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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赶紧挂了电话,要不然小心还不知道有什么惊人之语呢。
她继续回到餐桌边,回想着小心的话,顿时没有了食欲,也不想再吃了。没想到韩墨这时候却开口了:“我觉得他说的第一个方法不错,第二个方法,你想都别想!”
嘎,又一次凌乱了,原来他什么都听到了。。。
013 拜高踩低的同事
杨映岚真的就在韩墨的别墅又待了一天,因为她真的不知道这个样子该怎么面对爸妈,再者爸妈并没有打电话给自己,不管韩墨和他们说了什么,只要他们暂时是放心的就可以了。
说是爸妈,大概也只有爸爸真的关心自己吧。
和爸妈一起住还是有很多的不方便,她想着也许是时候该自己搬到外面去住了。
周一的早晨,韩墨的司机载着韩墨和杨映岚去上班,原以为韩墨没有司机呢,原来是真人不露相呢。
车子刚刚驶离别墅的拐角,就有一个端着镜头的人对着车子露出了满足的邪恶的笑容。
杨映岚原本是想着让韩墨到了市区就将她放下来,她自己打车去公司,可是韩大总裁说不行,她也只能乖乖认命。
她忍,反正今日一别,再见无期!
到了杂志社,她像往常一样面带笑容,和每个人都亲切说声“早!”
可是很快,她就觉得今天的氛围有些不对,好像这种怪异的氛围还是针对她的。
这时小心也来了,杨映岚赶紧抓过她,拉到一边,问她:“你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感觉大家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小心有气无力,显然是还没有睡好呢,她说:“自己看头条去。”
头条,杨映岚以最快的速度打开了电脑,点开了头条:韩氏地产二公子宣布原定婚礼取消,据悉,其订婚不过月余!
呵呵,韩砚居然这么迫不及待,这么迫不及待的将宋倾扶正吗?既然是这样,当初又何必和自己订婚?
杨映岚将电脑锁屏,去了茶水间,有什么大不了的,生活还是要照样活下去不是么?
只希望这消息爸妈能够知道的慢一点,好给她腾点时间琢磨一下说辞。
茶水间和卫生间隔得不远,这时杨映岚听到卫生间有对话声传来。
“想当初订婚的时候看她那股得意样,现在真是应了那句话,爬的越高,跌得越重!”女同事甲说。
“可不是,不是每只麻雀都能变成凤凰的。”女同事乙说。
“凭她都能做韩太太,我都能做总统夫人了。”女同事丙说。
说完,三个人还哈哈大笑起来。
早见惯了世态炎凉,拜高踩低。一个月前,就是这些人围着自己,一个劲的吹捧,现在同样是这些人,一个劲的践踏。
杨映岚的指甲钳进肉里,她要让钻心的疼痛记住今天发生的事。
没想到小心就站在她身后,小心素来是打抱不平的。她直接冲进去,对着那三个女人吼道:“映岚再不济,好歹和韩氏订过婚,你们呢?除了会嚼舌根,还会干什么?还妄想做总统夫人,我看做太监总管夫人还差不多。”
那三个女人也被小心说的下不来台,其中有一个胆大的站了出来:“小心,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么说我们?”
“说你算什么,我还要打你呢!”小心说着就要一巴掌过去了。
杨映岚赶紧拽过小心,将她拉走。依着小心的性子,真的可以和人打起来。但是现在是上班时间,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再说这在杨映岚看来根本不是什么事,如果这点言语就能让她大动肝火的话,那么她就不能好好的活到现在了。
014 爸爸心脏病复发
小心被杨映岚拉走,还是余怒未消,她不满的对她说:“映岚,你干嘛由着他们这么作践你?”
杨映岚摇头:“她们作践不了我,因为在我眼里,不过是几只乱吠的狗,我能计较什么?”
