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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在集市上看到山楂,要是有山楂就好了,貌似这个时候还没有我们经常在电视剧里看到的冰糖葫芦,嗯,为嘛我觉得凡是电视里面,一演到逛集市就有那玩意儿呢。
我先把苹果洗了,把叶子去掉,拿了根筷子,从它屁股那开始桶。
这个全靠我的想象力,因为我都没看过什么如何制作冰糖苹果,但是那里只有卖苹果的,我有什么办法。
然后我在锅中倒入点水,再倒点冰糖、蜂蜜,大致是糖多水少,嗯,或许汤药比水多得多。熬到糖刚好为黏稠的透明状,便起锅,用串好的苹果在热汤上裹,裹上一层薄薄的糖,再放到一个碗里,如此,我把我今天买的几个苹果都给裹了。
大叔看我这样挺有趣,就问我这是在干嘛。我随手把第一个裹得不是很熟练的产品递给大叔。
“吃吧,看看我的手艺。”
大叔将信将疑,貌似在怀疑这东西是否能吃,看着我一双充满期待的眼睛,咬了一口。
“还行。”他的脸上也没露出什么不满,看来是真的还能吃。
我对大叔指了指被我征用的几个碗:“叔,这些我先用用。”
“用吧,反正那个也是多出来的。”大叔点点头,继
续研究我做的冰糖苹果。
其实,糖裹得真不好,不过就这样了,我又不是专业的技术人员。
“叔,我也给婶留一个,给包子留一个,你帮我交给他们吧。”我不知道我以后还能见到这些人不,走之前,我想给每个人留点东西,可是,我又确实没什么可留。
“唉,孩子,你就安心地走,有你没你,这里都会好好的,你要过好自己的日子。”大叔拍拍我的肩。
我点点头,默不作声,大叔也没说什么,只是拿起来两个碗,走了。
我拿了一个大食盒,把几碗冰糖苹果都放进去,然后提回寝室,天下无不散之筵席,送君千里且终须一别,真的,没什么好抱怨的。
“你去做什么了,怎么现在才回来?”叶世开在那里收拾东西。
“你要去夫子那里么?”
“刚刚去完回来。今日只是作别,也没什么可讲。”叶世开把一件蓝色汗衫叠好,又拿起另一件衣服,“希文,你眼睛很红,不高兴么?”
“没有,我,过去找静思。”说罢便又提着食盒出去。
敲敲隔壁的窗户:“静思?”
不一会儿,门便开了。“钟离你今天去哪了?”静思看着我似乎脸上有点愤怒。
是出去找我了么?
“给你准备礼物去了。”我很高兴地说。
静思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食盒,很惊讶:“你做饭了?”
当然……不是。
“我给你做了点吃的,你看看。”说罢,我便走进屋子,看到静思家少爷,行了个礼,这少爷平时便是由着我们来,也没说什么,倒是看到我拿了个食盒,挺诧异的,也要过来看。
我把食盒放桌上,打开,拿出两个碗。“周少爷、静思,你们试试。”
大概是这个卖相还不错,两个人也没说什么,直接拿起来就吃了。
“唔,钟离,好甜!”静思咬着苹果满意地对我笑笑。
周少爷没说什么,很斯文地吃着。
我也很开心,静思明面儿上帮着我和叶世开,这真没得说,对于周少爷,我知道,要不是他的默认和他的指使,静思也不敢这样。这两个都是老好人。
“钟离,这怎么做的呀。”
“嘿嘿,不告诉你。”
东西给他们了,我也得回去帮叶世开收拾东西,再不济,也得把我自己的东西给收拾好。
我向他们做别,静思拉着我给了我一包东西,然后让我走了。
瑟瑟寒风,幽幽清香。书生的屋子里总是喜欢弄点熏香什么的,也不浓,闻起来淡淡
的,很舒服。
“钟离……”静思叫住我之后,很久,都没有接着说下去。
我对他笑笑,然后转身走回我的屋子。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只有一更。。。我在想,之后也一日一更好了,保证质量?
我觉得我快没质量可言了。orz,我是个无能的作者
☆、昨天睡你那里,今天就睡我这里好了
“太甜了。”叶世开咂咂嘴。
我吃了一口,也觉得太甜了,糖裹多了。
还有貌似蜂蜜和冰糖的比例也不是很对,因为我是按照我的想象力去做的,只记得要加哪些东西,哪还能记住它们的比例。
不过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东西只要能入口就行,再说每个人的口味都不一样,这主要是给静思的,静思喜欢吃甜那就不错了。
“我说,明天早上还该我们打扫卫生。我们要打扫么?”征求一下叶世开的意见。虽然我基本已经知道了他的意见。
“不用了,咱们走的时候总得给人家留点什么,就留下那院子里的垃圾吧。”叶世开正在用筷子剔牙。也不怕把喉咙弄破了……
嗯,我也觉得,其实院子因为今天静思彻底地清理了一下,明天最多也就一点灰尘加落叶。落叶留着当肥料好了。
我开始收拾东西,不收拾的时候还没发现,原来我们两人的东西还真多。
快入冬的天气冷飕飕,一边搓着手一边算着我们这月又花了多少钱。
在这里,还真的很少花钱,就是学费贵了点。其余基本开销都是我出去逛集市时花掉的,占大头的主要是叶世开的笔墨纸砚。
叶世开出去拿了一个火盆,放进里屋。
“幼铭,你不会如此怨恨学院想要把它烧了吧?”我半开玩笑地说,谁知道叶世开在想什么。
“不是,是把我们之前用过的纸给烧了。”
“为什么?”我其实也不是惊讶,看电视看小说也经常看到哪位仁兄又要烧自己的作品了,我不是很理解,辛辛苦苦地做出来,留个念想也好啊。
叶世开没有解释,给我打火石,让我打火。打火石一开始用的时候很难用,现在我都习惯了,还挺顺手的。
接着他就抱出了一摞纸,他之前就一直在整理他的那堆书和纸,虽然不致于学富五车,东西也确实不少。当然我的“不少”是相对而言,不错这些输到WORD里面,估计也就占几MB,顶死了占那么点儿,还没有我看的网络文学多。
他抱出的有他画的画写的字,也有我的涂鸦。我看了看我的作品,还真觉得,他不拿出来烧估计我以后看到它也会把它烧了的,□裸的黑历史。叶世开对他的作品也是如此吧,可是,我怎么看都觉得他作的东西还不错呢。
火点上了,我和叶世开蹲在两旁就像现在祭拜祖先一样,一张一张把那些东西扔进去。不过不够虔诚。
看着手里这张画像,我记得叶世开是很少画人的,画也是很简单,除了他嫂子那张彩图,而我手中
的是一幅水墨色的,是另一位美女。
黛染眉修,犹恨含愁,面似芙蓉映月,体若处子还羞。(ps:此处读作hai二声,不是害羞)
画得很好啊,为嘛要烧。“叶世开,这个,你确定不要了?”
