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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淮南,这就是你这段时间欲擒故纵之后最后的答案么
盛夏重新回了风恒上班后,风恒公司的所有人对她都毕恭毕敬的,包括老板也是如此。说话间语气放得很柔,态度客气得宛如她是什么贵宾,时不时的就回转悠进他们的办公室来,寻找着各种各样的借口跟盛夏答话,就差恨不得给她端茶倒水做这些卑谦的事情了。
甚至,毫不夸张的说,只要是盛夏出现的地方,除去老板之外,就没其他几个同事敢待在她周围十米处。
对于整个公司笼罩着的这股令人不舒服的风气,季欢欢对她表示同情,好言劝慰,“你也早就应该想到的,你是慕淮南前妻这件事被曝出来,现在整个海城的人都几乎认得你,虽然慕淮南跟我们公司的牵涉不大,但在海城,他基本是一手遮天的,老板跟同事们就算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何况当年你跟慕淮南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轰动全城,他为了你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老板跟同事们哪里敢怠慢你得罪你呢。”
自从知道慕淮南跟盛夏的关系后,季欢欢私底下很少再称呼他为慕先生这么恭敬的称呼。
盛夏笑,“为了我什么都干得出来么”
“对了。”季欢欢好奇着凑近她,表情凝重,“你跟他现在究竟是什么状况?我还以为从此以后你就不会再来公司上班了,怎么现在又回来了?”
不怪她会这么想,在所有人眼中,基本都认为盛夏和慕淮南之间已经旧情复燃。
有了慕淮南这颗高不可攀的大树依靠,所以她自然不必再来公司上班。
拉开椅子,盛夏从办公桌里站起身,垂眸对她道,“慕先生已经有未婚妻了,而我只是他的前妻。”
一句简单的陈述,透出来的意思却是令人深思的。
“前妻也是妻啊。”老板的声音这时从办公室的门口传来。他笑容喜妟地朝她们走近,“盛夏啊,以前真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没有看出来原来我们这样的小小不起眼的公司里,居然会有你这么一号人物,过去有什么做得对不住的地方,请你多多包涵啊。”
盛夏面无表情地看他,“老板对我们都很好,没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包涵的。”
“怎么没有?”季欢欢小声嘀咕,“在慕淮南还没站出来之前,所有人都在围攻盛夏的时候老板不是一句话都没吭么。”
虽说得小声,但整个办公室里的人基本都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
老板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了,呵呵尴尬地笑了两声,“盛夏啊,之前真是我对不住你,就算被曝出你跟唐家之间的恩怨和陆家的关系,我都不应该沉默不发声。让你被大家那样对待的,真是让你受委屈了啊。”
盛夏仍旧不卑不亢,“不委屈。”
“这样吧。”老板话锋一转,“我已经让人给你准备了一个单独的办公室,那个办公室方向好,空间敞亮,空气也很流畅,我现在过这里来,就是想带你一块去看看办公室的,你看看还需要添置些什么,或者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就告诉我,我立刻让人改变改变,按照你的喜好来。”
“”
“这些就当做是我对你的补偿。”老板脸上有点讨好的味道,“盛夏,我们公司以后还有很多需要你帮助的地方,当然,要是有不满的时候。也可以全部告诉我,还有就是,以后你每个月可以随便休假,上班时间也没特定的,随便你高兴什么时候”
“老板。”蓦然阻止了他喋喋不休讨好似的语言,盛夏深吸了口气,平复下心绪,缓缓是笑,“你来得正好,原本我也正打算去找你的。”
老板笑眯眯的,“有什么事吗?”
抿了抿唇,盛夏垂下眼帘,伸手拉开办公桌下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封辞职信,朝他递了过去。
老板包括整个办公室的人在看到她的此举后,皆为愣住,“盛夏。你这是干嘛?”
季欢欢也错愕。
盛夏笑了笑,吐字清晰,“我辞职,今天就走。”
“”
整个办公室包括整个公司笼罩的这股刻意恭谦只为迎合她的风气,令她感到坐如针钻,内心越是不想被慕淮南的语言干扰,偏偏,他就好似无处不在似的,整个公司里到处围绕着他的影子。
因为他,她俨然成为了公司里的另类,被刻意侍奉为高高在上的人。
这股气氛,是令人极其不舒服的,特别,还是在他说了各不相干之后各不相干,就要有各不相干的样子,被笼罩在他光辉羽翼下的这股感觉,是极其讽刺的。
这会每每都让她轻而易举的想到这些日子以来。他的在意,他的暧昧,他对她所做的一切又一切
没有去管老板跟同事们的表情是怎样的,匆匆收拾了属于自己的东西,盛夏没听老板一遍又一遍的劝解挽留,径直走出风恒的大门。
“盛夏”季欢欢急忙追出来。
脚步停下,抱着装了一些东西的纸箱,盛夏回头看她,想了想,有点歉意道,“抱歉啊欢欢,没有提前跟你打一声招呼就决定辞职离开。”
季欢欢担忧着,试探咬了咬唇,“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事?”
虽然盛夏表面上没有流露出什么太大的异样,可这到底是不正常的,而在她跟慕淮南的关系曝出来之后却又没见其他什么动静,这已经是极度的不正常。
盛夏垂眸。望着怀里的纸箱,淡淡的嗯了一声,“好像确实又发生了点事。”
而且发生得很突然,转变得很快,只是在一夜之间而已,甚至没弄清理由是什么,她就被慕淮南的话像是狠狠掴了一个耳光。
在她对他心怀感激,甚至是有了那么一些本不应该再拥有的感动的时候,他的几句话就把她弄清醒了
季欢欢不知该说些什么,踌躇了好一会儿,拍拍盛夏的肩膀笑道,“好吧,我知道你的事情我掺合不进去,所以我就不问你到底发生什么了,辞职也好,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你好好休息一段时间整理整理自己。别累着。”
盛夏露出一个笑靥,“谢谢你啊,欢欢。”
“不是已经说过很多次,别跟我说什么谢么。”季欢欢埋汰她一句,顿了顿,又认真看她,“那之后你打算怎么办?没有了工作,你以后的生活怎么维持?”
