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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的知道来沾光了!”
众人一听,脸色都一个个阴了下来,苏子衿已经将话说得这么明白,这些街坊邻居自也不在装样子了。
“那你知道你家男人挣钱不容易,还大手大脚的花钱?”张婶子眉头一皱,嘴里嘟囔着。
苏子衿双手一插:“张婶子我可和你们不一样,我花的是自家钱,可是有些人连自家的花生一粒不舍得吃,吃起别人家的那叫一个快!”
“哎,薛家媳妇,我和你家男人都做了三年的邻居了,不就吃了你家一点儿花生糕点吗?薛铁匠怎么娶了你这等小气抠门的媳妇回来啊?!”张婶子伸出双手直指着苏子衿的鼻尖道。
苏子衿却笑了:“张婶子,你若是不抠门小气,你倒是把你揣在怀里的那几把花生糕点还回来啊?”
这都到手的东西,哪有还回去的道理,再说现在各家各户都准备着东西过年,别说是一颗花生米,就是一粒炒米那都是好的。
“你……”张婶子一时说不出话来了。
众人见着也是一声不吭,什么时候苏子衿变得这般厉害!
“好了,子衿我们回去吧?”薛湛站在苏子衿身后,看着苏子衿这模样,嘴角微微扬起。
回到家中薛湛将买好的东西拾掇好就问道:“不过是些花生糕点而已,犯不着跟她们计较!”
“她们要是一些老实本分的善人,我肯定不会计价,可是她们刚刚说的都什么话?我家有钱他们家没钱吃我家的就应该的?不给就是小气?再说那些婶子平日里就好贪便宜,喜欢在背后嚼别人舌根子,真是蛇鼠一窝,全聚在一块了!”苏子衿说的十分不满。
今天还真是赶巧了,最喜欢贪便宜,最抠门,最喜欢哭穷,又最喜欢胡说八道的八婆们全聚在一块了,想想她们说的话还真是可笑之极,一个说也就罢了,后面还那么多附和的。
第五十九章穷人逻辑
她都快被她们的穷人逻辑给气哭了。
“算了,都是些妇道人家!”薛家淡淡的笑了笑,镇上的一些人家,过得比较穷苦,自然会为一些芝麻蒜皮的小事吵起来,有的甚至是打起来。
他都已经习惯了!
苏子衿嘟嘟嘴巴,反正她是不会算了的。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些人贪你一次便宜就会贪第二次,而且是厚颜无耻的那种。
吃完中饭,两个人便一起将买来的年货,腌制,晾晒,足足干了一下午的活儿,才总算是将腊鱼,腊肉,腊肠给腌制好。
苏子衿一躺到床上,就不想动了,背真是太酸了,没等薛湛上床了,苏子衿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睡梦中苏子衿感觉周身没有一点儿温度,将整个身子抖蜷缩在一块儿,而被窝里搁的汤婆子也早就凉透了,没有了温度。
苏子衿拼命的想要找到一丝温暖,想要钻到薛湛的怀里去,可是苏子衿的的手不管往哪里摸,摸到的都是一阵冰冷。
“老公……我冷!”苏子衿说完这句话便一下睁开了眼睛,脑袋一下清醒过来,真是习惯成自然,她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改口。
赶忙要去看身旁的男人听到没有。
可是这个被窝空荡荡的哪里有男人的身影。
苏子衿仅存的一丝睡意也消失了,伸手摸了摸男人睡着的褥子,却是一片冰凉。
“相公……?”黑夜中苏子衿爬起身,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若说是薛湛半夜去上茅房了,可是也不至于她身旁那般冰冷啊,分明是离开许久了。
苏子衿穿上衣裳,将烛光点亮,整个屋子果然不见薛湛半个人影,就连茅房苏子衿都去过了。
苏子衿一下慌了,这薛湛到底上哪儿去了?
又是什么时候走的?
苏子衿坐在椅子上,脑中只有一个想法,那便是薛湛很有可能回城里找张府的少爷算账去了!
想到这苏子衿更急了,薛湛昨晚不是答应她好好的,怎么一转眼就又变了卦了?