“十分确定。”态度十分坚决。
我又看了看,还是很不错啊:“要不,你送我?”烧了可惜了。
叶世开抬起头疑惑地看着我:“你要是想要人的画像,我会给你画一幅我自己的。”
我呸!
“谁他妈的要你的……”我小声地嘀咕。
“希文,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
我怎么能爆粗呢,我是文明人,是新时代的好孩子。
“这画的是谁啊?”我还是很好奇,挺美的一个女孩子,我见犹怜这个词就是为她而造的吧。
“西施。”
我错了,为她而造词的不是我见犹怜,是沉鱼落雁。即使不是全部,那也是占了一半。
“幼铭,你说,那鱼,真是因为她的美貌而沉下去的?”我一直很好奇古人是怎么想这个问题的,因为现代人基本认为是在扯淡。
我妹妹小时候为了去验证另一个词——“羞花”,还特地打扮了一番,我都不想吐槽一七八岁的小萝莉你画个大口红,就算花羞了那也是被你给吓死的吧。
“怎么可能,希文,你要不去试试,最多把鱼给吓跑。”叶世开一副很瞧不起我的样子,脸上似乎写着几个大字:瞧你这没常识的。
咳咳,其实先给鱼下点药,鱼也会沉下去的,我的想法就是,西施过去的时候,恰好那鱼闹肚子了。
“不过还真奇怪,听说他们村还有一个叫东施的,那里喜欢叫什么名取作‘施’么?”
“希文,古女子名在前姓在后,你不知道么?她是姓施。”叶世开很好奇并且特别可乐地对我抛个白眼,“你觉得文姜皇后姓文么?”
你不说我还真以为她姓文,不,其实,你后面不加“皇后”二字我都不知道她是干什么的,而你怎么会知道她。但是,这一切,我都不会告诉你的。
“哦,是这样。”我装作醍醐灌顶的样子。
听到我的话,他把头低下,我几乎看不到他的脸,但是,兄弟,你肩膀抽搐也不要这么厉害好么。
“笑屁!”我把画卷起来,“这个烧了可惜了。美女应该留下来,好好欣赏,没事的时候拿出来洗洗眼睛。”
叶世开一把抢过去,扔进火里:“天下之下,美女如云;虽则如云,匪我思存。我心如此,愿君亦然。”顺
道还刮了一下我的鼻子。指尖的温度传到我被火烤得热乎乎的鼻梁上,一阵清凉。
啊呸……
接着他便跳回我床上躺着,作美人春睡状看着我:“小梨子,接下来就教给你了。”
我干脆一口气把所有的东西都扔进去,拍拍手:“好了。”
我本来还想抬一下下巴擦擦鼻子耍耍帅什么的,就看到他忽然站起来,跳过来,把我拉近怀里抱住我的头。
“喂……“我都说不出话了,你捂这么紧干嘛。
然后我感觉背后一热。糟糕,一口气把所有的纸全放下去,现在天干,被盖住的火一下子全冒了出来,会不会把屋子烧掉啊!
我转过头,他仍然抱着我,就看到窜起啦的火苗渐渐灭下去。随着纸张的慢慢燃烧,终于渐渐变小。
“希文,我让你烧纸你当烧房子呢!“叶世开又好气又好笑,拍着我的背,好似在帮我压惊。
我低着头,这事算是我的错,我也没有烧过纸和帛,平日里都很少碰到火。
幸好现在已经晚了,大家也都呆自己的屋里,没有被这场面吓到,我闻了闻自己的头发,我怎么觉得虽然被叶世开护着,还是有一点焦。
“把你的手拿给我看看。“说罢直接拉起他的手,有点红,袖口也有点焦,“痛么?”
“还成。把地扫一下就睡吧。”说着便回到屏风后面。
我拿起门后的扫帚,把地上的灰烬扫在一起,再用簸箕戳起来,放到火盆里。火盆里的火,因为没有了燃料,现在已经快熄灭了。
橘红色的火焰微弱地跳动,我蹲下来,烤着手,试着把手靠近火苗。
嘶——好烫!
拿一碗茶水把火稍稍浇灭。我也该睡了。
“希文,快抱着你的被子进来!”叶世开走出来站在屏风边对我说,他换上了另一套的里衣。
“进去?”
“对啊,我冷,所以我们一起睡吧。”你睡觉不跟一暖炉似的么。
“不好吧,那个……”
“你的床太小了,过来睡我的吧。今天让你睡里面,你想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