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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吧,那个……”
“你的床太小了,过来睡我的吧。今天让你睡里面,你想怎么踹我都行!”
我睡觉其实还算挺老实的,你不用用这么期待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一定必须得踹你一脚一样。
我还在犹豫,叶世开就过去抱我的被子和枕头了。
我转进屏风,发现他的被子已经铺好了,占了整张床的外面那半部分。
既然这样,我也就不客气了,跟他,确实没什么好客气的。
我坐下来,抱着胸,看着他笑嘻嘻跑进来,然后趴在床上帮我铺
床。他笑得越开心我觉得我便越不知所措。
“希文,你今天睡里面,不会再着凉了。快进去吧!”
“早上,我醒来的时候不会把你吵到么?”之前每天叶世开都要上课,而我每天就玩,所以他每天都挺累的,屋子里的活都是我干,我确实没事,每天早上叫他起床然后我收拾东西。现在我也已经习惯早起了,今天早上虽然是抽经痛醒的,但实际上,那个也差不多就是我起床的点了。
“不用怕,我明天也需要早起。”叶世开坐在我旁边,“我也想,早上一睁眼,就能看见你。”
叶世开,你怎么越来越肉麻了……
我想了想,把外衣脱了,钻进去。接着叶世开又来帮我把被子掖好。
我乖乖躺好,灯灭了,他也钻进了他的被子。
夜里很安静,屋子里因为刚刚焚烧过东西的余热也很缓和。
床变大了,但是感觉睡起来还是没多大区别,硬度一样,平滑度一样,嗯,我是指一样很粗糙。微微地动一□子,貌似也不会吵到叶世开。
“希文,我可以抱着你么?”黑暗里耳边传来轻轻地话语。
我没有回答,感觉到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腰上,我也没有挣扎。
作者有话要说:想要改名字了。。。。改成《钟离》怎么样。。。明早没有看到异议就改!
其实我觉得根本就没人会理我
☆、目光如炬,眼神演戏
睡着睡着,忽然感到我像是成了孙悟空,被压在了五指山下,我试着动一下,孙悟空好歹能伸出一只手,我什么都伸不出来。
不行我要挣扎,如来,我孙猴子也不是白叫的,至少,我得伸一只手出来,我要吃桃子!
怎么,感觉这么困难呢。
越动越感到这梦真是太真实了,缓缓睁开睁开眼。
“叶幼铭,你起来。”这一张脸就离自己不到5厘米,这感觉太微妙了。
叶世开没有动,冲着我眨了一下眼,继续抿着嘴笑。你平时不都起得挺晚的么,今天怎么这么早。
我试着爬起来,脚一蹬,手一按,结果,因为他抱太紧了我没能坐起来。
“希文,别动,我是男人……”叶世开脸上泛起了红霞,“让我抱抱好么,过一会儿就好了。”
我……你……我应该猜到这是在干什么了。十七岁的男人血气方刚啊。
我真不敢动了,要抱就抱吧。男人和禽兽只有一线之隔,这个我还是知道的。
叶世开满意地用脑袋蹭蹭我。我感到我脸上温度也窜高了。
过了一会儿,至于到底过了多久我也不清楚,反正我现在正体会着传说中“度日如年”,不,是“度秒如年”的感觉。
“还没好吗?”我小心地问。
“没有。”他摇摇头。
我受不了了,奋力跳起来,把他掀到一边,也顾不上穿什么袜子鞋子,光着脚站在地上,“那个,您自己慢慢消火吧,我先走了。”
说罢拿起衣服和鞋子就跑出去,不理叶世开那怨念的眼神。
走到屏风,回头看了一下他,正躺在床上看着我呢,目光如炬,不成,我还是走出去吧。
在屏风外面穿衣服的时候就听到里面发出不和谐的声音。一些沉重的呼吸和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摩擦声,我去,少年,太早撸管撸太多管对身体不好。
我想了想,如果我现在撸管算过早撸么,我已经20了啊,虽然身体只有15。咳咳,好像我已经撸过了。听着屏风里的声音我心里也一阵燥热,喝口水冷静一下。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第一次口口终于出现了,怎么有种我等你很久的感觉】即是空,空即是色。
咚咚咚……“请问叶少爷在么?”一位男子的声音响起,这个声音好像听过,不过我忘记到底是谁了。
我等着叶世开发话,不要我一打开门他就发出什么不好的声音才是。
“去开门吧。”叶世开好像已经完事儿了,说话的语气也变得平和。
呃
,好吧,我开门,你不要做出什么奇怪的事啊。
打开门,看到了人,我终于记起来是谁了,这是夫子身边的仆人。不过,他来做什么?
叶世开穿好衣服走出来,我皱皱眉,看了一下仆人大哥,果然阅历丰富,对着这屋子里散发的奇怪味道竟像是完全没感觉出来,一脸镇定。
“叶少爷,这是老爷交给你的。”面不改色,恭恭敬敬,递过来了一张纸。
叶世开打开纸,不是什么书法,更像是家书,但上面只写了八个字“雄鹰展翅,经营四方”。
这个,算是老师对学生的祝福么?
