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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木明白了她的意思,点了下头,“我这就去办。”
不管怎么样这种事做出来还是有些心虚以及说不过去的,她虽然也算是心狠手辣做事果决的人,但真没想过要把对方逼上绝路这种事情。
继续暂时留在这里,倘若真出什么事,她也能及时应对。
而且身为女人,她自然晓得,一个女人的清白是有多重要,只不过她现在也没别的办法。想来想去也只有那么一个合适的女人能救到陆止森。
不然,她总不能在大街上随随便便就抓一个女人来吧
莫云柯纠结的挠了挠头发,感觉慕淮南真是丢了个艰难的任务给她。
如果往好处的方向想,说不定她反而帮了她也有可能。
毕竟,那个女人这两年生活太单一,除了怨恨就没剩下其他什么,说不定经过这次的事能给她的生活带来不一样新鲜色彩呢?激发她除了怨恨之外的另一面呢?
莫云柯猛地又摇摇头,不能再多想了,再多想她也想不出一个更好的办法,只能是观察情况了。
房间里,灯光明晃。
陆止森知道自己的面前有一个女人,从她的喉咙里隐隐约约的发出唔唔的声音,可是,眼前就好像被一层雾霾蒙住了一样,他看得她大致的身形轮廓,却看不清她的面庞。
他脑子里都像被炸开了,身体里抑制不住的欲望几乎让他无法多加思索,甚至根本管不了他身前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状况,他凑了过去,想要吻上她唇的时候,发觉她的唇被什么封住了,他本能操控着伸手撕开了封住她嘴的封口胶。
“你唔!”
女人没来得及说话,她的唇就被男人炙热得如火滚烫的嘴再次封了住。
男人的吻就像行走在沙漠里的人,饥渴以久,触碰上她的时候,就一发不可收的攻城略地着。
很冰凉,很舒服且柔嫩的唇,他心底仿佛有另一个声音在这么说着。
至少她现在全身的温度,都比他低得太多,让人忍不住想要靠得更紧,想要摄取更多的冰凉来缓解他浑身上下的膨胀燥热。
然后他就有些愈发不可控制起来了,几乎像是本能的摄取索要着。
深入的吻,炙热狂躁着,令她分明在极致的亢奋挣扎,却说不出一句话。
陆止森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粗鲁的撕开她的衣服,也不知道他身上的衣服是什么时候不见了,只是在已经不能控制的时候,他浑身上下的血脉都在胀痛着快要让他爆炸得已经饥渴难耐,禁不住的想要入侵,想要占有,想要更多。
“帮我”松开她的唇,他极力急促的喘息而压抑着声音,“我要你”
“唔啊!”
她的唇被男人松开了,可她没能说出一句话,接着,浑身像是要被来自于男人身上灼灼的气息烫伤了。
盛夏醒过来的时候,是在晚上十点左右。
她是在慕淮南的车内醒过来的,彼此的车内格外安静,只有他们两个人,她被放在副驾驶座中,后背靠着车座。
之所以会这么快醒来,是因为她感觉身上好像有一双不安分的手在游走着,男人的吻缱绻而狂野的吻着她,硬生生的,她被这样的干扰给弄醒了。
“嗯”
难耐的嘤咛一声,她感觉嘴都被男人的吻牢牢占据了,慢慢打开模糊的双眼时,一张距离她近在咫尺的俊美五官无限扩大,以至于她完全不能看到他完整的面庞。
可是那样熟悉深刻的眉峰,以及那样深邃炙热掺杂着野性的眼帘,第一眼她还是看出了现在正抵着她的男人是谁。
他也正盯着她,即便是吻着她,他漆黑的双眼也还是盯着她的。
盛夏被这一幕弄得有些反应不过来,或者说按照她昏迷之前的猜测,现在不应该是这样的情况,以至于她呆了呆,怔怔地对望着面前男人的眼眸,一时间忘记了应该做什么反应。
反倒是慕淮南看见她终于醒了过来,缱绻着咬了咬她的嘴唇,微微松了开,“醒了,嗯?”
低低淡淡的声音却尽是说不出来的缠绵悱恻。有点低迷的诱人感。他的额头几乎是抵着她的额头,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像只隔了一层纸。
盛夏呆了一会儿终于回神了,第一句话是,“你怎么在这里?”
不,应该是问,她怎么在这里?
按照她被那个男人弄晕之前,她的想法是糟了,她一定会出事,而会出什么样的事她不能完全肯定。
只不过,却没想到过,醒来的第一眼居然是看到他
而现在各种清晰的触感,告知着她这不是她的幻觉,她的的确确的就在慕淮南的眼前,并且,相安无事。
当然,如果他的手现在能安分一点,如果他没有趁着她昏睡的这段时间占了她便宜又吻着她,她想,她应该会更加相安无事的。
慕淮南触碰在她肌肤上的手还没有移开的意思,他还没能开口回答她,盛夏红着脸果断的推开他的手,“我是不是被你救出来了?”
好像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可能性了。
但是,虽然知道他迟早一定会找到她,但这速度未免是不是太快了一些?好像距离她被那个男人带走弄晕,过去得没有多么长的时间。
慕淮南没回答,只是又卷土重来着碰上她,低低的嗓音道,“别乱动。”
可盛夏此刻显然不会听话,连忙按住他不安分的手,目光定定地凝视他,“你趁着我昏睡的这段时间一直在占我便宜吧?别想狡辩,我隐隐约约感觉得到。”
“占你便宜?”慕淮南扬起一侧眉梢,戏虐地说,“难道不应该是你占我便宜?”
“哈?”
