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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笑骂我:“贫嘴。”
出了家门,果然如我预料,几乎挨家挨户门口都站着人,纷纷震惊又胆怯的凝视着我,我坦然的仰头往前走,不再为这些眼神或议论声纠结丝毫。
“有人在吗?有人在家吗?吕大叔在不在?”
我对着寂静的院子喊了好几声,刚才一直在思考,如果真的不是江铭晟安排吕大叔通知的我,那通知吕大叔和那天晚上给我发莫名短信的肯定是同一个人……
195 他送我一对寓意非凡的镯子
吕大叔年轻时就是一个人,因此家里除了他也没有其它人,我走进院子里,一条拴着的大黄狗窜到了我面前,汪汪的叫了两声,吓得我尖叫一声,往后退了好几步。
“谁啊?”终于听到动静的吕大叔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蓦然间看到是我,脸上的表情异常的震惊。
“来茴,你怎么来了?”
“吕大叔,我想找你问点事。”
“进来坐。”他拉了把椅子给我,又给我倒了杯水:“啥事呀?”
“上次你是怎么知道我妈被人带走的?”我开门见山,也不想问太多无关的话题。
他眼神闪烁的瞄了我几眼,吞吞吐吐的说:“那个……当时我找你的时候不是跟你说了,是你家邻居告诉我的。”
“不可能。”我肯定的否认。
站起身走到他面前:“第一,没有人知道我还活着,第二,没有人知道我在哪里工作,所以,请您如实的说吧。”
“怎么现在好好的问起这个了?”他显得有些不能理解。
“因为这个对我很重要,到底是谁通知的你?”我进一步逼问。
“真的是你家邻居跟我说的……”他还是不肯承认。
我有些来火了:“吕叔,如果你执意说是我家邻居跟你说的,你告诉我是哪个人,我们现在去对质吧。”
他面色犹豫,我就知道他是撒了谎。
“吕叔,你跟我爸都是老相识了,关系一直都不错,你怎么帮着别人害我呢?”我开始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他赶紧摇手:“没有,没有,吕叔怎么会害你……”
“那你为什么不肯跟我说实话?”
被我步步紧逼,他连喘口气的功夫也没有,见我今天铁了心要知道结果,他实在没办法再坚持什么了,于是只好坦诚:“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告诉我的。”
陌生男人?我疑惑了……
“是谁?叫什么名字知道吗?”
“他没说,只是把你工作的地点告诉了我,然后让我通知你,又给了我一笔钱,并且不让我告诉任何人……”
我怎么听着就觉得这像是江铭晟的手段,他一向是喜欢用钱来解决问题。
“那个人是不是特别英俊高大?”
“是的。”
“那个人是不是姓江?”
“这个我不清楚,他没告诉我。”
“那个人是不是带了几个人一起来的?”
“没有,就他一个人。”
吕叔这么一说,我又觉得不太像了,如果是江铭晟的作风,他要么是派人来,不会亲自来,如果是亲自来,也一定会带人,他是不可能一个人找到吕叔这里的。
“那个人还有说什么吗?有没有联系方式?”
“没有,就交代了一下,留了些钱,就再也没有来过。”
看来我此行又失望了,除了知道一个陌生男人通知过吕叔外,其它的,一无所知。
无精打采的回了家,母亲看到我状态似乎不好,就关切的问:“怎么了?”
“没什么,找朋友没找到。”
“刚才你一走,我家门槛都要被踏破了……”母亲重重的叹口气。
其实我当然知道是什么原因,但这个已经不重要了。
“别理他们,过段时间你还是跟我回b市一起生活,江铭晟会把你当自己妈对待的。”
母亲黯然的低下头:“不用了,我还是留在这里陪……”
“妈!”我不悦的盯着她:“如果心里有爸,在哪都是一样的,不是非要留在这里,况且你留在这里不是更触景伤情吗?”
提到父亲,我假装随意的问:“妈,爸是不是让你带过什么东西回来?比如,他留给我的秘密什么的?”
母亲慌忙摇头:“没有,你爸什么也没让我带回来,更别提什么秘密了。”
看着母亲无措的解释,我相信那封信绝不会是父亲让她带回的,因为如果是她带回的,她没有理由还去偷我的钥匙。
“妈,那我爸是不是回来过?在我生病的那段时间?”
她想了想:“是的,你从医院逃到丽江以后,铭晟去找你,你爸就那个时候回过一次家。”
我终于恍然大悟,母亲疑惑的问:“你问这个干什么。”她的表情有些紧张,我当然是知道原因为何,释然一笑:“没什么,就是在想,我爸会留什么给我,不过现在看来真可惜,估计我永远不会知道这个秘密了……”
不是不知道,而是要假装一辈子不知道了。
“你什么时候回b市?”母亲别扭的岔开了话题。
“恩,明天就走,妈一起了?”我撒娇着抱住她,无比期盼她能答应。
她长长的叹口气,拍着我的额头说:“再等等好吗?等妈老的生活不能自理的时候再去依靠你,现在妈还能动,就让我守在这里吧……”
看她那么固执,我真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心里感叹母亲真是传统的女性,面对丈夫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也能把所有的委屈往肚子里咽,无怨无悔的过了几十年,要是换了我……
我在心里细想,假如我跟江铭晟结了婚,突然某天冒出他一个私生子或私生女的事,那我会怎么样?我会像母亲一样的当作什么事也没有吗?我想答案是否定的,如果我是这样的,我就不会是季来茴。
半夜睡的正香,江铭晟的电话把我给吵醒了……
“来茴,听说你明天回b市?”他声音透着欣喜。
“你怎么知道?”我疑惑的问。
“妈跟我说的,晚上她给我打过电话,那时候我在和几个德国客户谈生意,一直到现在才结束。”
真是无语啊,本来还想给江铭晟一个惊喜的,没想到有个这么不解风情的妈……
“恩是的。”我无奈的承认。
“我派人去接你吧?”
