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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大小姐下田来-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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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转头将爹望住,后者心虚眼神飘忽。
  还知道心虚啊!
  居然让自家娇生惯养如花似玉的闺女嫁到农村还是嫁给一个呆子!
  “小姐,未来姑爷长得好。”香草擦干眼泪又进来了。
  凌澜:“……”一个乡野村夫还能长成郭富城?
  爹妈也跟着点头,那头点的好像她能嫁给“长得好的姑爷”他们一点也没对不起她似的。
  旁边许小妹嗤道:“长得再好有我们书院的孔先生好?”
  凌澜:“……”她是占便宜的那个?
  凌澜这才有点正常反应,十六岁的俏丽脸蛋十分凄苦,作垂死挣扎状道:“娘,您真舍得您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闺女去乡下挥锄头?”不舍得吧不舍得吧不舍得吧。
  她娘把眼泪抹的更干净了,推开她往自家男人身边一站,幽幽道:“兰儿,娘当然不舍得,只这物归原主也是万不得已的事。”
  凌澜:“……”这位夫人您能再说一遍吗您什么意思您是在说我是个东西?
  看老爷夫人这坚定的眼神和主子身上漂亮的红嫁衣,香草“哇”的一声又哭着跑了。
  一家四口:“……”
  这时有家仆在门口通禀:“老爷,夫人,迎亲的队伍来了。”
  许氏夫妇走了没多久,外面喜婆一嗓子嚎了起来——
  “吉时到!新娘子上轿!”
  许小妹捞过喜帕将人兜头盖住,顿了一会闷声道:“也不知道你在纠结什么,大不了把人甩了再回来,咱许府的千金大小姐还愁嫁不了好人家?”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修文停更了许久,首先感谢在这段时间没有抛弃作者的宝宝们,谢谢你们。文章已经修改好了,作者会慢慢放上去,恢复更新的。
以后更新时间作者会在有话说里留言的,作者会努力保持日更么么哒

☆、要洞房了【大修】

  
  别了双亲,凌澜趴在喜娘身上任由她将自己颠颠儿的送上花轿。一路下来都是贺喜的声音,直到花轿的帘幕遮上她这才完全意识到,自己这是嫁定了,毫无回头路的那种。
  这一去,她凌澜,就要成为真正的许铃兰了。
  花轿抬起的瞬间,她听见一声细细小小的“姐姐”传到耳里,语气有些呜咽。花轿里的人也是眼眶一热,小声回了句:“小丫头片子,姐姐三天后回门就能见着……”看她平时装得似乎很讨厌自己的样子,如今自己嫁人了,还不是哭着喊着舍不得。
  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锣鼓一路吹吹打打,铃兰扯下喜帕,撩开小窗口的帘子偷偷看向外面。入眼是一望无际的庄稼,眼前的小麦也有了成熟的迹象。
  忽的一阵飞起,卷起漫天尘土飞扬,铃兰皱眉,掩嘴咳嗽一声。
  归隐镇地处西北,空气干燥,再加上许久不曾下雨,浮尘太多,空气难免不好。
  她撤回身子叹口气,看来这真是嫁过去就要割麦子的节奏啊。她看看自己纤细嫩白的小手,真想不通爹妈是怎么打算的,难道只是因为童年时的娃娃亲吗?
  诚然时日不多,然她依然能感受到这对父母对女儿的宠溺与疼爱。即便是自幼定下的婚事,以许家在归隐镇的地位,只要他们想,随便找个理由也能将亲事退了。
  为何?
  不知多了多久,一直很平稳的轿子突然颠簸起来同时轿子外面也传来了嘈杂的声音间或夹杂几句孩童的欢笑声,“新娘子来了——”
  铃兰抿抿嘴,得了,这是到了婆家了。
  又过了一会,锣鼓喧嚣声停了下来,轿子也被稳稳的放在地上。铃兰轻咳一声,端正做好,按照接下来的步骤,应该是新郎踢轿门然后抱新娘下轿了吧。
  只是……
  她等了好一会也不见有人踢门。
  更令她哭笑不得的是,她似乎听见有人一直在哄她那个傻子未婚夫,说什么“砚儿乖,砚儿听话,快去踢轿门然后把新媳妇背下来”之类的话。
  铃兰抽了抽嘴角。
  又听见“砚儿”不情愿的说:“为何要踢轿子?砚儿为何要背她?砚儿背不动。”还有什么“她为何要来我们家”之类的抱怨话。
  为何为何,为你青菜萝卜的何!
