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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此刻,她明明想要反抗,可身体却软的像一滩水,在对方的压制下脆弱的像只蚂蚁,根本动弹不得,“你给我放手。”她虽然无法动弹,但嘴上却仍然不客气。
她越强硬,姜梵就越不想松手,每次看到她挣扎的样子都让他有种想要把她牢牢锁住的冲动,他想听到她服软,想看到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求饶的样子。
所以他非但没有放手,反而用指尖轻轻触碰那细细密密的小疙瘩,像是在挠痒,却恰恰放大了本就让人难以忍受的触感。
肖越越忍不住叫出来,声音似哭似笑,她难耐的弓起腰身,想进一步接触那做怪的指尖,想让他多停留一段时间,多用一点力气。
那酥酥麻麻又瘙痒的感觉仿佛是个巨大的黑洞,不断蚕食着她所剩无几的坚持和理智,她就像一条脱水在岸边的鱼,拼命想要汲取对方手里的一点点水分。
身下的床单皱乱成一团,长发也散乱在枕头上,姜梵终于拿开放在她腰上的手,缓缓向上,拨开她脸边的碎发,俯身吻上她湿润的眼角。
动作温柔的像对待最珍贵的情人。
“怎么弄得?”他低低的问着,嘴唇从眼角轻轻擦过,停留在她小巧的耳朵上,温热的呼吸钻进耳朵,惹得肖越越又是一阵轻颤。
她大口的喘气,半晌,才断断续续的说:“闷的。”
现在的气温并不高,可是在棚里拍戏本身就比外面热一些,又穿着厚重的古装,特别是腰的部位绑着威亚带,动作戏难免出汗,又闷着,就在后背生出了一小片痱子,痒痒的很,偏偏又被姜梵发现来折磨她。
姜梵闻言轻笑了两声,含住她粉嫩的耳垂咬了一下,像是在逗弄什么有趣的东西,“竟然会起痱子。”
他说,声音像是含在嘴里,模模糊糊的不清楚,在他的印象里,只有小baby身上才会起那种东西。
肖越越被姜梵说话呼出的气流刺激的后背发麻,努力的回头看他,躲避那比横冲直撞更加残忍的酷刑。
亲吻顺着她耳垂一路而下,轻轻浅浅的触碰,一直到肩膀才停下,触感细腻又柔软,姜梵忍不住扬起嘴角,还真的像婴儿的皮肤,那么嫩滑,又像熟透的水蜜桃,仿佛轻轻用力就会戳破,流出甜美的汁液。
他真的用牙齿咬了咬,在她肩头留下一个牙印,引得身下人发出一声痛呼。
姜梵伸出舌尖舔了舔那个新鲜的痕迹,缓缓问,“家里有没有药?”
他说着松开了手,体贴的帮她揉捏了两下僵硬的关节。
肖越越双手终于得以自由,肩头都有些酸痛,她喟叹一声,抬手摸上床头柜。姜梵的手比她更快,从上面越过,将爽身粉的圆盒拿在手里。
“是这个么?”他拧开看了看。
“嗯。”肖越越下半身还被牢牢的压住动弹不得,只能弯曲双臂撑在身前,仰起脖子,头发从她的颈侧垂落,露出白天鹅一样袖长的脖颈。
姜梵扫了一眼,收回目光,将盒子里的粉扑拿起来,粘上细白的粉末,轻轻扑在她后背上那片红色的小疙瘩上。
痱子粉清凉又止痒,肖越越满足的叹了口气,腰肢彻底放松下来,柔柔软软的贴在床单上。姜梵盖了薄薄的一层,鼻端都是那特有的香气。
他放下盒子,手指轻轻摸上发白的皮肤,入手滑腻干爽。
“舒服了么?”他终于弯腰覆上,轻声问。
肖越越低低的”嗯”一声,回头看他,却被吻住唇角,她发现似乎从上次见面起,姜梵就很喜欢亲她,而此前却从来没有过。
根本没有时间思考,姜梵的声音唇齿相交的地方溢出,低的几乎听不见“那就继续吧。”他说。
毕竟夜还很长。
**
高凌洗漱完从卫生间走出来的时候,被眼前的一幕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一个身面容冷峻的男人穿着并不很合体的浴衣,端着两杯杯牛奶放到餐桌上,而桌子上已经摆上了烤面包和煎蛋,小碟子里也盛好了黄油和番茄酱。
她揉揉眼睛,有些不能相信自己看到的。
姜梵放下杯子,抬头看见她,无比自然地问道:“你喝什么,果汁还是牛奶?”