“不用了,我又不是不认识。”
“你一个人回来我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丢不了……”
“丢了怎么办?”
“丢了再找个呗,三条腿的动物不好找,两条腿的人遍地都是。”
我跟江铭晟开起了玩笑,心里蓦然觉得很甜蜜,被人半夜惦记的感觉,说不上来的美好……
第二天,我和母亲依依不舍的告别,登上了飞往b市的飞机。
四个小时后,飞机到达,我出了机场的大门,站在马路边准备拦车,一个戴墨镜的男人走到我面前,恭敬的说:“江太太,我是来接你的。”
“江太太?”我有些愣住了:“你没接错人吧?”我反问他。
“是江先生让我来接你的。”他微微颔首。
那就没错了,我上了车,心里猜测是江铭晟让他这么称呼的?还是他自己搞不清状况呢?竟然喊我江太太,我觉得有点名不副其实的感觉……
车子停在了远洋门口,那个男人下了车,替我拉开车门,再次恭敬的说:“江太太,你的行李我先替你送回去,江先生说让你到公司等他。”
“哦。”我征征的点头。
掏出手机拨了江铭晟的电话,提示暂时无法接通,我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已经两年多没再来过远洋内部,进了电梯,以前面熟的人都跟我打招呼,我除了尴尬的笑,就是低着头,不敢正视他们探究的目光……
电梯停在十九楼,我径直走进江铭晟的办公室,门一推开里面没人,走到他的办公椅上坐了下来,蓦然瞧见他的电脑屏幕竟然是我的照片,于是傻呼呼的臭美:这么想我吗?
正乐呵时,门被推开,我以为是江铭晟,哪知抬眸一看,竟然是他的特助菲菲。
“季小姐,好久不见。”她笑着向我走过来。
“是的,好久不见。”我站起身,伸手跟她握了握。
“江总在开会,让我过来跟你说一声。”
“恩好的。”我点头。
她凝视着我,可能是想问我这两年去了哪里,但犹豫了片刻,还是忍住了。
也许她知道,这不是她该问的问题。
“想喝什么,我去给你准备。”
我摇摇头:“不用了,我不渴。”
“那我出去了,有什么吩咐可以直接叫我,我在隔壁。”她指了指外面。
“好的,麻烦了。”
她缓缓转身,走到门边的时候,突然回过头,莫名的说了句:“江总这两年心情一直很糟,这段时间突然恢复正常,原来,是季小姐回来了……”
嫣然一笑,她没等我解释什么,就拉门走了出去。
再度坐回了凳子上,我无聊的敲着鼠标,对着江铭晟的电脑自言自语:“以前别人是根本看不出你的心情,现在连个助理都能看出来,真够差劲。”
就这样念叨着,时间慢慢的过去了,这一等就是两个小时,我非常的郁闷,既然这么忙还让我过来做什么呢?又不是只有他忙,我也很忙的,不仅忙还很困,昨晚被他那一通电话折腾的,后半夜压根就没再睡着,本想着到了b市好好休息一下,接果下了飞机就被送到了这,莫名其妙的见不到人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靠在椅子我终于困的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鼻尖传来一阵麻痒,接着感觉有人在吻我,吻的我几乎喘不过气,悠然睁开双眼,就看到一张男人的脸,我本能的推开他,心慌的问:“你干嘛?”
“你说干吗?”江铭晟倚靠在公办桌边,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笑着凝视着我。
“我说你让人把我接到这干吗?”
“当然是想尽快看到你了。”他说的好像理由很充足。
“那晚上看不行吗?你这么忙又不是很闲,你看看我都等多久了。”我指了指电脑上的时间,下午一点到的,现在都三点半了……
“这个会开的时间超出了我的预算,抱歉,晚上带你去吃好吃的,补偿你怎么样?”
“江先生,不用这么见外吧?”我调侃。
“再说一遍?”他用手指着我。
“江先生……”
“再敢说一遍?”
“江先生……”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再说一遍?”他双手压在椅子两旁,弓着腰直视我。
“江……”这次江先生只说了一个江字,就被他压在椅背上吻了个彻底,要不是门外传来敲门声,估计江铭晟已经被欲火给焚了身。
“江总,今晚华泰的董事长请你吃饭,谈一下投资的事,不知您……”
“另改时间,我今晚有重要的事。”
江铭晟一句话打发走了菲菲,然后拉起我说:“走吧,带你去个地方。”
“我一听你带我去个地方,心就慌的紧。”
“为什么?”他疑惑的问。
“感觉不是好事……”
“如果是好事呢?”他笑了。
“能有什么好事……”
“等会你就知道是不是好事了。”他故作神秘。
于是我就开始猜测,他难道是想跟我求婚吗?只有结婚才是好事,想了那么多的可能性,唯有这条才是最接近的。
江铭晟把我带到一家餐厅,一间单独的包厢,过了一会,走进来一个陌生男人,他把一个锦盒递给他,恭敬的说:“江总,这是您订制的东西。”
我盯着包装精美的锦盒,心里感叹,他果然是要跟我求婚的,看来里面一定是戒子。
之前江铭晟已经给我买过戒子,我一直放在江母那里,是在去英国之前交给她的,那时候是这么想的,如果能活着回来,希望还能戴的上。
看来,江铭晟一定以为我弄丢了,所以才会又买了一只,那么昂贵的戒子的我怎么可能会弄丢,心里埋怨他问都不问我一声。
“猜猜里面是什么?”他举着锦盒问我。
“戒子。”我慢悠悠的端起茶水,十分有把握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