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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大小姐下田来-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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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家大哥是心善,但在别人看来这就是傻缺一个了,还傻得不轻呢,哪儿有人被带了绿帽子还帮人养孩子的。
  而张家老二,张老汉的妻子,叫田梅子,也是外地来的,大冬天的带着孩子路过村子讨吃的,正好讨到张老汉家。当时田氏带着的孩子正发着高烧,张老汉于心不忍,就帮忙请了大夫,并让他们在村里留下养病。这一天两天的也不知怎么的,这俩人就对眼了。就记得那天张老汉带着田氏找到村长,也不知说了什么,第二天就见张家门口贴了喜字,事儿就算成了。
  于是这又是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了,兄弟俩都帮人养孩子。
  至于山风和久安,两人自小一起长大,几乎形影不离,即便两人都到了适婚的年龄,还是亲密的很,这让同村的八卦妇人瞧见了,免不了又是指指点点,无非是说这对假兄妹乱、伦之类的龌龊话。
  铃兰看着他俩过去,盯着两人的背影若有所思。龌、龊不龌、龊先不说,她倒不觉得这俩兄妹之间有多清白,不过人家又不是亲兄妹,倘若郎有情妾有意,又非要结合,倒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铃兰眼尖的又看见久安走着走着不小心踩到一个土坑,眼看就要跌倒之际,后面的山风一个箭步冲过去将人抱了个满怀。
  “啧啧。”
  沈砚摇头,“走吧。”
  又过了半个月,地里的大豆和玉米也该收了,铃兰哭丧着脸,跟着一块下地干活去了。
  这会子刚好跟着沈母一起回来做饭,碰巧李甜甜来借盐。
  铃兰把盐给她,见后者还不走,遂问:“咋了?”半包,不少啊。
  李甜甜哼哧一笑:“铃兰,方才我从家里出来的时候,猜我瞧见谁了?”
  “谁?”问完又做恍然大悟状,夸张道:“哦——”拉长音,“我知道是谁了?”
  李甜甜不信:“谁?”
  铃兰狡黠一笑:“你猜。”
  “你!”李甜甜一张小脸被呛得通红,“是周政!”
  周政?
  铃兰皱眉,打从知了猴没有后,他们就没再见过面了,他这次来时做什么?
  李甜甜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道:“听他说管家告假回乡了,他是来收地租的。”
  原来这么回事,所以……
  铃兰目光炯炯的盯住李甜甜,后者一改先前萎靡之态,有些幸灾乐祸,说着铃兰不懂的话:“许铃兰,你是有意接手那三亩沙地吗,方才我那嫂子正为你说话,提醒周政念在你曾帮鸣柳酒楼挣了一大笔钱的份上,好歹给行个方便这事,你怎么看?你不得多谢谢我那嫂子啊。”
  周政最近闲来无事,知了猴已经缺货,他总想着再弄些别的法子来挣钱,不然资金跟不上,酒厂这件事迟早会暴露。于是一早就来到临水村,准备找铃兰探讨探讨,顺便再给村民们提个醒,该交地租了。只是不巧,他来的时候铃兰不在家,于是便来到郭家,跟他们谈谈租期到了事。如今玉米大豆收了,接下来该秋种了,这些地收回来,还能租给别人呢,结果就听说了铃兰有意租这些地的消息。
  孙梨白说:“周公子,前些日子铃兰在村里找大家帮忙捉知了猴,好供给鸣柳酒楼。就是咱们这穷乡僻壤都听说了,那些日子酒楼的生意可算是前所未有的隆盛。既然铃兰跟公子有这份交情在,想来铃兰想租这几亩地的话,周公子也该给行个方便吧。”
