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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你如信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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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小天哦了一声,又问:“其实我觉得那种最难学啊,要把关键的作品分类背下来,怎么背会好点?”
  “其实列出提纲,摸清楚不同类别的特点再对号入座就行了,你已经把后面的内容预习过了吧?”
  “对啊,有些不理解。”
  “下周我讲课的时候……”
  我斜靠着蜷缩在车门角落,只有右脚不便,伸得老长,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恍然发现原来黄昏都快过了。夜幕原本应该从远远的地方覆盖过来,可是在四周高楼大厦下,却看不清哪边是天黑的方向。
  只能从楼层的间隙中窥见落日烟华,一点一点消失。
  那么远的距离,那么脏的天空,连一点星星都看不到,我甚至在想,如果人死后真的可以化为星星,那么他们在天上,又可以看见想守候的谁呢?除了灰霾,还是灰霾。
  渐渐的,车子在小区门口停了,夏小天回头问我:“要不要到我家去?你家都断水断电那么久了,你回去了怎么办?”
  我莫名其妙感到了一种羞辱感,“不用了,替我跟伯母问好。”
  然后夏小天走了,许安诧异地问我,“断水断电?你爸爸不回家么?”
  “他们都没怎么回家。”我低着头,“夏小天是开玩笑的,她说话总是这么夸张。”
  “你跟夏小天关系怎么样?”他看似漫不经心,“你们两个的友情?”
  “我答应过她妈妈,说我们两个是好姐妹啊,我当然,很重视我们的友情。”我认真回答着,过后心里却咯噔一下,浑身好像掉进了冰窖。
  问我和夏小天的关系怎么样?我们两个的友情怎么样?是不是如果我不重视,他就不需要顾及我,直接对谁表示好感了?这样想是有些荒唐,但是我止不住的想问他比较喜欢谁?我吗?夏小天?他那么温润如玉的人,喜欢什么呢?他喜欢那种温柔可人的对不对?他喜欢夏小天那样长得恬静却有不可侵犯的傲气的女生吧?几年前他把我当个小孩,现在也是这样吧?所以我是不是真的一点都不重要?
  一串的问题下来,我心愈难受,脸上的笑容愈发牵强而灿烂。
  “许安,没事的话我走了啊,别太想我~”我朝他摆摆手,打开车门,头也不回就跳走了,右脚依然痛,所以我跌跌撞撞走得特别狼狈,却比平时跑步还要快,逃跑一样躲开了。
  我很自卑,从来没有自信过。
  甚至早就忘了怎么抬头挺胸,张扬微笑,却也决不会示软谄媚,我只有对许安撒过娇,也只有许安,能让我放下原有的倔强骄傲。
  可是无论如何,他也不能让我放下自尊和强撑起的坚强。
  不能。
  我瘫坐在黑漆漆的房子里,心中一片寂灭。
  等感到了麻木,我挣扎着起来,从桌子底下翻出一包干面,和着上次在夏小天家里搬来的桶装水,就这么咽下去了,
  抹抹嘴,我拿出历史书,一瘸一拐走到阳台,借着隔壁亮如白昼的灯,一字一句看着,读着,直到眼睛发涩。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7

  那天过后,我再迟钝也感到了几丝不寻常的气氛。许安仿佛,一颗心寄在了我和夏小天身上,但是我更觉得,许安在偏向夏小天。
  有时候他会叫我起来回答两个简单的问题,他一般都会这样考验我是不是学懂了。其实大多时候我都可以回答上来,尤其是他刚讲完的课我都会让自己尽量有一个印象在脑子里,再翻翻书的话,闭上眼睛回答问题是没什么问题的。
  但是这几天来他的问题越来越难,有时候我连空想主义浪漫主义都没搞清楚,他就要我来回答荧屏上某幅画来自什么时期。
  被叫起来的我只有傻站着干瞪眼。
  而夏小天反而总那么积极,在旁边提醒着我,声音大得聋子都听得到,更何况许安。这时候他也会适时叫叫夏小天,顺便温柔笑道你也来回答个问题。
  结果还用说吗?两人对答了几个来回,梵高的向日葵跟莫高窟的壁画,印象派和现实派,毕加索与达芬奇,还有说不完的西方东方美术史。
  许安眼里的赞赏也愈发不加掩饰。
  只有我杵在旁边跟个傻子一样。
  只能低着头用笔画着书,也画出一朵向日葵,然后傻笑着,我画的比梵高的还好看。
  不知道是不是那次对话的作用,许安越来越不掩饰对夏小天的欣赏。或者之前就有这种欣赏,只是我没发觉,我没注意。
  夏小天得意的很,每天笑得花枝乱颤冲我张扬,嘻嘻哈哈地发着花痴:“千引我觉得安安一定特别欣赏我!”
