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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参加纯贵妃娘娘。”
“奴婢参加令妃娘娘。”
在宫女和男人们的杂乱的请安声中,她才知道,原来这个女人叫“纯贵妃娘娘”。
“好巧,今儿在这里碰上纯贵妃姐姐了,妹妹见过姐姐。”
令妃娘娘轻启朱唇,声音柔柔的像春风一般,让人不忍心责难。
“妹妹不必多礼,既然遇见了,那便一起去向太后娘娘请安吧。”
“呵呵,那当然好,能跟姐姐一起,是妹妹的福气,妹妹就跟在姐姐后面吧。”
一行人重新启程,声势浩大地往慈宁宫行去。
她选了个最舒服的地方坐下来,那便是纯贵妃娘娘的腿上,就这么蹭着轿子被一起抬到了慈宁宫门口。
令妃娘娘和纯贵妃娘娘在门口下了轿,在两拨人等通传的时候,她就等不及地飘了进去。
进院子第一间,是一个很大的屋子。
这里只有几个小宫女和小男人在排放椅子,她围观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看头,便转身飘走了。
她顺着往里,飘进了一间侧屋,发现这里有一个老太太在吃东西。桌上摆了一大片的碗碟,她仔细看了下,粥有三个不同的碗装着,点心酥饼有五种,小菜有四个碟子。
好奢侈啊!
她很是有些不忿起来。
自从那个身体上长了肉瘤的男人把她喜欢的菜撤下去之后,她就讨厌上了这种“每样只吃一点,一吃就吃一大桌子”的人。
眼气人什么的,真是太讨厌了,菜多了不起啊?
她气鼓鼓地离开,往下一间屋子飘去。
穿过回廊,她飘过了几颗开着粉嫩花朵的树,穿过几重帘子,她晃晃悠悠,飘进一间屋子的时候,眼睛承受不住地眯了起来。
“哇塞,好多金光!”
一进去,眼睛就被四处散发的金光给刺激到了。
门帘上缀满了金珠,帷幕上绣满了金线,各种金杯,金盏,不计其数,就连案桌上的烛台,都是金子做的,上面雕刻着富贵牡丹。
好有暴发户的感觉啊!
虽然是魂体,但金光也刺得她眼睛疼,她赶紧转身,想要退出去。
“咦,这是什么?”
在这一片迷离的金光之中,她忽然发现了一点碧绿的色泽。这光泽柔和,清冽,放佛是喧嚣夏日之中的一碗冰镇莲子汤。
她双腿还在继续退出去的动作,上身却生生扭着往光泽之处接近,身子被这诡异动作扭曲成了一段麻花。
离得近了细看,她才发现,原来是一块玉。
跟在令妃娘娘身边这几日、还有在那个该死的恶心男人身边、在纯贵妃娘娘身边,她都看过不少的玉,也好奇地摸过,也算是大开了眼界,但都没有哪一块,有这块玉那样透彻的光泽。
她忍不住摸了摸,竟然触手之处,一片冰凉。
“呀,我能感觉到这块玉”她大吃一惊,手快速地缩了回来。
“感觉错了吧?”
她有些不敢置信,要知道,她这些天,想坐哪里就坐哪里,想踩什么就踩什么,可是双手却是怎么都感觉不到东西的,摸什么都会从中间穿过去。
她犹豫着,再次伸出手,“万一是真的呢?”她想。
掌心之下,的确一片清凉,还有丝丝清冽从接触之处钻进她的魂体中,竟是非常舒服。她再试着拿了拿,居然拿起来了!
目瞪口呆了一会儿,她一把将玉佩抱在胸口,“哈哈,这玉佩是我的了!”
