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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什么?刀?怎么长得这么丑,还不好拿。
诶?这个?……
我现在十分后悔,我没学好历史和语文,要不,我应该都能从这些东西中判断年份。我所知道的各种C语言帮不了我。
收拾好家里后妇人又让我跟着她出去,一溜的小孩子也跟着,走到了田里。
这几天天气不错,不冷不热,挺适合劳作的。田间有很多人,当然有那名男子。我大概知道他们应该是两夫妻吧,这群小孩子应该是他们的孩子。那我呢,我和他们又是什么关系,他们会如此的照顾我。
现在的我可乖了,他们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不知道我老妈如果看到这番景象又该做何感想。
田间休息时间到了。我把三个小孩叫做阿大、阿二、阿三。然后我领着这三个小鬼头做在田埂上擦汗。从没有进行什么特别体力劳动的我简直要累死了。
三个小孩都是小黑猴儿,阿大应该有12岁了吧,阿二也得有10岁了,阿三是个女孩儿,约么着也有7、8岁。三小孩精神挺好的,在我身边叽叽喳喳,阿三还把一些工具拖过来教我念。她说一句我说一句,奶声奶气的,阿大和阿二也在起哄。
他们好像都明白了,我不会说话。不是说我哑了什么,是说我好想是忘了怎么说话。我不知道昨天那医生诊断出来我到
底是怎么了,大家对我还都蛮好的。
近中午的时候妇人又带我们回去做饭,她做饭阿大烧火,我一只手拉着阿二一只手拉着阿三看着,然后帮忙打水洗米洗菜什么的。
阿三先是教了我怎么念他们名字,还说了怎么叫那位妇人,我猜,那就是那个时代这个地区“娘”的发音吧,我觉得这个音其实好像是没变的,虽然发音有点小别扭,听起来也确实是娘,我们打水回来时阿三还非让我叫那位妇人“娘”,妇人先是楞了下,然后脸色一变,喝了一声,对我说了另外的字眼,我琢磨着妇人所说的才是我应该叫的吧,就跟着念了遍。果然,妇人脸色缓和了,还隐约有些笑容。
一天其实很快就过去了,傍晚的时候我们吃了晚饭夫妻两就让我回去了,阿大好像是要送我回去,我摆摆手,示意他不用了。今天我感觉累死了,赶忙跑回去,拿了一些衣物就往溪边跑,不行,我得找个稍微隐秘点的地方,我又顺着小溪走了一段路,终于离村子远了点,靠近一片竹林。
三下五除二,我立马脱掉衣物跳了下去,唉,真爽!透心凉啊。
再把脏衣服抱下来,一边洗澡一边洗衣服。我也不敢拖久了,因为我发现我的房间里是没有灯的,一到晚上我就什么都做不了。
洗完澡穿好衣服把那堆湿的洗好的衣物也拿回去,回到小房子的时候天色已经快完全暗下来了,我赶紧把衣服往房子旁的树上一扔,你就当我的晾衣杆吧,嗯,不对,是晾衣树。
我觉得我已经快习惯这床了,躺上去感到全身放松,四周也全是黑暗。我在一边复习我今天学到的东西然后就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自觉地跑到那对夫妻家那边。妇人开门的时候看到我吓了一跳,然后忍不住对我笑了。
晃眼过了一个星期了,不知道,这到底是我的梦还是什么,如果我真的穿越了那那边的我现在是在干什么呢,还是在无休止的惹老爸老妈生气么。
我觉得我已经大致能听懂这边的一些基本的话语了,在据说是我以前的那些狐朋狗友以及那对夫妇的帮忙下我觉得我学习语言的速度简直是突飞猛进。其实这边的很多东西发音还是与普通话相近的,但是可能更接近粤语闽南语什么的吧。
