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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就只喜欢你-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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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狸拎着她的耳朵说:“我今天出门,要抓的是这座森林里唯一的一只松鼠,你是那只松鼠吗?”
    为了保护松鼠姐姐不被狐狸抓到,小兔子勇敢地说:“没错,我就是那只松鼠。”
    于是,狐狸把小兔子带回了家。”
    霍雨淮越读脸越读不下去,好容易把第一页读完,他边翻页,边嫌弃到不行地总结:“这狐狸眼瞎吧?”
    冉冉:“……”
    “狐狸之所以要抓松鼠,是因为他的敌人黑熊得了重病,需要松鼠的眼泪才能活下来。他为了不让黑熊得救,所以赶在黑熊之前,把松鼠抓了起来。”
    “被他抓回家的小兔子很害怕,一直哭一直哭。
    狐狸记起森林里的蜜蜂能够通过松鼠的眼泪找到她,所以恶狠狠地警告小兔子:“不准哭!你要是再哭,我就把你吃掉!”
    但小兔子听完更害怕,哭得更凶了。”
    “狐狸没办法,只好去采来美丽的鲜花,新鲜的青草,明亮的萤火虫,每天换着花样地哄着小兔子。”
    霍雨淮读到这,实在读不下去了。
    他随手往后翻了几页看完故事,又合上书去看它的封面封底、:“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盗版图书吧?”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冉冉轻声问:“然后呢?结局是什么?”
    “童话故事,还能有什么结局。”
    霍雨淮翻到最后一页,慢慢读道:“小兔子和狐狸,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黑熊呢?”
    “黑熊……找到松鼠然后被治好了。”
    冉冉咬了咬嘴唇:“那狐狸知道小兔子骗他的时候,肯定很生气。”
    霍雨淮没明白:“他为什么要生气?”
    “什么为什么?他被骗了呀!”冉冉急急地说,“因为小兔子的谎言,狐狸的敌人黑熊得救了,而小兔子会得到那些鲜花和青草,也是因为她撒了谎,让狐狸把她当成了眼泪能治病的松鼠。”
    霍雨淮好笑:“关松鼠什么事?”
    “给狐狸做早餐的是兔子,给狐狸包伤口的是兔子,陪狐狸看星星的也是兔子。”
    他翻开故事书,一幅画一幅画的说着,说完,最后总结道:“你看,和狐狸在一起的,就只有兔子啊。他喜欢兔子,可跟她是不是松鼠,没有一点关系。”
    冉冉有点回不过神,但语气还是很急:“那黑熊呢?因为兔子的谎言,黑熊被松鼠的眼泪治好了,狐狸不生气吗?”
    霍雨淮一脸“真弄不懂你在想什么”的笑:“比起兔子,黑熊算什么?如果硬要说,狐狸还该感谢黑熊呢,不然他哪儿能遇到兔子。”
    说着,他放在手边的手机响了。
    霍雨淮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嘴角的笑顿时就没了。他沉了脸色,皱了皱眉,但随即又调整好表情,笑着捏了捏发呆的冉冉的脸:“我出去接个电话。”
    等他走得没了影,冉冉费劲地坐起来,把故事书拿到怀里,认认真真地看了一遍。
    看到最后那张兔子穿着婚纱靠在西装狐狸怀里的画,冉冉拿着杯子几不可闻地问了自己一句:“我想错了吗?”
    那个在她看来巨大到无法弥补的谎言,那个“霍雨淮对我的好原本应该是给壮壮的”的扎根念头,在霍雨淮眼里,其实是好笑的?