  铃兰抹汗又庆幸,果真够傻啊,这智商她三言两语就能将人哄得团团转啊。
  她暗忖,让她嫁给一个呆子?那简直就是笑话。正常人她都不愿糊里糊涂的嫁过去更何况呆子。在这个不明不白且不知自己还能不能回去的边关小地,要想避开这些不靠谱的婚姻,似乎顺其自然嫁过来就没有更好的法子了。左右对方跟她智商不在一条线上,她动动手指头就能让人听话。
  何乐而不为?
  铃兰偷偷撩开些帘幕,就见院子里摆好了火盆还有瓦片,院子左右是几张酒席。再往前看是正屋,门口围着一些人,她那个傻丈夫一脸倔强,清秀的嘴角抿成一条直线,双手来回拉扯身上的红绸大花,一举一动充分表明了他的不满。
  铃兰放下帘子活动活动手,五指被她掰的啪啪响。
  十几岁的小骚年也忒不懂事了,他这个年纪结婚在她们老家那可是严重早恋外加偷吃禁果,这可是要受到惩罚的!可他倒好,居然身在福中不知福还敢嫌弃她?等会拜完堂看她怎么修理他!
  熊孩子什么的果然讨厌!
  她正胡思乱想着,突然感觉轿身动了下,就听外面有人笑着打趣,“眼看着小沈不乐意,踢轿门还不是轻轻地,一看就知道是个疼媳妇儿的,这么轻还不是担心吓坏人家。”
  铃兰不由得也跟着假笑,十分无语。来时听娘说过,按照习俗新郎踢过轿门她也需踢回去。男方踢轿门用意为“乾纲振作”,不至于将来惧内。而喜娘也要踢一下还回去,意为将来“坤纲树立”,以示不弱,要求平等什么什么的。
  铃兰撩起衣摆,抬腿也踢了一下,以为这就算完事了,谁知新郎居然猛地一脚又踢了回来且力道还大的惊人!
  轿内没个心理准备的新娘子被这一脚颠的差点后仰过去。
  同一时刻就听那个傻丈夫喊了回来:“不疼媳妇!疼爹娘!”
  坑爹啊!
  铃兰深呼一口气,首先,在埋怨那个打趣的妇人之前她需要好好收拾一番这!小!子!
  你个胡萝卜大冬瓜的!我让你疼爹娘我让你疼爹娘!
  跨了火盆踩碎瓦片拜完堂铃兰被架着回了新房。喜娘跟村里的一些妇人帮忙收拾完屋子又说了些吉利的话也都笑着离去。
  过了一刻钟左右,新房的门被人推开,听脚步声应该不是沈砚的,那小子正气着呢,脚步哪能放的这么轻。
  “兰儿,”沈母把吃的放在桌子上,走进她,“别紧张,我是砚儿的娘,是你婆婆”。
  铃兰努努嘴,有点搞不清楚她要干嘛。
  沈母温和道:“做新娘子这天是挺累,不能吃不能喝的还一坐就是一整天,这离天黑还早着呢,娘担心你挨不住,给你送点吃的。不碍事的,左右是在屋子里旁人也瞧不见,你吃完就歇会,娘先走了。”
  直到听见关门声,铃兰才掀开喜帕左看右看打量屋子。
  屋子是那种泥土房,墙面看起来挺新的,估计因为是做新房的缘故,家里的二老又给重新糊了一层泥。
  许是因为一间屋子开了两扇窗户的缘故,本来不大的空间倒显得亮堂了许多。
  一张床,两口木箱,两张桌子,其中一张上面放了面铜镜,看来是梳妆台了,仅此而已。
  目测还不错,她在绿JJ博览群书的时候,还以为所有乡下屋子都是土坯茅草房呢,要么家徒四壁,要么冷锅冷灶。
  铃兰起身往后墙的窗户走过去,墙后面种的是一畦畦的蔬菜,是个不大不小的菜园子,种着一些时令蔬菜。不过也不多了,想来是被用在酒席上了。
  此刻天色尚早,估计到晚上还得一段时间,肚子里实在是饿了,这才关了窗转身寻吃的去。
  两荤两素,一壶酒,两盏酒杯,旁边的海碗里还放了两个白面馒头。
  铃兰拿着白面馒头若有所思,倘若在花轿里她没看错,外面几桌酒席上的人吃的似乎不是白面的?
