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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星寒。”
“嗯?”
我不是故意想破坏这个美好平静的时刻,只是……
“兔斯基在你脚上撒尿了……”
“什么?!”楚星寒一把推开我,看见湿了的鞋和脚下的地板顿时怒发冲冠,抓住兔斯基的耳朵将它拎到了面前,“该死的,你敢在本太子脚上撒尿!”
兔斯基一对红红的眼睛看着他,滴溜溜直转。
“还敢看!小心把你煮成红烧兔子肉!”
“喂!”一听楚星寒威胁兔斯基我立马就不高兴了,“你干嘛这么凶嘛,兔斯基还小,它怎么会知道该去哪里撒尿啊?”
“你说的轻松,它又不尿在你脚上!”
“它跟我好,当然不舍得!”
“行啊,那胡子鸡跟本太子亲近,我让它往你脚上也撒泡尿!”
“不行!这鞋子可是幼清亲手做给我的!”
“我说行就行!”
“不行!>;_<;!”
“江小渔你给我站住!不许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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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版 权 归 原 作 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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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顾逸
我把楚星寒最心爱的玉扳指不小心砸成了两半。他此刻顶着一张火冒三丈的脸,坐在书房的太师椅上向我兴师问罪。
“这可是先帝赐给我的玉扳指,你一句不小心就完了?”
“那我也不知道它质量这么差,一摔就——”见楚星寒腾的从椅子上站起身作势要揍我,我赶忙抱起桌上的花瓶护在胸口,狗腿的笑了起来,“要不,你骂我两句?”
“我——”
见楚星寒开口要骂我,我立刻接口道:“善良的你张不开嘴!”
“……”
“要不要不,你打我两下解气吧?”
“你——”
他还真就两步跨到我面前捏住了我的脸,我龇牙咧嘴的吐出了下面的话:“仁慈的你下不去手!”
“……哼!”
楚星寒双眼冒火的瞪了我老久,不甘心的松了手拂袖摔门而去。我朝门旁的幼清吐舌头露出胜利的笑容,她满脸无奈的看着我。
“你就是一女地…痞!弄坏了人家的宝贝还强词夺理,让人家有气没处撒。”
“我以为皇宫里的东西都是百分百质量保证的嘛。谁知道这么不耐摔,一下就裂成了两半。”
“行啦,你都有理。那现在咋办?”
“什么咋办?”
“你弄坏了不赔点什么给殿下作为补偿啊?”
“他都说是先帝赏赐之物了,我能拿什么赔?”
幼清听完哑口无言,哀怨的瞪我一眼仿佛我是某种没心没肺的动物。看着手中变成两半的幽绿玉扳指,我凑到幼清耳边低声道:
“要不,我偷溜进先帝皇陵再去偷点什么陪葬品赔给楚星寒——唔!”
还没说完嘴就被幼清用手捂了个严实:“你不要命啊你!这种话也敢拿来乱说!”
“#¥&;%¥……¥!”挣扎半天总算逃脱出幼清的魔爪,我大口大口喘着气朝书房门跑去,“就是真让我去盗皇陵我也不去,天知道里面会有什么,万一遇鬼没命的可是我!”
刚跨出书房我就和一个高大的男子撞了个满怀。摸着脑袋抬头,顾逸面无表情的脸深深映入我的眼帘之中。
“臣不知太子妃娘娘在书房,冲撞了娘娘请降罪。”
语气中没有丝毫歉意,冰冰冷冷一如万年寒冰。
我怔怔的看着顾逸,心就那样无法控制的痛了起来。我有多久没见到了,这张日思夜想的脸。
他瘦了。憔悴了。乌青的眼圈和眼中的血丝看的我心疼。
手于袖下用力紧握成拳,将我对顾逸的感情也束缚在内。他的世界,我已没有权利再进入。
“幼清,我们走。”
与顾逸擦身而过那刻,夏日的风悄悄拂过发梢,为我带去眼角的泪珠。
结束了。
一切早该结束了。
是我傻,执迷不悟在这份不该有的感情里迷失了自己。
幼清在旁拉了拉我的手,我递给她一个让她放心的眼神后大步朝月棠宫走去。
面包会有的。爱情会有的。
不就是个镇南大将军吗?我现在还是太子之妻呢,将来就是坐上琉枫国至尊后位的女人,干嘛还要苦苦陷于对顾逸的爱恋之中?
他以为他是谁啊?
“呵呵……呵呵呵……”
我捂嘴轻笑,心却隐隐作痛。
美人鸡?美人计!
夜风徐徐。我揣着个小竹篮猫腰溜进了月棠宫的篱笆隔出的院子里,悄悄靠近了胡子鸡的鸡窝……
“你这么晚来这做什么?”
“妈呀!”楚星寒不知何时跟在我的身后,双手环胸挑眉俯视着我,“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我这小心肝可受不起惊吓!”
“你篮子里是什么?”
“没、没什么呀。”
我把竹篮子往身后藏了藏,典型的此地无银三百两。楚星寒两眼微眯,朝我发出无声的警告。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招了吧……
将竹篮子小心翼翼的递到楚星寒手中,他瞥我一眼掀开了盖在竹篮子上的蓝布。
一只黄色的小母鸡在竹篮子里动来动去,突然见着了光亮便“咕咕咕”兴奋的叫了起来。
“你买小母鸡做什么?”
“美人计。”
“什么?”
“美人鸡!我说的是美人鸡!你瞧这鸡长的多美啊,跟胡子鸡肯定配。”
我一边辩解一边假意抚着小母鸡的绒毛作慈母状。楚星寒将小母鸡轻轻从竹篮子里抓起,弯腰将她放进了鸡窝。
胡子鸡还没睡,一见小母鸡的到来激动的喔喔喔个没完。我心中窃喜,以后有母鸡陪在身边,看你还有没有那个闲情欺负我的兔斯基,和她抢菜叶吃!
