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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天莹已无暇思索,只能顺着意念和苏昕缠绵。直到觉得气息不畅,“呜呜”出声,苏昕才不舍地离开她的香唇,却又把她横抱起来,走到床边,在床上坐定,就那样让她坐在他的腿上,施天莹不由羞红了脸;把头埋在了苏昕胸前。苏昕嘴角微翘,下巴轻轻蹭着施天莹柔顺的青丝,仿佛相隔两地的思念和躁动,在这一刻找到了它的归宿,心底一片舒畅,只余满满的幸福在心中。
待到情绪稍稍平复,施天莹微抬臻首,望着苏昕的眼睛,温柔道:“你临走之时说,我生辰之日你会回来,我便盼着这天快快到来,白日里没见着你,以为你忘了。”苏昕轻笑道:“你苏大哥平日虽混沌,对莹儿的许诺却从未忘记,只是想送你一份不寻常的物件,在京城耽搁得久些。再说你我之事暂不宜让他人知道,为你清誉着想,我便只好半夜敲莹儿的门了。”
施天莹听得此番话,心中欣喜,脸露娇羞道:“什么寻不寻常,能见着你,对我而言便是最好的礼物。只是你既如此说,想必真寻到什么宝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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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祸起紫玉(3)【修改】
第三章祸起紫玉(3)【修改】
苏昕放开施天莹,解下身背的包裹,施天莹要去点灯,他摇摇头,将包裹放在床上解开。借着月光,施天莹看到那是一柄长剑。她有点疑惑,见苏昕把剑递给她,便接过来,轻抚着剑鞘道:“这剑。。。。。。”未等她说完,苏昕已从背后环着她,手搭在她的手上,轻轻地抽出了剑身。
施天莹几乎要惊呼出声!她面前的宝剑,泛出一股柔和的紫色光芒,在月光的映衬下,是那么的莹润,让一室的月光也染上了淡紫色的光辉。
施天莹红唇微张、呼吸半滞,一时间有些呆愣。等到苏昕把着她的手将剑身送入鞘中,在她耳边低语:“喜欢吗?”她才恍然回神。苏昕轻转过她,未见到渴望中的欣喜,微有些愕然,问道:“莹儿不喜欢此剑?”施天莹轻摇臻首道:“不是不喜,只是被惊到了。这剑绝非俗物,你从何处得来的?”
苏昕又拥着她坐下,这才轻笑道:“皇宫,确切的说,是皇帝宠妃的宫中。”他说得轻描淡写,仿似在说一件极平常的事儿。施天莹却一惊而起,美目圆睁,直盯着苏昕,急声道:“你说这剑是从皇宫。。。。。。”偷盗二字似是羞于出口,苏昕却笑着接道:“偷盗来的。”
施天莹懵了,她愣愣地看着苏昕,喃喃道:“你怎敢这么做?”苏昕拉她坐下,轻捧起她的脸颊,深情道:“为了你,苏大哥没什么不敢做的。”施天莹扑进他怀中,担忧道:“莹儿宁可不要礼物,也不要你有任何不测。他们一定在查找此剑了,万一被他们查找到是你做的,可怎么办?”