  难道这是婆婆专门给她送的?铃兰边吃边想,这个婆婆还真好,以后不论出于什么目的她都要努力让婆婆天天都能吃上白面馒头。
  诚然她一个城里姑娘没做过什么粗活,但是要过上好日子也并非一定要干得一手好粗活才能达到。
  虽然很饿到底没敢多吃,以前看电视里演得,新婚屋里的东西都是从早摆到晚直到新郎来的。她可不敢吃完,届时若然那呆子看见没吃的再喳喳呼呼喊叫,她脸往哪儿搁啊。
  铃兰吃完碗筷一放,又把一盘水果摆好,这才往床上一躺,休息去了。
  直到有人推她。
  是沈砚。
  送完了客人,沈砚进得新房,视线落在桌子上。饭菜虽被动过,却还剩不少,想着她一整天就吃这么点肯定不行,便想上前将她推醒。
  他解下身上的大红绸花,随手一丢,一脸玩味儿,不疾不徐的走向床畔。
  半点憨傻之态也没有。
  若是铃兰看到,肯定尖叫,但她没有。
  少年有着一双修长的眉眼,眼底一片清明,宛若处子。
  当然,若是他不绷着一张俊俏的脸,或许铃兰就相信他完全没有找碴的意思了。
  铃兰活动活动有些酸麻的手臂,左右对方是个傻小子,她也不能真较真。
  在傻子和正常人之间转换自如的沈砚,敛了眼底笑意,扭头指指桌子,闷声闷气道:“娘说让你吃。”
  “我吃饱了,你自己吃吧。”她本来也没胃口,不晓得今晚不做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动作行不行。
  想到这儿,铃兰斜眼看他。
  烛光下,少女穿着一身红嫁衣,细心雕琢的脸蛋异常好看。如新月一般好看的黛眉,就像门前大山的颜色,干净青翠,灵秀的双眸小心翼翼,似是盛着各种小心思。
  古灵精怪。
  灯罩里烛火微漾,少女斜睨自己的那一眼充满了不符合她年纪的妩媚和柔婉,好似曾经的那个小青梅在穿上嫁衣后一下子长大了许多。
  她软语诱哄:“喂,我跟你商量件事……”
  少女红润的唇瓣在自己眼前一张一合诱人之极。
  于是铃兰惊恐的看见骚年对着她吞了吞口水。
  目测视线是自己的一张嘴。
作者有话要说:  不晓得文章修改过后你们看的还可以么【对手指】

☆、真尿了啊!【大修】

  
  她下意识抿紧了嘴。
  他不是傻子吗?怎么可以懂得这么多!这不科学!
  果然性这种东西于雄性生物而言他们简直就是无师自通,压根儿不需要旁人引导,亏她还一肚子小九九!
  她一脸惊恐,嘴角微不可察的抽蓄着,沈砚好笑之余也不想再逗她,自顾自的回到桌边吃饭。
  铃兰裹着被子开始盘算今晚是要将人打残了还是打晕了。
  然而还没等她盘算好,沈砚就吃完了,把饭菜一推,上来就要解衣裳。
  这这这也太干脆了!!!
  铃兰顿时如临大敌推了他一把:“沈砚!”见他面色不善似乎要大声嚷嚷,吓得她立刻又识时务的改口:“相公……”可千万不能把人招来了,他人傻不不知羞耻为何物,她还嫌臊得慌呢!
  他点头,喃喃自语道:“娘说出嫁从夫……”又道:“娘说洞房是要脱衣服的要男的在上面女的在下面。”说完又要解衣裳。
  “……那娘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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