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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多人都没有来,为什么咱们俩要在这里?不如溜出去,到网吧里面上网?怎么样?”
本来同桌一个月,两个人并未说过几句话,忽然间楚书邀请林琪“逃课”出去玩,林琪是非常讶异的。但是楚书的这番话,说到她心坎里面去了。她本来就不想再待在教室里了,当下一拍即合,两个到网吧里租到机子玩了一天。
因为这件事,两个人从此无话不谈,在学校里完全就是形影不离的好朋友。
这份友情,一直延续至今。
现在两个人从没心没肺的女孩子,各自变成别人的妻子了,怎能不令楚书感伤?想当初,林琪在楚书的婚礼上,也是忍不住就哭了,那时楚书还不了解林琪的心情,直到这一刻。
像是察觉到楚书的伤感,宁杨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仿佛在对她说:我永远都会陪在你身边。
楚书轻轻靠到他肩上,看着礼台上那双登对的新人。
婚礼过后,林琪和褚旭阳就要出国了。
离别那天,楚书去送他们俩。
双方的父母不停地对着他们俩絮絮叨叨,提醒他们注意这样注意那样,似乎有说不完的话。楚书站在一边,心中有千言万语要说,却一句话都插不上嘴。
好不容易,林琪瞅准机会,借故上洗水间,把楚书也拉了去,却是找了个僻静地方跟她说话。
“那个,我要出国了。”林琪说。
“我知道。”楚书微微笑着,“在别人的国家不比国内,自己要懂得好好照顾自己。”
“我会的。”林琪也笑了。
两人相对着站了一会,明明有千言万语要说,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林琪挠了挠头:“俗话说送君千里终需一别。你也别看我上飞机了,省得惹我哭个不停,这就回去吧。”
楚书点点头,紧紧地抱住了她:“保重。”
“保重!”林琪拍了拍她的背。
楚书转身走了,没走几步,听到林琪在后面叫她。她停下脚步回过头,看到林琪站在原地,手拿着挂在胸前的那条链子,大声地对她说:“还记得这个吗?这是我们之间代表友谊的戒指。”
怎么会不记得,那是那年刚认识陆恬的时候,三个人逛街。林琪买了两个戒指,一个自己留着,另外一个送给了她。如今陆恬没了,而她和林琪,也即使各分东西。
楚书一阵心酸,忙拿出她的,也是做成项链挂在脖子上,“记得!”
林琪忽然间流下泪来:“将来万一走散了,凭着这个戒指也能重逢。”
楚书也是笑中带泪:“如果一方出了事,就将这个戒指送到另一方的手上,另一方也会不惧万里地去帮忙。”
双方都未曾忘记当初的戏言。
林琪破涕为笑,冲她用力地挥了挥手。
楚书笑着转了身,慢慢地走出了机场。
林琪出国之后,好长一段时间楚书都闷闷不乐。新年的到来,也未曾让她添上几分喜悦。
这个新年,不再像上一个新年那样欢欢乐乐的。
宁家两老因为楚书一直未怀身孕,颇有微词,对她也就淡淡的。好在她也并未在意。
宁杨为逗她开心,也为了履行去年的诺言,又买了一大堆烟花到海摊边燃放。
楚书起先也是兴致勃勃的,但看着看着,不由就感慨起这转瞬即逝的美丽。只为了世人的一个眼光,就燃尽了它一生的生命,值得吗?
唯一能值得她高兴的,只有WX公众号上面日益增多的粉丝了。
最近因为好朋友出国,她写的文章也跟着伤感起来,粉丝们纷纷留言问她是不是遇到什么伤心事了。
没想到伤心的事接踵而至。过了正月十五之后,楚书的外婆忽然又进了医院。她外婆本来年纪就大了,再加上本身动过几次手术,身体弱得不能再弱了。这一次,再高明的医生,也无力回天了。
临别之时,她向楚书伸出了手。楚书连忙握住了她那双苍老的颤微微的手,哭着说:“外婆,我在。”
外婆努力地扯了个笑容,另一只手又指了指宁杨。宁杨也忙靠上前去,握住她那只手。
只听外婆微弱的声音说:“我的外孙女从小失去父母,孤苦伶仃的,我对她一直都放心不下。我知道我不行了,从今以后,就靠你替我好好照顾她了。”
宁杨郑重地承诺:“你放心。”
外婆又微微转过头,对楚书说:“你是个好孩子,外婆去了之后,你做事不要任性,知道吗?”
楚书泣不成声,连连点头。
外婆有气无力地说:“哭什么呀,人都是要死的,我只不过是去我该去的地方罢了,有什么好伤心的呢。你跟宁杨,你们俩个要好好地过,不要让我死了都不得安心。夫妻之间要懂得谦让,或是对方有错了,也不用一直都记在心上,知道了吗?”
楚书忙擦了眼泪:“知道了,放心吧外婆。”
外婆点点头,又和自己儿子、儿媳妇、孙女说了许多话,才安心地闭上眼睛去了。
病房里顿时哭声一片。
☆、第六十五章
不知怎么的,楚书发觉宁杨精神有点恍惚,好几次叫他他都好像没有听见般。
真是奇怪。
她不知道,她的婚姻即将要面对的事。。。。。。
这几天,李素云的妈妈燕姑正为女儿不遂她的心,不跟她安排好的男人见面不说,还使了“瞒天过海”的计谋试图蒙骗她,早存了一肚子气。现在见她还辞了工作,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怎么生了你这样一个混账东西,好好的工作不做,眼都不眨的就辞职了。宁杨那公司,给你的待遇那么好,工资那么高,你为什么说都不跟我说就辞了?你以为现在工作很好找吗?我告诉你,出了他那公司,往后你打算再找一个一样的就难了!”
