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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遇这样的好家庭,至少以我们家的条件,是不可能有机会找这样的。
所以当时全家人那个高兴劲儿啊,连我那个刚读初一的小妹苗薇都在说,姐,你可真是走了狗屎运,瞧姐夫长得多帅!
43去周家
是啊,就是这样的原因,所以我现在离这个婚多难啊,我得顾及我父母,我哥的感受,我还要在人前充面子,粉饰太平,真的是太难!
既然哥和妈都求到了我头上,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去求求周云的爸爸,请他帮这个忙。
于是,在那个周末的下午,冷战了不少时日的我主动给周云打了电话,请他下班时间开车,送我和孩子去爷爷奶奶家,周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随意答应了一声,我便挂断了电话。
在快下班的时候,因为是在外面和客户谈合约,所以我抓紧时间把合约谈妥,便去了附近的超市,然后买好了去周云父母家需要的东西,一些必要的营养品,还有做饭需要的食材,一般回他们家,做饭的都是我,当然除此以外,还有打扫卫生什么的。
虽然周家有一个五十多岁的阿姨帮忙做家务,但是只要我去,阿姨的事就成了我的事。
周云把车停在我身边的时候,亮亮已经在车上了,其实孩子的大名不叫这个,他的爷爷给他起的全名是周及第,意为状元及第,不过念起来实在不太好听,所以大家都习惯叫他的小名亮亮。
此刻亮亮坐在后排坐位上,高兴地朝我招手,冲我喊:“妈妈快上车,我们一起去爷爷奶奶家过周末。”
我笑着答好,然后和他一起坐在了后排座上,孩子太小,挨着大人,比较安全。
周云的父母住的是一片专为市领导修的别墅区,各家都是独门独院的,别墅前有小花园,别墅后也有一片空地。
周云的爸爸喜欢伺弄花草,所以前院和后院都种了各式的花花草草,两层小洋楼的主体建筑,内部装修简单大方,一楼是客厅饭厅和厨房,还有阿姨住的保姆房,二楼就是主卧和客卧共三间房,还有书房和杂物间。
房子里平时住着周云父母和保姆,就没别人了。
所以我们偶尔回去,屋子里的气氛也会热闹些,周云的爸爸以前对我并不太喜欢,他的妈妈就更不必说了,总嫌我这嫌我那,,现在因为有了亮亮的缘故,他们对我的脸色也比以前好了些,却也算不得有亲和力。
车子开进院子里停放好,保姆江阿姨就出门来迎接我们,在进门的玄关处换好鞋子,还要在身上喷洒他妈妈从医院带回来的消毒药剂,让整个身上都带着一股子药味儿,我们才得已进屋。
孩子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我真担心他是不是对消毒剂过敏,周云的爸爸脚上套着真皮拖鞋,从楼上下来,亮亮便屁颠颠地扑过去抱住爷爷亲个不停。
这孩子从小性格还算不错,对人也有礼貌,很懂事,也不知道这些是遗传谁的,看周云也不像是小时候很活泼的孩子,难道是像李欣宜。
一想起这个女人的名字,我觉得自已整个心情都不好,骂一声自已是作孽,我冲周云的爸爸喊了一声:“爸!”便和江阿姨去了厨房。
44求公公办事
剩下的时间,我都是在厨房里度过,江阿姨打下手,我则负责做菜,把买来的鲈鱼清理干净,用调料码好味儿,然后把蒸锅架在火上,在锅里渗上水,开始蒸鲈鱼。