苏子衿坐在椅子上,如坐针毡,想要出去寻,可是外面天色还没亮,她若是一个人去城里,指不定路上会碰到什么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子衿听到一阵门响以及脚步声,早已冻得发麻的身体一下转过身去。
便看到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站在门口,怔怔的看着苏子衿。
“你在这坐了多久?”男人走进来看到苏子衿孤零零的坐在椅子上,整个身体瑟瑟发抖着,一张小脸冻得灿白,就连嘴唇上都没有一丝血色。
赶忙走过去,便去抱住苏子衿的身子,这娇小的身子真是一点儿温度都没有。
“你去哪儿了?”苏子衿看到薛湛回来,整个人的脸色都要哭了。
薛湛没有说话,转而将苏子衿给抱到了床上:“你这样子要是把自己冻到了怎么办?”
“我问你去哪儿了?”苏子衿一双水眸直直的看着薛湛,声音徒然提高,眸孔中满是暗淡之光:“你是不是去找张少爷去了?”
薛湛替苏子衿裹好被子,摸着苏子衿的头:“怎么会?我都答应你不追究了,怎么又会去找张少爷?我刚刚出去,是去办了点儿事!”
苏子衿听到薛湛并没有去找张少爷算账,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而又问:“办什么事?为什么你走都不跟我说一声,你知不知道我醒来……我好怕!”
醒来的那一刻,她周身空空的,没有一点儿温度,整个家中只有她一个人,那个时候她真的好怕,好担心,这种感觉就跟上一世她睡醒之后依旧见不到身旁的人一般,那种心酸和孤寂,她真的不想在尝试第二次。
薛湛将苏子衿拥入怀中:“对不起,下次不会了,我见你睡的很熟也很累,所以就没有叫醒你,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不会一个人将你丢在家中了!”
苏子衿刚刚看着他的眼神,真的太让人心疼了,心更是猛的一揪,苏子衿的那种眼神就好似她是被人抛弃了一般,那么的无助,那么的绝望……
苏子衿被薛湛抱在怀里闻着他身上的气息,她这才觉得自己的身体才恢复了一点儿知觉:“那你去办什么事去了?为什么要半夜去?”
薛湛轻叹了一口气:“镇上水库的堤坝因为连日来的雨水塌了一块儿,里正连夜召集了镇上的人去抢险去了,我看你睡的很熟就没有叫醒你!”
苏子衿听到这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只要薛湛没有什么隐瞒她的事情就好,伸手小手连忙就在身上薛湛的衣服上摸索起来:“身上要是湿了赶紧去换衣服吧?”
薛湛将苏子衿的手攥在手心,他刚从外面回来,可是苏子衿的手却还没有薛湛的手暖和:“没事,就是塌方了一块儿,我们及时用土包给堆垒上去了,又检查了一下水库的周围,确定不会有塌陷了,我们就回来了!”
薛湛说的轻松,但是这么晚出去,那寒风就跟刀子一样刮在脸上生疼的很:“好好睡吧,下次不见我回来,千万不要一个人傻坐在那等,冻坏了怎么办?”
薛湛重新灌了一壶汤婆子的水塞入苏子衿的被窝中,自己起身打水起了下脸之后便也钻进了被窝中。
“你不是说没有下次吗?怎么又有下次了?”薛湛一钻进来,苏子衿整个身体就贴了上去。
那娇小的身子,小小的,温温的,一贴上来就被男人一把给抱住了,头埋在苏子衿的项颈处深深的吸了一口少女的馨香。
口气喃喃的道:“恩,不会有下次,明日我会早些回来的!”
苏子衿听闻又是一惊:“你又要去哪里?”
