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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没有女人对江铭晟存有幻想,玲玲也不是第一个爱慕江铭晟的人,可她和那些女人不一样,她和我有亲情关系,我再处理感情危机的同时还要顾虑亲情的延续,这是多么难为的一件事。
当务之急玲玲这件事是必须要解决的,江铭晟或许并不知道玲玲已经对他起了非份之想,在解决这件事之前,我不打算让他知道,毕竟这样的关系真的太复杂了。
思前想后我打了个电话回家,接电话的是父亲,威严的声音让我原本坚持要说的话立马胆怯的吞了回去。
“爸最近身体可好?”我轻声的询问。
“恩很好,玲玲在你那好吗?”一开口就提玲玲,我有种说不出的委屈。
我要怎么跟他说起江铭晟的事,又怎么跟他说起玲玲的事,这些事并不是一言两语就可以说的清楚,可早晚有一天我都要向他们坦诚,只是那些不堪的过去却是绝口不能提的。
“爸我正想跟你说这事。”虽不打算现在就把江铭晟的事说出来,但并不代表玲玲的事我还能继续忍下去。
“什么事?”他严厉的问。
“我想让玲玲回去了,她再这里给我添了些麻烦。”我喏喏的等着父亲的回答。
“她给你添什么麻烦了?”父亲反问,我还没开始回答,他又说:“她刚去给你添麻烦也是正常的,你做表姐的照顾她难道不应该吗?”
我的无奈,谁人能知。
“爸我照顾她是理所当然,关键她真的给我带来了不小的麻烦,电话里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要不我把玲玲送回去的时候,再跟你们详细说明好吗?”
“什么事电话里不能说的?你到底在b市做些什么事神神秘秘的?我不管你有什么样的理由,总之玲玲绝不可以回来,如果你执意要送她回来也行,你工作辞了和她一起回来,不用再回b市了!”
108 收留了一只白眼狼
父亲的话说的很决绝,我心里一阵难过,这些都是我自己造成的,再逼真的谎言也经不起时间的考验,可以相信一次的人不一定能再相信第二次。
我欺骗父母的,终究太多了。
“爸我学的是法律,我们那县城连个法院都没有,你让我回去做什么?”
我抱着一丝侥幸,期待父亲只是随便说的气话。
“我已经给你问好了,你大表嫂的堂兄有一个朋友开了家律师所,在我们市里离家不远,你可以到那边工作,除了工资没你现在多以外,其它各方面条件都很不错。”
我握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平静了好一会才说:“好吧,玲玲的事暂时不提了。”
就这样无奈的挂了电话,我将手机狠狠的扔到了床上,心里烦闷的喘不过气,父亲竟然拿这个压我,他虽然不知道我在b市的这些事,可他清楚我是绝不会轻易的离开这里。
比起离开b市离开江铭晟,我宁愿委曲求全的留下玲玲。
委曲求全不代表放任不管,她不该有的念头是必须要阻止的,执意的幻想下去,到了最后只会让大家都难堪。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玲玲还是没有回来,于是我拨了江铭晟的电话。
——“玲玲又去你哪了?”
——“已经回来了是吧?好的,我今晚说说她。”
……
七点四十,玲玲推门而入。
我从客厅的沙发上回转头,冲她招招手:“玲玲,你过来一下。”
她磨叽磨叽的走到我面前,然后眼神闪烁的问:“有事吗?”
我冷冷的盯着她,想看清她此时的不自然是因为她心虚,还是因为其它哪方面的原因。
“听说你最近老是去找江铭晟?”
“是。”她不隐瞒,是因为她觉得没有隐瞒的必要还是觉得早晚我都会知道?
“你为什么要去找他?你不觉得你的行为有些过头了吗?”
明知道她为什么去找江铭晟,我还是想亲口听她说,我想确定她到底对江铭晟有着怎样的幻想。
“我们又不是陌生人,我去找他有什么不可以?况且你不也经常往总部跑?”