那对夫妻应该是我的堂兄嫂,我现在也应该是15岁了。在这边也是可以成家立业的年龄了。
阿大阿二阿三是我的侄儿侄女。我的家里很缺钱,据说在去年我的父亲去世后我的身体便很不好,直到上星期我都快吃不下饭了,可是,我忽然又好了,然后像是
忘记了一切。
堂兄跟我说,忘记一切也好,有些东西忘了也罢。
现在我仍然跟着兄嫂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日复一日未免有些无聊,我便问起了读书之事。嫂嫂很惊讶的看着我,在这对农民的家里好像从不曾有人去学堂。堂兄告诉我,我们家里是世代务农、世代贫民,是没有钱去读书的。更何况,我现在的年龄似乎是大了点。我只得悻央央地回去。
小爷我现在很不高兴,莫名其妙的穿越到这个鬼地方,又穷又烂,没办法读书,与人交流也有障碍。我在家里也翻了翻,我似乎是一点值钱的东西都没有,只有一些不动产,比如说那座房子和那颗树。
最近下了几场雨让我也意识到,那房子也是破的。
收拾好衣服去洗澡。之前洗澡那地儿我已经把它看做私人澡堂,虽然挺凉的但好歹水还是挺干净的。可是今天我过去的时候我傻眼了,它竟然被别人占领了!
我正想气势汹汹的大喝一声,忽然一想,该不会是个姑娘吧,偷偷走近,看了下,哦,不是,是条汉子。
由于我暂时没学会怎么用当地的语言质问他“喂,你占了我的地!”所以我现在很郁闷很郁闷,我只能抱着脑袋站在溪水旁看着他。
终于,在约半分钟后他发现了我。
然后,他蹲在水中学着我,抱着脑袋看着我。
我没办法,只得趁机把他的身体给扫描一遍。我擦,比我高比我壮,那里也比我大!
我觉得我身为男人的自信心受到了很严重的打击,我很失落,虽然我的性向确实有问题,虽然我确实挺喜欢看一些男人的裸体的,但是,看到一些还是会让忍不住自卑。
这澡我不洗了!
我立刻抱起衣服就往回走,奔到房间便趴下睡觉。可脑子里不停的回放那几块腹肌以及腹肌下面的东西,食色性也,呜呼哀哉,还是忍不住把手伸到了裤子里,握住那个还没发育完全的小家伙。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还没向百度求证,嗯,就这样吧,是小说而已,不要太在意
☆、卟噜卟噜吐泡泡才是鱼的本色
阿大早上过来我正好在把那条裤子挂上去。
“叔叔,你洗裤子了?大早上的洗什么裤子。”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还什么都不懂,“叔叔,难道你尿床了?”
这破小孩,你才尿床你全家尿床。我觉得我跟这几个小鬼混一起我竟然都能基本上听得懂他们在说些什么了。嗯,哪怕他们一撅屁股我都能判断他们是想放屁还是啥啥的。
“叔叔昨天不小心摔了一跤,裤子脏了。”嗯,我应该表达的是这意思吧。
“叔叔,娘亲说今天去拾柴。你快收拾收拾我们一起去吧。”说罢拿出来干粮来递给我。
“嗯,好的,你等等。”捡柴穿什么好呢,不对,就这些破衣服穿什么都那样吧。
其实所谓的拾柴就是两大小伙子各背一个竹篓去捡一点木棍竹枝什么的。所以,我和阿大首先选择了那片竹林,没错,就是我洗澡的那片。
水声潺潺,翠竹幽幽。
其实我还从未进去过,每次都是在小溪头解决的。
“叔叔,你不知道,这竹林里面有个小潭子,可美了。”阿大为了让我听懂边说边比划。
“有鱼么?”好吧,我也边说边比划着,或者我基本都是靠比划来着。你们知道我比划一条鱼油多累么,我还得学它在水里游,还要吐泡泡!blue、blue什么的。
“哈哈哈哈。”嗯?这是什么不愉快的声音。
我和阿大一起望向声音的来源地。一个大概穿着一身屎绿的男子进入我们的视野范围,然后,他说了一句让我以后每次想起都有掐死他冲动的话。
