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不是专修历史的吗?”我疑惑,“难道你出国后还学了物化生?”
“高中的时候我虽然是文科,但是理科也学得挺好的,当时有用。”他眯眼,好像在回想自己的年少时光一样。
“学理科有什么用?”我更是好奇,贼笑,“难道喜欢你们的物化生哪个老师?”
“我家小引就是因为喜欢我所以选了文科吗?”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坏笑。
我语塞,“老师,你好无耻。”
“哼哼,总之我教你没错,我也顺便温故一下高中的这些东西。”他就这么决定了,然后兴冲冲地给我订计划,“你首先要尽快把寒假作业做完,也不多,做的时候顺便复习,把作业里的东西弄懂,都发了答案吧?要几天?”
“嗯,”我想了想,“语文的作文倒简单,数学试卷只能会一点是一点,发了答案的,英语试卷和背单词,政治都是些背书任务,历史没什么作业,地理就画地图而已,大概四五天能搞定。”
“历史没什么作业?”他手托着下巴,轻飘飘地看向我,“我今天给了你不少试卷吧?”
“……那就一个多星期吧。”
“等你做完了,我可以帮你捋顺些历史的知识点,然后你把数学里面不会的勾出来给我看看,我帮你巩固一下,至于英语,你以后跟我对话都用英语不就行了?”
“不行!我要是敢说的话还至于这么差么?”我扶额,“自己一个人可以读读书,要对话我是绝对不可以的!”
“那你就看着办吧,不会再问我。”他也不勉强我,“不然你每天做点题目,不要太多,各种题型做一点,找感觉吧。然后物化生,我会帮你搜点试卷做,一题一题来打通,应该问题不大。”
“老师你好全能!”我崇拜地看着他,就差屁股后面跟条尾巴摇摇了。
“外面的人请我做家教我都不去,便宜你了。”他笑着揉了揉我的头。
“我做牛做马来报答你呗!”
“你能努力就好了。”他站起身,“早点洗洗睡吧,这个寒假应该辛苦点。”
我屁颠屁颠跟在他后面上楼回房间去,结果太兴奋了随着他就进了他房间。
他转身看我魂不守舍的样子,低笑,“小引啊,男女,还是授受不亲的。”
我顿悟,脸从脖子红到耳朵,扔下一句“许安晚安”就砰地一下出去了。
早早洗完澡,我穿着棉鞋,在宽大温暖的房间里溜达,觉得从未有过的美好。
多久没住过这么正常的房子了?
我忆起以前父母去世前的日子,那时候也有大房子,却没有这么温暖的感觉,因为人不在。
孤身一人,再豪华的房子也是四壁冰凉。
而现在却只觉得美好得想哭。或许是一个人忍受太久的寒冷,再重新感受到温暖的时候会更加容易感动。或许还因为隔壁有许安,光是想想,我离许安那么近,就已经有极大的满足了。
作者有话要说: 高考成绩快、出、来、了……
不过尽管这是篇没多少人看的文,我一定会在大学前画上句号,毕竟想着自己的高中,总会莫名其妙悲春伤秋,yy历史老师总有限度,再有爱也是想想罢了=v=
还是感谢有人点开文看一看,让我好像有了分享的人~
☆、chapter 19
这以后的日子有些平淡,除了偶尔出门买菜,我几乎没迈出房间二步,每天都坐在桌子前,抱着脑袋写作业,偶尔发呆,躺在床上任思绪奔腾。我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乖巧听话,但是光是想想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就没有一丝偷懒的念头了。
再怎么说,我还是要点脸皮的,白吃白喝别人的东西,哪来的时间消遣?
许安反倒是停不下来的那个,每天出去很久,说是学校有些事。等我用一个多星期的时间把作业都做完的时候,许安被召唤去了首都,说是学习去了,让我好生郁闷。
许安走之前给了我很多试卷,都是些物化生水平测的模拟题。
他颇有尴尬地安慰我道:“我很快就回来,你有不会的可以开我电脑查,或者打电话给我都行……”
“说好的家教啊……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我摇头晃脑。
“小引,我回来后一定补上。”他面色庄重。
“去吧去吧,反正我一个人都习惯了。”我受不了他正儿八经的样子,只是摆摆手就没再提这事了。
他抿嘴,提起行李箱就走了,我没主动去送他,他也没要求,我靠在门边看他等电梯,然后进去,关门,觉得心里不舒服。
这不是被抛弃的感觉,绝对不是。
然后我自得其乐地宅了两天,翻翻书,做做试卷,无聊了去阳台晒太阳,围着毛茸茸的毛毯,眯着眼看窗外似成光波的暖阳,觉得如果就这么过一辈子也是好事。
可惜房子不是我的,否则真想就这么赖下去。
没几天,就到了除夕。
那天晚上我依然一个人,许安打了通电话来,说除夕快乐。
我听他那边吵吵嚷嚷,问他在哪,他说其实他已经回来了,但是有些事,要过几天才会来这里。
我又扯了几句话就挂了电话,像个怨妇一样数落着:“都出去这么久了,我就说早该回来了,结果还真回来了,回来也不会这里,是是是,这里又不是你家,你爱去哪去哪吧,唉活该我一个人,啊呸,我本来就是一个人,许安跟我都不是一个世界的……”
倒完一肚子豆子,我从沙发站起,准备关灯上楼睡觉去,本来就没有过守夜看春晚的习惯,现在一个人,年夜饭估计也吃不下去,将就着就睡觉去吧。
刚关上灯,路过玄关的时候,门砰的一下就从外面被打开了,然后一个人兴高采烈地窜了进来,高呼一声:“抓奸抓奸!把灯打开!抱墙别动!”
