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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身压在之灵的身上,倾唇吻上了之灵,略显单薄的唇,口齿交融,之灵的从耳尖红到脖子,夜阑轻轻的吻着,褪了他的衣服,允着他的喉结,吻上他精致的锁骨。
“唔。”结合的某处传来一阵充实感,夜阑只觉得一阵满足,之灵却是痛的眼泪都溢了出来,夜阑忙止了动作,之灵微微睁开眼眸,轻声唤:“大人……”
夜阑以口堵住他的唇,轻轻的吻着,唇齿交融间说着:“乖,唤我妻主。”
之灵只觉得心中一热,轻声的唤:“妻主。”夜阑微微的上下起伏,之灵渐渐觉得下身痛觉慢慢褪去,下身传来一阵不可名状的快感,他渐渐大声的唤着:“妻主。”
夜阑俯着身贴着之灵的耳边坚定的说:“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之灵。”
之灵难耐的说了:“妻主,奴永远不会离开你,妻主,…………奴不会离开你。”夜阑加快着动作,之灵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一道白光闪过,之灵的嗓中溢出一句支离破碎的“妻主。”
便倒在了床上,夜阑查看时发现之灵已经在极致的快感中昏厥了过去。
夜阑宠溺的笑笑,起身打了热水,温柔的替之灵擦拭了下身。见着之灵还未有苏醒的迹象,便搂着之灵心满意足的睡了。
翌日,之灵醒时夜阑正靠在床边看书,见着夜阑,想起昨夜的事,之灵有些羞意的缩回被中,却疼的‘嘶——’了一声,夜阑听着声音放下书本,见着之灵醒来便伸手将他捞起来搂在怀中。
之灵还想要挣扎,却猛然想到:“大人,你今日不要去衙门吗?”夜阑吻了吻之灵的唇角,之灵有些羞意的靠在夜阑的脖间,夜阑抚着之灵的背,说:“我请了假陪你,你可还有不适?”之灵有些感动的摇了摇头。
又嘱咐了之灵莫下床,夜阑便起身替之灵去打洗脸水,之灵趁着这个空隙掀开被子看着自己穿着干净的亵裤的下身,嘴角带上了丝丝笑意。
昨夜事后他便晕了过去,大人竟然替自己做了清洗,只是——她定然也是见了那处……之灵的脸忽的红了。
“之灵,以后唤我妻主吧。”夜阑打来洗脸水,,拧着帕子要替之灵洗脸,之灵羞赧的不愿,夜阑一脸意味深长的笑道:“你的身子有何处是我不曾见过的。”之灵的脸通红,羞得厉害,夜阑只好不再逗他。
洗漱过后,夜阑又要去厨间做饭,之灵忙起身要去,夜阑争不过他,只好扶着他,之灵的耳尖通红,眉眼间俱是化不开的情意,看的夜阑心中邪火大起。念想着之灵的身子弱,昨夜是初夜,才不敢造次。
之灵因着身子不爽利,早餐就只草草的煮了粥,又端了咸菜,夜阑连忙去接,之灵红着脸撇了她一眼,夜阑很没出息的酥了半边身子,只恨不得化身为狼立时扑到他。
纯洁的之灵完全想不到自己的一个眼神竟然有那么大的杀伤力。
夜阑挫败的长叹了一口气,随着之灵去吃早餐,夜阑看看白粥看看之灵,吃了一碗,又见之灵还是不愿跟自己说话,只小口的喝着粥。
夜阑本着脸皮厚吃着肉的原则看着之灵,之灵被她狼一样的眼神扫着也有些吃不消,只好放下碗看向夜阑。
夜阑见着之灵的小嘴在白粥的滋润下更显晶莹,便快速的倾身吻了一口,之灵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夜阑见着好笑,只俯身细细的吻着,之灵渐渐地回过神来,羞赧的闭上了眼,小小的回应着夜阑。
夜阑把之灵的碗放在桌上,打横抱着之灵走向内室,之灵将脸埋在夜阑的脖子边,夜阑把之灵放在床上轻轻的覆在他的身子上,看着之灵的眼睛,轻声问:“可以吗?”之灵忍着羞点了点头,别开了脸。
