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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在这里……”
“没有房卡,他们进不来的,不要担心……”
“喂……唔……”
结局篇04:他要的不过是她转身后的一个拥抱
雍霆瑀离开马赛,并没有直接飞江城,而是去了京都,再转道去了海宁市。
从机场出来的时候,早已等候在外面的苏佳臣接过雍霆瑀手里的行李,看着他道:“老大!”
偏头又看了一眼脸上尽是倦容的任杰。风尘仆仆的,想来在飞机上根本没怎么休息好。
“先回酒店!”他淡淡的说了一句。
“好的!”深知这地方并不是谈事情的最佳场所,苏佳臣把俩人的行李放后备箱以后,就先把他们带回了酒店。
总统套房内,苏洛把身旁的牛皮纸袋递给雍霆瑀,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这里面是那女人所有的病情资料,你可以看看!”
碍于某人手臂上的伤,任杰顶着困意拆开棉线,把一摞a4纸从里面掏出来,递给他。上何坑技。
接过资料后,把东西放在交叠的双腿上。从容的翻看,眸底清幽的暗光流转着深不可测的光芒,“对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
“和你当初预料的一样!只不过药量比我预估的要重,看来他们是铁了心要让这女人彻底说不出来话,所以才会对她下如此重的手!不过,没把她直接折腾死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苏洛交叠着双腿。脸上的淡然根本让人读不出他的任何情绪,仿佛没什么事是值得他动心思的,风轻云淡的眸底卷过无数道清冷的淡光。
雍霆瑀低着头,挑唇戏谑的道,“这有什么好想不通的,让大舅妈一家人从阳城消失目标太大,倒不如像现在这样,控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
“可人只要活着对他们就是个威胁!”任杰抱了一个沙发垫,窝在一旁道。
苏佳臣挑眉,唇角勾起的弧度深不见底,昏暗深邃的眸底流转着暗夜的流光,他淡淡的看了一眼任杰。戏谑的笑道,“可如果要是留着大舅妈还有用处呢?”
“她都瘫了,还能有什么用处?难不成还会重新再开口说话么?”任杰话说一半,突然闭了嘴,顺手把沙发垫扔在一旁,往前倾了倾身,“你们该不会是想……这会不会有点太铤而走险了,要是万一弄巧成拙怎么办?”
“不深入虎穴,怎么焉得虎子?这个道理你怎么还不明白?”相比起任杰的犹豫,雍霆瑀反倒是淡然了许多,身处商场这么多年。早已习惯了迎头而来的暴风雨,这点小风浪,他不屑一顾!
“明白是明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任杰对这次的事儿心底没什么底,而且还有种隐隐的不安感,好像会发生什么似的。
苏佳臣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担心,他们的安全就交给我,至于剩下的,就交给你了,老大的意思是尽量把这件事炒起来,越大越好,最好闹的沸沸扬扬!”
“这个你倒是不用担心!那苏医生。你有把握让她重新开口说话么?”苏洛的医术他倒是不担心,可据他得到的相关资料显示,如歌大舅妈这瘫痪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都这么些年过去了,身上器官的机能多少也在退化,想一时半会儿间治好她,并非易事,且还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来一出瞒天过海,这得投入多大的人力物力和财力?
苏洛淡淡的睨了他一眼,偏头的时候眸底缓而沉的划过一丝的暗沉,倨傲的身影被窗外投落而下的光芒剪下数道剪影,“不然你来做我的试验品?”
“不,不用了!”任杰被他这么一瞪,因为时差和连夜奔波导致的困倦,在这一刻全都烟消云散,赶忙挥了挥手手,脸上尽是一副讨好的表情,“你的医术我还信不过啊?不要说其他的,你都没办法医她的话,那可真没救了!”
苏洛对任杰这溜须拍马的德行不屑一顾!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后,才道:“就你这智商,还配跟在他身边做总监?你以为他最终的目的是为了让那女人开口么?”
“……”
“好了,苏洛,任杰,不要吵了!”雍霆瑀出言制止了一下,而后又转头看向任杰,好意的提醒,“我最终的目的是要引出幕后之人!”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任杰狠狠地瞪了苏洛一眼,可又不敢真的和他干起来架,只能独自咽下这口气!
雍霆瑀把资料隔放在一旁,转头吩咐苏佳臣:“一会儿我们先去看看陈宝然!”
“好的,可老大,你不用先休息一会儿么?”某人看起来比他想象中的疲累。
“不用,一会儿你陪我去就行,任杰和苏洛留在酒店。”他刚吩咐完事情,揣在兜儿里的手机就响了,他掏出手机,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无奈的喘了口气,接起,“喂?爷爷?”
任杰,苏洛,苏佳臣见他有事要忙,就先离开了。
转身往落地窗边走,左手臂的伤口已经慢慢的在愈合中,这会儿已经能慢慢的抬起来不少,可还是让他力不从心,老爷子的沉稳浑厚的声音从那边传来,“你的事我都听你妈妈说了,既然你铁了心要娶那丫头,什么时候把她领回家来让我们见见?”
“爷爷,等时机成熟了,我会把她带回家!”站在落地窗前,低头向下看的时候,外边的高架,车道,汽车以及行人被缩小了无数倍,这种居高临下的俯瞰众生,突然让他觉得有些孤单,站的越高,心底的那份戒备就越深,就如刚才,他并没有和这些兄弟坦白最为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他想借着这个机会,找出那个藏在身边背叛他的人。
“我听你妈妈说,她很喜欢那丫头,看来你的工作做得不错,懂曲线救国啊?我啊,老了,也跟不上你这小子的心思了,等什么时候空了,就回来吧。”
“好的,爷爷!”
