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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会让人变笨的。”苏洛冷淡的说,“这种滋味,我宁可不要尝!你们难道没有听说过这样一句话?这恋爱和结婚是两码事,婚姻可是爱情的坟墓,再轰轰烈烈的爱情到了婚姻里,就会变的枯燥,无味。”
“你就继续做不食人间烟火的神医吧,我们这俗人的爱啊,x啊,你不懂,也体会不到。”任杰鄙夷的看着他,“这辈子我看你也就这样了,抱着你的实验室过一辈子吧!”
苏洛淡淡道,“行,改天我专门研究出来一种药剂,让你变半男不女……”
噗!众人忍不住低头腑笑。
任杰的手一抖,刀子差点切了自己的手!“哇!我还是不要了!我妈还等着我娶老婆生孙子呢!”
沈墨琰盯着雍霆瑀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才低头,跟个没事人一样,也切着盘子里的牛排,“看他那样子,应该是没从陈珊妮嘴里问出什么所以然来。”
众人齐刷刷的点头,齐刷刷的看向苏佳臣。
“都看着我做什么?”被几个大男人盯着看,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你们别对我有什么想法!”
“在你眼里,老大是什么人?”曹行突然问了一句摸不着头脑的话。
苏佳臣清了清嗓子,“狮子!”
“那陆少磊呢?”
“老虎吧。”苏佳臣又想了想。
“那如果这两个森林之王非要斗个你死我活呢?”
苏佳臣说,“两败俱伤。”
曹行的视角与他们的视角不同,他是站在一个律师的角度上看这件事的,“今次老大回国,是瞒着陆少磊的,而他又当着众人的面,力排众议要下了秦如歌,甚至还亲自打电话向雍董事长解释这件事,致电董事会的各位股东,才把她弄到身边。可在外人眼里,秦如歌和陆少磊的过节不是一般的深,她可是险些还铂尔曼酒店关门停业整顿的‘罪魁祸首’,而老大又在这个敏感点上把她弄在身边,不免会让人非议,暗指老大动机不纯。”
他放下刀叉,又道,“你们也知道,京都马上就要派专员来江城,如不出意外的话,那围海造陆的海域选址,就选定在江城,但这工程的投标,董事会规定只能一人来负责,不是老大,就是陆少磊。可如今陆少磊又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怕有人会顺水推舟,把这件事的责任全都怪罪在老大身上。”
有时候可怕的不是谣言,而是谣言下的阴谋。
“我会尽快查清这件事。”苏佳臣满脸的严肃认真。
……
雍霆瑀上了楼,并没有回自己的卧室,而是先看秦如歌醒了没。
他站在床边,俯身给这女孩向上拉了拉被子。
璀璨如星的眸子,闪烁着几分疼惜的光芒,无奈的叹了口气,“你怎么这么傻呢?”
他又想起来那张纸条以及那杯掺杂了麝香酮的酒水,想着可能她是因为信任,才去的5213,就忍不住想把她的脑子给剖开,看看是不是哪根筋给错了,他坐在床边,把秦如歌的手握在手里,却刹时感觉到她小小的手心里,五指骨节的结合处,布满了厚重的茧子,根本不像是一个女孩的手,这双手仿佛带着厚重的沧桑,揭示了主人以前劳苦的生活。
这人到底受了多少的罪?
他正思索间,却发现秦如歌的手动了动。
然后,这人缓缓地睁开眼睛。
第一眼看到雍霆瑀的时候,秦如歌不敢相信的摇摇头,挤了挤眼睛后,再睁开,发现还是他,“你……你……我是……是……”
惊讶紧张的半天都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放心吧,你已经安全了,这里是我家。”雍霆瑀怕她误会,还特意和她解释,“你身上的睡衣是我让曹行去买的,衣服也是我找钟点工给你换的。”
秦如歌傻傻的哦了声。
却觉得脑子很重,很沉,也很闷。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雍霆瑀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
秦如歌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脑子里的那些碎片慢慢的拼成一幅完整的画面,她记得自己是在舞会上收到一张纸条,又喝了杯酒,就跑去5123房间,本以为是雍霆瑀让她去看戏,可谁知道却遇到了神志不清的陆少磊,抱着她,叫她妮妮,还,还脱了彼此的衣服,要做那种事。
混沌的脑子一下就清醒了。
秦如歌突然从床上坐起来,却因为身体实在是虚弱,弄的眼前一晕,险些栽到床底下,幸好雍霆瑀眼疾手快的扶住她,“你就不能老老实实的休息一会儿么?一醒来就这么折腾!”