  当时是在郭家门口,那里还有几个别的妇人。众人听了纷纷暗自点头,可不嘛,有这份交情在,铃兰租地这事铁定成。看这俩人,一个富家公子,一个千金小姐,要真有什么,说不定还能便宜不少呢。当下个个眼神十分暧昧。
  “她要租地?还是挨着果园的那块儿?”周政突然明白了她的意图。
  他点头,笑了笑:“是该给行个方便。”她想要租地那就租给她呗,白送都行。当然,他也得讨些甜头才是。
作者有话要说:  明晚有一章,但素可能会晚一点才能上传

☆、交易

  按理说,周政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应许,想必心里是真的答应了。但是铃兰总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
  其一,很显而易见也是女子最忌讳的,就是声誉。孙梨白提了交情俩字。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指不定村里人会怎么想她。更何况她那段时间也经常跟周政手下的人往来,也经常出入鸣柳酒楼,虽然只是交接知了猴和拿分成,可也架不住有心人非要往歪处想。此刻孙梨白这样说,村里人的想法怕是更不得了了。
  其二,也是她最担心的,万一周政使坏,拿她想租的这几亩地来威胁她,想跟她做交换怎么办?诚然她不是非租不可。
  李甜甜已经走了,铃兰眉头紧紧蹙起,总觉得孙梨白说这些话让人感觉怪怪的。
  不一会,果然周政来了。他看起来心情不错,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铃兰心里那种不好的预感更强烈了。
  果然——
  周政笑着道:“你想租地可以,我甚至可以白送你。”
  往食盒里装菜的沈母皱起眉头,脸色不善。
  铃兰示意她莫急,道:“你想跟我交换。”这是肯定句。
  周政点头。
  “那我用这道菜跟你交换如何?”铃兰把灶房里单独盛出来的一碗酸菜鱼端到周政面前,笑意盈盈。
  周政脸色顿时变了,他说的是拿知了猴来交换,如今她这样,是何意?
  “尝尝。”铃兰道。
  肥嫩的鱼肉,色彩暗沉的青菜,配以花椒和红干椒,再放上几根香菜,空气中飘来淡淡的香气和酸酸的味道。
  周政被这股子酸味勾起了食欲,于是吃了一口。
  然后问:“怎么个交换法?”
  铃兰笑:“酸菜鱼无非两种主材,一是酸菜。咱们这乡下,家家户户每年都会腌制些做小菜食用,如果尤掌厨不会腌制,你可以随便在哪里买些回去,我想这个应该难不倒周公子吧。而鱼,它并不像知了猴,每年只有三个月的时间才会有。鱼一年四季都有,你不用担心会突然断了财路。”
  “你继续。”
  “你放心,我愿意教会尤掌厨,而且我保证,这次我绝对不要分成。”
  “那你要什么?”
  “那三亩沙地,外加五百两银子。”
  “你好大的口气。”
  “难道周公子的眼界竟如此之小?五百两虽不是个小数目,但是你别忘了,前面已有知了猴为鸣柳酒楼打出声誉,你此刻再推出一道新菜,这五百两,你挣回来不过眨眼的功夫。”
  “成交,你即可前往平遥城。”
  “不急,周公子还是先把地契转让了吧。”
  一番对话毫不拖泥带水,却在最后被呛了一口,周政一张脸五颜六色,万分不甘心。
  周政走后,铃兰跟着沈母一块儿给地里忙活的人送饭去。
  说起酸菜鱼,铃兰之前并未在意,她以为这里河流众多,鱼儿肥美,这儿的人对鱼的多种吃法应该会很有研究,于是在看到沈母腌制大白菜的时候就特地做了道酸菜鱼。岂料这一家三口根本就不晓得这是什么。那时铃兰就动了心思,没想到周政自己就找上了门。
  倒也是巧了,今天沈砚要吃这个,早早就捉好了鱼给铃兰供着,为的就是她中午能下厨。
  午饭是在地里吃的,地上铺一块木板,然后把饭菜一一放在上面,这个时候天气已经不怎么热了,这顿饭倒是吃的舒畅,几人胃口好的连汤都没剩下。
  大豆是要自己拔的,玉米倒还好,直接剥掉外皮,然后随手丢在地上堆成一堆,等天黑时再装上牛车拉回家。
