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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不能就别理她。洵哥哥不喜欢她就是不喜欢她,她难过再多次也是不喜欢的。这事就得她自己看开,以哥哥你这张笨嘴去了能管何用?”
她难得讲出这番在理的大道理。
陆奕抿了抿嘴。
她说的确实没错,这么多年了,他安慰过明儿无数次,却是从未管用过的。这事,最终还是得明儿自己看开。
他叹了一口气,重新坐下。
明儿跑远后,回头望去,果然见到陆奕并未追过来。
她倚着一旁的柳树,默了许久后,突然痴痴的笑了起来,笑着笑着,本是含着红晕的眼眸再次蓄满眼泪。
她癫着脚步渐渐走到湖边坐下,又哭又笑,眼眸中充斥着血丝,血红一片。
她是被父母抛弃的孤儿,她不知自己究竟是多大被抛弃的,只知道自己有记忆开始就跟着养母崔氏。崔氏跟她说,其曾与她父母是邻居。有一天,她父母扔下她消失无踪后,崔氏就将她捡回自己家。四岁的时候,她随崔氏来到怀南府。她不记得崔氏是在这里干什么活的,只记得陆夫人给了崔氏一笔钱,她便再一次被抛弃了。
陆夫人从小给她灌输那些独属于控制极强的人才会灌输的思想,然而,她从未觉得勉强过,只因初见比她大五岁的陆洵时,她就暗暗发誓,她一定要做他的新娘。
哪怕再苦再累,再没有自尊。
可如今……她又被抛弃了。
她紧握着粉拳,紧咬着牙关。从小到大,纵使她未真的在陆洵跟前呆过,可他依旧是她生命的全部,是她活着的目标。
她又怎可能放弃?
决不放弃。
桃苑。
自打陆洵与殷离娇冲破最后一步,他每天都会逮着她造人,以至于她每天都会睡到日中才能扶着腰慢吞吞的走出房间。
她苦口婆心的对他说过:“纵。欲。过度是很难怀孕的。”
每次陆洵都会很认真的应下。可每次二人一道床上睡觉时,他又会化身野兽,将增大怀孕几率的问题扔到那天边去了。
她真的……不能忍。
尤其是她今天白天起床后,坐在亭中呼吸新鲜空气,感叹床下风景何其美好的时候,他竟是将所有人打发走,说要与她在青天白日里,在这外头玩些不一样的。
她赶紧跑开,面红耳赤的结巴道:“什,什么不一样的?我不要。”
他勾了勾手指。“你过来便知。”
“我不要!”她赶紧顶着腰酸背痛的身子跑开,死活不想白天的时候,床下的时候,自由活动的权利也被剥夺。
奈何陆洵武功高强,轻轻松松便将她逮到腿上坐下。
她怒了。“你这个色·情狂!就不怕这样会死的早吗?”
他挑了挑眉,置若为闻的挑起她的下巴亲上她的唇,温热的大掌在她腰间游走着,明显是想真的在这里开始。
她睁大眼睛死死护着自己的腰带,紧绷着身子,生怕周围会有人来。
突然,他扑哧一声笑了,放开她对着她的脑门就是一个轻拍。“逗你的。”
“……”
她哀怨的看了他一眼。“真无聊。”言罢拿起桌上的糕点吃了起来,一边抚了抚酸痛的腰部。
他捏了捏她的脸,道:“若你还总以一副看狼的眼神看我,我就真的从这里要了你。在你脑海中刻下难以忘怀的一笔。嗯?”
她拍开他的手。“你本就是狼。”
敢做那样的事,却还不允许人家当他是那样的人?
毛病!
也不看看她每天行动能力比以前弱了多少,都是这厮搞的。
就在他欲惩罚性的调戏她时,宣郅祁的声音响起:“啧啧啧……我说兄弟啊!你怎的比我那不要脸的大哥还不要脸?”
