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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磊,不是阿姨不相信你,只是你也知道,这媒体就爱捕风捉影,没影没边的事儿也能给你渲染的成了大事……”张淑婷欲言又止,仿佛有点为难,“这年轻人,难免会做错事儿,像你这年纪,正好是血气方刚的时候……”
“阿姨,我明白您的意思,我也请您放心,今天,我会把这些事全都一次性全部解决。”陆少磊的眸子闪着某种决然的信念。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也放心了。”张淑婷看了看老公,看了看三个儿子,又道,“下聘的事儿,不急,少磊既然这么信誓旦旦,那我和她爸,就看看他是怎么解决这些绯闻的,正好也打消我这三个儿子的顾虑。我知道这么说有些强人所难,可也请你们理解,我们就温馨这一个女儿,只是希望她幸福,仅此而已。”
陆靖廷和冯媛沉默,他们几乎说破了嘴皮子,脸都赔进去了,面子也不要了,忍着被小辈的讥讽嘲笑,就是为了尽早把温馨娶进门,定了婚礼的日子,可谁想到温家的人这么不识抬举。
可这又能怎么办呢?
陆少磊一天不是温家的女婿,他们就一天放不了心。
陆家的二房,三房都虎视眈眈的盯着家主的位置,盯着陆家的产业,要是无法让温家支持陆家,那他们的地位就……
“淑婷啊,我也觉得你说得对。”冯媛拍了拍陆靖廷的手,作势安抚,“你的顾虑我们都理解,虽然我很想让温馨成了我儿媳妇,可要怪啊,就怪少磊不争气。”
温厅依然表情淡淡的,没有像一般亲家见亲家的活络,“有些话说出来不好听,可却不说不行,少磊既然爱温馨,那就把事儿做到明面儿上,我这人,向来不喜欢只说不做的人!”
一句话,等于是再次给了陆家难堪!
陆靖廷心里有气,可又没处撒,只能赔着笑脸,表示赞同温厅的意见。
弄成这样,他不怪温家,要怪就怪他这个不争气的儿子!
弄的一屁股绯闻!
还不如雍家的那个臭小子。
本来高高兴兴的下聘仪式,却因为陆少磊的混账事而闹的不欢而散。
……
酬谢舞会是定在正午十二点在铂尔曼酒店的宴会厅举行。
因温家的身份特殊,所以陆少磊并没有邀请记者,就连到场的嘉宾,都是和温馨讨论过决定的。
当然,除了陈珊妮,秦如歌以及众女星外。
宴会厅里,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名流云集。
自助餐台,美食美酒。
秦如歌作为雍霆瑀的舞伴,正坐在旁边的休息沙发上,有些拘谨,刚才的惊艳出场,已经成功的把众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弄成这样,反倒怪不自在的,好像四周围全都是眼睛,密密麻麻的,就像箭一样射过来,她偏着头,尽量装的自在些,淑女些,“雍总,我,我有点事……”
好烂的借口。
“别紧张!放轻松!就跟刚才那样,笑就行!”雍霆瑀走到哪儿都受人瞩目,尤其是那张脸,想不被人看到都不行,这不,周围倒有未婚的名媛站在餐台旁,冒着星星眼往这边看了,反观当事人,倒是很自然,什么情绪都没有。
秦如歌摇摇头,“要不我还是走吧,在这里怪别扭的。”
若是换做以前,她肯定对这种场合应付自然,可毕竟以前是以前,假设性的事情永远都不会存在。
现在的她,就是一株长在悬崖边上的野草,不起眼,却顽强的生存。
这种受人瞩目的光环,不适合她。
“走什么?等会儿让你免费看一场好戏!”雍霆瑀倾前身,优雅矜贵的握着红酒杯,摇了摇,璀璨如星的眸子闪着几分深沉的光,他盯着酒杯看那摇曳中的红酒,似是从内里看到了等会儿将要发生的事情。
“好戏?”秦如歌哪能意会雍霆瑀的意思。
正思索着这话是什么意思,曹行,苏佳臣,沈墨琰和任杰四人帅气的走过来,他们纷纷坐到一起,苏佳臣说,“老大,周围我已经全都弄好了,装的全都是mg最新的摄像头,像素上了亿,保准能把这宴会厅的每个角落都拍的清清楚楚,绝对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雍霆瑀笑,一副人畜无害的神情,妖孽的说,“行了,别说了,搞的好像我们要做坏事一样!”
