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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铭?”
“嗯?”
“你待会儿就过去?”我问他。
他伸过手来摸摸我的头:“别担心,不会有什么事儿的。”
我继续吃我的饭,我知道你不会有什么事儿,可奈不住你万一去惹了事呢?
叶世开倒是很悠闲,脸上带着笑,吃完饭后还极负责的去把碗筷还了,然后才出的门。
下午,叶世开还没有回来的时候程哥居然就回来了。
“程大哥,玩得如何?”我笑着问他。其实我觉得这破城,就走一天都能把那些角落都走遍。
“还成。”程哥回了我一个很满足的笑容,在屋子里转一圈,“钟离啊,少爷呢,少爷怎么没在屋里?”
“出去了。”
“出去了,去哪了,你怎么没有陪着?”
“晓棋陪着呢,据说是哪位大人。”
程哥摸摸下巴,坐下来,在那里沉思。
我没事儿做,想着既然程哥都回来了,这屋子就不用我守着了吧,围棋我不会下,黑白棋总会的,去找伯牙好了,他应该都起来了。
“程哥,我去找对面的周公子下棋去了,程哥你要是累了的话就先睡吧。”
程哥点点头:“嗯。”
啪啪啪——
我尽量小声地敲门,伯牙屋子现在还是关着的呢。
伯牙也有琴童,但是这个琴童却甚少出门,老是待在自己的小屋子里,我都怀疑他是否有自闭症。
琴童过来把门打开,看到是我,没有说什么,径自回到他自己的屋子里去了。
“嗯?今日何
故,怎么又过来了?”伯牙正躺在床上看书。
如此侧卧,倒有些像海棠春睡啊。
“怎么,不能过来找你。”我笑着坐到他身旁,他看的书大多是人物传记类的东西,我也喜欢,抽过书架上的一本,翻来看看。
“呵呵,这是见笑了。”坐起身,“只是我想,今天你应该是不会来了。”
“今日不抚琴?”
“不。”
“为何?”
“酒醉。”脸上带着些许愁容,些许笑容,我真佩服,他是怎么把这两种表情揉在自己的脸上的,“醉酒之音,虽听着潇洒,可实则多为或无奈或放荡,实在是,不合心意。”
伯牙你为什么想要压制自己呢?你真与这个时代的风格不同,不过我也是,不是很想让别人,洞悉我的内心。
“钟离,你家少爷又去下棋了?”
“没有,被人叫走了。”
“人?”
“嗯,据说是某位大人。”我如实对他说道。硬要分个类的话,伯牙就算不是朋友也绝对不是敌人,所以说出来也无妨。
“这么说,你家公子很可能要搬出去了。”伯牙对我说。
出去?为什么要搬出去?
看到我疑惑的眼光,伯牙笑了,笑得很“纯良”,“你知道王爷现在在哪么?”
“许昌?”我是听说在许昌的。
“许昌,可是离洛阳很近的。”我之前有听过,现在的首都是洛阳,许昌离洛阳很近,这个,和你说叶世开要离开有什么关系么。
“我还是不懂。”我晃晃脑袋,我真不懂。
“这个我说多了也不好,其实,最重要的还是要看你们少爷。”
最重要的,是看叶世开,这句话,我不是很懂,现在不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么?
叶世开换下衣服,让我们给他找桶水来,他要沐浴。
我觉得叶世开也算是奇葩了,其实这里的洗澡条件很差,很大的原因是因为这里好多人都不怎么爱洗澡,而叶世开,每次遇到什么让他觉得很紧张的事,就要用热水泡泡,来放松一下。
我替叶世开擦着背,也顺便问问他怎么了。
靠在桶边,他微微眯着眼,蒸汽从他的身体旁扑出来,本来还算白皙的身体现在满是粉红色。
“我没什么,就是过去找我问了问我的游学情况,顺便让明日把画带过去。”
“画明天能好么?”
“应该能吧。”
“没有其他的事儿了?”我真不相信,伯牙那句话给了我不少提示,需要叶世开坐决定,这里能有什么
事需要他做决定,必然是去留的问题了。
“可能,可能让我去许昌,也可能,去洛阳。”
许昌?洛阳?
一个是司马亮现在待的地方,一个是晋朝现在的首都。
无论去哪里,都算是能到重用了吧。
“那你去么?”
叶世开看看我,没有说话,眼里无神。我继续帮他擦着身体,程哥在外面也似乎等的有些着急,我看他就在门口晃来晃去。
让叶世开自己泡一会儿,我走出去,对程哥说:“大哥,你不用担心,少爷没事儿。”
“那这是?”眼里的担忧并没有因为我敷衍的那几句而减少。
“少爷明日还要去一次,那时候才知道结果,现在我也不知道,程哥明早去帮忙把画取回来吧。”
“画?”程哥很疑惑,对了,程哥还不知道叶世开已经把画给完成了。
我跟程哥解释了一下,叶世开在参加那什么破聚会的时候终于把画给完成了,然后今日拿去装裱,那位大人好像明日就想要,所以明天早上就得去取。
程哥应下了,问我具体位置,我让他还是去问晓棋吧,我不知道,叶世开现在估计也不想回答,还是去问晓棋好,而且对这里的地理环境和路线情况,肯定是晓棋更熟悉。
再进屋的时候,叶世开出来了,用干布擦拭身子,我走过去,替他找了一件衣服,递给他。
叶世开看到我,很邪恶的笑笑,“希文,这是你换下来的?”
我看着他指着的床单,OMG,我还没拿去洗呢。不知道明天上面的东西会是一个什么形状。
“不换下来你还想怎么着,你想一直睡在上面么?”