李素云只听得头疼:“妈,你就别说了行吗。我都那么大了,知道分寸的。”
“你知道什么分寸?前儿连我也骗了。我也知道你的心思,你打算守着宁杨这两个字,一辈子不嫁人。只是,将来你像我这么大年纪的时候,可别后悔才好!”
燕姑不提宁杨这两个字还好,一提,李素云忍不住滚下泪来,大声对着燕姑喊着:“妈!你别说了!你是不是非要逼死我才开心?那我明天就出去找个高地方跳下去,遂了你的愿让你开心开心,怎么样?”
燕姑见她说出这样的话来,知道自己触到她的底线了,忙噤了声,也不敢怎么说她了。
离职后,李素云也不忙着找工作。她觉得自己太累了,只想着借此好好地休息一段时间再说。
谁知发生了一件让她不知所措的事。
刚开始例假没有来,她也不甚在意,因为她的例假一向不准确。直到过了年后,她胃口忽然好得出奇,吃什么都觉得香。常常会饿着,所以家里总是备些水果点心之类的,她饿了就拿些来吃。
燕姑见她这么大吃大嚼的,忍不住笑说:“看你这么个样,我倒想起当初刚怀上你那会儿,也是这么能吃。”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李素云心思一动,想起自己已经两个多月没来例假了,一种不安的预感慢慢地爬上她的心房。
她马上去药店买了两支验孕棒回家,照着那盒上的说明书一拭,验孕棒上的那两道杠是她想忽视也忽视不了的。
她先是一阵心慌,即而又欣喜起来。她摸着依然平坦的小腹,这里有她和她心爱男人的骨肉。
莫非是老天爷可怜她的痴心妄想,给了她这个机会成就她跟宁杨的姻缘?虽然知道这番想法不太可能,但就好像于茫茫苦海中抓住的救命稻草,忍不住又心生起希望来。
这也不是没有根据的,她常去探望宁家的两老,从两老口中隐约得得楚书一直不孕的事。宁家那么想要一个孩子,或许宁杨知道她有孕之后,能改变想法离婚娶她也不定。
正想着,洗手间的门被燕姑用力地拍打着:“怎么关在里面不出来,你妈妈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李素云没办法,只得将带进来的所有物品都收回袋子里,再把袋子掖在衣服里,这才敢开了厕所的门出来了。不然,把东西留下来被她妈妈知道了,恐怕会生出什么事来。
燕姑一见她出来,马上捂着肚子进去了。
李素云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叠起心思,想着这事跟宁杨怎么说才好。
宁杨因为楚书连日心情不好,可巧二月二十五是李凌的生日,他在缀锦楼那边办生日PARTY,请了众好友一起出席。宁杨便带着楚书一起出席了。
大家玩过一通之后,改为斗地主了。
楚书、李凌和一个叫刘曲的女孩作一席。一时大家把各自的牌都拿到手了,还剩下三张底牌。
宁杨没有玩,坐在楚书旁边帮忙出主意。大家谈好只是小赌,一局五块钱,不过为了博个彩头。抢地主会翻倍,有炸弹再翻倍,赢的钱是叠加起来的。刚开始因为宁杨的指点,楚书赢了几局,桌前零零整整的有一百来块钱了。李凌和刘曲两个就不乐意了,直嚷着不公平:“怎么你们夫妻俩是两个人一起的,剩下我们半打独斗的。”
楚书看他们俩有意见了,忙支使宁杨帮她去拿饮料。
宁杨笑了笑,自己出去了,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就离开那么一小会儿,楚书就已经快把钱给输完了。他笑着摸着她的小脑袋瓜子问:“你是怎么做到的,一局就输掉了。”
楚书说:“刚才抢地主的时候已经翻了2倍了,出牌的时候,我们每人手上又各自出了一次炸弹,总共是16倍,我是地主,可不是就输完了吗?”又摇头叹气,“我只不明白的是,怎么最后我只剩下两张牌了,他们俩个却像是猜到我这两张牌都是单的似的,一个个出的全部都是对子,我这两张单子愣是出不下去。”
宁杨笑着说:“你这个笨丫头,每次拿到牌都是从大到小排例得整整齐齐的。他们肯定是看你最后那次出牌的时候,是从中间抽出的,剩下的两张是分开两张放的,自然知道你手里的牌不是对子了。”
楚书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以前我跟你玩的时候,你总是赢我。”
李凌也笑了:“楚书妹妹,你老公对你真是了解。”
说笑了一会儿,又继续玩起来了。
宁杨正在指导楚书该出什么牌的时候,衣袋里手机响了。他拿出手机,也没看来电就按了接听,放到耳边。
三人正在出牌,只听得“嘭”的一声响,似是什么物品掉落地面,地上铺着毯子,只发出闷闷的一声。急忙循声去看,原来是宁杨的手机掉了。李凌和刘曲只看了一眼,便把视线收回手里的牌面上。楚书留意到宁杨脸色有些异样,多看了他两眼,“怎么了?”
宁杨眼神闪躲地看了她一眼,说:“没、没什么,手没拿稳,手机掉了。”
楚书还想再问,李凌和刘曲两个人早已等不及,催着她出牌。她只得把心收回来,问了他们俩刚才出了什么牌,自己也跟着出了个对子。
宁杨收回慌张的神色,趁着众人不留神,捡起手机出外面去了。
原来李素云自知道自己怀孕后,就打算亲口告诉宁杨。偏偏宁杨公司里有规定,离了职的员工不能随随便便地进入公司办公大楼。她一去到楼下,就被前台给拦住了。
没办法,她只好给宁杨打了电话,说要见他一面。
谁知那边听她这么一说,就沉默了。她知道这是他不想见她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