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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如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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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劝你不要。”陆烈也劝道。这秦默霜虽然江湖经验欠缺,但说到你那一身功夫是骆坤亲授,南宫祥定然不及。
  可越是这么劝,南宫祥越是好奇,急不可耐地站起身子,拔出斧头,“我倒要看看,这女子有什么本事!”
  默霜不想动手,站在原地看向段凭风。自己打扫屋子累了一晚上,现在还要打架,完全没有斗志。
  段凭风的手敲着宝座的扶手,他没见过秦默霜的功夫,思虑片刻点点头,“你们点到即止。”
  南宫祥得令急急上前,默霜心底里叫苦连天,一个起身,躲开南宫迅猛的攻势,借着灵巧的身子闪道南宫身后,拍拍他的肩膀,道:“别打了吧。”
  南宫心里一惊,这等轻功果然不差,回首斧头劈下,默霜徒手夹住斧头。
  流画蹙眉道:“这无疑是在比力道,一个姑娘怎么和南宫比。”
  南宫力道越来越大,眼见斧头就要触及默霜的脸,段凭风正欲喊停,默霜却俏皮一笑,陡然松手闪开,南宫收势不及,斧头就直直砍在地上,离他的脚只有分毫之差。
  借着斧头嵌入地砖,默霜抬手扣住南宫的脖子,虽然胜了,却依旧恭敬地收手行礼:“多谢前辈手下留情。”
  段凭风没有意外,南宫的功夫在四殿中最弱,为人又有些冲动,若不是老功臣,他还想着哪天撤了他,换别人执掌水镜殿。
  南宫摇摇头,黯然回到座位上。
  默霜眼珠子一转,面向段凭风道:“你刚才答应了我和南宫殿主的交手,也意味着我打赢南宫殿主就可以留在你身边,不许反悔。”
  “哈。”炎光抚掌笑道,“是这个意思,宫主就收了她吧。”
  段凭风皱眉:“我何曾这么说过。”
  “是南宫殿主说了,我功夫不够格做不了护法,现在我赢了,当然够格了。”
  段凭风语塞,方才只是想着看看秦默霜身手,知道了她轻功不错,也看出她有意掩藏实力才和草草应付南宫。不曾想,她却有这个心思。
  见段凭风犹疑,郭良淡然道:“宫主,我觉得无妨。何况如此佳人,宫主应当看看好,莫让别人抢去。”
  流画神色复杂地看了郭良一眼,段凭风紧蹙的眉微微舒缓,“好,那就留着。”
  “多谢宫主。”默霜行了一礼,心想着终于不负师兄的费心,以后只要等待师兄的联系就可以了。
  陆烈眼瞅着段凭风和郭良似乎话中有话,心下忽然觉得疲惫,他总觉得默霜单纯,可段凭风因为曾经的背叛,心中似乎不愿信人。
  

  ☆、如履薄冰(上)

  圣卷宫景色宜人,恢弘中不失清雅,默霜空闲的很,没几天就把圣卷宫的路认熟了,圣卷四殿她也走了一遍。说实话,她觉得段凭风的朝圣殿太冷清了。
  朝圣殿巍然而立,总觉得与世隔绝,默霜比较喜欢流画的飞隐殿,四个飞檐挂有铜铃,微风拂过,叮当作响,分外好听。
  日子过得太闲还是会被人计较,飞隐殿接了个最新的任务,段凭风指名让她去。
  “帝都富商梁常栋,出价三万,雇人保他去北茫城。”段凭风低头干着自己的事,头也不抬,“就你去,好好把这事办了,免得有人背后说你毫无建树。”
  默霜自然应承了下来。段凭风抬手一挥,劲风卷起身后墙上挂着的宝剑,宝剑飞向默霜,默霜接住后道:“这是?”