惊天地泣鬼神,我被吓得小脸发白,半天从喉咙憋出一句:“奴、奴家清白……”
闯门而入的人比我还熟悉这个房子的构造,往左跨一步,啪嗒几下就把灯全都打开了,映得眼前的人嚣张万分,猥琐至极。
我看清来人后气沉丹田,怒喝:“采花贼!你是怎么进来的?!”
“老子有钥匙,想怎么进就怎么进!”
何烈往旁边的客厅看看,再往漆黑的楼上瞄瞄,估计没抓到想象中的情景,懊悔地跺脚,然后一个转身,两眼亮晶晶的,“说,把你家相公藏哪去了?”
我没声好气:“老子独守空房好几天了!!”
“被打入冷宫了!”他哼哼两声,然后很自然地进来,关门,往客厅走,手里还提着一大袋东西。
我只好也跟着他又回到客厅,他反倒是先入为主地招呼我:“过来坐啊,我过来送新年礼物的!”
从他刚进门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现在走进了才发现哪里不对劲,我扑哧一下,笑弯了腰,只觉得眼前满身毛茸茸红毛的何烈特别讨喜可爱。
红色的棉袄上带着长长的绒毛,枣红色的围巾,加上红棉裤与红球鞋,我还看到他手上取下来不久的梅红色毛线帽,要多不协调就有多不协调,就像农村结婚后穿着新衣就乱走的新娘子,喜庆得很。
“不准笑!”何烈把手里的东西砸在桌子上,脸色很不正常,“这是我们家的传统,有什么好笑的?都够傻了你还笑!”
我边笑边擦眼泪,滚到沙发上,恐怖的笑声越来越大,看到明明是个阳刚的男人却穿的一身红就莫名其妙地滑稽,笑得停不下来。
何烈很郁闷,只好瞪着我,把桌子上送来的礼物拿了出来,满满摆了一桌,横着看我许久,直到我面部抽筋地坐了起来。
“你来我家,送这么多干嘛?”我指着满满的东西,觉得他太不懂节约了!
“反正都是多余的东西,顺便啦,而且很便宜的,不值钱。”他咧嘴,把刚才被我笑得半死的不愉快立马扔开了,给我介绍道:“这里是冬天的手霜什么的,我看我妈那里太多,也用不完,还有这里的衣服,你肯定穿得下,我妈网购的时候也不考虑她自己身材,买了一堆破布,她也裹不住……”最后他拿出两个包装好的盒子,其中一个硕大无比,也很沉重,他说:“这个才是真正的新年礼物!我看很适合你们,就买来啦!”
“你这么败家你父母知道吗?”我扶额,有感动,还有那了别人太多东西的不心安,“我也没什么礼物送你,你把这些收回去吧……”
“开什么玩笑,我搬来搬去容易吗?”他拒绝,“而且我什么都不缺,你有钱也送不了我什么啊!”然后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那个特别大的是你的。”
我只好把那个大盒子拆开,应该说是很重的一个箱子,我一边解丝带一边问:“这么重你怎么搬过来的?”
“我有保镖嘛!而且整个小区都是我家的,你不会不知道我家其实离你这里就两栋楼远吧?”他故作惊奇。
我手一顿,扯出一个笑容:“我还确实不知道。”
何烈一副痛心的表情,摇头叹气,就像恨铁不成钢一样。
我没理他,打开盒子,然后看着盒子里面的东西,无语凝咽,突然觉得胸口碎大石都不足以解我心头千千郁结,我咬牙挤出:“何……烈……你真……体贴……”
一整套文科高考的正版《五年中考三年模拟》整整齐齐摆在盒子里向我微笑!
“学霸的必经之路,就是书山;法宝利器,就是笔杆子;武功秘籍,就是习题集,”他严肃道,“你再翻翻,除了《五三》,我还有笔杆子送。”
我怀着颤抖的心往下找,果然还有一大盒笔芯,一大盒中性笔,正好应了何烈现在在我耳边叨叨的那句话“笔壳笔芯都有了双剑合璧就是天下无敌啊”……
看着他等待夸奖感谢的样子,我只想一口唾沫往他脸上喷。
但是我还是拼了命留住仅剩的一点理智,微笑,“谢谢。”
“从良了就好好干吧,就算被打入冷宫也要有弃妃的样子,”他严肃怕拍我的肩膀,“不能放弃学习!连我都说得出这么顺耳的话,你就坚持下去吧!许安那个,不着急,总会被你拐上手!”
我吊起眼,“八字没一撇,我倒想快点拐到手,人家也不要我啊。”
“所以你太着急!”他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欲擒故纵才是上策,我最近看了点秘籍,实践一番,果然有用。”
“你拐上哪个黄花大闺女了?”我惊叫,一转念,“是不是上次教你送我一堆不正经漫画那个?”
他瞪大眼睛像看鬼一样盯着我:“你怎么猜得到?”
我哼哼,“老子心灵剔透,洞察世事,人称‘情圣’。”
什么东西瞒不过我?我还知道那个神秘女孩是个腐女加乙女加色女,生熟冷热不忌,喜欢冷嘲热讽,把何烈这种小混混二世子都骂得颜面丧失,硬是来学校证明自己来了。何烈第一次来上课的那天我就猜到了!
“她泼辣得要命,我故意不理她几天然后闹点别扭给她看,结果立马屁颠屁颠缠着我了,像个婢女似的百依百顺。”他得意地摇头晃脑。
“许安不吃这套。”我别开头,估计我也做不出来,光是看着许安冲我笑笑,想着他狭长的眼睛温柔地弯起,好像千朵桃花开放似的,眼底点点笑意,能立马让我迷得七荤八素,百依百顺。
然后我想到了一个问题,严肃道:“何烈,你把钥匙交出来。”
他怪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