苏昕将她搂紧些,安慰道:“放心吧,苏大哥的武功你又不是不知道,出入皇宫如寻常巷陌,此事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说来也巧,我只是在皇宫闲逛,竟见那云妃在耍弄这宝贝。我当时就想,凭她那样子,白白辱没了此剑,只有我的莹儿才配得上它,又想起和你的生辰之约,所以便拿来送你了。”
施天莹微舒一口气,却仍有些担忧:“此剑在我这里,时日一长,还是怕被人知晓了去。”苏昕道:“莹儿放心,明日我便回京城,向大师兄邱玉做些解释,我不辞而别,他定会担忧,若是告知我爹,又多生是非。之后便回家向爹禀明你我之事,备上厚礼,来府上提亲,待你我成亲之后,紫玉剑便由你随心所欲,再无需担忧了。”
施天莹听苏昕如此一说,心中稍安,听苏昕提起成亲之事,不由得娇羞道:“谁说我要嫁给你了。”苏昕故意道:“那我便不来提亲了?”施天莹急道:“不行。”看到苏昕促狭的笑,才知着了苏昕的道,羞得一扭身:“不理你了。”苏昕嘿嘿笑着又把她搂在怀中。
二人又卿卿我我地诉说一阵,听得外面更鼓声再起,苏昕起身告辞,施天莹不舍地送走苏昕,关好房门,把紫玉剑放在枕边,便上床歇息了。
苏昕似一只青色的大鸟,在夜色中几个起跃便没了踪迹。他走后,即从房角转出一人。夜色中此人一身深色衣衫,身材高挺,注视着苏昕离去的方向,口中发出轻微的咬牙声,显示出此时内心的愤怒。
他四处看看无人,轻步来到窗边,手指戳破窗纸往里看,见施天莹已经睡下,遂从怀中掏出一物,犹豫了一阵,终是一咬牙,点燃此物,伸到了窗内。然后来到门边,拿出一把匕首,轻轻地拨动门闩,须臾之后,门即开了。他凝神听听,没听见房里人的动静,便放心地推门而入。至于偏方里住的丫环,他全不担心,因为他看见了苏昕隔空点穴,知道不到天亮,丫环不会醒来。是以他反手关上门,便急步走到施天莹的床边。
房中弥漫着淡淡的异香,他知道施天莹已吸入香气,时辰不到不会转醒。轻轻地跪在床边,无需灯光,他也能看清那张美若仙子的容颜。
他痴痴地、放肆地抚摸着施天莹的脸,口中喃喃喃呓语,带着难掩的愤怒:“你什么时候有了情郎了?我竟然会不知道。你想要嫁给他,和他双宿双飞?不!我不许!你是我的,不可以嫁给别人!”
他把头埋在施天莹脖颈边,语声变得温柔,像是在诱哄着她道:“我要先得到你,若是任你嫁给你的情郎,我怕我会杀了你。为了不让你离开我,我只能这么做。你不会怪我的对吗?”像是真的要等待施天莹的回答,他热切地盯着她的脸,然后道:“不说话便是同意了。不怕,我会好好地疼你的。”
他站起来,急速褪去衣衫,露出健硕的体魄,深吸一口气,一把掀开被子,伸手便解施天莹的衣服。当衣衫褪尽,女子的玉体横陈在面前时,他屏住了呼吸,心头略过一丝犹疑。但只是一瞬,那丝犹疑便被抛到脑后,强烈的占有欲支配着着他,脑海中有个声音在疯狂叫嚣着,让他不计一切后果地将那昏迷不知的人儿裹入了身下。
施天莹昏迷中毫无意识,却仍是皱了皱眉。身上的男人已近疯狂,而施天莹却痛苦地叫了一声,摆动着臻首。他下了一跳,不敢动弹,待了一会,见施天莹仍是意识全无,这才放下心来。可怜施天莹就这样在昏迷不醒中糊里糊涂地失去了少女最可宝贵的东西。
屋外的夜空已是阴沉一片,那星月似是不忍直视这惨痛的一幕,一个躲在了云层后面不愿出来,一个闭上了眼睛不愿睁开。除了那屋里隐隐传出的声音 ,这茫茫的夜晚寂静无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切终于停了下来。男人的汗水滴落在施天莹的脸颊上,他轻柔地伸舌拭去,满足地叹息一声道:“莹儿,你已是我的人了,不要再想着嫁给别人,我会娶你的。我知道你累了,好好休息,我走了。”
他起身穿好衣服,替施天莹盖了盖被子,顺手拿起枕边的紫玉剑,嘴边勾起既讽刺又狠戾的笑:“携此剑双宿双飞?哼,做梦!小子,我要让你万劫不复!”又看了迷睡中的施天莹一眼,将紫玉剑握在手中,打开门,复又关好,左右看看无人,纵身消失在夜色中。
☆、第四章 祸起紫玉(4)
第四章祸起紫玉(4)
黎明时分,一对差役和官兵直冲进刚打开店门不久的祥福客栈。呼啦啦冲进来一群人,把早起的伙计吓得不知所措,急忙把店主李祥福喊来。
刚刚起床的李祥福衣冠不整地跑过来急问何事,领头的差官拿出一纸公文扬声道:“知府大人有令,盗取皇宫紫玉剑的贼人苏昕就住在你店中,速速将他交出来。”
李祥福一听吓得哆嗦了一下,伙计赶紧扶着他。他喘口气才道:“小店前两日确实住过一个叫苏昕的客人,可他昨儿晚上就先结账了,也不知走没走,请官差大人跟我来。”说着由伙计搀着往楼上客房走,官差跟在后边。来到苏昕住的房门前停下道:“就是这间房。”领头的官差示意他敲门,他咚咚咚敲了几下,没有人应声,领头官差一脚踢去,门一下开了,往床上看去,空无一人。
官差问道:“贼人几时走的?”