高凌连连摆手,“我自己来,自己来。”她自以为在圈子里浸淫了那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可眼前的一幕仍然让她震惊的无法思考。
姜梵在自己家里过夜,这没什么,高凌摸着胸口想,可是,他竟然起来准备早饭?他作为姜氏这一代的继承人、千娱传媒以及许许多多产业股份的所有者、圈子里最油盐不进的投资人,竟然在自己家准备早饭?
高凌突然间对肖越越刮目相看了。
她端着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弄出来的热果汁坐到桌前,肖越越刚刚洗漱完,颊边的头发上还沾着一点白色的牙膏,她拖着步子从房间走出来,眼睛半闭半睁,一点儿精神都没有。
“hi。”肖越越有气无力的冲高凌打了个招呼,坐在餐桌前捂住嘴打了个哈欠,眼睛倒是睁开了,可是水汪汪的就像刚出生不久的小奶猫。
“吃饭。”姜梵说,端起自己的黑咖啡喝了一口。
“唉。”肖越越探口气,捏起一片面包,咬下一个脆脆的角,“你怎么还没走?”她扭头问,伸手在他的手臂上拍了拍,语气毫不客气。
姜梵瞥了她一眼,也没生气,在溏心煎蛋上抹了番茄酱推到她面前,说:“不着急。”
高凌看着两人的互动,手悄悄伸到桌下掐了自己一把——为什么她觉得这里只有自己一个正常人呢?难道真的是在做梦?
第67章 关系
姜梵走了之后肖越越又溜达回屋睡回笼觉,累了两个星期,昨天晚上又没睡好,她都快要撑不住了。
高凌八卦的跟着她到床边,低头问道:“你们两个现在什么关系?在拍拖么?”
肖越越将自己砸在床上,趴着抱住枕头,把痱子粉塞在高凌手里,恳求道:“高凌姐你帮我拍拍粉吧,胳膊好累抬不起来了。”
她其实不是做不到,就是难得身子懒,想撒撒娇。
高凌掐了她一把接过痱子粉,掀开她的睡裙,尽量忽略后背上点点暧昧的痕迹,肖越越仿佛根本不知道此时后背的模样,还大喇喇的趴在床上,享受那香香的滑滑的粉拍在身上的感觉。
“问你话呢。”高凌不满道。
“唔,”肖越越脸埋在柔软的床铺里说话含糊不清,“不是拍拖,只是各取所需而已。”她和姜梵的关系简直简单到不能更简单,姜梵迷恋她的身体,这一点毋庸置疑,床上的热情完全能感受出来,而她则期待姜梵身上的奖励点,以及那个几乎都要放弃的究极任务。
最近她又有些蠢蠢欲动,如果照这样发展下去,任务不一定不能完成。
高凌把拨开肖越越的头发,认真的看着她的脸,说:“你们是炮。友?”
“……”肖越越眨眨眼,“是。”
高凌终于皱起了眉头,“你确定要这样么?待在这种身份的人身边久了,你能只是满足于当个炮。友?下床不见?不提任何要求?”
肖越越把裙子拉下来翻了个身,正对着高凌,有些迷糊,“提什么要求?”
“比如说要做女朋友,要结婚,要车子房子要角色……”
她还没说完,肖越越就摆了摆手打断了,“我对这些都没需求。”她怎么可能结婚,完成任务就回去潇洒了,车子房子也不需要,有公司的接送和住处就已经够了,角色的话,倒是有点心动,但是那些公司和她自己都会争取。
这下轮到高凌惊讶了,“那你有什么需求?”