听到声音,殷离娇赶紧从陆洵腿上跳下来,脸色红润,很尴尬。
宣郅祁从他们对面坐下,目光从陆洵与殷离娇脸上来回移动,感叹着:“啧啧啧……你们小夫妻俩的脸色都好的出奇,彼此滋润的功劳吧?”
这种事被摆在台面上说,殷离娇不由摸了摸自己烧红的脸。
不愧是宣郅凛那变。态的弟弟,好也好不到哪里去,满脑子的污。
宣郅祁左右看了看,奇怪道:“咦?人呢?我想喝酒。”他突然大喊了起来:“来人,给我上点酒,本殿下要喝酒。”
陆洵眯了眯眼,问:“你有心事?”
宣郅祁点头,也不含糊。“嗯!我今天发现了一事儿,让我万分不甘心的事儿。”他的脸上有些微微的红晕,看起来应是已经喝过一些酒。
“什么事?”陆洵素来都很关心宣郅祁这个好兄弟。
“申娅姝,我看见申娅姝与大哥在一起,那亲密劲哟!”他感慨的摇了摇头。“我真没想到我看上的姑娘,竟是被大哥捷足先登了。唉……兄弟我不甘啊!”
陆洵了然,淡道:“我早说过你们宣家的人品味差不多。”
宣郅祁闻言怔了下,看着陆洵。“莫不是你早知她跟了我大哥?”
“嗯!”
“那你还不告诉我?”宣郅祁有些不悦了,“别看我平时没个正经的,可这次是真的看上了那申娅姝,你竟不告诉我这么大的事?”
殷离娇惊讶的眨了眨眼。
没想到宣郅祁竟能对申娅姝这般上心,甚至似乎有些为其醉酒的意思。
这时,大概是听到宣郅祁声音的向一捧着酒走过来。
陆洵看着向一将酒水与酒杯搁在桌子上,并为宣郅祁斟酒。淡道:“告诉你,她也会是你哥的女人。”
宣郅祁拿起一杯酒灌下,应道:“说的也是。”
陆洵一直看着宣郅祁只顾喝酒的失落模样,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殷离娇托着腮,吃着糕点。
没她什么事。
太子府。
申娅姝之于宣郅凛的作用似乎就只有床第之事,只要他呆在府中,就免不了动不动就对她动手动脚。
此时亦是如此。
她使出浑身解数伺候着他,又媚又酥,令宣郅凛在她身上流连忘返,痴痴的,总是不想离开半刻。
大概是觉得火候差不多了,申娅姝埋在他怀里娇滴滴的哀怨道:“凛打算一直不给我名分么?每次出去看到那些妃子们,我总觉得矮人一分,心里着实憋屈。”
宣郅凛温热的手指玩弄着她优美的锁骨,邪笑道:“谁敢歧视你,告诉我,我替你弄死她便是。”
“有没有歧视我,我不知道。但凛知道的,我向来心高气傲惯了,怎愿意一直矮别人一头,实在是让我不开心。”说着她就要推开他。
他见她似乎是真的不高兴了,未免影响到她伺候自己的兴头。他想了想,贴着她的耳侧低沉道:“帮我一个忙,我便让你做太子妃。如何?”
申娅姝惊讶,怎也不会想到他竟会直接许诺太子妃之位。她压抑住心头的狂喜,立刻问道:“凛要我做什么?很难?”
他捻起她散发着香气的发丝搁在鼻前享受似的闻了闻,悠悠道:“不难。”
“那是什么?”
他手下的动作顿了下,转而抚摸起她的脸颊,眸中难得划过一丝不舍得情绪,稍纵即逝。
她突然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果然,他道出:“记得昨日在龙鳞楼遇到的那人么?他是我的三弟。”
“嗯!”她怎可能不记得,那个登徒子她可不止遇到过一次,每次都是龙鳞楼。她知道,那厮对她的兴趣非常大。兴许是高傲作祟,他对她越是那般兴趣盎然,她就不禁越是对其不屑一顾。
很意外,那人竟是三皇子。
宣郅凛观察着她的脸色,勾了勾唇。“那你该是知道他对你兴趣很大吧?”言罢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角,幽幽道:“当真是个宝啊!我的宝。”
申娅姝垂眸克制住心底的不安,问道:“那凛究竟是要我做什么?”