  铃兰还是头一次做这种事情,手脚慢了些,不过她跟沈砚在一起,后者会帮忙。
  她把周政来的事跟沈砚说了下,又把自己的想法也告诉他,想咨询一下他的意思。
  “你高兴就好,有办不到的直接告诉我,我来做。”
  这话倒不假,上回知了猴一事,顾将军要吃,且要的还正是时候。那是铃兰还以为是自己运气好,后来听沈砚说了于仲阳一事,再一联想,多半是沈砚让于仲阳在在中间搭的话。
  沈砚把水给她,见她手心通红,眉头微蹙,拿自己的衣裳给她擦了擦,温声道:“累了就歇会,我来就行。”
  他的手很大很厚实,上面还有不少老茧,都是干农活和习武留下的茧子。这么真实的触感让铃兰老脸一红,将手抽了回来。
  沈砚见她垂着头,只瞧见她面颊生晕,宛若三月芳菲,不由心神一荡,倾身至她耳旁,低声道:“怎么?这样就脸红了。”言罢十分干脆的将人捞至怀里,低头吻了上去。
  铃兰一时间有些懵,似乎还没弄明白他们怎么就亲上了呢……
  好在是在玉米地里,周围玉米秸秆甚高,沈砚又特地压低了身子,倒也没人能看见他们在做什么。
  一吻作罢,沈砚扶着浑身发软铃兰,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一边平复气息。
  铃兰这会子已经清醒过来,对于这个自己还算享受的吻不作评价。
  第二天周政就把地契和五百两银票拿来了,当着于村长的面,两家互相在文书上签了名画了押,文书一人一份各自保管。
  既然周政承诺的已经兑现,铃兰自然也不能怠慢,但也不能让他太得意,以免忘形,以为她就真的必须听他的。这样不行,自己必须掌握主动权,可也不能就这么随随便便的将人打发了。
  于是道:“酸菜我还未泡好,你且等一等,最多半个月,我便去酒楼。”刚好这几天秋种,她还可以帮帮忙。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个道理周政还是懂的,当下也没为难铃兰,只是让她尽快。
  酸菜这种东西还真难为了铃兰,她是真的不会腌制,但是沈母会,且做的还不错,于是这一重大任务就落在了沈母肩上。
  沈母笑道:“好,听你们的,我来腌制,保管铃兰满意。”
  铃兰娇声道:“谢谢娘。”
  这声娘可跟以往不同,如今铃兰已经与沈氏夫妇相认,这声娘,可就真是娘亲而非婆婆,沈母十分高兴。
  等秋种忙完,酸菜基本也算腌制好了。酒楼每天都不缺鱼肉,因此鱼的供应这方面并不需要铃兰操心,她只需要人到就行。
  晨光,微风,薄雾中,铃兰准时醒来,这回与往常不同,沈砚竟然比她醒的晚?
  他侧躺着,手肘还搭在她颈下,另一只手搭在她腰上,很自然的将人轻搂在怀里。
  铃兰眨巴眼,有点迷糊,他俩的关系何时这么亲密了?而她竟然还不讨厌,甚至觉得这本就理所当然的……莫不是其实她已经在接受他这个夫君了?
  那是不是表示哪天若他们圆、房了她也能欣然接受?
  想到这铃兰狠狠打了个寒颤。
  沈砚醒了,眯着眼睛看她。
  铃兰假装咳嗽,下一刻有黑影罩了上来,还不等她再看清,嘴上已被一个温热濡湿的物什堵住……
  铃兰……
  沈砚越吻越往下,吻过下巴、脖颈、耳垂,铃兰喘息不止,她没经历过这些,从不曾被开发过的身子极其敏感,这会子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感觉有一双带着茧子的手探进自己里衣,并隔着兜衣在一颗浑、圆上揉捏不止,激起她阵阵颤栗……
  “沈……沈、砚……”他们今天还要去酒楼呢,况且这又是白天。
  沈砚顿住,铃兰以为他明白自己的意思,刚松了口气,一瞬间已经嫣红犯肿的唇瓣再次被人含住,狠狠吸吮……
  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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