小心噗嗤一下就笑了,杨映岚似乎永远都是这样灰色幽默,嘴上毫不留情却又大快人心。
“你家里知道了吗?”小心问。
“至少还没有从我这里知道,不过好在韩砚还留了些情面,没有将我和韩墨的事情发出来,只说了解除婚约,没有说明原因,这样的话,我和我家里就好交待了。”杨映岚说。
小心其实想说韩砚才不是留情面呢,是怕自己和宋倾也被抖出来,才退了一步吧。不过没有等她说出口,杨映岚的手机响了,只见她眉头一皱,说了句:“说曹操,曹操就到!”
小心猜测大概是杨映岚的爸妈打过来的,只见杨映岚的脸色越来越凝重,直到最后,只听见她说了一句:“我马上过来!”
之后就匆匆挂了电话,对小心说了句:“小心,我爸心脏病犯了,正在医院,你帮我请假!”
说完就急匆匆的走了,小心只能对着她的背影说了声:“注意安全!”
杨映岚知道爸爸一直有心脏病,但是很少犯病,除非是情绪上有大起大落,所以她已经很肯定家里已经知道她被取消婚约的事了。
到了市立医院,她很快就找到了爸爸的病房,只有妈妈一个人在看着。
“妈,爸怎么样了?”她奔过去,急急的问道。
杨妈妈何氏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道:“医生说暂时稳住了,没什么大问题了,只是这病迟早要做手术的,不然下一次并发就不保证能不能救回来了,只是单这手术费就要几十万。。。”
“妈,我知道!”她知道她妈的意思,说道:“钱的事情我会想办法的,争取尽快让爸做上手术。”
何氏极其淡漠的瞥了她一眼:“你能有什么办法?你爸这次还不就是被你气的,本以为你能嫁入韩家,我们家也就算熬出头了,现在倒好,你居然被别人给退婚了,你倒是说说你这两天都干嘛去了?”
果然他们已经知道了。
但是她现在显然不想和她妈说这个问题:“妈,你现在能不能不问,等爸醒了再说,行吗?”
何氏显然也有些动怒:“什么事情不能对我说,还要等你爸醒了才能说?现在是要多丢脸有多丢脸,你知道老家那边的人会怎么看待我们吗?还有你哥的媳妇还没娶,你妹妹的大学还在上,你现在和韩砚闹僵了,你说这一大家子,日子还怎么过?”
每每这个时候,杨映岚是最头痛的,她的母亲就是这样一个人,和她讲道理根本讲不通。但是她又偏偏是她的母亲,她又不能争吵。她真的很难理解,为什么母亲的思想会这样根深蒂固,认为女儿就是可以牺牲的,女儿的婚姻就是用来换一大笔钱,然后给儿子娶媳妇的。
015 我穷,但我要自尊
杨映岚来自农村,在老家,计划生育的意识薄弱,总想着多生几个儿子,没想到她妈生了一个儿子之后,连生了两个女儿,这才放弃了再生。
只是从小就不待见姐妹俩,只对大儿子宠爱有加。
还好杨爸爸是个明事理的,对兄妹三人一视同仁,甚至对女儿还要更好点,因为杨映岚的哥哥实在是太不争气了。
因为是在爸爸的病床旁,杨映岚不想说的太大声,只怕惊扰了爸爸休息,她只是小声的说:“妈,你这是什么逻辑?就算我嫁进了韩家,难道韩砚就该给哥娶嫂子,给妹妹上大学,养活我们一家子吗?”
何氏听到女儿这么说,顿时窝火:“你说你怎么这么没良心的,我和你爸拼死拼活给你读了大学,都没给你哥哥读大学,你生活好了,照应一下家里怎么了?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白眼狼?”说着就像真的伤心了一样,惺惺作态的要掉眼泪。
如果是平时,杨映岚懒得和她顶嘴,因为从小大大已经习惯了,千错万错,她是自己的妈没错。但是现在,杨映岚刚刚经受了这么大的挫折,她作为亲妈,没有半点安慰,反而还在这冷嘲热讽,她一颗心生生的发凉。
“妈,我也是你女儿,也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你说话能不能公道点?哥没上大学是因为他的成绩太烂,并不是他将机会让给了我。如果说娶我就要养活我们一家的话,试问谁还敢娶我?”
