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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玉馥心中高兴,却一时找不到长剑。
秦玳安慰她道:“虽说刀使剑招不太适宜,并且也不能发挥十成的威力,不过我试试看,你应能领悟出其中的剑理。”
何玉馥频频点头,道:“相公,谢谢你。”
秦玳手腕一振,忍者刀脱鞘而出,随着一道刀光泛现,刀影寒芒飞舞间,众人似乎见到朵朵梅花浮现眼前,循着他身法的转动,室中寒气迸射,梅花朵朵灿烂绽放,几乎要把人的眼睛都看花了。
何玉馥眼看本门的寒悔剑法在秦玳手里使将出来,竟然有如许威力和气势,也不知心里是悲是喜,眼中竟然汩汩流下了泪水。
由于秦玳的动作太过迅速,使得众人眼中产生视觉暂留的现象,仿佛瞬间满屋的梅花涌现,而他的身影被寒梅裹住,化成一片白光,再也看不到人形。
他这种武学修为,看在众女眼里,只觉心旌动摇,感动不已。
可是在唐伯虎眼中,则看到了武技之外的画意,他觉得自己就像是置身在万梅绽放的梅林之中,每一朵梅花都是盈盈含笑,每一根梅枝都是姿态不同。
这时,他才发现剑法亦可入画,剑意竟通画意,自此以后,天下万物皆可入画,达到不受拘束的地步,他的画技也再无阻碍之处。
他立刻把握住心中的那份感动和触机,摊开画纸,把千朵梅花,数十虬枝,铁骨纠结的形状绘了出来。
秦玳使完了三招剑法,将忍者刀插回鞘中,对何玉馥道:“玉馥,加上这三招剑法,寒梅剑法方臻完美圆融的境界,无论是凌霄门、洪门,抑或海南、昆仑,再高的高手,也得等到这三十六招寒梅剑法使完之后,才有出招的机会。当然,功力相差太远,便另当别论了。”
何玉馥拭去脸上挂着的泪水,敛衽万福,道:“贱妾代华山派敬谢相公造福华山子弟,也请相公看在贱妾的面子上,多多照顾华山派。”
秋诗凤知道她这句话的意思,是怕秦玳果真奉了朝廷的命令,要出来整顿江湖各大门派,于是也行了一礼,道:“妾身也祈求相公能在江湖上多多照顾雁荡弟子……”
秦玳不知道她们为何要说出这番话来,连忙点头道:“当然,当然。”
这时,伊藤美妙匆匆走了进来,当她见到唐伯虎运笔如飞,纸上霍然浮现点点梅花,那种风姿各异的花蕊和纠结盘错的虬枝相衬,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动和震撼时,不禁大声道:“解元公,这幅梅花是你画得最好的一幅!”
服部玉子回头瞪了她一眼,道:“不要打扰了唐解元的灵思。”
唐伯虎放下画笔,朝着秦玳深深一揖,道:“多谢大人以无上剑法启发晚生的灵感,使得晚生突破限制,到达无滞无碍的境界,这都是大人所赐。”
秦玳抱了抱拳,发现那画上的点点梅花栩栩如生,也觉得颇为意外,看了一下,赞道:“在下效法师父以花姿梅干之形,创下寒梅剑法三招,而解元公竟能以寒梅剑法的剑理、剑意融入画中,绘出如此美丽的寒梅傲雪之图,真是令在下佩服。”
他转身对何玉馥和秋诗凤道:“由此可见,剑法的真义在于神髓而非形式,剑意既通画意,则无拘于形式,可达手中无剑,心中有剑的境界。”
在这瞬间,他似乎也领悟到了一些什么,抓起桌上一枝毛笔,在虚空中写了“我武维扬”四个草书大字。字一写完,他手腕一振,那枝毛笔急射而出,插进一丈之外的墙壁里,隐没不见痕迹。
在众人错愕中,他敞声大笑,大步走出屋去。何玉馥和秋诗凤随在后,松岛丽子慌忙收拾好桌上的二十四张刀法图画,服部玉子则在一阵震愕之后,被伊藤美妙拉着出去。
松岛丽子收拾好二十四张画纸,瞥了墙上那个被毛笔洞穿的小孔,伸了伸舌头,道:“唐解元,我们走了,你慢慢画吧。”
唐伯虎整个人如同中邪一般,痴痴呆呆地站着,望看墙上那个洞穿的小孔,好一会才回过神,喃喃道:“原来书法也通剑法,剑法也通画法,万物同理,无障无碍……”
他浑然不觉室内的人都已离去,反而手舞足蹈起来,道:“原来剑法亦通佛经,果真如梦、如幻、如露、如电、如泡、如影,哈哈哈哈,我明白了!”