左看看,右看看,确定四周没有人,她紧捏着这块玉佩,翻身一个咕噜,钻过屋顶的屋瓦,出现在了房顶上。
“那些人看不见我,但不一定不能看见这块玉佩的,”她想。“我要找一个地方把玉藏起来,等晚上再来拿。”
小心地侦探了一下周围环境,很是凑巧地发现,她脚下的这个屋顶,是这一片屋子之中屋顶最高的。于是,她把这件难得的宝贝藏在了这个屋顶第一个飞椽瑞兽背后的一个小小缝隙里。
藏好宝贝,那拉小白魂激动得手舞足蹈,兴奋地在半空之中翻了几个跟斗。
“我今天得到一件宝贝了,真是太幸福了。”
想着想着,她又起了主意,“这宫里还能不能找到什么其他宝贝呢?”顿时便动力十足,又在这片宫殿里四处飘着搜寻起来。
但好运也就那么一下。她这次找遍了所有屋子,也再没有找到什么她能够拿得起来的东西。
“不过还好啦,至少有一件了不是?”
她再次回到最高的屋顶,摸了摸那件宝贝,又高兴了起来。
“虽然这个老太婆很讨厌,但看在她给我带来运气的份上,就原谅她好了。”作者有话要说:让你欺负我,我要让你不举……哼哼哼。拿了太后的玉佩,也算小小报复她一下吧。大家猜猜,这个会是空间么?
慈宁会晤
把宝贝藏好;她想起刚刚晃荡的时候;看到那个老太婆;令妃娘娘,还有纯贵妃娘娘以及其他的一群女人,阵势还蛮大的。于是,便决定要去看看她们在做什么。
她飘呀飘,飘进了一间大屋子。这屋子正是刚才她进来时;有宫女和小个子的男人们在摆放座椅的那一间。果然,在这里她又看到了那个老太婆、令妃娘娘和纯贵妃娘娘。
略为迟疑;她还是选择飘到了纯贵妃娘娘的身边。毕竟这些“熟人”中;只有她;还没有哪里让她非常的讨厌。
她刚坐到纯贵妃娘娘的肩头上;就听到坐在上面的老太婆说话了。
她说;“令妃,皇后的身子怎么样了?”
她不问主理的纯贵妃,也不问同样协理的舒妃,而是选择了令妃,其中意味令舒妃扭皱了手中的丝帕。
令妃娘娘赶忙欠欠身,心里有些得意,也有些惧怕。
她细声细语地说,“回太后,皇后娘娘一直在禁足,这些日子免了各宫的请安,所以奴婢也没见过皇后娘娘。只是听去诊治的太医说,皇后娘娘病的不轻,还在昏睡不醒,奴婢心里担心得不得了,却没有办法,还得请太后娘娘示下。”
“唉,皇后老是这样也不行,太医现在是多久诊一次脉?”
“回太后,是一日一请。”
“那就改为一日两请吧。也是皇后福薄,哀家好好的一个孙儿就这么夭折了,哀家也心疼啊。”
令妃娘娘不易察觉地嘴角带上一丝嘲讽,低下头,恭敬地说,“太后娘娘请放宽心,十三阿哥也是个孝顺的,要是知道自己让太后娘娘如此伤心,该不安了。太后娘娘您就是为了皇上,为了咱大清也要保重自己啊。”
令妃说起十三阿哥,不知怎么的,她竟然有些哀伤。
这时,纯贵妃娘娘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坐在她肩膀上,因为再次听到“皇后”这个人,有些感兴趣而愣了一下神的可怜的魂魄,被纯贵妃的动作晃了一个倒栽葱。
“太后娘娘。”
她缓步走到太后身前五步处,跪下,语气郑重而真诚。
“请太后娘娘保重自己要紧,不止在病床上的皇后娘娘需要您的照拂,臣妾,令妃妹妹,舒妃妹妹,还有所有的在坐的姐妹们,都需要您的指点和教诲,所有的阿哥,格格也需要您的关怀,您可千万要保重了。”
她这么一说,所有的妃嫔都有眼色地走到中间跪下,七嘴八舌地,请太后保重凤体。
“好,好,既然你们这么有心,就是为了你们主子娘娘,我也要好好保重的。你们快起来吧。”
太后愁眉一敛,和蔼可亲地说。
从桌子底下钻出来的小白魂,完全没有弄明白这是什么事,为什么,明明是那个叫“皇后娘娘”的人生病了,大家却叫这个老太婆保重,也没见她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啊?