她咄咄逼人的回答,令我即失望又生气,勉强让自己镇定,既然知道她的性格又何必要帮她一起跟自己过不去。
“我去是因为工作!我们律师所跟远洋集团有合同关系你不是不知道,况且江铭晟和我是什么关系你更不是不知道,于公于私我都去的理所当然,你呢?你有什么立场和理由过去?”
我见她欲言有止,直接剥夺了她说话的权利:“你不要跟我说什么他是我男朋友,就和你有关系,他是我男朋友没结婚之前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如果我们结了婚你名正言顺的叫他一声姐夫,那是真的才有了关系,但这样的关系也并非是你想象的关系,亲情和爱情你最好分清楚!”
“你说够了没有?你再担心什么?你是对自己没信心还是对他没信心?”
我惊诧的望着她,对于她突然间无礼的态度感到陌生,就算我知道她从小是什么样的人,也没想过有一天她会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这样蛮横不讲理的举动和之前找过我的那些女人有何区别?
“我看你是再担心他甩了你,对自己没信心了吧?哼,嘴上说的那么清高有骨气,其实还不是担心别人抢走了你的金龟婿?整天给我灌输什么不要对有钱人存有幻想,自己又何尝舍得放弃所有女人都想得到的东西!”
我继续凝视着她,眼神已经逐渐变冷,这些话和以前找过我的那些女人们相比,虽然不是最难听的,但却是从我的妹妹口中说出来的,原来我那些真心的开导,她都是这么认为的。
“明明不是有心机的人,又何必装深沉?”
我决定不生气,生气也要看对象,和玲玲这样头脑简单的人生气,我觉得不值。
“我的行为用不着你来管,我可以继续喊你姐,但你的男人我抢定了!”
她倔强的抬高下巴,想让我看出她势在必得的自信,突然间我觉得很好笑,但是我什么也不想再说。
随她折腾吧,她若能将我和江铭晟的关系弄的鸡犬不宁,那是她的本事,但前提她有没有这样的本事,根本就是不需要考虑的问题。
周末的前一天晚上,我接到了江母打来的电话:“来茴,明晚陪阿姨去参加一个宴会行吗?”
宴会……还真是让我挺为难的,自从脱离了江铭晟情妇的身份后,我已经许久没再参加过任何商业或私人的聚会了。
“那个……”我刚想找理由婉拒,她立马打断:“哎,别人都有老伴,我没有老伴就只能找你了,来茴,阿姨知道你不会拒绝的是吗?”
我本来是要拒绝的,只是她这话说出来,我确实不会拒绝了。
“那好吧,明晚见。”
善良的人就是这点不好,明知道别人是想博取你的同情,却还是于心不忍的中了招。
第二天晚上我穿戴一新后,随着江母准时的抵达了宴会的地点。
江家在b市本就是豪门大户,因此江母的出现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上前寒暄和打招呼的人络绎不绝,而陪在江母身边的我自然也引起了他们非比寻常的关注。
“江夫人,这位是?”一名五六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半是恭敬半是好奇的询问。
“季来茴小姐。怎么样?漂亮吧?”江母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漂亮,简直是让人过目不忘……”他啧啧赞叹,眼神极为欣赏。
江母似乎为了达到某种目的,听见中年男人的赞叹后,竟不怀好意的说:“刘董好眼光,她可是比这里所有的女人都要出色……”
“看的出,看的出。”他极肯定的点头。
“听说令公子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对象,你和你夫人该是挺着急的吧?”
这话仿佛说到了中年男人的心坎上,他换了副无奈的口气说:“可不是,整天把一句什么“爱情要跟着感觉走”挂在嘴上,真是把我和他妈气死了都!”
“令公子今晚也来了吧?不如让他也过来瞧瞧,说不定就对上眼了呢。”
突兀的听到这些话,我震惊的望着江母,用眼神示意她知不知道自己再说些什么。
“对,对,你提醒的好!”