  “离别剑,我初入江湖时师父给的。如今不用,就先借你替代枯海剑。”
  段凭风关照了自己?默霜拿着剑,有些受宠若惊,刚想开口道谢,段凭风冷冷道:“我会尽快找到你的枯海剑,到时候离别剑要完好的还我,不然我就折了你的剑。”
  道谢的话被生生咽进肚子里,默霜转身去飞隐殿。飞隐殿负责任务的执行,默霜需要去那里报道。
  段凭风本来不必多此一举为她准备剑,只是那日看她空手舞着剑,顿生怜意。
  夜里凉风习习,默霜独自一人在月色下比划着剑式,手中无剑,让本该淋漓的招数少了杀气。衣诀翩飞间,默霜宛若绽放的白莲,幽雅宁静。她没有察觉到段凭风的到来,轻声吟唱道:“岁暮阴阳短;天涯霜雪寒。”
  心神有片刻的摇曳,望着默霜的倩影,那时的段凭风刹那间觉得时光静止。
  彼时流画正在屋子里擦她的短刀,短刀名为飞影,是一把见血封喉的利器。默霜说完事情后,流画停住了手上的动作,道:“这次任务本该就一人执行,但你是第一次。我和你同去,暗中护你周全。”
  “可以吗?被宫主知道你会受罚吧。”
  “不碍事的。”
  “那多谢。”
  流画摇摇头,正想再说什么,默霜喊了句话就跑远了,“我们一个时辰后宫门口见。”
  她还未受江湖洗礼,虽然聪明,却依旧简单。流画继续擦着刀,刀身明明已经锃亮,她却依旧机械地重复着这个动作。
  每每看见默霜心思单纯的样子,她总会不由自主地想起曾经的自己。
  “你的刀再擦下去能擦出金子了。”郭良摇着羽扇,信步走进流画的房间,打断了流画的思绪。流画收起刀,也收起心思,问道:“来多久了?”
  “没多久。”郭良顿了顿道:“默霜出任务是你建议的?”
  “是。”
  “你是不是有什么打算。”
  “是。”流画毫不避讳。
  “说来听听。”郭良双眼微眯,“看看和我想得一不一样。”
  流画看着郭良片刻,转移了视线道:“你知道所有事,既然选择了中立,就不要多问了。”
  “不错,在你和宫主之间我是选择了中立,我现在问你只是想证实我的判断。”
  “那你先说来听听。”
  郭良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像是讲故事一样娓娓道来:“你是个狠得下心的人,杀伐决断从不迟疑,却惟独对这个秦默霜很是关心,我想她和你是一路人。”
  “继续说。”
  “你怂恿段凭风派她出任务估计是想磨练她,若我判断无误,你已准备让她受苦了。”
  郭良说完,流画笑了笑,“不愧是天机殿殿主,佩服。”
  “唉。”郭良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可惜,我还是没能查出你背后的那个人。”
  “但愿你永远不知道。”流画淡淡道,“至少我们现在还是朋友。”
  “这倒是。”郭良颔首,“不过,我不点破是看在和你的情分,真到了危害宫主和圣卷宫的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情分。”流画低低一笑,沉声道:“情分就是个牵绊人的东西,你也不例外,所以我要防患未然。断了情分,唯有不信。”
  郭良静默了下去,似乎又猜到了什么,他忽然间希望自己可以在流画面前一无所知,。
  流画是段凭风被囚两年后送来圣卷宫的,因为和郭良是旧识,加上屡建奇功,不久就坐上了飞隐殿殿主的位子。
  郭良消息灵通,智慧过人,猜出流画此番来是做了眼线,但一直没有点破。他一直留意着流画举动,一直在试探自己的底线。郭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与流画为敌。
  飞隐殿里气氛沉重,而朝圣殿的某个房间里,默霜正为她的第一次任务而紧张不已。
  “秦姑娘,这去做事,不用带那么多东西。”陆烈路过默霜房间的时候看见默霜忙碌的身影,想进去帮忙,却见她整理着行囊。细细一问,才知道她今日要去执行任务。
  默霜点着包袱里的东西,掰着手指算道:“钱、地图、金疮药、解毒丹、飞镖、夜行衣……好像还缺什么……”
  “这,秦姑娘……”
  “阿,干粮!万一掉到什么陷阱里可不能饿坏自己。”
  陆烈有些惊诧,看着默霜要带上的东西,“这都是谁教你的,流画没告诉你飞隐执行任务越轻便越好?”