李祥福道:“小人不知。”看向伙计,伙计也摇头道:“小的也不知。”
官差奔到窗边看看,见窗户开着,又到床边摸了摸被褥,触手一阵凉意,脸色阴沉,冲手下吩咐:“搜查房间。”差官立时动手乱翻起来,李祥福和伙计急忙退出门外,面面相觑。
不一会,只听一人道:“这儿有把剑鞘。”
二人急忙进去,只见领头差官手中一把剑鞘,纹饰精美,上面缀着许多宝石,一看便知不是凡品。差官看着鞘身上刻着的“紫玉”二字,冲李祥福厉声道:“这便是皇宫失窃的紫玉剑的剑鞘,将这二人带去知府衙门,祥加盘问。”
李祥福几乎吓瘫了,他擦擦额上的汗恳求道:“求老爷容小人一会儿。”他转身对另外一个伙计吩咐:“告诉我娘子此店暂歇几日,我去去就回。”那伙计忙点点头,官差便押着两人往知府衙门而去。
祥福客栈连着歇业三日,到第四天上才开门营业。
其实李祥福和伙计当日便从衙门回来了。他从未遭此惊吓,回到家仍是心有余悸,即请了大夫把脉。大夫笑着开了几副药,嘱他静心安神即可无虞,他才放下心来。歇了三日开门,一些相熟的老主顾纷纷问他为何歇业,他只说家中有事耽搁了。
生意一如既往的好,南来北往 的客人仍是络绎不绝。李祥福比以往多了个爱好,忙碌之余留心客人谈话了。他实在好奇那叫苏昕的英俊公子犯下的案子,到底是个什么结果。
二十多天后,他终于等到了消息。听了之后不由得一阵长吁短叹,心里连道“可惜可惜”。他听到客人谈论,京城京畿营总兵邱玉是苏昕的师兄,晋王殿下率人包围总兵府时,苏昕正在邱玉府上,师兄弟俩不肯束手就擒,一场恶斗之后,终是寡不敌众,双双殒命于当场。更惨的是邱玉的家人,老幼仆妇,无一幸免,可谓无辜之至。
这段谈资经由祥福客栈传开,渐至整个洛阳,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主要闲谈内容,就仿佛洛阳城从没出过什么能引起人兴趣的事一般。当这件事渐渐地淡出众人的话题之后,一件发生在本地的事让人再次兴奋起来:洛阳金翎庄庄主施天林的妹妹,号称洛阳第一美人的施天莹在洛阳青云山上的青云庵出家了!且是带发修行!
一时间,青云山上的游客多了,青云庵的香客也多了,这其中自然少不了一些心怀龌龊的登徒子。既是色心使然,在庵中难免说些孟浪之语。可是回去后,有几人便遭受了无妄之灾:脸容最好的那个被划花了脸彻底毁了容,会三脚猫功夫的那个被削去一条臂膀,还有一个被断了一条小腿。而且更让人惊恐的是 ,三人均是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所伤。出了这种事,那些原有色心的人也没了色胆,热闹的青云庵才算安静下来。
只是金翎庄好似碰到了多事之秋。
施天莹出家的事刚消停下来不久,又传出一桩奇闻。
施天林自幼多病的儿子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