猪肉宰成肉末,拌上各种调料,再放到切成长段的茄子里,炸成金黄色,装盘,再淋上酸甜味儿的酱汁,就成了鱼香茄子。
把鸡块儿放在炒锅里,加上香油炒个五六分熟,再放进砂锅里,注入大骨汤,再放上一些发泡好的香菇,用文火熬个三四十分钟,变成了一道香菇鸡汤。
再用时令的蔬菜,搭配着颜色,炒上两个,等到上桌的时候,已经是七八个菜了。
虽然家里人并不多,不过菜可不能少,所以等到亮亮的奶奶回来的时候,我们就准时开饭。
孩子虽然很饿,但还算懂礼貌,一直待到他奶奶回来,才敢上桌一起吃饭,这一点,我深感欣慰,他没让我的教育受到他奶奶的诟病,要是孩子表现不好,直接挨骂的就是我了。
周云的母亲,心脏科的主治大夫,是心脏病科的权威级人物,在医院里是什么样,我是不知道,不过在家里,却是个极为严苛的角色,我怀疑周云的面瘫表情,就是遗传至她的。
老太太不过五十岁出头,但整个人看起来却像是有六十岁一般,不是说她长得老,主要就是不爱笑,整天虎着个脸,看起来就显老。
这位老太太,我婆婆对我也是极为不满的,她一直觉得我们家负担重,家里出来的孩子都极为没教养,所以在我第一次进他们家门的时候,她就对我的坐立行都逐一做了批评,包括我做饭,她也会说个不停。
不过我对她的指手画脚一点儿也不在意,我一开始就知道,是我高攀了他们家,我喜欢周云,能做他的妻子,我觉得很幸运,我愿意为他和他们家付出一切。
只是没想到,我换来的却是他从不爱我的心,还有无情的背叛,让我欲哭无泪。
周云的母亲姓林,单名一个音字,倒是与某个武侠小说中的第一美女只差一个字,说林女士美不美呢,看周云的长相,她也应该是美的,只是千年不变,梳在脑后的齐耳短发,还有那中规中矩,完全没有时尚感的穿着打扮,让林女士看起来很像上世纪八十年代的老古板。
所以真的是谈不上有什么美感,讲究却是真讲究,光是吃饭前的洗手时间都会比一般人长一些,严格按照医院的那一套来。
林女士坐下后,大家开始安静吃饭,这也是这里的规矩,吃饭的时候,不允许有人随便说话,连小孩子也不可以。
沉闷的吃饭时间过去,我逮着时间就往周云父亲的书房里走,主要就是要谈谈我哥他女朋友的事。
周局长在听了我的请求后,略微沉思,在屋里踱着步道:“按道理说,这是你哥的事儿,我这个亲家公是应该帮忙的,不过真要去办,也不是那么简单,我把这个事先记下来,周一的时候,我去给他们打个招呼,如果他们愿意接收,那就有戏,如果他们觉得为难,那我也没有办法了。”
45下楼喝水
周父的态度模棱两可,嘴里还吸着烟,边说话,边吞云吐雾,我把泡好的龙井茶讨好地递到他手里,然后道:“无论如何,也让爸费费心,多多帮忙了。”
他坐在沙发上,接过我泡的茶,看我一眼,没再多说话。
从爸爸书房里出来的时候,周云正在阳台的一角打电话,看到我出来,他把身体背了过去,待我要去看看亮亮在做什么的时候,周云已经打完了电话,打开通往阳台的那道门,快速朝我走来。
我注意到他手里拿着车钥匙,看样子是要出去,还没等我开口说话,他倒是先说话了:“我有事先出去一下,你和孩子看是不是需要留在爸妈这里,我大概今晚不会回来。”
我没有追问他要去哪里,只是定定看着他,一个有家有室的男人,也没听说他平时和什么人交好,这么晚出去,是要去哪里呢?
他说完话,就穿上外套下了楼,然后风急火燎地驱车离去,我也跟着下了楼,看到孩子正安静地听江阿姨戴着老花镜给他讲故事,到这时,孩子才难得露出愉快的笑容。
林女士从后院进来,看到我们三个,语气有些不满道:“我还以为你们和周云一起离开,没想到他倒是把你们给撇下,自已离开了,今晚是打算在这里歇了?”