“是是是!老大!我错了!”苏佳臣举手,作投降状。
任杰几人满脸的鄙夷,暗忖他们家老大就会装可怜,就会装无辜。
秦如歌倒是完全被蒙在鼓里,不明白这几个人到底在说什么,什么叫装了摄像头,什么叫像素上亿,难道是她out了么?
这年头的科技居然高到了这种地步,像素从几千万直接破了亿!!
“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曹行说,“等着一会儿看戏就行。”
又是看戏。
以秦如歌的直觉,他们肯定在预谋某件事,而这件事的主角,一定是陆少磊和温馨。
没有难受,也没有心急。
她突然就想看看,雍霆瑀的这出戏,到底好不好看?
抬头的时候,看到陈珊妮和林邵阳也来了,就坐在他们的对面,俩人隔了有二十几米远。
林邵阳体贴的坐在她的身边,嘘寒问暖。
秦如歌的眸子暗了暗。
这时候,会场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
众人纷纷往台子上看。
陆少磊挽着温馨出现。
宛如一对儿金童玉女。
很相配。
上了台,陆少磊作为主人,简单的说了几句后,主持人便兴高采烈的宣布今天的舞会正式开始。
陆少磊和温馨为大家跳开场舞。
然……
一声低沉又带着些许玩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陆总!这第一支舞能让我和温馨跳么?”
温馨放在陆少磊手心里的手蓦地一僵,她瞪大美眸,不敢置信的看着门口,而周围的人也纷纷扭头,看向门外,且自发的让出一条道来。
这谁啊?
秦如歌倒也好奇了,她忍不住的从沙发上站起来,伸着脑袋向外看。
陆少磊的清冷幽深的眸子在看清来人后,整张脸沉了下去。
门外,一道追光灯投射而下。
这个男人,有着一米九五的身高,穿着手工定制的意大利高档西服,内配白衬衣,流线型的剪裁,衬托出他黄金比例的完美身材,澄亮的黑皮鞋,修长的双腿,名贵的手表,彰显出他霸气尊贵的气势。
立体的五官,举手投足间的非凡气质,绝对不输于雍霆瑀。
已经有人窃窃私语了。
“他不是安易辰么?”
“温馨的前未婚夫?那个几乎快要掌控世界航运的大佬?”
“他怎么来了啊?”
“我听说安易辰已经和白杉离婚了。”
“离婚?不会吧?安易辰不是爱白杉么?为了她甚至把温馨告上法庭,申请离婚!”
三年前的那场轰动全球的离婚官司,可谓轰轰烈烈,弄的人尽皆知。
虽然最后以安易辰的胜诉而告终,可温馨却在法庭上说出誓言,她和安易辰,这辈子毫无瓜葛,永不再见。
没想到,今天却这个不速之客却不请自来。
安易辰不顾周围人的眼光,迈着优雅霸道的步子,一步一步的走向那个女人。
温馨缓缓地放下手,脸庞露出一点冷,眸子里闪着毫无波澜的光,似乎对这个人并没有什么影响,而他再也无法影响到自己的情绪。
“温馨,好久不见了!”安易辰流露着她太过熟悉的笑,看着她。
温馨淡淡道,“安总,不知今儿是吹了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嗯……前任老婆,哦,不对,是前前任老婆的大日子,我怎么可能不来?我可是给你包了一个大红包!”安易辰面不改色的说。
陆少磊却拥紧温馨的腰,似是在宣誓主权,“安总,你贵人事忙,能抽空来参加这舞会,我和馨儿都很高兴,若是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您谅解。”
瞧瞧,多客气啊。
多疏离啊。
恨不得把安易辰扫地出门了。
“陆总,你这话说的可就太见外了,怎么说温馨也曾经是我老婆,虽然现在离婚了,这于情于理我都应该来的,不是么?”安易辰语不惊人死不休。
温馨忍着快要爆发出的怒意,“安总,若你是来道喜的,那我欢迎,若你是来捣乱的,门在那边,慢走不送!”
