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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应是三王爷舍不得吧! ̄罢了,哀家也不强人所难!”太后不领情,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问:“哀家还是第一次知道天下竟有如此救人之法呢,不知心悦师承何处啊?哀家倒是想见见这位奇人!”
“这……”秦心悦一时语塞,她想见她的游泳教练吗?这个难度系数也太大了,不,这根本就是不可能达成的任务嘛!至今也没个哪路神仙大伯神仙姐姐的蹦出来告诉她她为什么会穿越时空来到这里!就算不出现最起码也该托个梦给她吧,这么不声不响毫无交待地把她往这里一扔也太不厚道了,虽然她并不反对。
“朕也很好奇!那种救人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就连天下第一神医的子衿也不知道呢!”皇上也是兴趣十足,双眼亮闪闪地看着秦心悦。
“这……”秦心悦几乎就要抓狂了,看来说谎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啊,是一项对人的反应速度和语言表达能力的综合考验!
“洛洛她……”
“三王妃……”
箫君颀和子衿同时出声,接着二人对看一眼,子衿冲君颀做出一个你请的手势。
“其实洛洛得此方法也是偶然。有一天我们偶遇一长相奇特又极邋遢的老道士,洛洛可怜他赏他一两银子,老道士便教了她这救命法以示感谢。当时本王并不相信世上竟有这样的奇术,认为老道士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没想到竟真有奇效。只是那时并未问清他的名姓,也许是个四处游行的道士也说不定,母后要是想见他倒是难了!”箫君颀娓娓道来。
太佩服他了,她家夫君太厉害了,说谎不打草稿都讲的这么流利啊!秦心悦感激又崇拜的看着他,在他的手心上重重地写下二个字“谢谢”!
箫君颀回握住她的手,她是他的责任,是他倾尽一切都要保护的爱人,不管她来自何处,他都认定了她,绝不放手!
“如此看来倒是心悦的造化了!”太后微笑点头,这种奇遇往往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今晚但后与平时不一样,多了份慈祥,多了份亲切,但也只是针对秦心悦一人而已;在看向皇后和柳妃时,仍是一贯的威严又冷淡。对此,皇后只是不动声色的看着,但柳妃脸上表现出的妒意就太过明显了。
不过这些都不在秦心悦的关心范围之内,对她来说皇宫就代表着一个好处,那就是“美食”。
终于可以开吃了!秦心悦以调羹轻轻地舀起一只她盯了很久的珍珠丸子放入面前的小碟子里,再以筷子轻夹下很小一块慢慢放入口中,微呡,然后以帕子轻拭嘴角:味道很好,这应该是个鱼丸,里面又掺了些小虾,还有一些蔬菜汁,还有什么没尝出来。于是又轻夹一小块,微呡,哦-,应该还加入了一些豆腐吧。她不是美食家尝不出那么多食材来,她就只是个爱吃美食的人而已。
子衿和琪正第一次看到秦心悦吃东西吃的这样优雅、动作既轻揉又优美,竟不像是在吃饭反倒像是一种艺术,赏心悦目。就连一向沉稳的子衿也是张口结舌地忘记了夹菜的手已伸了出去。按照秦心悦平时的动作应该是一筷子夹起丸子直接送进嘴里大嚼特嚼,嘴里再配合以叽里咕噜地声音,比如“真好吃”“什么做的”“太甜了点”之类的辅助音。
箫君颀是第二次见她这么吃饭,因为稀奇所以也是停箸观赏。
太后看着大家都傻愣愣地看着秦心悦一个人用膳,便开玩笑说:“大家以后都别用膳了,肚子饿时跑去三王府看着三王妃用膳就成!”一席话说的子衿和琪正都笑了。
饭后,太后令皇后、柳妃退了,其余的人陪着她移驾御花园,喝喝茶,聊领,小憩了一下。
亥时(北京时间21时至23时)中的时候四人辞别了太后、皇上出了宫门结伴回府。几人也不坐轿,令轿夫抬了几乘空轿子先行回府,四人则慢慢地走回去。
箫君颀搂着秦心悦的腰,而她也就这么倚着他,并将身体的大半重量都放在了箫君颀的身上。
琪正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反复打量秦心悦,好像第一次看到她似的。而对于君颀眼中的风暴他选择自动忽视。
秦心悦也不理他,头有些晕晕乎乎的,她本来就不善喝酒,就是喝一点儿她现代老妈每晚睡前必喝的红葡萄酒都会觉得晕乎乎地,更何况是这种后劲强的酒!可是婆婆让喝她不好拒绝啊,所以现在的秦心悦因为酒精的原因有点儿兴奋。
“这位公子,可以替本小姐把这只讨厌的苍蝇赶走吗?”秦心悦以指戳戳箫君颀的胸膛。
“在下乐意之至!”箫君颀虽然知道琪正是什么意思,可这家伙对着自己的王妃这么瞧来瞧去的,他早就心中不爽了,于是抬起左手便要给他一掌。
“等等!”琪正连忙阻止,他有话要说!