他摸摸下巴:“一直睡在上面也不错啊。”
一个爆栗敲过去,不错你个头。
就算明天还有再多的事儿,今天的觉还是要睡的。程哥也已经进屋子了,而我,和叶世开也该睡下了。
今晚可能心里都藏着点什么事,他也没做什么,也可能是担心我的身体吧,他的手有在我后面磨蹭,被我拍开后就没有挣扎了,直接倒下睡着了。
画取回来后我看了下,那个是多少分画多少分裱来着,三分画七分裱?
果然裱上的画更美了。程哥也在赞叹,“我们家少爷的画就是好看。”
晓棋也过来帮忙,找了个很好看的长盒,把画放进去,我想了想,要不要扎个缎带。
扎好,觉得简约好,取下来,觉得太单调。
“晓棋,你说我扎不扎呢?”我侧过脸问晓棋。
“扎上吧,显得多费了一层功夫。”
噗——
晓棋果然有十分独到的见解。我听他的话,又给盒子扎上了缎带,在中心处,打了个蝴蝶结。
叶世开看到了,眉毛一扬,也没发表什么意见。
“叶公子,诸事小心!”晓棋对叶世开说。
叶世开走了两步,看了看门外的景色,背对着我们问道,“晓棋,我想知道,一般这种事情发生以后,那些人,是什么结局?”
对啊,晓棋肯定了解,脸伯牙兄都知道一些内容的话,晓棋没有理由不知道。
晓棋面色很为难,在纠结了那么一会儿之后,叹口气,才回答,“叶公子,我明着告诉你吧,以前的情况和现在不同,王爷已经向洛阳进军了,可能会驻守在洛阳。以前最多是被选上然后去汝南府做个差职,或者是进谏给皇上,由皇上安排,可是您现在这种情况,还真没出现过。”
“嗯。”叶世开点点头,没有接着说话。
王爷已经开始驻军洛阳,这句话,让我心里顿时生出一种很为何的感觉。作为一个王爷,不应该在自己的封地好好的潇洒,跑去皇帝的地盘做什么?这样,岂不是很危险。
我看不到也叶世开的脸色,但总觉得,光看背影,我也能感觉到他的不安与惶恐。
晓棋领着叶世开走的时候,叶世开已经是很正常的样子了,仿佛之前什么都没有听到,只是与人在谈笑风生。
我觉得我不能再这样窝在屋里,至少,我需要对现在的一些局势,多了解那么一些,不求封王拜相,但求一世平安。
向伯牙的屋子走去,伯牙肯定是知道一些的。
作者有话要说:0 0更新捉急
☆、首都洛阳
赶过去伯牙的屋子,伯牙还没有醒,然后我和那个十分自闭的琴童尴尬的面面相觑。
呃……
我还是不要说话好了。
琴童也没理我,自顾自在那里整理些什么木块样的东西。我有听伯牙说过,这是琴上面的一个器件,不过我让我听还行,让我去研究这个,我只能说不好意思我是音痴。
伯牙是在我喝了三杯茶,上了两次厕所之后才起的,出他的卧室,看到我,他十分惊讶。
“今天,怎么又来啦?”
其实我以前也不是经常来,大多是他在外面园子坐着的时候我过去勾搭,结果我现在连续来了两天,让他有点小意外吧。
“找你问话呢。”我拿起茶杯,想想,又放下。
“唉,我现在就安心在这里休息,你找我有何用?”伯牙用手支着额头。
“我只是想听听,你觉得有什么可告诉我的。”之前想了那么多,坐下来静一静后,发现什么都记不得了,我刚刚为何那么激动呢。
“我只能说,王爷驻洛阳,天下,绝对太平不了。”伯牙对我说出这个足以让我们两的身家性命全丢的话之后,就沉默了。
为什么这园子不种些竹子呢,风吹过后,几片细长的竹叶在空中翩飞,竹叶响动了,沙沙沙,仿佛是风的诉说,满身青翠,枝干笔直,更生一股清幽之感。
更多的东西,你仔细想的时候,总是觉得还不是一样,可是你就是会感觉不一样。树木的阴凉和竹的阴凉,说出来,不都是阴凉,但是就是不一样。
其实,我真觉得,找一处安宁之地,哪怕累些苦些,自己心里舒服就是。其实这个园子也很安宁,如果他的主人是伯牙这种的话,我可能一辈子都要赖在这里。
“还喝茶不?”伯牙问我。
我看了看手中的杯子,还是算了。
伯牙看着我,笑了笑,然后让琴童去给我拿些点心过来。
在别的公子哥儿眼里,我是仆人,哪怕是叶世开那里就算他心里不是那样想,也要因为一些客观因素,我和他扮演着少爷与书童的角色,可是在伯牙这里不一样,我和他似乎是平等的。
伯牙对人挺好的,其实他也不算在奴役他的琴童,这琴童不高兴了,是不会做事儿的,好几次,伯牙叫他温茶温酒,琴童一犯懒,就没做,伯牙也没说什么,自己做了便是。
但是今儿个琴童心情貌似还不错,拿了几碟点心过来,我拿起一块试一下,微咸,这种我喜欢。
在这里坐到差不多时候,我回去那边屋子,叶世开还没回来
,程哥在收拾他之前买的一些东西。
“程哥,要吃饭么?”
“哎,吃吧,少爷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
把饭拿回来,拿的三人份,先把叶世开那份分好,接着我和程哥开始吃。我吃完我的之后就看着叶世开的饭菜,一直看着,刚开始有些烟,后来觉得还有些热,再后面,就只有一点温度了,现在,已经完全凉了,我觉得有些开始变硬。
外面的天,虽然有云层挡着,看不清太阳的位置,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