“自然是给堤坝加固去啊?若是到来年春天,不加固堤坝的话,怕是那水库里的水都能充上大街来!”薛湛的手掌放在苏子衿的后脑勺,轻轻的揉了揉。
“那你早些回来,我给你留饭哦!”苏子衿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些天倒是越来越依赖薛湛了。
第六十章惦记的感觉
薛湛轻轻的笑了一声,两个人没说几句,苏子衿便睡着了,整个人像只猫儿一般缠在薛湛的身上,如今苏子衿对他倒要比以前在乎是显而易见的。
他也是第一次知道被人挂念,惦记着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这个冬天虽然很冷,可是他的心却很暖。
因为桃花镇最大的水库有一处塌方的缘故,第二日全镇的男人都拿着锄头,背着篓子赶到了水库,给堤坝加固。
要知道这水库里储存的水可是供全镇上引用,浇灌和洗衣的,一旦水库堤坝塌陷,那冲出来的水,可是能将最低洼处的人家给淹没,眼看着要到年关了,镇上的劳动力也都停歇在家,此时不趁着这个空档将堤坝加固,如果到了来年开春,雪水化冻,那临近水库的人家可是糟了大殃。
薛湛天还没亮的时候就走了,而那个时候苏子衿迷迷糊糊的只看到自家男人穿衣服的身影,等在一睡醒,天色便已经大亮,忙急急忙忙的起身,发现锅里还有一碗热着的稀粥,里面还放着一个剥好的鸡蛋。
苏子衿会心一笑,吃完早膳,苏子衿便将屋中打扫一通,接着便从嫁妆的箱子里拿出一块儿头巾包住自己的头,随后挎着一个针线篮子就出了门。
她现在要去实现她开服装店的第一步,就是去帮镇上那些富人家做针线活。
苏子衿锁好门,拐过巷口的时候,一盆冷水冷不丁的从苏子衿面前泼过,苏子衿虽然躲闪及时,但是衣角上还是沾了不少冷水。
“呦,是薛家媳妇啊?我倒水的时候没注意,不好意思啊!”张家婶子对着苏子衿讪讪的说道,那副神情哪里有道歉的样子,分明就是看着苏子衿走到自家门前,故意泼出去的。
苏子衿冷冷的看了一眼张家婶子,没有说话,挎着针线篮子便出去了。
苏子衿这一走,张家婶子便在背后小声骂了起来:“呸,这小狐狸精,趁薛铁匠不在家,又要出去发骚去了!”
说着便将自己的门给关上了。
桃花镇分为富人区和穷人区,仅仅是一街之隔,苏子衿穿过喧闹的集市便走到了富人区。
这里的住宅俨然要比穷人区的宽敞,雅致许多,建设的也错落有致。
苏子衿一连敲了几家富户的门,却都被无情的拒绝了。
眼看着就要到中午了,苏子衿却是一个活儿都没有接到。
“小言,这件衣服可是我找城里的裁缝师傅做的,你一定要找一个靠谱的裁缝将领口给缝制好,不能看出一点儿痕迹,你听到没有?”一道软柔好听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只见一幢碧瓦红砖的宅门大门口,一个梳着两个羊角辫的小姑娘站在红漆的门口,连连点着头。
苏子衿连忙走了过去,却见门内站着一位十八九岁,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姑娘,红粉敷面,身量纤细,这么大冷的天气却只穿着一件薄薄的湖色春罗衫,外披着一件嫣红色披袄。
还没走进,苏子衿便闻到那姑娘身上传来的扑鼻香粉味儿,光是看这打扮,这举止,这穿着,苏子衿也知道这姑娘是做什么的。
“姑娘,能让我看看嘛?”苏子衿眼里没有任何鄙夷,语气诚恳的说着。
柔儿一双巧笑倩兮的美目落在苏子衿的脸上,许是因为长时间对着可人曲意逢迎,露笑脸,此刻神情上却是一片冰冷,即便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可是看上去却带着些疲惫的感觉:“你是绣娘?”
苏子衿点点头。
“小言,拿给这位姑娘看看!”
苏子衿接过衣裳,这衣裳光是从手感判断,布料一定是上好的云锦,而这上面的花纹都是掺和着不同颜色的针线,一阵一阵的缝制出来的,针脚极为的细密工整,那用大红针线绣出来的牡丹,仿若开在胸口一般,极为的灿烂。
可见绣娘的功力十分的高深。
“男人的劲儿总是那么大,心又急,总是会将我的领口给扯坏,你看看你能否将这领口无痕的衔接起来?”柔儿软绵绵却又透露着疲惫的声音在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