我有些讪讪道:“他大概有事,所以要先走,我和亮亮可以打车回去。”
我这么说着,就想跟儿子说,我们也走吧,但周家爸爸也从楼上下来,然后开口道:“这么晚了,上哪儿去,这里又不是住不下,就住楼上的客房吧。”
亮亮小,听说可以住这里,而且是和我一起住,十分高兴,要知道,在自已家里,他是一个人睡小房间的,所以能有机会和我一起睡,他是再高兴不过了。
林女士听到周局长这么说,便鼻子里哼一声,自顾上楼回了自已的房间,这对夫妻从我进周这开始,就一直是分房睡,我想,大概是人上了年龄的缘故吧。
那个时候我就在想,到老了,我和周云会不会也是这样,大家各自有房间,不用挨在一起。
现在想来,那个时候自已真是天真又傻气,还以为虽然是闪婚,也可以在婚后培养出感情来。
事实证明,是我错了,婚前就爱着别的女人的男人,婚后也别想他能和你培养出什么感情来。
虽然周云提前离开,他究竟去做什么,我一点儿也不关心,只是没想到,那天在周家住着,晚上却让我探听到一个秘密。
那是晚上我突然醒来,发现口有些渴,才忆起晚上那顿饭,我吃了太多茄子,而那个菜盐味儿放得重了些,还被林女士批评来着,然后她一口也没吃。
我却赌气似地吃了很多,结果半夜被渴醒了,只好下床去找水喝。
喝水需要去楼下的厨房,所以我穿上拖鞋,打开门,没有惊醒床上熟睡的孩子,自已蹑手蹑脚来到了扶梯旁,准备下楼去喝水。
46谈条件
就在我的脚已踏下一级扶梯时,我听到了从走廊一头传来的说话声,还有明明灭灭的小火星,应该是有人在走廊尽头抽烟才会有的。
我刚要出声问是谁在那里,那人却已朝我走来,并跟我小声道:“到楼下来。“
我才看清楚,那人正是周云的爸爸,不知道这个时候,他在那里跟谁打电话,听他说话的语气,低声下气的,像是哀求什么,我的心里有十分疑惑。
来到了楼下厨房,我找到杯子接了水来喝,周爸爸则又拿出一支烟来吸了一口,然后像是发狠道:“你哥那事儿,我会替你办到,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心里直犯嘀咕,他为什么突然这么爽快了?就在我想不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周父又开口了:“可是你要保证,不会把我刚才打电话时说的话讲给任何人听,尤其是你妈。”
我突然一下就明白了,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刚才他在走廊尽头打电话,声音虽然小,可是因为是晚上,四周都很安静,所以他说话的内容我全都听进去了。
他称呼对方为颜颜,要她乖,说有空就去陪她,这些话,怎么听起来都十分暧昧,如果我没有弄错,这个老男人一定是在外面包了二奶,所以才会让我替他保密。
我不由有些惊讶地看着他,而他脸上的尴尬表情似乎证实了我的揣测。
“苗青,当初我虽然不太喜欢你嫁给周云,可你们毕竟也有五年的夫妻感情,管我叫爸也有五年了,爸以前可从没求过你什么,这件事你一定要替我保密,你明白吗?”
“爸,你真答应帮我哥的忙,让他女朋友进厂?”
“只要你不对任何人提到我今天晚上打电话的事,我一定替你哥把这件事办成,怎么样?”
周父对我斩钉截铁道,但我看他的眼神却微微有了些变化,这些个男人,不管老的少的,真不是个东西。
原来周云会和别的女人在外面生孩子,这也是有遗传的啊。
我不去想别的,既然他爸爸答应帮我哥办这件事,我也就认了,于是我也很干脆道:“爸,不管是为了我哥,还是为了这个家,我都不会把你的事说出去的,你就放心吧,不过我要劝你一句,如果不想被人发现,还是早点悬崖勒马为好。
想想他这样一大把年纪,要是闹出什么作风问题来,恐怕会晚节不保啊,而我和周云不同,他是因为爱那个女人,被父母拆散,所以才会有今天的偷偷摸摸,这一点和他爸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