“我……我……”
秦如歌被他强制性的摁在床头,背后靠了一枕头,确定她不会再摔下来,才说,“你和他什么都没发生,也没有人看到,除了我……我是为了救你……别有什么不好的想法,我对小女孩没兴趣,也没想过要吃窝边草。”
“哦!”被他看穿想法,秦如歌羞愧的低着头,紧紧地扯着被子,不说话。
“身体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么?”雍霆瑀问。
秦如歌老实说,“没什么,就是头有点晕,可,可能是没吃饭的原因。”
“你先休息会儿,我去给你弄点吃的。”雍霆瑀起身,打算去给秦如歌弄点可口的大米粥来,最好再配上几种清淡的小菜。
手腕被人一握。
雍霆瑀扭头,却看到秦如歌抓着自己的手腕,似是有话要说。
“我,我想问你一件事……”秦如歌定了定神,有几分紧张。
雍霆瑀笑,“你想问我陆少磊怎么样了?”
被戳穿想法,秦如歌低着头,没敢说话,可手依然紧握着他的手腕,不松开。
“要是他有什么事呢?”雍霆瑀故意这样说。
秦如歌倏地抬头,几乎是下意识的回答,“他不能有事!”
他有事,那她呢?
她已经23了,还有两年,就是那人说的最后期限,若是无法和陆少磊结婚,那自己的生命难道真会到此终结么?
不,不会的。
“你就这么在意陆少磊?”雍霆瑀实在是弄不明白,为什么都到了这种时候,秦如歌心里想着念着的人,始终还是陆少磊。
她难道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有多严重么?
秦如歌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这件事,后又转念一想,她也没必要和他解释这么多啊,“你不是和我说,要想追到陆总,就得下功夫么?”
“可我没让你拿自己的身体去追!”
“后来我想想,他应该也是被下药了,所以才会神志不清。”秦如歌了解陆少磊,这人的意志太强,任何诱惑都不为所动,除非是被人害,被人下药,不然不可能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来。
雍霆瑀笑,“你倒是会给他找理由开脱。”
“你快告诉我他怎么样了?”秦如歌现在一门心思都扑在陆少磊的身上,旁人的话根本听不进去。
“你分析的没错,他的确是被人下了药,而且是强烈的迷幻剂和烈性春/药,没有解药的话,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和女人生孩子了。”雍霆瑀说。
秦如歌一怔,只是淡淡的哦了声。
雍霆瑀似是对她这样的反应很满意,“你先好好休息。”
秦如歌再点点头,松开手。
等了大概有十来分钟的时间,雍霆瑀端来一碗稀粥和几样小菜。
简单的吃了点东西,苏洛又上来给她检查了下身体,确定没什么大事后,雍霆瑀即刻勒令让她卧床休息。
可一直到半夜,她都没睡着。
脑子里想着的都是刚刚雍霆瑀的话。
几乎是一夜无眠。
……
俩天后。
秦如歌收到陆少磊发来的短信,他约她在附近的咖啡馆里见面。
这几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雍霆瑀把她看的很严,除了他上班,几乎都没怎么出门,尽是呆在家里了。
就算上班,任杰和苏佳臣他们几个人也会在,好像就是专门在监视她的。
穿好衣服,梳洗赶紧后,秦如歌下了楼,却看到雍霆瑀正坐在餐厅里,优雅的吃着早餐。
见她过来,他笑着打招呼,“早啊!”
