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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啐他一口,却奇异地感觉到,他为我擦防晒油的手感真的好好,仿佛母亲在抚触婴儿一般,轻柔舒缓,又仿佛是真正的按摩大师正在做着精心的按摩,让你享受到了一种极致的快乐,不由闭上眼来享受。
“苗青,我不怪你刚才对我下狠手,我猜你是不懂给别人怎样按摩,所以才会那样,现在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泰式按摩的魅力。”
他会泰式按摩?
我当时眼睛就瞪圆了,好在摄影师已把我刚才陶醉在他的按摩手法时的表情都拍了下来,看回放的时候,我们都觉得两个人的表情动作都十分到位,所以就结束了拍摄。
接下来的时间,我和连少卿在沙滩上继续表演恩爱秀,两个人在水中嬉戏,并排坐在沙滩上,头靠头,一起看天边如霞的夕阳慢慢坠下。
摄影师便抓拍下,在美丽的夕阳映衬下,我和连少卿头靠头的温馨背影。
我不知道那些照片有多少会真刊登在杂志上,但这次蜜月旅行却是真的为我们照了不少表现甜蜜的照片。
我当时就觉得,自已其实蛮有表演天赋的,但同时也想到,等到有一天,我真正找到属于自已的幸福时,会不会也有和爱的那个人,照下这样甜蜜恩爱照片的机会。
当然,来普吉岛不光是为了拍照,自然是要玩要吃,要看风景的。
身在泰国,可以品尝这里的正宗泰国美食,味道酸辣的冬阴功汤,热带水果做成的菠萝炒饭,各种海鲜就更不必说。
连少卿说的泰式按摩,我们也亲自去尝试了下,两个人趴在同一间屋子里,着统一的按摩穿的服饰,同泰国的传统服饰相近,由两名男技师为我们做拉筋压缩的按摩。
当时我原以为按摩就像连少卿为我擦防晒油那样,在皮肤表面揉来揉去就好,但我没想到的是,两位男技师的手法根本不是那样,他们几乎把我整个儿翻转了一遍,逮住的手臂和腿,摆弄过来,摆弄过去,仿佛要把我给拆筋剥骨一般,疼得我哇哇大叫。
而连少卿其实也比好不到哪里去,但听到我的鬼叫声后,他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那个气啊,简直想直接冲上去把他打一顿。
好不容易结束按摩,我觉得自已大概快废了,但没想到的是,等我缓过劲来后却发现,全身都比按摩前通泰了许多,仿佛有新的生命力,正在体滋长,有说不出的动作源源不断而来,让人感觉精神倍加抖擞,心情也好了起来,我也忘记了要追杀连少卿。
愉快的假期总是过得太快,一晃七天过去,我们几乎游遍了普吉岛附近的旅游景点,充分感受了热带海岛的优美风光,见识了当地的风土人情,更观看了传统的泰国舞蹈,人妖的表演,可算是不虚此行。
除了拍照以外,连少卿也是个不错的玩伴,我们虽然偶尔矛盾,但很多时候相处也还愉快,又或者因为我们不是真正的恋人,所以可以活得更轻松。
他可以随意和那些沙滩上邂逅的比基尼美女搭讪聊天,我也可以和偶遇的师哥们聊上几句,但实际情况是,我的英语完全达不到交流的水准,而他却是一口流利的英语口语,和人交流毫无障碍,这也是我们之间又一差别。
好在是要回去了,自然是要带礼物的,我的亲朋好友,他的却一样没带,理由是,他的朋友们不稀罕这些东西,因为他们想要,可以随时来这里购买。
他说的没错,这也是我们之间的差别,他是有钱人,朋友也都是有钱的,何必在乎买的小零碎。
我是普通家庭出来的孩子,我的家人们朋友们大多跟我一样,他们不可能想到哪里玩儿就去哪里玩儿,所以他们肯定是稀罕我带的礼物的。
几乎拿一个旅行箱装了一箱子的礼物带回了经市,然后也没怎么休息,就直奔我家,把我买的东西送给了我父母,哥哥和嫂子,自然还有苗薇的。
看着家人拿到东西时笑逐颜开的样子,我的心里也乐开了花,连少卿就站在我的旁边,一只手环住我的肩膀,看着亲人们比较他们谁的礼物更好,我的脸上也始终保持微笑。
216有人造访
连少卿也同样是笑着的,并且在我耳边道:“没想到你的家人真的很喜欢你带的东西,也不枉你大老远给他们带回来。”
我也轻声答:“是,这都多亏了你,如果不是你带着我出去玩,我也不可能给他们带回来礼物。”
“客气了,以我们俩的关系,也是应该的。”
我也笑,笑容却有些艰涩,我们俩的关系,其实就是假结婚的关系,他真的没有必要为我做这么多。
回去的时候,我的情绪一下低落起来,我开始担心,如果有一天,我们的合约关系结束,我该如何跟我的家人交待,以我爸爸的脾气,恐怕他真的不会再认我这个女儿,那么我的假结婚,究竟值不值?