中年男人说完立马拿出手机,然后蹩眉说:——“赵大晨你到了没有?”
——“到了怎么见不到你人?”
——“你想气死我是不是?赶紧到大厅来,我有事要跟你说!”
我立在原地已经彻底傻掉了,江母她是什么意思?把我介绍给面前这个什么刘董的儿子吗?难道这才是她执意要我陪她来这里的真正目的?
突然间我有种被人骗了,还帮人数钱的感觉……
大概五分钟后,所谓刘董的儿子出现了,乍一看果然是成熟稳重型,一进大厅就朝着我们走过来。
“大晨,这位是季小姐。”他父亲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介绍我。
友好的伸出手,我浅浅一笑:“你好,幸会。”
“幸会……”他同样伸出手,只是握住我的时候竟然没有松开的意思,双眼直直的盯着我,把这看似西方的礼节变成了一场心怀不轨的非礼。
我缩了缩手,他这才从失神中反应过来,别扭的笑了笑,对着江母说:“江阿姨,这是您女儿吗?”
“半个女儿。”江母笑答。
“她看起来很有意思。”将视线转向我,他的眼里闪耀着欣喜的神采。
我看起来很有意思?——我郁闷的想,我到底哪里看起来很有意思了?
“季小季可以留个联系方式,有空请你喝杯咖啡吗?”他期待的将目光移向我。
如果他说请我吃饭倒没什么问题,可他偏偏说请我喝咖啡,这可是犯了我的大忌,自从被那个极品张二瓜请喝咖啡后,我就已经发誓再也不接受任何除江铭晟以外的男人喝咖啡了……
谁知道喝完了会不会再来个aa制,已经受过刺激的人伤不起。
“不好意思,我男朋友不太喜欢我跟异性单独约会。”我婉转的拒绝,江母对我的回答一脸平静,倒是中年男人表情突然间僵硬了。
“季小姐有男朋友了?”他一脸的失望。
我正想回答是,手腕被人一把抓起,接着身后传来低沉的声音突兀的替我做了回答:“是的!”
惊诧的回转头,迎上了江铭晟平静又冷冽的双眸,我有些心虚的问:“你怎么来了?”
也许这不是我该问的,我问了不该问的,他眸内的那股阴鸷,愈发的不加掩饰。
“失陪了。”江铭晟对着惊诧的三个人微点头,拉起我的手就往偏僻的过道里走。
“江夫人这是怎么回事???”身后传来中年男人质问的声音。
“哎,真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原来他们两个人是这种关系……”
江母无辜的辩解,若不是江铭晟紧拉着我的手,我真想跑回去问问她:我和他儿子是什么关系?
穿过长长的走廊,他的步伐停在一间休息室门口,手一推将门打开,再反手关上,下一秒直接将我抵在了墙边。
周遭居于安静,江铭晟将我的两只手按在墙壁上,容不得我丝毫挣扎,身体紧紧的贴向我,“季来茴,你刚对那个男人笑的真灿烂。”
“谁笑的灿烂了啊?他要请我喝咖啡,我毫不犹豫就拒绝了!”
身体紧密贴合,连他下身某个部位轻微的反应都能察觉的出,脸不由的发烫,用力想挣脱他的牵制,然而越是用力他越是束缚的紧,挣扎到最后,连呼吸都觉得困难,我抬起头威胁道:“江铭晟,你放开我,再不放开我喊人了!”
“喊吧……”话一说完,他直接用唇堵住我,用一种快要将我吞下去的方式狠狠的吻了起来。
每次只要我一反抗,他就会用这种方式让我彻底沦陷,身体开始慢慢变得炽热,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他的手掌顺着我白皙光洁的手臂一直下滑,然后移到了后背,再从后背一直往下,身体一阵阵颤。栗,欲。望像忍无可忍炸毁的堤坝,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