“在我面前睡得这么睡,不是诱导我要对你做点什么?”他说,“表面上看着是我占你便宜,实际上因为你的诱导我才有了动机,结果应该是你占我便宜。”
盛夏忍俊不禁,“我睡着了我怎么可能诱导你?是你心术不正,心里邪念太多,看我睡着了觉得有机可乘,于是在我不能反抗的时候趁机揩油。”
慕淮南唇角略带了玩味感,好整以暇的,“可是好像就算这样,你也挺高兴的。”
她整张脸都黑了,“你从哪里看得出来我很高兴?”
“身体。”他不紧不慢的吐出两个字来,声线低迷的诱人,俯身过来,凑到她的耳际边,咬了咬她的耳垂低低的笑,“你身体有没有反应,你应该比我清楚。”
“”
“还想继续么,嗯?”
盛夏感觉自己真向触电一样,有点恨不得立刻把他推得远远的,耳根子霎时就红得要滴血了,她知道他们彼此都太熟悉对方,以至于实际上她现在是个什么状况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双手本能的抵在他的胸膛上,她支支吾吾的红着耳根转开头,“我还没跟你复婚,所以不打算”
她的话还没说完呢,慕淮南修长的手指指腹摩挲上她的唇瓣,低笑了一声,“我知道。”
“”
“虽然现在的确是很想要多做点什么,但现在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
他能意识到这点真是太难得了。
盛夏暗暗松了口气,方才还真生怕他想在车内就乱来什么,毕竟这个男人,有时候想要干什么,是不分什么场合的。
见他给她理了理衣服后,自主的从她身上移开坐到旁边的驾驶座中,她眼角的余光瞥了他一眼。
微微蹙了下眉,问,“能把事情的经过告诉我一遍么,我是怎么在这里,你又是怎么找到我的,绑架我的人是什么人,他们现在又是什么状况?”
这些事情说不好奇是假的,虽然她知道即便了解这些没什么用处,可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经过和结果,每一个细节,都想知道。
但慕淮南这个时候却并不想跟她谈论这种事情,因为他几乎在瞬间又一次想到,陆止森差点就因为药物的作用毁了她。依照慕淮南向来的性格,放在平时陆止森他是不会这么轻松就放过的。
只不过,陆止森到底是被药物驱控,并且是他打了电话通知他,他才勉强及时赶上从而没有发生惊险的事情。
于是这一次,出奇的,他没怎么想计较陆止森。
可也不想跟她提起方才在酒店房间内,究竟差点就发生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所以他没有回答,反而是推开了车门,下了车,来到她这边时又为她打开了车门,“下来。”
他站在车门口,身躯颀长。
盛夏抬眸,对望上他的眼睛,他的眸光镇定而看不出异样的情绪,不知道究竟在打算什么。
须臾,她敛回视线,也没多问,迈出了腿走下车。
慕淮南牵住了她的手腕,动作自然而然,想到自己目前跟他的对峙状态,盛夏想把手抽出来,只是他没让她抽出去,紧箍着她。
她侧眸看向他的时候,恰好对视上他漆黑幽深的眼眸。
他说,“带你见一个人。”
盛夏怔忡了会,没有出声,因为她循着他目光调转开的视线,望着迈巴赫的后面是他送给她的那辆卡宴。
随后同样是没让她说什么,慕淮南牵着她走向卡宴的后座车门旁,打开车门。
只需一眼,盛夏便能看见,此刻正躺在后座中的女孩儿。
女孩儿穿着一身粉粉的公主裙,不用想盛夏也知道那是唐晚笙的品味,她一头柔柔自然的头发铺在后座上,小小的身子上盖着男人西装的外套。
那外套自然是属于慕淮南的。
“西西”
双眼流露出了震惊,吸了一口气,心底仿佛被什么东西猝不及防的敲了一记,盛夏冲动的脱开慕淮南的手,几乎是本能的想要靠过去。
可她还没能靠过去就被身侧的男人抓住了肩膀,他的手指按在她的唇畔上,极轻的,他凝视着车内后座中的女孩儿。这才回头来浅浅对她淡笑说,“已经睡着了。”
她也看出来小女孩儿确实是睡着了,柔嫩的小脸上溢着满足而甜蜜的微笑,仿佛陷入了无限美好的梦境中。
但,盛夏感觉自己真的像是在做梦,原本应该待在唐家的女孩儿,此刻,却在她的面前?
“原本是醒着想等你醒过来的,只不过后面太困了我就让她先睡了。”慕淮南注视向盛夏,浅薄的唇溢着笑,“等她明天醒过来看见你,一定很高兴。”
毕竟,这是她们第一次,以母女的身份面对彼此。
“可是”盛夏呆呆愣愣了好一会儿,慢慢转过僵硬的脑袋和他对望上,扯了扯唇,“不是说了明天最晚后天才会把她要回来么,怎么现在就”
“突然临时改变的主意,就当做是复婚我提前给你的礼物。”这个礼物她一定会喜欢的,他知道。
盛夏不知道自己应该是笑还是应该做其他的什么表情,心情欣喜是有的,惊喜也是有的,只是突然感到晦涩得复杂难言,垂下眸光望着地面。
半响,她才低声道,“女儿怎么可能是礼物她又不是东西”
“好,不是礼物。”他摸摸她的头,顺带捋起她耳边的发丝,“礼物我之后再给,女儿是意外惊喜。”
低低呢喃的口吻像有说不出来的宠溺。
盛夏眼睛有点酸酸涩涩的,甚至都懒得去计较以前的什么事情了,心房上被前所未有的满足敢充填着,她闷声闷气别开脸,别扭又生硬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可是慕淮南又捏着她的下颌,硬是强迫她让她把脸转回来。
漆黑的眸子凝视她满脸纠结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的样子,他低声笑道,“上车吧,我在前面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