“早!早!”秦如歌暗忖这人难道不上班么?一天天的,这么闲。
拉开椅子,她坐在雍霆瑀的对面。
“有事和我说?”
秦如歌想,雍霆瑀一定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不然她想什么,怎么他都知道呢?还猜的这么准,“是有件事。”
她在捉摸,看看怎么样才能把话说的婉转点,尽量不让他生气,不然这人还真的会限制自己出门,谁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呢?
“等会儿我有点事要出去一下。”秦如歌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先瞒着他。
雍霆瑀切下一片煎蛋,塞进自己的嘴里,“嗯。”
见他这么容易就松口了,秦如歌喘了口气,早知道就不这么纠结了,为了和他说这件事,她已经预想了好几种说辞,好几种应对方案,“你真同意让我出门?”
不会是一会儿天要下红雨了吧?
雍霆瑀点点头。
秦如歌顿时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然……
她才刚从椅子上站起来,打算离开……
“一会儿我送你去。”雍霆瑀似笑非笑的说。
秦如歌抽搐着脸庞,转身看着这个男人,唇角依然挂着笑,可她却觉得这里面有古怪。
“不,不用了!我自己去。”她不想雍霆瑀跟着。
“你确定在这里能打到车么?”雍霆瑀好笑的反问。斤帅阵扛。
秦如歌从衣服里掏出手机,划开屏幕,指着上面的应用软件,说,“瞧,这是‘滴滴打车’,我把这里的地址输进去,付了钱就能叫到车了,而且还是专车,不比你的迈巴赫差!”
这世上敢拿出租车和迈巴赫比的,也就只有秦如歌一个人了。
雍霆瑀不管她,依然吃着盘子里的食物,可嘴里也没闲着,“不让我送也可以,那今天就不要出门了,我看过黄历,今日不宜出门!”
秦如歌险些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
出门还要看黄历?
这种奇葩借口也只有雍霆瑀能想出来了。
最让她无奈的,还是这话从人家嘴里说出来,她没觉得雍霆瑀是故意的,反而从话里听出了对她的关心。
这长得帅,太出众,果然不是好事。
“你不是要上班么?我是怕耽搁你的时间,这毕竟是我自己的私事,老是这么麻烦你不好。”秦如歌尽量摆出一副‘我很体贴你’的表情。
雍霆瑀抬头,用看怪物的眼神看她,“你知道今天星期几么?”
“星期几啊?”
“六!”雍霆瑀好意提醒她。
秦如歌哦了一声,满脸恍然大悟,但随后又满脸的不解,“总经理星期六可以休息么?”
“你说呢?”雍霆瑀笑着问她。
秦如歌即刻果断的说,“你说的算!”
雍霆瑀满意的点点头。
秦如歌苦恼,看这势头,雍霆瑀是必然要送她了。
……
俩人走出别墅,上了车。
雍霆瑀转过头问她,“说吧,到底要去哪?从刚才就没说实话,这都上了车,还不准备说么?”
秦如歌系上安全带,满脸的为难,“我,我其实就去附近的咖啡馆,有人约我。”
“谁?”雍霆瑀似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决然。
秦如歌自知瞒不住,只好向他坦白,“是,是陆总约了我。”
“是么?”雍霆瑀反应平淡,秦如歌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秦如歌承认,“是,我想他应该是找我道歉的。”
然而事实上呢?
☆、第99章
咖啡馆二楼的小座,单间格局,环境清幽,很适合谈事情。
一张桌子,很巧妙诡异的坐了三个人。
秦如歌坐在主位。两边位置分别是陆少磊和雍霆瑀。
两个男人,一个热情阳光,一个冰冷刺骨。
可偏偏俩个都是大人物,俩个她这小人物哪个都惹不起。
从她和雍霆瑀一进门,陆少磊的那张脸就没暖过,冻的跟个冰渣子一样,冷的让人受不了,别说事情了,连嘴都没有张过。
桌子上已经摆了三个咖啡杯。
刚才他叫来服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