杨映岚虽然从小生活不富裕,但是她有着自己的傲气。她从没有想过要用婚姻当跳板,只想找一个勤奋踏实的人,安度此生。韩砚是她的学长,一开始韩砚只和她说自己也是农村的,才让杨映岚答应和他交往的。
没想到等到她情根深种的时候,才知道他出身豪门,但是付出的感情就等于泼出去的水,岂能说收回就收回?
好在韩砚自己那时还让杨映岚挺满意,都说一入豪门深似海,但是为了爱情,她依然选择了飞蛾扑火,放弃了此生归于简单的梦想。可是没想到这倒让她妈滋生了些非分之想。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韩砚和你解除婚约还是我的问题?”何氏咄咄逼人。
杨映岚实在是不想和她纠结这个问题,起身要走,对她说道:“我去找一下爸的主治医生,和他商量一下爸的病情。”
“等等!”何氏叫住她:“岚岚,你去和韩砚认个错,毕竟你们都那么多年了,也许他只是一时之气,你服个软怎么了?你要是和他解除了婚约,以后不好嫁人不说,这你上哪去找个这么有钱的。你去和他好好说说,然后找他弄点钱将你爸的手术做了,这手术一天不做,我一天不觉得安稳。”
杨映岚回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只说了几个字:“我知道了!”
然后她就匆匆的走开了,虽然脚还是有些疼痛,但是这点痛和心底的痛比起来又能算什么?
泪,终于又一次被生生逼落!
016 你怎么不去卖
杨映岚回想着主治医生的话,心里一阵又一阵的冰凉。
“你父亲的病这次虽然是稳住了,但是真的不能再拖了,必须要尽快进行手术,否则如果再犯,神仙也难救!”
手术费要几十万,她才刚刚毕业,哪里能拿出来几十万?
她本能的想到了韩砚,不管怎么说,和韩砚都这么多年了,总归是还有些旧情的吧。就连解除婚约这样的事,韩砚也还是给彼此留了些情面,只是单纯的说解除婚约了,不是么?
念及此,她还是给韩砚打了个电话。
没人接,再打一次,已经关机了。
如果是搁以前,杨映岚自然不会热脸贴冷屁股,但是现在,为了父亲,她不得不放下尊严。
终于还是来到了韩氏地产的大楼前,这里是市中心最豪华的地段,整个一层大楼都是韩氏地产的办公场所,所以韩氏地产在宜城的地位,就凭这一栋楼,就可见一斑。
这里杨映岚是来过很多次的,因为和自己的杂志社隔得不远,但是这一次过来,她却要戴个大墨镜,再加上个大的鸭舌帽,现在正在风口浪尖上,她可不想被别人认出来,然后又添油加醋,又不知道会被传成什么样。
果然,午休时间韩砚都会出来,去对面的咖啡馆吃午餐,因为他总是嫌弃食堂的午餐不合胃口。
韩砚从她身边走过,没有认出她,她冲着他的身影喊了声:“韩砚!”
这么熟悉的声音,让韩砚驻足,回头。
“你来干什么?”韩砚细细一看,自然也认识了她,只是口气却不怎么好,透着一股子不耐烦。
“韩砚,我爸爸知道我们的事情了,一急,心脏病又发了,你能不能先借我点钱,我给你打借条,肯定会还你!”杨映岚怕韩砚误会自己是来求他复合的,所以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韩砚鄙夷的看了她一眼,讥讽的声音响在她耳边:“找我借钱?杨映岚,你还真有意思,难道你不知道韩墨比我更有钱吗?你都陪他睡了一晚,怎么没找他要点钱?你不是一贯很聪明吗?怎么这么赔本的买卖也做?”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韩砚,不敢相信这些污言秽语是从他嘴里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