  “轻便?”默霜茫然,“以前琼姨说,江湖险恶,要多带点东西防身。”
  陆烈颇为哭笑不得,也不再阻拦默霜,“那我不打扰姑娘了。”
  陆烈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默霜盯着自己的包袱看了一会儿,又想了想陆烈的话,陡然察觉到自己似乎有些大惊小怪了,拣了丹丸和暗器,其余东西便放回去了。
  段凭风立在窗口看向默霜的房间,陆烈从里面出来时视线正好和他对上。陆烈从来没看到过段凭风那样的眼神,有种害怕又茫然的眼神。
  段凭风目光淡淡扫到陆烈的脸上,示意他进来谈话。
  “宫主。”陆烈进屋,向段凭风直接问道:“您把离别剑给了秦姑娘?”
  “只是借她用。”段凭风收回目光,从窗边走开,幽幽道:“陆烈,我觉得时候差不多了。”
  陆烈一惊,已经猜到段凭风要做什么,“宫主。”
  “白骨令出,召回死士。”段凭风语气平缓,像是一件极为平常的事。
  白骨令是段凭风召集手下死士的凭证,曾经是他手下的精锐队伍,然而这么多年过去了,白骨令下的死士还有多少很难说。
  “可是,当年计划失败,主上已死,复国已是不可能的了,何必……”
  “为人臣子,却亲眼见主上惨死无能为力,现在我能做的只有报仇,否则愧对楚国。”
  “宫主。”陆烈再次苦口婆心道,“世上已无楚国,只有天渡王朝,您为何不能放宽心?”
  段凭风沉默不语,陆烈叹息一声,“若是秦姑娘知道宫主枉费了骆坤的一片苦心,恐怕会与您为敌。”
  “为何要让她知道。”段凭风回身从桌上抽出一张纸,递给陆烈,“我派天机殿查了秦默霜,她去过乞丐巷,乞丐巷的乞丐都是联系雇主的中间人。”
  “您怀疑……”
  段凭风点点头,“只是怀疑,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尽量让她出去做事,这样我也省心。”
  “早知如此,您到处何必留她在身边?”
  “是郭良提醒我。让她去四殿不如留在这,若是她在四殿有了势力就难办了。”
  陆烈低头看着天机殿的密报,心中不是滋味。过惯了隐居的日子,此刻又要回到斗心勾角之中,难免不是滋味。
  “我复仇的事不要让四殿知道。”段凭风忽然道,“六年前差点拖累他们,我不想再让他人涉险。”
  “明白。”陆烈点点头。
  段凭风和陆烈谈着话,门忽然被默霜推开,陆烈猝不及防,手上的密报没来得及收起来。
  “你们都在啊,我是来问你们中午吃什么,今天我下厨。”
  默霜走上前,陆烈急忙退让开,不动神色地将密报揉成团握在手里,笑道:“姑娘手艺一定不错,随便做什么都好吃。”
  气氛有些不太对,段凭风也就算了,陆烈好像有意疏远着她。眼神扫向段凭风的脸,比平日里更深不可测。
  默霜疑惑,却也没问,识趣道:“那我就随便去弄点了。”
  转身的刹那默霜看见了段凭风放在桌上的白骨令,她记得段凭风已将它收起来了,为何又突然拿出来?默霜顿生奇怪的感觉,脚步一滞,看向段凭风。
  段凭风见她看到了白骨令,大方道:“怎么,你又不是没看到过。”
  默霜也说不上来那种感觉,压抑的气氛,桌上的白骨令,她忽然想起师兄说的,白骨令不简单,而段凭风六年幽禁后断然不会安稳。
  果真如师兄所说吗?默霜敛了神色,这笔生意看来没有接错,段凭风若是辜负了师父囚禁他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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