唐伯虎晚年自号六如居士,便是看了秦玳以画笔虚空写书法,以及观赏过他练了三招寒梅剑法后所得到的领悟。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书包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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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情不自禁
且说秦玳走出大屋,来到回廊之后,见到园中群花竞放,四周草木绿意盎然,生机勃勃,禁不住心中舒畅,几乎想要高声大叫,不过瞥见何玉馥和秋诗凤紧紧随来,他便立刻抑制住这种冲动。
秋诗凤以仰慕的眼光望着他,柔声道:“相公,贱妾见识过你的刀法,如今又看到你的剑法,真有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好像我只是一株小草……”
何玉馥也以崇拜的眼光注视着他,道:“相公,洪门的空证大师曾经以般若掌试探你的出身门派,结果他得到的结论是你一定出身洪门,练过易筋洗髓的洪门功法,然而你却说自己是凌霄门弟子,这到底是什么缘故?”
秦玳道:“玉馥,现在我也不瞒你,我的师父中有一位是洪门大愚禅师,他是我大师父,我也叫他大爷爷或和尚师父,因此我自幼便练过易筋经中所载的武功,所以说起来我也算是洪门弟子。”
何玉馥和秋诗凤骇然色变,尽管她们曾经听到空证大师揣测秦玳是洪门传人,可是此刻听到秦玳亲口证实,仍然不免大惊。因为武林之中门户之见极深,各大门派第一条门规便是“不得欺师灭祖”。
由于这条门规的限制,使得武林中人不可以在出师之后转投其他门派,否则便是触犯了“欺师灭祖”这条门规。
然而秦玳既是一代枪神之徒,又是凌霄门青木道长的弟子,如今又成了洪门大愚禅师的传人,这种复杂的身份,怎不使她们百思不解、大吃一惊?
秋诗凤喃喃道:“这怎么可能?天下怎会有这种事情?”
秦玳耸耸肩,不以为然地道:“这是事实,我可没有对你们说谎。”
何玉馥想起空证大师之言,道:“相公,这么说来,你跟洪门掌门空无大师是同一辈的。请问你,洪门七十二绝艺,你练成了几种?”
秦玳略一思忖,道:“我七岁的时候,在大师父的督促下已练成了四种,十一岁时练成了七种,十三岁的时候练成了八种,到十六岁时练成了十二种。”
何玉馥和秋诗凤两人听了倒吸一口凉气,她们想起空证大师之言,全都心头疑惑不已。
秋诗凤抢先问道:“相公,据空证大师说,大愚禅师也只练成了六种洪门绝艺,你为何会练成十二种之多?”
秦玳道:“和尚师父虽说以前只练成六种洪门绝艺,可是后来又练成两种,而且他对洪门其他武功记得很清楚,所以就一样样地教我,我也就慢慢地练……”
他笑了下,道:“若非我还要随其他师父练不同的武功,只是专心修练洪门武术的话,如今的成就恐怕不止十二种,最少也要练成二十种以上。”
何玉馥和秋诗凤心里的震慑可不小,然而这时她们丝毫不觉得秦玳言过其实,认为他的确有这种能力。
所以顿了下,何玉馥便把空证大师最后作出的结论说了出来。
秦玳略一忖思,道:“我没有见过洪门掌门,也不知道达摩院空明大师的武功修为到了何种境界,但是以空证大师的功力来说,就算他们三人联手,我也有信心击败他们……”
他望着从大屋里急急走来的服部玉子和伊藤美妙,摇头道:“不过那是不可能证实的事,因为我不会跟他们动手。”
何玉馥小心翼翼地问道:“相公,你能否告诉玉馥,你是不是厂卫高官?”
