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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平了什么都没有了。
“耶,你看那边坐的人好像是你情敌哎?”洛慧诧异的用手指了指沙滩附近的礁石,在最高的一座礁石上,竟然坐的真的是林美琪!!
“快过去看看!”我拉起洛慧的手奔了过去……
“林美琪,你终于现身了!江铭晟一直在找你你知不知道!!”
洛慧听着我的呐喊,吃惊的推了我一把:“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跑了不是更好啊,你竟然还告诉她江铭晟在找她,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面对她的不理解,我没有时间多过的解释,赶紧掏出手机,拨了江铭晟的号码——
“铭晟,你快来海边,我看到林美琪了,她就在东岸这边的礁石上!”
江铭晟交代我一定要看住她,然后他挂了电话火速赶了过来。
洛慧见我竟然还真打电话通知江铭晟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的吼道:“你神经错乱了是不是??你还真打电话通知江铭晟啊??我的上帝啊,我要疯了我!”
我指着礁石上毫无动静的林美琪,无奈的说:“洛慧,她现在精神失常了,你看她安静的样子还看不出来吗?”
震惊的把视线移向林美琪,洛慧半响才说:“不是吧??精神失常?就她也会精神失常?是不是装的啊??!”
“不会的,之前她已经在精神病院治疗一段时间了,就前两天才跑出来的,院方说她的病并没有好转,所以不可能是装的。”
我慢慢的走向礁石,慢慢的走向她,走到她身后时,轻声说:“你先下来好不好?铭晟等会就来了。”
她一听我说江铭晟马上就来,猛的站起身,颤抖的吼道:“不要他来,不要他来,他来了又会送我去陌生的地方,我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面对她过激的语气和表现,洛慧站在礁石下大声的感叹:“我靠,还真失常了啊!!”
“你先下来,这里太危险了,我会跟铭晟商量不送你去陌生的地方好不好?”
“那你们送我去哪?”
站在礁石的顶端,看着被风吹乱了头发的林美琪,她愈发的消瘦,曾经一双美丽有神的大眼此时早已黯然失色,嘴唇更是干枯的起了皱褶,身上的衣服很脏,整个人看起来一点过去名模的气质都没有,反而更像一个露宿街头的乞丐。
“来茴,你可别承诺她什么,你马上要和江铭晟结婚了,你难道还想把她留在江铭晟身边啊??那还不够你闹心的!”
我赶紧用眼神示意洛慧不要说,这句话对于精神失常的林美琪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不可能!铭晟要结婚的人是我?你是谁啊??你是哪冒出来代替我的?我要把你推到大海去,我让你抢我的男人!!”
林美琪果然不堪刺激,猛的冲到我面前,使劲的把我往礁石边缘推——
“你放开我!你冷静一点!林美琪你放开我……”我用力想挣脱她的手,奈何她已经崩溃到极至,一心想致我于死地。
“你个疯子放开她,等老娘上去要了你的命!!”洛慧没想到林美琪竟然会要把我推下海,花容失色的往我们这奔过来。
越是失去理智的人越是经不起别人的激怒,洛慧的话无疑是让林美琪加重了要把我推下海的决心,她用尽所有的力气,猛的一甩把我推了下去,本能的抓住了她的手腕,一瞬间头晕目眩我们双双掉入海中……
155 命运最残酷的打击(送巧克力的青青加更~)
“来茴!!!”
从海水中飘浮上来的我,听到一声痛心的呐喊,模糊的双眼渐渐看到一个人影从远处奔过来,那个人是江铭晟,是我心爱的男人。
他用力脱掉身上的西装,毫不犹豫的跳下海,奋力的向我们游过来,林美琪就在我的前面,如果是别人要救的话肯定是救最近的,可跳下来的人是江铭晟,如果他先救林美琪,我的心一定会痛的情愿死在这海底……
江铭晟的身影越来越近,在我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在意识逐渐模糊的时候,我莫名想起了江母曾经质问过她儿子的话——
“如果我和你媳妇同时掉进海里,你先救谁?”
这是最古老也最让人难以回答的问题,可现在,在不知生死的情况下,我在心里默默的问江铭晟——
“如果我和你曾经爱的女人同时掉进海里?你先救谁?”
这次就算再怎么难以回答,也没有关系了,因为事实上我们真的同时掉了下来,而他也不需要回答,他的行动就可以说明一切……
当我醒来时,已经躺在了医院,四周静悄悄,一个人影也没有。
努力支撑着坐起来,我看到了右边的床上躺着林美琪,她还没有醒来,一张侧脸极是苍白。
吱呀一声病房的门被打开,洛慧手里拿着一堆零食走了进来,见我醒了坐在床上,很是惊喜的问:“这么快就醒啦?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我摇摇头,问:“江铭晟呢?”
“他公司有急事,先走了,让我留下来照看你……们。”
可以看的出,洛慧很不情愿。
“江铭晟跳下去救人的时候你都看到了吧?”我虚弱的问她。
“是啊,可惜没有记者在场,不然你未来的老公可以好好出出风头了,那叫一个英勇啊……”
“他先救的谁?”这才是我最关心的问题。
洛慧闻言一巴掌拍在我头上,恨铁不成钢的说:“那还用问,当然先救你了,她算哪要葱啊?!”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指了指林美琪。
心情蓦然变得很好,这是我很意外的答案。
我以为林美琪曾经救过江铭晟一命,以他重情义的个性,必然是先救起离他最近又是曾经爱过的女人,虽然这样会很让我难以接受,但也是合乎常理,不过当我听到洛慧说先救的我时,还是掩饰不住的开心。
“我跟你说啊,这疯子等会醒了,你得赶紧让江铭晟给她送精神病院去,免得她下次又想出别的方法对付你,你没看现在网上的各种情敌小三互斗的新闻,那叫一个激烈啊,什么拿刀砍啊,泼硫酸啊,放狗咬啊,各种各样的手段,真叫人防不胜防……”
我没理会洛慧,她一向很夸张。
天黑前江铭晟来了医院,一进病房就焦急的询问我:“没什么事了吧?”
