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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男人的吻越来越灼热的滚烫,仿佛是恨不得要把她吃了一样的令她快要不能呼吸时,盛夏这才慢半拍的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
可能他也没有想要保持这样持续太久下去,在她试图推开他的时候,他顺势着也松开了她的唇。
“你”
盯着他的面庞,盛夏喃喃着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一时间却又不知话要从何说起,半天也发不出一个具体的音节。
慕淮南低笑了一声,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大概也知道他突然出现在这里,于她而言是多么难以消化的事情,于是也没想要她开口说什么,牵着她的手腕,带着她朝房间那个不大的单人沙发走过去。
“你先坐下,我换衣服。”
把她带到沙发中坐下来之后,慕淮南将她手中的两样东西都拿开丢在一边,然后打开了房间的灯,在方才触碰上她肌肤时发觉她的手冷得冰凉,于是又拿起遥控器把房间里的暖气打开,尔后才回到床沿边,扯开了浴巾,拿起床上属于他的一套衣物慢条斯理的换上。
盛夏就这么呆呆的看着他行云流水的在房间里自顾自毫不避讳的样子。
直至他将衣服穿上了之后,她才猛地从沙发中站起来,“你不是应该在各地的子公司出差视察么,怎么会在这里。”
他忽然就出现在她的房间里,让她的内心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冲击,导致她半天只能问出这么一句话。
慕淮南穿整好了衣物,抬眸看她。
见她还有些木讷着,他朝她走了过来,却是不答反说,“饿了么,晚餐我提前订好了,先去酒店下面吃点东西,还是先洗个澡再下去?”
盛夏也没有回答他,而是道,“在附近的城市公司视察,然后顺路来的这里?”
慕淮南淡淡嗯了一声。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付东之没有跟沈助理得到他的行程,也没办法跟他联系得上,而她跟他就更不必说了,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他们甚至连一个消息都没有。
慕淮南淡笑看着她,“想知道你在什么地方,没有那么困难。”
盛夏想了想,似乎的确也是这样,毕竟她住过的每一个酒店,都用她自己的身份证登记着的,就算不问别人,他也可以通过她登记的身份证信息找到这里来。
这种事情,对他来说。的确没什么困难的。
至于可以拿了房卡进她房间的这种事出示一下他们的结婚证就好了。
一下子就明白了所有,盛夏便不多说什么,他会跑来这里找她,出于什么样的原因,大概她也能知道。
若非想念,又何必如此。
慕淮南看着她身穿着冲锋衣,近日来她连续不断的奔波令她的神情看上去已经有了些疲惫之色,本是想让她去洗个澡放松一下精神的,可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腕表时间,不多的时间根本令人连一分一秒都不想浪费。
他牵过她的手,“先去吃点东西再说,嗯?”
盛夏对视着他的眼睛,没有说话,也因为一时间,她的确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慕淮南也没有再多加征求她的意思,牵着她的手,带着怔怔的她便转身朝着房门走过去。
乘坐电梯,来到楼下酒店的餐厅,由着服务员的带领,慕淮南带着盛夏径直来到之前早就订好的位置中坐下。
他的出现,太过意外也令人毫无防备心理,以至于直到在位置中坐下后不久,盛夏才突然想起来他们之间的隔阂,像突然就有一道无形的屏障横在他们中间,她的态度由初时的呆愣空茫,逐渐就恢复了面对他时该有的冷淡。
盯着面前餐桌上被摆上来的晚餐食物,盛夏道,“我不饿。”
“不饿也吃一些。”慕淮南拿起碗,盛了半碗的汤放到她面前,“先喝点汤,暖暖胃。”
盛夏看着他,迟疑了不过三秒钟,最后还是断起碗来把汤喝下。
说不饿只是逞强出来罢了,想想又觉得没有必要逞强,而除了早上就没有进食过的她,实际上早就饿了,在他的面前,没有必要矜持什么。
接着也不用慕淮南招呼。喝了些汤,感觉胃舒服了不少,盛夏不做扭捏,拿起筷子便夹菜。
慕淮南笑看着她,背部懒懒的靠着背椅。
“你不吃?”注意到他连动也没动一下筷子,盛夏问。
他唇角的弧线轻悦着,好听的嗓音道,“之前已经用过。”
盛夏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不过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她也没有理由多问下去,干脆就低头扒饭,整个过程选择尽量的将他无视。
她还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也不清楚如今的这个处境下,究竟应该能对他说什么,因为直到现在也没有关于盛斯顾的什么消息,不论过去怎么样,唯有这件事,是让她永远都没办法忽视的。
而慕淮南大抵也知道她如今的状态,不知道是不是不想让她为难,又或者是本身他也不太清楚能跟她说些什么合适的话,在她用餐的过程中,他没怎么开腔,除了偶尔会用纸巾帮她擦拭一下嘴角,虽然这样的行为在盛夏发觉到后她就自己擦了没让他碰她,他几乎就是坐在她对面的位置中,看着她。