他未急着回答,只是语速缓慢道:“这些年,父皇越来越不看好我这个太子,甚至有拿走我太子之位的意思。”
“什么?”她立刻抬眸看着他。
他缓慢的继续道:“宣郅祁善于隐藏,可我却知他一直想要皇位。如此,这便成了他的一个大机会。”他眸中泛着森冷的光。“他携着陆洵一直处处与我作对,找寻让我快速下马的证据。可我怎可能坐以待毙?太子之位是我的,皇位也是我的。”
申娅姝抿了抿唇。“凛要我勾。引他?与你里应外合?”
宣郅凛闻言立刻笑了,他看似欢喜的将她紧紧搂在怀中。“果然是我的宝贝,聪明的宝贝。到了他身边,需要你的做的事情很多,一定要做好。嗯?”
照理,申娅姝该是很愿意答应的,毕竟他若做不了太子,做不了皇帝,那她的努力就没了任何意思。
可是,她抬眸看了看他眼里对皇位势在必得的光彩。
不由的,心下苍凉一片。
不由的,又开始恨他了。
恨他竟忍心将她推到别的男人怀里,恨他心里根本就没有她。
她淡道:“成功之后,你便真的让我做太子妃?”
“当然!”
她沉默半响,终是应下:“好!”
他闻言笑了起来。“真乖。”顿了下,他又道:“我陪你出去走走,如何?”
“嗯!”
只是,他们才刚穿好衣服走出门,突然而至的皇后领着太子妃快步走了过来。皇后脸色淡淡的保持着母仪天下的姿态,太子妃一脸得势。
宣郅凛眯了眯眼,立刻迎了上去。“母后。”
申娅姝惊讶。
母后?
待皇后走近后,她立刻跪下行礼:“民女拜见皇后娘娘!”
太子妃冷哼了一声。她本以为皇后说要为她说说宣郅凛只是敷衍她的,未想要这次竟会刻意挑时间过来帮她。当真是让她受宠若惊,欢喜的不能自己。
皇后只是打量着申娅姝,道了句:“抬起头来。”
申娅姝乖乖抬起头,一张倾城的脸呈现在皇后眼前。
皇后心中感叹:确实是难得的美人儿,也难怪能让太子这般痴迷。看他们手牵手的模样,似乎是打算一起散步。
以前她何曾见过宣郅凛如此?他甚至从未在任何女子身上花过半分的心思。
申娅姝搅动着手指,紧张不已,不知皇后究竟会如何待她。她从未想过作为小小知府之女的她竟是能有见到南黎皇后的这一天。
宣郅凛了解皇后素来是个没有架子的温和性子,不忍他捧在手心的宝贝儿如此跪着,便侧身将申娅姝给扶起来,并问:“母后怎会驾临太子府?”
言罢他森冷的目光瞥了太子妃一眼,惹的其颤抖着身子朝皇后身后躲了些。
没有他在的时候,她可仗着身份在申娅姝面前撒撒野,充充纸老虎。他在的时候,她却是不敢多说半句话的。
皇后的目光从紧张拘束的申娅姝身上收回,落到太子身上,突然柔柔的笑了。“凛儿难得对一位女子这般上心。”
宣郅凛想了想,猜到皇后这种态度后头可能的原由,立刻笑了。“确实。”
皇后颔了颔首,目光落到申娅姝平坦的腹部,意有所指道:“如此,甚好。”
太子妃脸上的得意消失无踪,一脸的不知所以然,她怔怔道:“母后这是?”
皇后侧身牵过太子妃的手,在其手背上轻抚着,温和道:“太子年纪也不小了,再没个一儿半女也不是办法。如今他好不容易有个如此上心的对象,而且这姑娘看着年轻,想必如此太子离有子嗣的日子是不远的。作为太子妃的你该是担待些,以大局为重。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