她猜想我,以她对我的了解,已猜到了七分,我望着她,她心醉的凝视着我,一只手抚到我的嘴角,拇指在上面轻轻抚弄,我说,“没有,我只是想到古代美女间的一些情愫”
“什么样的情愫?说来听听”她鼓动我说出心里所想。
“两个女人,在夜间相互倾诉缠绵,你说这是不是一种美好?”我告诉她这个时,她把手伸了过来,一只手摸到我衣服下的锁骨,她眼里生出了火,象要燃烧掉我,手在我锁骨之间来回摸索,摸得我浑身象起了什么,我吻向她,吻下去时,感觉她就是斯如了,我的脑海竟全是她,为什么会这样,我还是低头吻了她,耳边听到她呼吸在加重地喘息声,低低的、压抑的,我想让她快乐一点。
“你的吻很让我陶醉,你知道吗?”她移开我的嘴巴,“还记得那天吗?我想我中毒了,你跟我讲,不要让女人碰你下面,你知道么?即使不那样,我也很想念你的吻,很想念”
“嗯”我继续吻她。
“那天方胥辉爬到我身上来,用手箍住我的手,我突然好怕,好怕,我怕男人的粗暴,想起你的温柔,你轻柔的动作,就象我是你口中含着的玉,你欣赏的、渴慕着我,我想到跟你缠绕在一起,只要躺在床上,我的头脑里就是你一个,我一下想起和女人的温柔,想她的手指,想她也有同样感受的身体……想得情不自禁”她的话激发了我心底的欲望,同时她的手在碰击我的手,我能感到她身体的颤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