“这些人真是,莫名其妙得紧。”
她依然把自己悬挂在房梁上,荡着秋千,一边走神,一边听下面一群女人扯着一堆她不明白的话。
“皇上驾到——”
一声尖利的通报声传来,把她吓了一跳,头发都差点给扯断了几根。
听到是那个恶心的男人来了,她好一阵气愤,昨天撤我的菜,恶心我,今天还害我扯到了头发,这男人真是太讨厌了。
她好容易将打成了死结的头发从房梁上解下来,心疼地顺了顺,便一个翻身从窗户里飘了出去。
“再也不要见到那个该死的男人了。”
她耳朵很好使,即使是坐在屋顶上,也能清清楚楚地听到里面的话。
恶心男人三两句话,把大部分女人都赶走了,只留下令妃娘娘和那个老太婆,以及部分伺候着茶水的宫人。
她目送着纯贵妃娘娘离去。虽然她让自己摔了个倒栽葱,但她肩上坐着真的挺舒服的,她好想跟上去哦。
但是她不敢走远,害怕走远了找不到回来的路,那可就找不到自己藏起来的宝贝了。
只能无所事事地在房顶上坐着,听着下面的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对话,等着天黑下来,好将宝贝带走。
这时,她听到一个新名词,“选秀”。
“这是什么东西?”她立马竖起了耳朵。
可是,没有人知道她的求知若渴,更没有人来给她来做一次名词解释。
太后娘娘只是问了那恶心男人,选秀由谁主持,再有,是不是该给各位到年龄的阿哥指人了?
反正她是有听没有懂。
恶心男人说就让令妃负责,给阿哥指人的事情也交给她,等把名单拿出来了,再交给“黄饿娘”,到时候告诉“正”,“正”一起过来商量一下就行了。
黄饿娘啊啥的,她倒是明白了,好像是那个叫“太后娘娘”的老太婆的另外一个名字,不过这个“黄饿娘”好像是那个恶心男人才能叫的。
“指人”这个词,她是真没听懂,那个什么“正”,也不知道是啥。
不过老太婆好似很满意,笑呵呵的同意了。
好容易,那男人终于走了,走的时候,顺便把令妃娘娘也带走了。
她这才晃晃悠悠地飘下来。
老太婆被一大群宫人们搀扶着,挪到了侧屋。她也跟了过去。
只见这老太婆在一个矮矮的床上斜躺了下来,一个看起来,比她还要老一些的女人,弓着身子陪着她说话。几个年轻的宫人给她递茶,捏肩,捶腿,还有打扇。
“刘嬷嬷,你说皇后这病怎么就不好呢?”
良久,老太婆出声了。
“回太后娘娘,这个奴婢可不好说。”
“你这老货,你还不知道哀家的脾气吗?让你说你就说,说错了哀家也不会怪你的。”
老女人讨好地笑笑,“是太后娘娘仁慈,奴婢估摸着,这是皇后娘娘哀伤过度,又受了刺激,这才一病不起的。”
老女人说得模模糊糊。
“哎,哀家也知道皇帝这样子不对,可是这个皇后也是的,烂泥扶不上墙。”
不过,她心里想的却是,也稀得她扶不上墙,要不然哀家还要出手对付她。
作者有话要说:唔,偶要出去一个星期,之后都是存稿箱君在操控,亲们的留言不一定能及时回复,请见谅哦~
宫心计
更老的女人刘嬷嬷不敢说话了;“谁喜欢上赶着找死呢?”
她只低眉顺眼地站着;努力减小自己的存在感。
“不过;今天纯贵妃——”太后顿了顿,接着说,“怕是想趁着这次选秀,给她家老三指门亲事吧。”
“那太后娘娘您看——”刘嬷嬷很有眼色地问下去。
“那就遂了她的心吧,毕竟也是哀家的孙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