“恩,我没事,倒是她……怎么还没醒?”
顺着我的手指江铭晟把视线移过去,很沉重的说:“医生说她受了严重的刺激,可能要好几天才能醒过来。”
洛慧站在一边心虚的低下了头。
“那等她醒了怎么办?”
“看她的状况再决定吧。”
我出院的第二天,林美琪醒了,尽管江铭晟让我不要去,我还是忍不住的去了。
他不让我去只是怕又刺激到林美琪,可我想知道醒了以后她会有什么样的举动,况且我也不可能一辈子躲着不见她。
比我预想的有些意外,我以为林美琪醒了之后会歇斯底里,可事实上,她竟然很平静,平静的坐在床上,平静的望着窗外……
慢慢的走向她,到了床边,她终于把视线移到了我身上。
“你醒了?”我开口询问。
她冷笑一声:“你是不是希望我永远不要醒?”
愕然的望着她,这像一个失常的人会说的话吗?
“你是不是病好了?”我疑惑的问。
“好?你看我像一个好了的人吗?我现在是一个失常的人,是一个神经病!!”她猛的推了我一把,我差点站立不稳摔倒在地,稳定了心绪,我冷冷的望着她,一字一句的说:“你根本就没有疯!!”
是的,如果之前我不相信,现在,我完全可以确定了,没有任何一个精神失常的人,能说出如此有攻击性的话!
“你凭什么说我没有疯?你是医生吗?连医生都说我疯了,你有什么依据说我没有疯?”
她咄咄逼人的向我走过来,我冷哼一声,终于明白这个女人有多可怕。
“我一定会告诉铭晟你今天跟我说的话,我会让他来判断这像不像一个失常的人会说出来的!”
哈哈——她狂笑,继而自信的说:“好啊,你去跟他说啊,我倒是想看看他是相信你的话,还是相信医生的话!”
我丝毫不退让的反驳:“那就走着瞧,就算铭晟现在不相信我,是谎言总有一天都会不攻自破,我看你还能装疯卖傻到什么时候!”
愤怒的出了病房,结果刚走到门边,后脑勺传来一阵巨痛,接着是花瓶落地的声音,啪一声瓶渣四起……
林美琪她竟然用花瓶砸我,脖子上很快被脑袋里流出的血染红了衣服,我用手捂着伤口,痛的蹲下了身。
值班的护士刚巧走了过来,一看到地上全是血,吓的连忙抚起我,大声的询问:“这是怎么回事??小姐你没事吧??”
我已经从原本的剧痛转成了晕眩,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她连忙叫来另一名护士,两个人一起抚着我进了包扎室。
平躺在床上,意识渐渐模糊,只见一名大夫迅速为我包扎,可是过了好一会他又说:“赶紧送手术室,伤口止不住!”
然后我被他们用单架往外面推,再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我醒的时候,是在一个陌生的病房,头上裹着一层厚厚的纱布,护士见我醒过来,上前询问我:“好点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恩,好些了,没什么异常。”
“我们血液科的杨主任让你醒了以后到他办公室去一下。”女护士一边替我检查头上的伤口,一边传达这条信息给我。
“有什么事吗?”心里蓦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如果这是偶然或许没有什么,可这是第二次了,我不得不意识到我可能真的哪里出了问题!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你过去后他会亲自跟你解释。”
穿上鞋,我努力压制心里的不安,按照女护士的指引,到了二楼血液科。
轻轻的敲门,里面传来洪亮的声音:“请进!”
推开门,我看到了办公桌边坐着一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大夫,他见到我进来,表情十分的凝重。
“请问你是杨大夫吗?”他点点头。
“护士说你让我过来一下。”
“是的,你请坐。”
待我落坐,他拿出一张化验单,递到我面前,郑重的说:“鉴于你的出血不止,我们在手术后给你做了个血液检查,令人遗憾的是,检查结果是阳性……”
我对法律精通,对医学却一窍不通,所以我并不知道他所指的阳性是什么意思。
“阳性代表什么?”我不安的盯着他,身体有些轻微的颤抖。
“某种意义上说,出血不止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小姐你患了少见的hemophi立a疾病,俗称血友病!这是一种凝血功能障碍的症状,多数是男子被遗传才会患此病,但也不排除女性患此病的机率,男子一般发病是在幼年,而女子则是成年以后。”
我听着杨大夫的阐述,熟悉的晕眩感又袭遍了全身,只觉得身体不断摇晃,接着我从凳子上跌坐在地……
“你没事吧??”杨大夫赶紧抚起我,把我抚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半靠在软沙发上,我无力的问:“你们确定我是患了这种病吗?”
“初步诊断的结果是这样,如果你还有什么不放心,可以到军区八五医院再复查一遍,他们那里对这个病比较有研究。”
听了杨大夫的话,我终于压抑不住的痛哭出声,他不会知道,这个检查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小姐你别太难过,现在只是初期,如果坚持治疗并且保持心情舒畅的话,是有治愈可能的,通常男性幼年发此病的治愈性不大,但女性在国外是有过治愈案例的!”
尽管杨大夫的话给了我无限的希望,可是一想到自己从此不再是个健康的人,那种无助的感觉还是像魔鬼一样驻进了我心里,然后把我的心割成一块块。
“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