  是嘛你别多想了他只是找不到能问问题的人……
  “你看他总是问我问题一定觉得我很有历史天分!”
  是啊看你浑身馊味年代也挺久了的。
  “怎么办我越来越喜欢他了他今天又笑了超级温柔超级儒雅超级气质翩翩啊啊!”
  他哪天不笑哪天不儒雅哪天不气质翩翩你也哪天不喜欢他?!
  ……
  每天都默默在心里对她讥讽鄙视,但是嘴上就跟有拉链一样张不开。
  于是我发现自己的傻笑与敷衍越来越像发自内心的笑容。
  许安怎么了我也不知道,但是他依然会对我笑,对我好,下课后替我讲课,替我看作业,让我觉得历史并不是那么难学的,没有基础也可以从一知半解到开窍。
  至于其他的,我在努力,一切都好像有所进步,我现在已经可以自己做些语文基础题了,数学课的内容有点费解,但是数学老师对于我的“浪子回头”十分赞赏,于是下课后我去问些小问题,她回答得非常认真仔细,让我有了些基本的解题眉目。
  英语已经是差到一定境界了,于是我只能有时间就记记单词读读课文,并不想花太多时间。
  剩下的时间,一大半给了历史,不停地背背背,再去理解,并用同样的方法学政治,成效不太明显,但却有所提高,所以我也乐得其成。而头疼的地理我也没辙了,班主任恰好是地理老师,一副不想管我们的样子,估计问了也没什么用,所以只能一步一步来了。
  我从许安办公室出来后,踩着影子下了楼,路过学校架空层的时候,突然看到了旁边的电子公告栏,11月4日,怪不得已经有些凉意了。
  抬起头看看天上,深灰色的夜幕,看不到月亮。
  明天,是我生日。
  我还记得自己最后一个生日,是15岁的生日,独自躺在医院已经三个多月了,现在估计看来,许安当时早就飞走了。
  那时候,爸爸死了,有个好心的亲戚帮忙处理了后事,我爸的遗产自然有他的一份。我生日那天,几个律师来到医院,给了我一大堆文件,我当时的头上还缠着纱布,只想让他们离开,至少不要在我生日这天把我唯一亲人的遗产推给我。
  但是我没有力气,只能签名。
  等那些律师走后,我发现自己根本无法面对爸爸留下来的分得仅剩几万的遗产和那间旧房子。
  那天是我的生日,我才15岁,却突然之间成了一个孤儿,亲戚们避我如蛇蝎,监护权也不知在谁的头上,谁也没工夫理我。
  这几万,估计那些人也看不上眼。
  想到这,我深深呼了一口气,感觉五脏六腑都溢满了酸涩。
  15岁的我,付完医药费,拿着存折搬到旧房子去,发现算上学费,伙食费,如果还有水电费与管理费,这几万用不了多久。
  我在读初三,我不想打工。
  于是我断了房子的水电,每天能去哪蹭饭就去哪,甚至不吃,啃着干面,就这么活了过来,家里能卖的家具也都买了,零零总总,也多了不少钱让我偶尔改善下伙食。
  我觉得自己并不是那么笨那么懒,那么无所事事的人。我当时在初三可以拼命一年,然后考上这所S市最好的高中。
  但就是掉了下来,成绩一落千丈,我挡也挡不住。我当时自高自大,觉得一切都没什么,只要我想,我就可以补上来。
  但是成绩落得这么快,我认为自己的自尊非常受损,几乎是完全放弃了学习。
  现在想来,那真是最笨最没用的一段时间。
  我叹了口气,加快了步伐,想快点回到家。