屋内传出木床摇曳的声音,偶然间还有男子带着哭腔的“妻主,奴不要了——”粗重的喘息声在耳边响起,之灵睁着泪眼看着夜阑,眸中的柔情看的夜阑心中一热,加快了几下动作,之灵闷哼了一声,软了身子。
夜阑喘息着俯在之灵的耳侧,又细细密密的吻着之灵的脸颊,轻声问:“之灵,你爱我吗?”之灵刚刚经过一场情事,声音还有些黯哑,却依然坚定的回答:“妻主,奴爱你。”
夜阑吻在了之灵的唇角,轻咬厮磨。
☆、6 结发夫妻
又是厚着脸皮抱着之灵鬼混了一下午,第二日夜阑醒时之灵已经醒了,只背着身耍泼似得不肯理夜阑,夜阑苦笑着摇了摇头:“你这小奴,我活这么大真就没见过你这样穿上裤子就不认人的男子。”
之灵听着夜阑这样荤素不忌的话,臊红了脸,咬着牙,恨恨的说:“是你太无赖,半点也不顾奴……奴不理你了。”之灵不好意思说夜阑行房事时太过狂野,引得他腰肢酸的不能自己,只好娇嗔着耍赖。
夜阑闻言也不理会之灵的脸色,俯着身狠狠的吻了几口,又伸手替之灵捏了捏腰身,之灵的脸红透了,一脸的羞不自已,夜阑看的腹中又升起了邪火,只好苦恼的闭着眼,不断的深呼吸,心中暗暗叫苦。
又将之灵揽入怀中,轻轻的拍着之灵的背,之灵的眸中满是浓浓的眷恋,伸手揽着夜阑的腰,微笑着闭着眼,他原先不知情,只满心的以为妻主是个坚毅果敢的验尸官,是全镇最俊美的女子。
后来与她纠缠,一步步深入的了解,才发现她其实是个很怕寂寞的人,怕孤独终老,怕一个人,可是越是怕越是佯装不在乎,倔强的让人心疼。
妻主,以后你的人生我陪你。即使你是人人敬畏的验尸官,即使你每日与死尸打交道,但那又有什么呢,爱,难道还分这些的吗?
夜阑又跟之灵腻歪了一会,便起床给之灵拿了些糕点放在床边的几子上,就去衙门点卯了,因着之灵的滋养,夜阑的脸上挂着掩不住的笑,解剖尸体时嘴里还在哼着歌,打下手的仵作嘴角抽了抽。
正解剖呢,陈县令皱着眉头进了屋,心中郁闷,夜阑最近一到休息时便不见了踪影,自己儿子哭闹着要见她,可自己找不到她人啊,儿子不高兴,自己那公老虎夫郎就不高兴……
想着夫郎不高兴时的残暴样子,陈县令摇了摇头,罢了罢了,也不管什么解剖尸体的不吉利,只管拿了夜阑是正紧。
陈县令刚进了屋,便见着挺尸台上一台血水,夜阑哼着歌已经将尸体的五脏六腑全都拆了出来,陈县令一个没控制住,躬腰便‘呕’了一声,心中发苦,怎么自己那宝贝儿子偏偏就看中了这么个天魔祸星。
夜阑听着动静,抬起头溅上血的脸活脱脱一诈尸,面无表情的看着陈县令,陈县令被她唬了一跳,结巴着嗓子问:“忙着呢?”夜阑放下手上的刀,向着陈县令走去。
陈县令见着夜阑满手的血,眉间的青筋一个劲的直跳。
“啊咧,忙着那你忙,不用招待我……”陈县令见着夜阑一步步上前,自己便一步步后退。夜阑一脸冰冷的看着她,双手的血顺着指尖滴落,‘啪嗒——’
陈县令看着夜阑的眼眸,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忙自己出了屋,口中喊着:“那我在屋外等你。”
出了屋,陈县令拍了拍自己已经下垂的胸膛,长出了一口气,谁都知道四大验尸官之一的夜阑大人最讨厌有人在她解剖尸体时闯入,说是为了保护死者的隐私权。
什么隐私权她是不懂,只是想起刚刚夜阑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像是看着平日里解剖的尸体,陈县令结结实实的打了个冷颤。
见着陈县令自己识趣的出了屋,夜阑一脸深沉的回到手术台,仵作小声的说:“大人何必如此,怎么也得顾忌些陈大人的颜面。”
夜阑伸手抚了抚死者的面,眼带悲哀的看着:“我给陈大姐面子,谁又给这无辜者一个面子,他虽死了,但也要顾忌他的名声,陈大姐这么冒然闯入也太不尊重这解剖重地了。”
“陈大人不尊重这解剖重地,那大人解剖时唱歌也不太好吧。”小仵作小声的争辩,夜阑回眸看向仵作,烛光下扬起笑露出森森白齿:“你确定是我在唱歌?”