不知道怎么回事,分明是没怎么去看他的表情,甚至都不会去看他的眼睛,但盛夏总感觉他现在盯着她的眼神充满了一种别样的意味,很绵长,很深沉,很不舍也很珍贵。
她想忽视他都有些做不到了。
吃了些东西之后,盛夏干脆放下筷子,掀起眼皮来,“你想对我说什么。”
她总感觉他有话要对她说,而且很多很多,有种怎么都说不完的感觉,本来觉得她不应该问他这种事情的,他们之间最好是没有交流那就再好不过,以免太过沉重的心理负担会令人扛不住。
但不知怎么,她还是忍不住冲动的问了。
可是慕淮南却仅仅只是提唇笑了下,眸光依旧的柔和着,淡声只回答了她两个字,“没有。”
“”
“现在只想这么看着你,好好的把你的样子牢牢记下来。”纵然内心里的确是有很多的话想说,然而真正面对她时,他想做的,只有这件。
即便什么都不说,即便没有交流,单单是能这么看着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虽然实际上,她的模样包括她每一个神态的表情,都早已经深刻在了他的脑海中,镶嵌在他的骨血里,但只要还能再多看一秒钟,都是弥足珍贵的记忆。
他甚至连其他的事情完全一点都不想做,哪里都不想去,单纯的只想时间定格在这一秒钟,无止无休的凝望着她。
只有天知道,事实上他想念她想得都恨不得将她拥进骨子里。
盛夏却觉得他这种话太过没有意义,拉开了椅子站起身,“我觉得,按照我们如今各自的态度不太合适说这些话,慕总工作繁忙又不想被人打扰而差不多完全断绝了跟所有人的联系,那我也不耽搁你的时间,先回房休息了。”
她拉开椅子起身的间隙,已经转身朝着电梯的方向走过去。
那种久别重逢的喜悦感,在如今不合适存在于他们之间,她对他还能做到的,仅仅只有现在这般。
然而当她的脚跨进电梯时,身后也有男人的脚步跟了上来。
盛夏转身回来,就见慕淮南站在她的身侧。
她蹙了下眉,一动不动着。
慕淮南倒是干脆,伸手直接按下了电梯的楼层,电梯的门随之很快缓缓关上,双手抄在笔致的西裤里,似乎并没有要离开的架势。
盛夏不说话,也不故意的做出什么事来。
“我时间不多。”慕淮南终于打破了沉默,他的目光平静的望着电梯的门,眼眸底下有她看不到的暗淡,“在这里待不了太长的时间,没多久就要离开。”
没有多久就要离开是有多久盛夏没有去问,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指一天,还是两天,或者三天后会离开这里。
她也不去问。
毕竟问多了,总是会让人感到别扭的,即便想开口,到了最后也只能沉默。
慕淮南对于她的沉默是意料之中的,也不介怀。
淡笑了下,他偏过头来看她,“还是很生气?”
这不是明摆着的么何况应该不能说是生气吧,具体点来说,他们的感情早就被他一手摧毁了,还能跟他处在一个空间里,这已经是她很大的忍耐了。
盛夏低垂着眼帘,望着地面。
慕淮南又道。“接下来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再见你,你也别去找我别联系我,我经常换地方,除了工作上的事手机不会怎么用。”
这种话听着怎么都不像是单纯的,她的声音微冷下来,“放心好了,你不见我,我求之不得,当然不可能会去找你也不会联系你,你想去做什么,忙多久都没关系。”
慕淮南笑,“那就好。”
“离婚协议准备好了么。”既然连那种话说出来了,应该离他们离婚也不久了,盛夏甚至觉得他应该已经准备好了,说不定方才就是散伙饭,要不然怎么会说想多看看她的这种话,“如果有一起带过来的话,你签字了我也会签字的。”
她想,若是他下定了决心,她也不会再磨磨唧唧直到现在也没给他一个肯定答案。
可是慕淮南却道,“这件事等你忙完,回了海城再说。”
盛夏敛眸,又没再多说话。
他侧头盯着她低垂着面无表情的脸,一段时间没见面,她有了些稍稍的变化,把头发扎起来了,模样也消瘦了些。
而盛夏也早早就注意到,实际上他也消瘦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忙的。
狭小的电梯内只有他们两个人,仿佛在将该说的话说完了之后,两个人都共同的没什么语言了,长久的沉默开始在他们之间蔓延,只不过他盯着她不曾偏移一分的视线,却是越看越深,眸子里流露出来炙热而疯狂的情绪,越来越甚。
蓦然,盛夏的肩膀被男人突如其来的按到墙壁上,一个根本无法再矜持下去狂热的吻倾覆而来。
“唔”
背部紧紧的贴靠到电梯内的墙壁上,盛夏的下颌被男人一手强迫的带了起来,让她不得已的承受着他炙热得突然间是疯狂起来的深吻,紧接着他的手便开始不再安分,急切着像是恨不得立刻就剥开她身上的束缚,将她不留余地的当场占有。
他的温度,忽然是灼热得滚烫,吻得她大脑一片空白,这样被动而承受着男人狂热的吻时,她眉梢都有些不自觉的蹙了起来,“慕”
想说什么,但完全是发不出一个清晰的音节。
当她一开口想要说话时,他的吻反而更为深入了,贪婪着就像游走在沙漠里的生物忽然找到了水源一样近似疯狂的摄取,骨子里疯狂叫嚣的声音让他瞬间没了理智一般,之前所有装腔作势的一本正经在这一刻崩塌得彻底,内心深处源源不断的念想让他根本无法再保持优雅从容。
只想把她融入骨血里,不顾一切的。
电梯内的温度仿佛在瞬间就升高了,灼热滚烫的感觉好像燃烧了盛夏身上的每一个细胞,她被他突然间狂乱野性起来的气息包裹得不留缝隙,这样的吻令她根本毫无招架的余地。
在电梯门叮地一声打开,提示着他们房间的楼层已经到了时,本就被他双手带着半挂在他身上的盛夏,又被男人捞了起来打横抱在怀里。
当房间门被打开了之后,她被他抱着大步进来扔到床上。
旖旎激荡的雨水交融,来得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