    原来,“他喜欢兔子,可跟她是不是松鼠,没有一点关系”啊。
    她真的是,蠢到没边了。
    冉冉想着,自己都有点想笑。
    笑了一会儿,她听到手机微信提示音,随手拿了起来。
    是陆组长发来的微信,一张照片一句话。
    话是“水按时浇完,记得给我带土特产”,而照片则是她养的那株仙人球。
    毛茸茸的黑色花芽已经长得很粗壮了,看样子随时都能开花。
    她上次仔细看到它的时候,花芽才刚冒出来呢。
    冉冉刚想放大照片,屏幕就变成了“季明航”来电。
    她愣了愣,接通了电话。
    自从上次她把和霍雨淮的事说给他听、被他狠狠训了一顿以后,这还是他们头一回联系。
    “你在哪儿?有件事要跟你说,尽快见个面。”
    季明航声音里带着股烦躁,冉冉都能想象到他皱紧的眉头。
    “我在h市出差,有什么事电话不能说吗?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
    季明航顿了顿:“这件事圈子里前两天就已经传出来了,我开始时不确定,所以也没告诉你。但现在……”
    “你说什么呢?”听他拖腔卖关子,冉冉笑道,“没听懂,直接说!”
    季明航叹了一口气,也出来种破罐子破摔的劲儿:“行吧,那我就直接说了,霍雨淮,要订婚了。”

  ☆、第39章

39
    冉冉的心思还停留在霍雨淮说的那些话里,乍一听到季明航说的,她第一个反应就是他在开玩笑。因为霍雨淮这些天一直在她身边,完全就没有要订婚的样子啊。
    听电话了静了一阵子,季明航有点担心:“喂,你不是哭了吧?”
    “哭什么?”冉冉脑子里就像塞着一团棉花,根本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回应,所以干脆连语气都没变,还带着刚才的笑意说:“我跟他又没有什么关系,他爱跟谁订婚就跟谁订婚,关我什么事?”
    没想到冉冉是这种反应,季明航反而他犹豫了。
    他吞吞吐吐地劝道:“其实,我倒是觉得吧,霍雨淮不是那种人。”
    不得不为霍雨淮说好话,季明航的语气并不情愿:“要订婚的消息,是周五传出来的,但是当时霍雨淮根本就不在b市,所以我估摸着……他是不是也被算计了?我妈当年就这么阴了我一回,前一天刚把我支到国外,第二天就开始给我准备订婚事项,要不是我当机立断离家出走,现在季晓航他就没爸了。……哎,你听见我说的了没?”
    季明航说话本来就快,这嘀里嘟噜的一串,吵得本来就还发着烧的冉冉脑子里嗡嗡直响,她对着手机,有气无力道:“我发烧,在医院挂吊瓶呢,头疼。”
    季明航:“……”
    他噎了一下,骂道:“要不是真把你当朋友,谁他妈会给霍雨淮说话好啊?我巴不得他被算计了倒霉!”
    “知道了。”
    冉冉把书放到床边,慢慢躺回被子里,看着不断滴下的输液,觉得嘴里都有了股点滴的药水味。
    她轻声说:“但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不管这件事他知不知道,跟我都没有什么关系,我没有任何资格和立场去对这件事说什么。”
    季明航顿了顿,不可思议问:“你就这样放弃了?”