“另外陆家那边,你最好多注意一些,毕竟那丫头曾经和陆少磊有过一段,妥善的处理好这件事,不要让有心人利用了,给酒店造成什么难以预估的损失,你们俩平时关起门来怎么斗都无所谓,可对外,还得要保持一致,不能让人钻了空子,你明白爷爷的意思么?”
“爷爷,您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若并非必要的话,他不会对陆家动手,毕竟他背后站着的是京都的权贵,这里面的关系复杂又盘根错节,稍走错一步,就会造成难以预估的后果,这样的损失,并不是他现在能承担的起的。
轻则两败俱伤,重则家破人亡!江城百年树立起来的商业格局将会被打破,到时候势必会给国内的经济造成不小的损害。
孰轻孰重,他还是分的轻的。
喘了口气,他微微阖上双眼,似是在思量什么事,可睁开双眼却恢复了往日的淡然,等那边老爷子挂了电话后,他随即转身,把手机仍在一旁,重新坐在沙发上,背脊靠上身后柔软的靠垫后,才把头仰在上边,似是想暂时舒缓一下身上的疲累。
他之所以不让秦如歌来送他,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不想让她知道他的目的地,其实不是江城,而是海宁市,他选择了隐瞒。
只因为他想独自替她承担这一切伤痛所带来的后果,好让她专心无虑的发展自己的事业。
可却没有人知道,在他选择放手的时候,同样也是在赌,赌她未来在闯出一番独属于她的天地后,能毫无顾忌的站在他的身旁,而不是像如今这样,在内心深处还藏着一个人。
千帆过尽后,他要的不过是她转身后的一个拥抱而已。
假寐的时候,一旁的手机又开始响了,他睁开眸子,转身去拿过手机,看了下来电后,很快地接起,在听到那边轻快明朗的声音后,刚才稍抑郁的心情一扫而空,挑唇戏谑的道:“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南德没有在你身边?”
“哦,我是趁他不注意偷偷打给你的。”
“有什么事么?”他笑着道。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啊?”那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乐意,像是带着淡淡的赌气,“我就是想问问你到了没?既然你忙的话,那我就不打扰了!”
无奈的赶忙制止她,呼了口气后,才悠然的开始调戏起她来,“生气了?”
“没有!”
“你啊,想骗过我还得在修炼几年,丫头,我可以把这通电话看成是你想我的表现么?”
“……你少自恋了!才没有!”随后一阵俏皮的哼声传来。
雍霆瑀挑唇淡淡的一笑,好像就是一瞬间的事儿,所有的疲累都因为她一扫而空,“好了,不逗你了!你现在应该不在马赛了吧?”
依费南德的性子,他是不会在一个地方待着超过两天的,当初若不是他的缘故,怕是某人早就走了。
“你怎么知道?”顿了下后,又道:“你和他关系那么好,对他怪异的行为举止当然是一清二楚!我现在在普罗旺斯,正受那人的魔鬼训练呢!”
说起费南德来,秦如歌有一肚子的火气,可偏偏又被他的才情所折服,对于他的情感,算是交杂在佩服与恨之间。
雍霆瑀笑了笑,“你啊,这段时间就好好的跟着他,不会吃亏的。”
“好了好了,不说我了,我有几句话想和你说!”
“嗯,说吧,我听着。”
那边清了清嗓子,才说:“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还请你好好的把持自己!不要再传出什么不该有的绯闻,不然,嗯哼,你知道我的性子,既然碰了我,就休想再碰其他人!”
浓浓的威胁味儿听在某人的耳朵里就变了个味道,低沉醇厚的浅笑声从喉咙里出来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笑了,“丫头,你放心,在这件事上即便不用你说,我也会为你守身如玉的!这样满意了么?”
“什么守身如玉啊?看把你委屈的,不愿意大可以不用守,没人逼你!”
“是是是,我说错了,应该是管住自己!”
“这还差不多!”那边秦如歌已经得意的低笑出声了,似是想到了什么,她随后又补充了几句,“逢场作戏也不行!我就是这么霸道小家子气!”
像他这样身份尊贵又帅气迷人的男子,还是超级黄金单身汉,别说外面的女人了,就把酒店的那些女员工都迷的不成样子了,莺莺燕燕的围在四周,想想都不舒服。
“好,以后能不去的应酬我尽量让佳臣他们代劳,若是非得亲自去的话,我也会注意些,不被绯闻缠身!丫头,这样你满意了么?”她能这么在意自己,倒是让雍霆瑀有些意外,这些日子都是他一个人在唱独角戏,如今被某人渐渐的开始回应,内心的欣慰自是不言而喻的。
“嗯,听起来还挺舒服的,对了,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要记得按时吃饭,别一忙起来就什么都顾不上了,身体是自己的,该怎么把握我想你这个会养生的人比我还懂的深。”
“好。”
“还有,出去的时候多带些人,不要再向上次一样那么大意,不是每次都那么幸运的,你的命那么金贵,可得好好的珍惜!”
“知道了。”听着这碎碎念的小唠叨,雍霆瑀一点都不觉得烦,反而从她的话里听出了对他深埋的关心,直到她不再说的时候,他才把心底深切的思念紧紧的压下去,“你也要好好的照顾自己,不要胡思乱想,明白么?”
第三次投标会议即将开始,陆少磊正在做最后的筹备,身边又有那么多事,根本没什么精力再想她的事,这样也不失为一个好兆头,有他在这边做牵制,反而她那边能毫无顾虑的顺利进展。
“我知道了!那个……”她突然顿了顿,似是有些为难。
“怎么了?”
“你要是真的忍不了的话,可以……”
她还没说完的话被雍霆瑀给打断了,无奈失笑的摇了摇头,“丫头,不要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没办法,我只对你才y的起来,所以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