安易辰笑,“温馨,你别对我这么无情嘛,这好歹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呢,我们俩好歹也做了三年的夫妻,这离婚了,也不至于变成仇人!”
温馨冷笑,“我和你没有什么情面要讲,该说的早在两年前已经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现在,我和你没什么话要说。”
安易辰不怒反笑,“是么?”斤庄女弟。
温馨懒得再和这人废话,她挽着陆少磊的手臂,毫不客气的说,“请让下,我和少磊要跳开场舞了!”
“欸,陆总,你不会这么小气吧?”安易辰伸手一挡,挑挑眉,痞子气十足,“我只是希望和温馨跳支舞而已,这么点小的要求,我想陆总不会不答应吧?”
“你再闹我叫保安了!”
“好啊,你叫!反正有这么多人在场,我倒是要看看堂堂酒店的总经理和总经理夫人是怎么把前来道喜的客人给轰出门外的。这要是明天传出去,或者被有心人弄到网上,你也知道,什么热搜啊,百度的……”
温馨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简直刷新了她的三观!
下流,无耻。
陆少磊硬冷着脸庞,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他伸手拍了拍温馨的手心,安抚道,“馨儿,去吧!就跳支舞而已。”
“可是!”温馨就是不想和安易辰跳。
“去吧,你不跳,安总心里也不踏实,总得把弄点什么对得起自己的礼钱!”陆少磊这张嘴啊,简直比毒蛇还毒。
安易辰笑,并没有理会陆少磊的暗讽,他伸出手,作出请的手势,浑身上下一股霸道总裁范儿。
温馨虽然心里不甘愿,可还是把手放到了安易辰的手心里。
虽然出了这么一个小插曲,可好在舞会正常进行了。
秦如歌看着这一幕,嘴巴都长成了“o”形,她坐到雍霆瑀的身边,惊讶的问,“他就是温馨的前夫?”
雍霆瑀点点头。
“他是你找来的?”
ps:我做个调查啊,到现在还有几个妞再看这文呢?要是没多少人看的话,我就把一些重要剧情都删减了,然后把主要框架写出来就行,其他的东西就不写了,不然写了也没人看。最近这订阅实在是打击人,唉,你们决定吧。
第94章 重婚,麝香酮
雍霆瑀既不否认也不承认。
态度模棱两可。
神情也很微妙。
秦如歌见他没有回应,也不打算再追问下去,这男人之间的事儿,她本来就没打算干涉,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倒是陆少磊。舞伴被人抢走,他一个人却落的清闲,找了一个地儿,端了杯红酒,沉着脸,眸子盯着舞池里的人看。
有时候,连秦如歌都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一边和温馨打的火热,又下聘又要结婚的,可一边又对陈珊妮念念不忘。
爱的越深,恨得越深。
握着酒杯的手一紧,她苦笑,心里挺不是滋味的,脑子里又回想起来陆少磊给她的羞辱和警告。脑子一蒙,仰头把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
……
舞池里。
一对儿看似相配的“璧人”正翩翩起舞。
“安易辰。你到底想怎么样?”温馨踩着五公分的高跟鞋,可却只能看到安易辰的胸膛,和他说话都得仰头,怪不舒服的。
“你要结婚了,作为你的前夫,我怎么都得过来和你说声恭喜。”安易辰笑。
温馨道,“不需要!别在那儿猫哭耗子假慈悲!我和你,早在两年前就结束了。”
“结束?谁告诉你我们结束了?”
温馨怎么以前就没觉得他这么厚颜无耻呢,脸上依然挂着笑,可心里却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扯唇冷笑,“不然呢?你该不会还以为我和你有什么关系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