“生活方面不用担心,我哥在两年前留了一笔钱在一个朋友那里,方便她照顾我应该用到的,那个朋友之前去了美国一段时间,最近差不多也该回来了,生活方面不会有什么困扰。”盛夏如实道。
季欢欢了然,随即是笑,“没想到你哥哥为你考虑得挺多的。”
盛夏应了一声,“这段时间我会想办法尽量把他罪名洗干净,让唐家人不再追究他。如果没有办法,等他回来了我会跟他一块离开海城。”
“呃”季欢欢僵了僵,“如果唐家不肯松口放过他,你要跟他一块亡命天涯,过着逃亡的生活?”
“有什么不可以的呢。”盛夏无所谓的耸耸肩,“换个思维想,四处躲藏也可以欣赏到很多风景,也是一件不错的事。”
季欢欢,“”
她无法想象那个画面。
两个人还没告别完,突然一阵跑车轰鸣的声音由远及近的灌来。
车子吱地一声紧急刹车后,陆止森修长的身躯从车内下来,大步流星的来到盛夏身侧,将她怀里的纸箱抽出来扔到一边,他抓住她手腕满身冷鸷的道,“你跟我来!”
盛夏连反应都来不及,就被他一把扯走,从季欢欢的面前远离。
季欢欢想叫住他们。可转瞬想到,盛夏的很多事是她并不完全知道的,想着或许是又有什么问题,便没再开口。
转身回公司,季欢欢苦涩笑了笑,想来,她们以后可能基本不太有可能会见面,没有好好做个告别,倒是有点惋惜
被陆止森拽到一边没什么行人的拐角,盛夏挣脱开他的手,但却没怒。
凝望着跟前浑身气焰蓬勃的男人,她挑了下眉,心里怎么想的,于是就怎么说了,“你竟然还能跑到这里来找我,有点出乎意料。”
“你以为陆家一定会极力反对我跟你那个虚假的未婚夫妻关系,甚至是再也不准我跟你见面,对么。”陆止森回身,英俊的面容遍布萧瑟。
盛夏诚实点头,“按照正常发展来说,确实应该是这样的。”
“一直以来,我都认为等他们知道你是什么样的身份,就一定会极力反对我跟你。”陆止森绷紧俊脸,由于之前开车来时太过快速,而导致他的头发有些凌乱,“事实上,他们也确实反对了,并且勒令一定要跟你彻彻底底的脱离关系。”
盛夏惋惜的笑,“只是可惜了,我还没利用你打听出我哥的下落就要跟你分道扬镳,这么久在别人面前跟你逢场作戏的那些都浪费了,早知道,一开始就不答应你做这么无聊的事了。”
“可是你以为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吗?”陆止森气道,“根本没有结束!”
她恍然,“什么意思?”
陆止森浑身血脉都在高亢着,说不清究竟是愤怒还是觉得太可笑。
他冷冷勾唇,眼底遍布阴鸷,呵笑一声,“盛夏,看来我们要假戏真做了。”
假戏真做?
盛夏一时间没听明白他想表达的意思。
不过陆止森很快就给她解答了,他冰冷讽刺地笑着说,“陆家那边刚刚通知我,要求我一定不能跟你断绝关系,我们仍旧还是未婚夫妻。”
有点错愕,但除去错愕之外,盛夏倒是没多大感想。
“可你以为事情是这么简单,那就真的错了。”陆止森皱着眉,眼底说不出来的复杂,“我们的婚期,已经被定下来了。”
“婚期?”她一滞。
“没错,婚期。你跟我的婚期。”陆止森突然抓住她双肩,凝眸,“婚礼就定在下个月的三号,还有七天,一个星期后,就是我们的婚礼。”
“”
“这件事决定之后,陆家那边已经开始让人准备婚礼场地,婚礼所需要准备的任何东西他们都在开始操办了。”他是刚刚知道,而她,是最后一个知道。
盛夏顿时觉得荒唐至极,直觉认为陆止森一定是在打趣她,婚礼?
她跟陆止森的婚礼?
简直荒唐到了极致。
陆家既然反对她跟他,就不可能会接受得了她,又怎么可能会让她跟陆止森结婚?何况他们本来就是假的,并不存在任何真正的关系,他们之间本来就淡得如水,毫无感情交集,怎么可能会有婚礼?
“说实话。”望着她变化的脸蛋,陆止森嗤笑,有点咬牙切齿的道,“我也很希望,这是一件愚弄我们的一个谎话,但事实上,盛夏,这是真的。”
“”
“婚礼确实已经在操办了,我已经确认过了。”陆家,是真的打算要让他们结婚,而且是在毫无商量的前提下,他跟她都没有任何表态的情况里,陆家已经让人在操办婚礼。
盛夏仿佛如遭雷击,半响仍然很难消化,“理理由呢?”
既然陆家在那些事情暴露出来之后是不能接受她的,现在却又让她跟陆止森结婚的理由是什么?
陆止森冷笑,“我也很想知道,理由是什么。”
这根本就是莫名其妙,毫无缘由的,来得这么突然,他同样的也是难以接受,而他跟她都很清楚,他们是不可能会在一起的,更别谈结婚这种令人贻笑大方的事。
“我跟你都没答应这种事,怎么可能有什么婚礼!我不同意!”盛夏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