仵作刚想说这屋里只有你我,我又没唱歌,除了你还有谁?便见烛火晃了晃,小仵作眼中猛然露出一抹惊悚,不对,这里除了你我,还有躺在解剖台上的这位。
仵作立时出了满脸的汗,后背却是冷飕飕的一片,菊花一紧,只眼带泪光的看着夜阑,小心的问:“大人,您真的没有唱歌吗?”
夜阑见她吓得那个怂样存了心的不想告诉她,只恨恨道:“堂堂女子汉,我又有什么理由骗你,快快的干活,咱把人——呸,是把尸扒成这样,还不快快地完成,他说不定也是冷着呢。”
仵作听着她这么说,只吓了满脸的泪,一副想哭不敢哭的苦逼样,夜阑看着好笑,也不理她,只快刀解剖起来,慢慢的认真的投入了进去。
小仵作见着夜阑一脸的心无旁骛,自己疑神疑鬼的左右看看,又小声的念叨:“这位夫郎,我不是故意冒犯您的,一切只为查明真相,唐突之处多多包涵。”一番念叨之后,才颤着手小心的查看起来。
夜阑一脸沉重的观察着死尸的状态,而后净了手,对着一旁的仵作说:“明日在作最后的确定。”
☆、7 紫菱伤情
出了屋见着陈县令正蹲在义庄外的走廊间看着蚂蚁搬家,夜阑笑着朗声说:“怎的,陈大姐衙门里这么清闲,竟跑到小妹这里逗弄蚂蚁。”
陈县令见夜阑已没有了刚才那般凌厉的杀气,也笑着站起身,行礼称是愚姐鲁莽贤妹莫要挂怀。
夜阑笑着扶起陈县令,娇嗔道:“陈大姐又何必如此,只管拿了话来搪塞愚妹。”陈县令闻言只得尴尬的笑笑。
夜阑勾了勾唇角,这就是她为什么一直是这清溪镇的县令的缘故,她的一切情绪都表露在面上,且不会说些冠冕堂皇的话。
“是姐姐见你许久未与姐姐同饮几杯了,是以,今日特来邀你一起家去。你姐夫已经备了美酒,只等你我二人了。”陈知县小心的看着夜阑的脸色。
夜阑微微低了头,有风拂过长发飘飘,夜阑的声音带了丝缥缈:“今日就不去了,家中有事,下次妹妹请姐姐痛饮。”
“你的家中能有何事,孤家寡人,门头钉响,铁打的圆锁罢了。你莫要推脱我,只管同我家去。”陈县令一脸识破夜阑推脱之言后的小人得志之象,夜阑微微一笑,面上似乎有万千光华。
陈县令瞧着心下却是服了,清溪镇有句童谣:生子当如夜家女,倾国倾城倾人心。且不说夜阑为人如何,单单是她这张举世无双的面皮,就不知要迷倒多少男儿心。
只是这片被迷倒的男儿中有一个就是她的儿子,陈县令突然心中就有些不爽了。
“小妹如今亦是有家室的人了,怎可如旧时般放纵。”夜阑提起之灵,满脸的喜色,只恨不得立时便回家。
陈县令却被她的话惊住了:“什么?你有夫郎了?”夜阑点了点头,又一副羞赧的说:“只是太过仓促,过几日待小妹大办时,定邀姐姐赏个薄面,来喝几杯。”
陈县令已经被她的消息惊住了,带回过神时夜阑已经走了,陈县令咽了咽口水,有些心情沉重地迈步家去了。
夜阑也不理会陈县令的失常,只脚步轻快的向着家的方向去了,待推门进入室内,之灵正坐在夜阑的书桌前写些什么,夜阑本来扬起的唇角,定格住了,只怔怔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