    冉冉闭着眼睛,把手机压在耳朵和枕头之间,听着电话对面季明航的大呼小叫,忽然觉得很疲惫。
    听对面再次没了声音,季明航叹了口气,有点无奈地开口:“冉冉,我一直没有说过,你这个人吧,看起来又积极又乐观,其实最悲观了。看起来对谁都温温柔柔的,其实心最冷。”
    冉冉没说话,但季明航却不在意她的沉默。他声音更沉,继续说道:“霍雨淮跟你正好相反,虽然他真不是个东西,但他对感情看得很重,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要重。真的,他如果喜欢上一个人,肯定会豁出命去,对她很好很好,所以……
    渐渐地,对面像是信号不好,声音变得忽近忽远,季明航说的话在电波的杂音里变得模糊不清。
    什么都听不到了,冉冉皱了皱眉:“喂……?你能听见我说话吗?我这边全是杂音。……喂?季明……”
    她刚想叫出季明航的名字,背后的光忽然被人挡住了。
    冉冉心头一跳,微微回头,霍雨淮正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
    见冉冉注意到他,霍雨淮拿起暖壶,倒了一杯热水,慢慢喝着,似笑非笑:“给男朋友打电话呢。”
    声音很温柔,笑里却有股形容不出的冷意。
    冉冉迅速把电话挂断,没有回答。
    “怕什么。”
    霍雨淮轻笑了一声,坐到她床边,给她拉好被子:“再睡一会儿吧,等吊瓶打完,我叫你。”
    冉冉知道霍雨淮的情绪很不对劲儿,但却抵挡不住沉沉的睡意,脑子里浆糊一团,什么都思考不了,就这么睡了过去。
    直到吊瓶打完,护士拔针的动静才把她吵起来。
    起床后,冉冉的反应更迟钝了,连听到的声音传到大脑里,都要花上好几个拍子的时间。
    好在霍雨淮没有问她什么,连眼神都都没有给她一个,而是再次面无表情地把她包裹严实。
    等把她外套的兜帽扣到她脑袋上,霍雨淮才看了她一眼,但还是没有说话,而是直接转身,迈开大长腿就朝外面走。
    冉冉一看就知道要坏事,赶紧用棉棒按着手背的针眼,跌跌撞撞地在后面跟着他。他走得很快,差一点就让她跟丢了。
    好容易跟到门口,门外突然涌进来一群人,冉冉本来就晕头转向的,顿时就被挤到人群里。
    她正想借机向霍雨淮呼救,但嘴还没张开,耳边就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她一愣,心口战栗地猛然转身看去,但寻遍了四周,也没能看到那个声音的主人。
    这时,返回来的霍雨淮已经把被人撞来撞去的她护到了怀里。
    良久,她听到他在她头顶叹了一口气。
    ……
    两人就这么往停车场走去。
    刚走进停车场没一会儿,冉冉就看到了昨天那个戴着黑色兜帽的男人。
    他正举着相机,站在一个显眼的位置,毫不掩饰地朝他们的方向拍着照,看起来就像是特意站出来让他们发现一样。
    这种明目张胆,简直都不是偷拍了,而是在挑衅。他无比嚣张地用行动告诉冉冉,喂,你被人盯上了。
    霍雨淮也看到了那个男人。
    他松开冉冉,径直走了过去,等冉冉走到他们跟前,听到的除了霍雨淮说的那句“相机给我”,还有一句语气阴冷的“回去告诉你雇主,她想的事情绝对不会成”。
    只这一句话,冉冉就明白了,是因为他,她才会被跟踪的。
    那么,那位雇主是谁呢?
    他的父母,他的家人,还是……他的未婚妻?
    这个念头一出,冉冉几乎站不住脚。
    她脸色发白地想,也许在霍雨淮未婚妻眼里,她跟她妈妈扮演的是一样的角色。
    碍眼的、见不得光的、藏在暗处的那个角色。
    这么想着,冉冉浑身又开始发冷,高烧中那种骨头缝里都散着寒气的感觉再一次席卷全身,冻得连牙齿都开始磕碰。
    她摸了摸眼角流出的生理性眼泪,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坐进了车里,努力不要发抖。
    一路无言。
    到家以后,冉冉顾不得照顾霍雨淮越发阴冷的情绪,直接回了房间,倒进被窝里就昏睡过去。
    再次醒来,已是半夜。
    她抬起发软的手臂,摸摸自己的额头。烧得更厉害了。
    她发烧就是这样,反反复复的,烧刚退了好一点,就又烧起来,折腾来折腾去,总也不见好。
    稍微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冉冉口渴得不行,于是扶着床边、忍着眩晕慢慢站起来,脚底虚浮地沿墙走去客厅接水。
    霍雨淮正坐在客厅沙发里,抱着美味,有一下没一下地给它顺毛。
    冉冉眯着眼睛看去,他头低着,脸掩在昏暗灯光下,半明半暗地看不清晰。
    “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两人就这么静了一会儿,霍雨淮突然头也不抬地开了口。
    冉冉看着他,没出声。
    他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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