“难得啊,我的爱妃竟然会关心起胡子鸡的终生大事。”
“爱妃……”我鄙视的看向楚星寒,探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你没病啊?这么恶心的词也说的出口?”
“怎么了,帝院深宫之中,谁不是这么喊自己的妃子?”
“此言差矣,”跟我拽文言文,别以为我没学过,想当年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咱也是背的那叫一个滚瓜烂熟,“爱妃爱妃,意为心爱的妃子。不爱何来爱妃之称?”
“你怎么知道本太子不爱你?”
“你看看你那张脸,我爱薛天心五个大字就在脸上用超大号字写着呢,还用我想吗?”
“你在吃心儿的醋?”
“我不爱吃酸的。”
走到兔窝边确定兔斯基一切安好后我准备回房间去,楚星寒蓦然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拉进他怀中,那双眸竟比天上的璀璨星河还要亮,看的我微微失了神。
“那你喜欢什么味道?”
“我——唔!”
唇被封,我瞪着眼睛看着楚星寒,他狡黠的冲我眨眨眼后离开了我的唇。
“喂,你别以为我初吻给了你,你就有权利不经过我允许亲我!”
“你这张嘴除了我,也没别的男人能亲了。你别后悔。”
“切,瞧你小人得志那样。谁说没别人亲过,欧晨槿和顾逸就——”
楚星寒眼眸中的光渐渐隐去,取而代之的是看不见底的暗沉。我尴尬的避开他的目光,心想这下可玩完了,怎么把欧晨槿和顾逸亲过我的事情给捅出来了。那些不都是意外嘛,又不是我自愿的。
等等,好像顾逸是自愿的。
也不对,他们都是在我没防备的情况下亲我的,我不反抗不代表我是自愿的啊。
“江小渔。”
楚星寒在头顶幽幽开了口,我瞄了他一眼赶紧把头低了下去。看在我救他宝贝的薛天心的份上,不会太为难我吧?
“你跟他们何时——”
“口误口误,我没有和他们……”楚星寒犀利的目光像探照灯似的瞪着我,我咽了口口水放弃狡辩,“跟欧晨槿在山洞里,跟顾逸在、在月棠宫。”
环在腰间的力道霎时又重了好几分:“自愿的?”
“不是啊,绝对不是自愿的!我打不过他们嘛!突然的,就一次!”
我解释的语无伦次,事实上我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如此紧张楚星寒的盘问,更好笑的是我还担心他会因此生气不理我。
头顶再没传来任何话语,这刻他的沉默让我非常合理的归到暴风雨前的宁静一类。试图从他臂弯里逃走,却换得更加用力的禁锢。
不知过了多久,我站的两腿酸麻,眼睛也开始有些模糊起来。脑袋摇摇晃晃的靠在楚星寒的怀中,实在撑不下去的我就这样睡了过去。
“该死的江小渔!本太子还在生气你竟然敢给我睡着!!!”
芙雪的突然出现
日子就这样如无波古井般过了下去。
薛天心的毒已经解尽,楚星寒整天一副要死不活的样赖在我的月棠宫,对我进行非人的身心双重折磨。(请各位思想CJ的童鞋们请勿往歪处想…V…)
已是七月初,盛夏的风吹来燥热的气息,我汗流浃背的挥着手中纱扇坐在门廊下听蝉鸣声不断。
这没空调没风扇的古代跟桑拿房似的,蒸的人一周能瘦好多斤,比什么减肥药都管用。荷花池里的荷花开的正盛,我没事就和幼清摘了几朵荷花戴在头上扮村姑扭秧歌,时常把楚星寒逗的捧腹大笑,差点没摔进池子里去。
这天傍晚,皇后的贴身宫女突然来到月棠宫。
“奴婢参见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
楚星寒正跟我一起在篱笆小园里喂兔斯基和胡子鸡夫妇,头抬也未抬的扔出一句:“何事?”
“皇后娘娘请太子妃前去华云殿。”
“都快用晚膳了,怎么这么突然叫我过去?”
“奴婢不知。”
“好吧,”我将手中的最后一片菜叶放在兔斯基脚边,起身理了理衣裳跟着宫女准备离开,“楚星寒,一会你先吃吧。”
“不用,我同你一起去。”
他将竹篮子递给一旁的幼清,嘱咐了她几句后便跟着我一起来了华云殿。
华云殿布置的十分典雅,别致中显出贵气十足。皇后坐在中厅上首,身后两个宫女替她摇着扇驱热赶蚊。
“儿臣(臣媳)参见皇后。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身吧,”皇后伸手虚扶,并让我们俩坐到一旁的凳子上,“太子妃,最近身体可还好?”
进宫以来的这段时间,为了防止我替薛天心解毒的事外泄,楚星寒总是对外说我身体不适,并把月棠宫布置的冷冷清清免人起疑,直到这一段薛天心毒解去才又将月棠宫恢复了生机勃勃的样子。
“托皇后的福,臣媳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那就好,本宫与皇上可是一直盼着您能为太子诞下一子半女呢。”
“咳!咳咳咳!”
听到皇后这漫不经心说出口的话可把我吓的三魂没了两魂半,竟被口水给呛的咳嗽起来。
楚星寒微微皱起眉,抬手抚着我的背替我顺气:“没事吧?要不要喝口水?”
我连连摆手,屁股朝椅子另一头挪了挪避开楚星寒。他沉下了眼色的眸瞬息恢复平静,幽幽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