“这里水很清,是基本没有鱼的。”其实光说倒是没什么,关键是!他还学我做在水里撅屁股摇摆,还blue blue 吐泡泡。
我觉得我脑袋上面已经充满了黑线。
“钟家小子,怎么跑竹林里来偷懒了?”他直接无视了我愤怒的眼光问起了阿大。
“二公子,我这可不是在偷懒,我们在拾柴火呢。”阿大对他倒是客气,末了还拉了拉我衣服,凑在我耳边说,“这是我们这儿的大户人家叶家的二公子呢。”
其实那句我都是后来想明白的,当时我连蒙带猜都没能猜出来,只是看到阿大对他很恭敬地样子,好吧,好汉不吃眼前亏,有权有势的人不惹,所以大爷我大人有大量,就算了。
“钟家小子,这位,是你那位卧床一年的叔叔么?”动作倒是潇洒,诶,我在干什么?色字当头一把刀啊,可是,我还是忍不住把他全身过滤了遍,哎呀,勉强算是中上吧。其实我还感觉他
挺眼熟的。
阿大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其实我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勉强能听懂一些,拼拼凑凑能得出一个大概。倒是那谁谁,转而向我投出了一个挺玩味的眼神。
怎么,我还怕你不成。
“看起来精神不错啊。”他摸摸下巴。
“嗯,小叔叔现在病基本都好了,只是,脑子出了点问题,变得不会说话了,一般的交流还是可以的。”
“哦?”他摆了摆手,“算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去忙你们的吧。”
“嗯,叶二公子你也小心点,竹林中蚊虫挺多的。”说罢阿大便领着我走了。
这个捡柴其实也是项技术活。那些个小枝桠什么的事很少主动掉在地上的,那些个好柴火就比如我们在电视上看到的什么一块一块的木柴更是别想,那得多有技术的人先去树林里挑还不错的树木砍,砍完后再分成长短接近的样子,再劈开,劈也得劈得均匀。这个说起来多简单啊,但自从我在堂哥家里实践了那么一小下便充分得体会到电视剧里演得有多么坑爹。
我抱着根长得比较粗壮的竹子往上爬,爬一节滑一节,抱着不抛弃不放弃的坚强的心理我终于爬了有一米高。
尽量地把手伸长,我已经能够得上一些枝桠了。然后我就开始了我的剔除工作,把那些竹枝一点一点的掰下来,再扔下去。这根差不多了就滑下来去爬另一根。
当然,地上也有掉很多叶子干的枝桠什么的,我一并把他捡起来。上次我和阿大去捡柴是去的一条道边,这村子有条道旁边种满了树,那个要容易一些。
等我开始装的时候阿大已经装好了一背篓过来帮我了。我们手脚还算快,整个过程也没花多久。
回到阿大家的时候离晌午还早。阿三今天没出工,坐在门口等我们。我说这小姑娘也是,晒得可黑了。其实我哥一家人都不咋白,我哥已经是他们中最白的了,我站他们中间就跟一小白脸似的。
昨天嫂子在跟阿三说以后她要学习做家务,我看今天都已经上岗了吧。其实说学习也勉强了点,因为小姑娘从小耳濡目染早就会了,不过,看着一8、9岁的小姑娘端着一足以把她装下的大锅在溪边洗,还是挺不忍心的。
以前我总觉得什么君子远庖厨,现在想来,其实都是狗屁,那是人家有钱人说的!
“小叔叔,你脸上……”阿三看到我们回来挺高兴的跑过来,我赶紧抱住她。
“这个,没事。”这个是被竹枝划到的,我劳动我光荣的勋章啊。
小丫头还是很不放心,然
后跑进屋里拿了一盒药膏出来。话说,这药膏我见过,因为我哥把腰扭到了我看到我嫂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