“有什么话快说!别磨磨叽叽的让人讨厌!”秦心悦给他一个白眼,她自然知道他要说什么。
“没想到箫三王妃也有举止优雅,仪态万千的时候呀!我几乎以为自己认错人了呢!”琪正夸张的摇头晃脑的感慨着。
听听,他那是说的什么话!秦心悦不满的瞪视着他:“什么叫也有!我本来就是个举止优雅大方仪态风情万种言语风趣诙谐的淑女嘛!”
秦心悦的一翻自吹自擂说的另外三人只能摇头叹息:她秦心悦一向就是大方有余优雅不足,小脑袋瓜子里装着好些奇思妙想,与其说她是风情万种倒不如说是精灵古怪。
箫君颀轻敲她的头,低声说:“王妃就不能谦虚点儿吗?”
“王爷不知道吗?过份的谦虚就是骄傲!难道你要我骄傲吗?”秦心悦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
箫君颀无奈地捏一下她的俏鼻宠溺的说:“我的王妃说什么就是什么!”
琪正很大声稻息一声:“原来三王爷竟是个惧内的主啊,真是想不到啊,想不到!”
秦心悦伸出一根手指头摇摇:“非也非也,二王爷您错了!所谓的惧从何来呀?皆是因为爱也!因-爱-生-惧,无-爱-无-惧!懂吗,小王爷?”
琪正哑然失笑,她说的固然对,可是,“我和君颀同岁,皆长你七八岁,你竟然称我为小王爷?”
“称你小王爷,并不是针对年龄,而是针对心智!”她非常“好心”地为他解疑答惑,其实秦心悦的身体虽然是十八岁,可灵魂却是二十四岁,也就比他们小了二岁而已。
琪正彻底无言,只一会儿功夫他的心智就低于十八岁了,再说下去也许自己就变成婴儿身了,所以琪正聪明的选择沉默。
子衿拍拍琪正的肩安慰他,斗嘴他是斗不过她滴!
微风习习,夜空上星星点点,月亮高悬,周围一片宁静,这个时候大部分的人家已休息了。秦心悦的头已经不再晕乎乎了,她转过身面朝箫君颀,双手搂住他的腰娇俏地说:“我们飞回去吧!”
箫君颀轻吻一下她的额头,笑说:“抓紧了!”人已如箭般地飞了出去。
夜风像一只温柔的手轻抚着秦心悦的脸庞,令她感到无比的舒畅,她不由得轻唱出声:
“莫说青山多障碍,风也急,风也劲,白云过山峰也可传情;
莫说水中多变幻,水也清,水也静,柔情似水爱共永。
未怕罡风吹散了热爱,万水千山总是情。
聚散也有天注定,不怨天不怨命,但求有山水共作证。”
她的歌声明朗又轻快,随着夜风传送到了每个人的耳里,竟令箫君颀暂时的忘却了传国玉玺之事,身心俱得到了片刻的轻松与解脱。
琪正这是第二次听到她唱歌,她的歌曲调新鲜,但不可否认的是非常好听,以致于他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子衿也是听的着迷,竟没有回自己的府中而是一路跟着他们来到了三王府!