秦玳哈哈大笑,道:“我一介武夫,不是做官的科,怎会是什么厂卫高官?”
他从怀里掏出那块用五色丝线绑着的腰牌,道:“这块腰牌是诸葛老哥给我的,并不代表我是东厂的人……”
何玉馥和秋诗凤端详了腰牌一下,看不出其中的奥妙。
服部玉子和伊藤美妙走来,见到那块绑着五色丝线的腰牌,脸色微微一变,问道:“少主,这块腰牌你从哪里拿来的?”
秦玳道:“这是诸葛老哥给我的,要我到华夏城后去找他……”
他话声一顿,看着服部玉子道:“怎么啦?这只不过是东厂大档头的腰牌,有什么大惊小怪?”
服部玉子道:“少主,这是东厂镇抚的腰牌,凭着这块腰牌,连刑部尚书、大理寺卿都得买帐,你还以为只是个档头而已?”
秦玳根本弄不清楚刑部尚书或大理寺卿是什么官位,微微一怔,问道:“东厂镇抚比锦衣卫同知要大吗?”
“这个……”
服部玉子迟疑一下,道:“好像差不多吧。相公,这块腰牌你千万要收好,掉了可麻烦。”
秦玳收好腰牌,服部玉子道:“相公,诸葛大人领着两位大人要见你……”
秦玳道:“他们是不是跟朱兄一起?啊!我待在这里这么久了,朱兄大概已经睡醒,恐怕是他在找我。”
伊藤美妙笑道:“朱公子现在玩得不亦乐乎,怎么会想到你?是诸葛大人另有要事找你。”
秦玳问道:“依人,朱兄现在玩些什么,他不是要找我拚酒吗?”
伊藤美妙笑道:“那位朱公子*得很,此刻正和玉子小姐,还有小红、采青一起玩牙牌,谁输就得脱一件衣服。奴家刚才赶去看的时候,朱公子脱得只剩一条短裤,不得已,只能用五十两银子一件衣服的高价买回去……”
何玉馥和秋诗凤忍不住轻啐一口,随即抓出伊藤美妙话中的语病,秋诗凤问道:“玉子姊姊明明和我们一起,怎么会去陪那位朱公子玩牙牌?”
伊藤美妙目光流转,没有作答,只是望着秦玳,道:“少主,你想不想去看看?”
秦玳心里明白一定是服部玉子施展易容手法,把天香楼里一个脸型酷似的*,化妆成她的模样,去陪朱天寿玩牌。
他心中好奇,点了点头。
于是,伊藤美妙便领着他们一行人,走进一座八角凉亭。
凉亭中有一张石桌,四张石椅,伊藤美妙挪动其中一张石桌,只听底下传出一阵“轧轧”之声,接着整张石桌栘开,露出一个洞穴。
伊藤美妙向满脸惊疑的何玉馥和秋诗凤解释道:“天香楼四周都是警卫,少主去没关系,我们若是过去就麻烦大了,所以还是走地道较为妥当。”
她领着何玉馥和秋诗凤进入地道,服部玉子嫣然一笑,拉住秦玳跟着走了进去,随后就听到一阵“轧轧”声,地道入口又回复原状。
秦玳曾听服部玉子说过,连同天香楼在内,有四座园林都是伊贺流忍者置下的地产,她早已在这四座庭院下挖了十四条秘道,可以通达各个不同的地方,所以在随同服部玉子进入地道时,并不感到诧异。
这条地道极为宽敞,可供二人并行,沿着八级石阶而下,里面全是用大块青石铺成。
地道高约九尺,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