“希文,去把笔墨纸砚拿出来。”叶世开对我说。我赶紧跑进去把他的那些东西拿出来。昨天其实都收拾好了,好在这些东西是单独放的,对了,笔墨砚还好说,纸,这么多种纸,你让我拿哪种?算了,大致大小我能猜到,便挑了几张出去。
拿出所谓文房四宝后,叶世开选了一张和刚刚拿到的纸一样大小的纸张。
拿出笔,蘸上墨,立即写上了十六个字——“鸿雁于飞,振振其翅;岂弟君子,无信谗言。”
字体,貌似也是用的刚刚那张纸上的字体,挺像现在的“行楷”的。
当然他们写的内容并没有写上标点符号。
叶世开再把它叠好,交给了那位老哥,“劳烦了。”
老哥也没客气,拿上纸就告辞了。
他走后,我关上门,本来是想深呼吸一下了,一闻到那味道,我还是把门打开吧。其实也是我夸张了,味道说重也不重,可是一想到那隐隐约约的味道是那啥我就揪心了。
“叶世开,你快去把那东西处理一下。”我指使着他。
结果叶公子很潇洒地把东西拿出来,之前出来的东西他是擦在一条汗巾上了,然后叶公子把汗巾点燃,直接扔火盆里,就让他燃着。
汗巾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做的,燃起来臭死了。其实布料我觉得好多烧起来都臭,特别是丝质的。
哇靠,叶世开你个败家玩意儿,以后谁能养活你,那汗巾看起来质量也不错,做工也还行,就因为沾了点东西,你就烧了,多对不起劳动人民辛勤的汗水啊。
我赶紧把火熄灭,这东西拿出去放着让它烧也不好,留在寝室也不好,怪臭的,不过因为刚刚的燃烧,汗巾已经面目全非了,好吧,就这样了。打开门,透下气。
“是你让我处理的。”叶世开像是做错事的小孩一样眨着眼睛看我,卖萌没用!
我不鸟他,迅速跑进去把我的被子和枕头抱出来,放在我的床上,然后
叠好。昨晚的灰烬并没有扫干净,我又去把地再扫一遍,看着我不理他,他倒也没自讨没趣,也去把他的床上稍稍收拾一下。
早餐是食堂的那位大婶送过来的,还备了一些干粮。
又对我和叶世开叮嘱了一些,最后依依不舍的走了。在她的眼里,我和叶世开不是少爷不是下人,只是需要她叮咛的小男孩子。
送走了食堂大妈,我也把干粮给装好,叶家的仆人也来了,一群人搬这些东西,很快就弄完了。
那些书生也都过来告了别,我站在叶世开身后,偶尔也有人对我说几句。这几个月,虽然不可能都相处得特别好,让大家都成了知交,但是,也是勉强能称得上融洽。因为叶世开的处事态度,即使没有大家对他多么了解,但也算有了点同窗之情。所以,告别时的祝福和一点点的不舍,在我看来,也是出自真心的。
又是坐上车上,两个多月前,也是这样,我和叶世开来到这里,然后,现在,以同种方式离开。只是新奇变成了别离。
车摇摇晃晃地前行,我和叶世开坐在里面,叶家的其他人都在外面。
我对外面的世界已经感到不精彩了,书院也好,行路也好,我更愿意回到叶家那个大宅子。叶世开念着他的书,我练着我的字,闲着了陪小四坐在祠堂看着蔚蓝的天空,或是帮着小林照顾那些花草树木,一天优哉游哉。
想到这里,不禁感概,人生最怀念的要数那年中学,那个时候我还相信哪位少女不怀春,哪个少年不风流。风流毕竟也是需要条件的,比如我现在,想风流都风流不起来。
“希文,你懂音律么?”我靠在叶世开的身上,他轻轻地问我。
“不懂,我就只知道‘宫商角徵羽’这几个字。”我还有好多同学连第四个字念什么都不知道,我这都算多的了。
“噗……这样啊。”叶世开拿起我的一缕头发玩。我今天没有把它完全扎起来,后面还是披着的,我觉得这样看起来更风流,哈哈哈哈。
好吧,虽然我整个人都和风流完全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你会么?”你笑我,你会么?
“你想听什么,你说出来,我才知道我会不会。”哟,挺自信的嘛。
我想想,我还记得什么呢。对了,曹操的《短歌行》。
不过,那能唱出来么,我就听过朗诵。“叶世开,你知道《短歌行》么?”
“曹孟德?”
“嗯。”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诶,对,就是这个。”三国是在晋朝前面,果然他知道。
r》 “算了,我还是给你唱《鹿鸣之什》好了。”
随便你,反正我也没什么意见,听得懂听不懂都是问题呢。
接着,一个不算浑厚,但也有一定的力量的歌声悠悠响起。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吹笙鼓簧,承筐是将。人之好我,示我周行。
呦呦鹿鸣,食野之蒿。我有嘉宾,德音孔昭。
视民不恌,君子是则是效。我有旨酒,嘉宾式燕以敖。
呦呦鹿鸣,食野之芩。我有嘉宾,鼓瑟鼓琴。
鼓瑟鼓琴,和乐且湛。我有旨酒,以燕乐嘉宾之心。
一曲完毕,虽然我不是很能听懂,但是我也听出了里面的向往之情,也注意到了叶世开的眼底的希望与失望。
这个,是被曹孟德引用到了《短歌行》中的词句,想必,意思是与曹操的那种理想是很接近的。我大致能猜出来了。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
绕树三匝,何枝可依。
山不厌高,海不厌深。
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这就是曹操的梦想,当然我并不会认为叶世开真是这样想的,但又想起之前他对我说的一些话。歌曲,往往最能透露一个人的心声。
“叶世开,你很不想去么?”不想去太守府?还是不甘心只是做门客?
“那倒也不是,天下太平我自然愿意,百姓安居乐业我也高兴,而我也是个小百姓,自然希望有个小职,能让我吃喝不愁,还能潇潇洒洒。”
既然,这样,那你,到底是在想什么。
看到我疑惑的眼光,叶世开苦笑着摇摇头:“人总是在自找烦恼,我只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