于是秦心悦便留他在王府过夜,反正王府多的是院落与房间,空着也是空着,有好友入住那才叫物尽其用呢。
15。…八、审红玉
翌日。
秦心悦美美的睡了一个大懒觉,直到中午快吃饭时才起床,坐在镜前打着哈欠的任由小桃为她梳理头发。
“小姐越来越能睡了!”小桃糗她。
“能吃能睡就是福嘛!”秦心悦边打哈欠边说。
小桃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听着说的好像是猪哦!
“小姐,二王爷等了你好久了!好像是要等着和小姐一起进宫呢!”小桃向向自家小姐“汇报”新情况。
“进宫?!你差人去告诉他我不去,让他自己去!”这个琪正,又拉她进宫干吗?前天忽悠她的事还没找他清算呢!
“可是听说是太后的口谕哎!”小桃担心的看着她。
“那也得等我用了午膳再去吧!”秦心悦悠悠长叹一声,昨天不是才进的宫吗?又有什么事啊?还是现代好,打个电话就OK了,不用这么跑腿!
原来太后诏她进宫就是因为这个小东西想要见她呀!秦心悦好笑的看着眼前正趴在的红木书桌上奋笔疾书的小人儿:个子也就桌子那么高,写毛笔字的动作倒比她还正规娴熟呢!她走进一看,嗬!毛笔字与得工工整整可圈可点的,比她那歪瓜咧枣的字要强太多了!惭愧啊竟被一个六岁的小P孩给比了下去!
“甘瓜抱苦蒂,美枣生荆棘。利傍有倚刀,贪人还自贼。”秦心悦抛开那小小的自卑感念出了声。
小皇子猛抬头,狂喜:“王婶!你怎么才来啊?”皇祖母不是一大早就派人去请了吗?
秦心悦轻敲他的小脑袋,要她怎么好意思在这勤奋的小P孩面前说某女是因为好睡懒觉才姗姗来迟的呢!
“嗯嗯!”润润嗓子秦心悦问他:“这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吗?”
风儿回答:“诗的意思是说,甜瓜是从苦瓜蒂上长成的,总要连着苦蒂,甜枣是从枣树荆棘里长出的,同样连着荆棘。犹如利这个字,它边上有倚刀(刂),贪利者要为‘刀所伤。这首诗就是警戒那些贪婪之人,因为好的东西往往同坏的东西纠缠在一起,利和害也是相互依存的,因此想得利便有可能受害!王婶,风儿说的对吗?”
“不错,是这个意思!”秦心悦点头,赏他一块糕点。这个小家伙老气横秋地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就算是让她自己来解说也未必能说的这么详尽和透彻!这个小夫子不简单啊,连她都忍不住要佩服他了!
“那王婶你唱歌给风儿听好吗?”他还记得落水那天王婶握着他的手唱的歌真好听啊!
“嗯-,那我们端些点心水果到御花园中的亭子里去,晒晒太阳唱唱歌好吗?”秦心悦担心这个小夫子再窝在这屋子里怕是不用多久就要变成个小老头了吧。
“嗯-,让我想想唱什么歌好呢?”二人在亭中吃了些水果和点心后,秦心悦脱腮苦思,儿歌她会的好像不多哎。嗯,就唱这首好了,
“小老鼠,上灯台,偷油吃呀下不来。
喵喵喵,猫来了,叽里咕噜的滚下来。
小老鼠,上灯台,偷油吃呀下不来。
喵喵喵,猫来了,叽里咕噜的滚下来。”
秦心悦边唱边跳,还做出一滑稽的动作来,惹得风儿在一旁咯咯直笑。
秦心悦把他从石凳上抱下来,“来,跟我一起唱,一起跳!”
起初小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