奖励点啊,任务啊,肖越越在心里默想,可是这些无法说出口,也不知如何解释,表情有些欲言又止。
高凌眼睛又瞪大了些,“难道是——”她看着肖越越的表情,有些不确定的揣测:
“生理需求?!”
肖越越:……你怎么认为都好。
“那你自己小心点儿。”高凌最终还是这样说,她知道肖越越从来都不缺钱,也不拜金,她甚至很多时候不知道她要的究竟是什么。
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她都看不透。
这样的不确定感对一个经纪人来说是很麻烦的,因为事实上,在明确的恋爱关系或者结婚意向之前,艺人的感情生活是由经纪人来支配的,最近跟谁好,跟谁“谈恋爱”,跟谁“暧昧”甚至跟谁上床,他们都可以安排。
而姜梵无疑是个意外,因为他根本无法被安排。
但是他既然已经介入,高凌又没有资格去终止这段关系,只能听之任之。
所以究竟是助力还是□□,一切都看肖越越如何处理。
高凌起身的时候,肖越越已经几乎要睡着了,只有睫毛还微微颤动,像是马上要进入梦乡,卸了妆的脸尚显稚嫩,颈窝处还有隐约的红痕。
她弯腰替肖越越拉了拉被子,突然觉得有些心疼,虽然是自己选择的路,但走起来依然艰难。如果将来有个女儿,高凌想,大概不会让她走进这个圈子吧。
**
肖越越睡了一上午,满血复活,下午甚至还去学校上了节表演课。
汲尘出柜事件的话题依然火爆,当事人却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一直没有出现在媒体面前,大家猜测他可能还待在欧洲的某个角落。
肖越越的微信也一直没有收到回复,直到几天之后,汲尘发来一张照片。
是他和丹尼尔的合照,东西方风格截然不同的两张面孔,却都帅的人神共愤。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两人共同拿着一张纸,上面赫然写着“se”。
这是,结婚了!?
一股莫名其妙的幸福涌入心口,肖越越突然觉得胸口涨的几乎要破裂开,难以言表的满足和欣慰瞬间席卷了她的神经。
有情人终成眷属这句话恰如其分的浮现在脑海中。
“恭喜!”她回复道,又加了一个抛洒小爱心的表情。
很快,对方也回复过来,“这几天没有看手机,抱歉啦。”
聊天中,肖越越得知,汲尘果然没有回国,而是将自己的父母接到了荷兰,跟丹尼尔的父母兄弟一起举行了小小的婚礼。
两家人都很开明,为他们送上祝福和支持,在这样的巨大压力下,有亲人的理解和陪伴,以及爱人的不离不弃,应当是最让人感到幸福的了。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肖越越问,她还在剧组换装,打完这一行字就伸直了胳膊方便别人给她绑紧腰上的袋子。
汲尘发来一个摊手的表情,说:“还没定,我把活动都拒了,最近的通告也排在两周之后,正好趁机休息休息,度个蜜月旅个游什么的。”
他倒是潇洒自在,不知道多少记者都扛着□□短炮满世界找他呢,“回去请好朋友们聚聚,回门宴。”他调侃说,心情看起来很是不错。
这边,肖越越换装完毕,也不再闲扯,把手机交给金闪,投入新一轮的拍摄中。
《三界》的录制进行的很顺利,因为剧组有不少韩国工作人员,肖越越还跟着学了几句韩语,什么“谢谢再见”,“今天很累”,“明天不想上班了”之类的话。
朴中信在回韩国前还特意来探过一次班,收工后请全部的剧组成员吃了据说很正宗的烤肉。而这顿饭吃完,剧组就要开拔前往广西,进行外景部分的拍摄。
与《生死窟》不同,《三界》的外景拍摄力求景致优美,选择的地方也都是国家级的景区和原生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