  或许是升入高二后,又重遇许安,我反而觉得一切都变得不一样,多了一种信仰的味道,让我不知不觉想要站的更高。
  上过学的都知道,初中和高中完全不同,高中的政治地理历史,没有一点基础的人可以通过中考,但绝对不是高考。
  但我就是选了文科,就是要冲冲这个关卡,我也不知道自己从哪来的勇气,就是突然之间觉得自己需要学更多东西,来弥补自己浪费的过去。
  生日,就算一个仪式罢了。
  真的
  “阿嚏!”我顶着一头鸡窝裹着刚拽过来的被子坐了起来,伸出手把昨晚开了一晚上的窗户关严了,这才觉得暖和一点。
  昨天忘记趴在窗户上看书,看着看着就睡着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窗户上滑到床上,就这么不盖被子吹了一夜的凉风。
  当时为了方便“凿壁偷光”,我还费力把床搬在窗户旁边,现在看来真是明智的选择,不然哪天我趴窗户睡着了,滑下来就该倒地板上了。
  下了床,我刷牙后正打算洗脸,发现之前从楼上打来的水快用完了,于是头都来不及梳,拎起两个大桶,穿上拖鞋噌噌噌跑上楼去。
  由于这是旧楼,没有电梯,只有狭隘昏暗的楼梯,所以六七八楼的居民门口都装着消防水闸。有时候逢年过节,大妈们一有时间就着消防水闸,哗哗哗放水洗楼梯,说是保持清洁,其实闲得发慌了就是想放水玩玩。
  自从断水后,我就瞄上了楼上这些水闸。
  我家住在四楼。
  每次偷偷跑上去,把大腿粗的水管放进桶中,转动比手掌还大的水闸开关,那水哗啦啦流得特别痛快,还溅起不少水花,能让我暗爽许久。
  打完水,我拎起沉重的水桶往下走,水有些晃荡但还算稳妥,不愧是锻炼出来的,我感觉自己比汉子还强壮,健步如飞。
  结果刚下了五楼,脚一滑,我手中的桶就歪了,顺着惯性往楼下摔,我也被带了过去,整个人腾飞而起,脚都挨不着地。
  我闭上眼睛,想着完了完了这下不死都有脑震荡了,听天由命地松开手,狠狠滑下了楼梯。
  “啊——”
  “啊——”
  随着重音的出现,我结结实实摔进了一个人的胸前,两人一起倒在了地上,桶也飞了出去,水溅满了小小的楼层,轰隆一声便水漫金山。
  我感觉自己整条裤子都湿了,垫在我身下的那人应该也好不到哪去、
  我赶紧撑起身来,定睛一看,大脑瞬间当机。
  “许安!——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杀猪般的声音响彻大楼。
  现在我的形象概括起来是,刚起床还没梳的鸡窝头,估计刷牙残留的牙膏仍在嘴边,自己都感觉得到的眼屎,加上皱巴巴的散着腌菜味的睡衣,惨不忍睹都概括不了我的现状。
  他似乎也惊魂了一把,衬衫湿了一大片,头发也在往下滴水,略带迷惘的眼神看得我一阵发慌。
  但是现在要考虑的不是这个。
  我立刻站了起来,冲回楼梯口捡起两个大桶。
  跑回来,打开门,将桶扔了进去,我一把拽起许安就往家里躲,然后小心翼翼蹑手蹑脚关上了门,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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