连少卿大概感觉到了我情绪的不对,一边开着车,一边关切地问我:“怎么啦?”
我怎么好意思把自已的想法说出来呢,只好敷衍道:“没……就是觉得和他们才见面,就匆匆离开,有些伤感。”
“又没有隔了十万八千里,你要是想回来,我天天都可以送你回来。”连少卿开玩笑道。
我相信他说的话是可以办到的,但我又怎么能这么自私呢?家里本来就窄,我要是真的天天回来,住哪里呢?
伤感不过是当时的心情罢了,过后回复如常,我和连少卿在那次普吉岛之行后,各自回到了自已的生活中。
如果有什么不同,那就是,我们每天晚上要在同一间屋子里待着,事实上,那间屋子里有个暗门,直通隔壁的卧室,而那个卧室才是连少卿住的地方。
看似同一个门进去,实则两个人是在两间屋子里待着,当然,这一切自然是瞒着家人的。
每天晚上一起进门后,大家就各走各的房间,偶尔调侃两句,无伤大雅。
比如连少卿最喜欢开的一句玩笑是:“苗青,每天晚上和我这样的帅哥道晚安,你就没有想要扑上来的冲动?”
我也半真半假的回敬道:“想,那你让我扑吗?”
每到这时候,连少卿就会如临大敌,哧溜一声钻回他自已的房间,并且可以听到房门落锁的声音。
小样儿,还真怕我半夜对他图谋不轨吗?好像这种事都是女人吃亏吧?
只是没想到,愉快而平静的日子也有戛然而止的一天。
那是新的一学期开学没多久,苗薇如愿考上了京都的大学,去了外地读书,身为她姐夫的连少卿也很大方,直接用飞机票把她送离经市,临走时还与她热烈拥抱。
小妮子感动地热泪哗哗的,看得我也是泪意满满,苗薇几乎是一步一回头地离开了候机厅,朝入闸口走去。
紧接着,便是苗进筹备婚礼,因为有房有车,燕燕家也是笑得合不拢嘴,觉得他们找了户好人家,我也跟着暗暗高兴。
但我知道,如果不是连少卿的出手阔绰,这房子车子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有?不管我心里多么感激他,却也不能为他做什么,只能把我连少奶奶的角色扮演好。
新的一学期,连心升上大三,再过一个学期,他们也要进入实习期,所以课业很紧。
那天下午下课后,我和几名关系不错的同学走出教室,迎面就看到连少朝我走来,她笑着和我打招呼:“大嫂,我是专程来找你的。”
“找我什么事?”平日里各自在忙,连心很少来找我,今天算是比较特别了。
见我俩说话,那几位同学就说先走,我只好跟她们说对不起,待所有人都走了,只余下我和连心在教学楼过道上说话。
连心对我道:“我们也边走边说吧,家里的车子在东校门等着了。我爸刚才打电话来说,让我们务必都要赶回家,他有重要的事要跟我们宣布。
听他的语气,好像真的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我没敢耽搁,所以一下课就来找你了。”
“好吧。”看连心的脸色有些凝重,我猜不出连家到底出了什么事,需要连爸爸亲自传话,还要连心来找我。
就在我心生疑惑时,连少卿的电话也打到了我的手机上,他对我道:“苗青,我的车子在西校门等你,你赶紧来,我带你回家。”
“我和连心在一起,她让我跟她去东校门坐车。”
这个医学院有两道大门,正好是东西向贯穿,这两兄妹真是没有默契,居然不在同一个校门口停车。
“随便吧,反正目的地相同就行。”连少卿声音有些闷闷的,大概是不高兴了。
不过他既然说了随便,我可不能迁就他,说好是跟连心一起走,自然跟女孩坐在一起更舒服些。
两辆车子最终是在去往连家的别墅时汇到了一起,连少卿的银色宾利在前,我和连心乘坐的黑色奔驰在后,两辆车保持一定车距,一直行驶进连家大院儿,并先后停在了别墅门口。
下车后,连少卿面无表情地看着从车上来的我和连心,然后也没有跟我们说话,直接上了阶梯,在佣人们的礼貌问候下,走进了别墅大门。
我和连心也不在意连少卿的态度,便也相携着进了屋。
大厅里已经有了少人,佣人们除外,高级真皮复古式的沙发上,分别坐着大家长连奶奶,一旁是连少卿的母亲伊莲娜,站在离别墅大门最近的地方的两位,一个背影是连爸爸的,另一个人则是身着黑色西服的陌生男子。
说是陌生人,他的背影又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好像在哪儿见过,是在哪里呢?
我正在疑惑的时候,进屋的连少卿已和家里的每个人打招呼:“奶奶,妈,爸,我和苗青还有连心回来了。”
连奶奶看了一眼出现的我们,也淡淡开口道:“奕文,大家都回来了,你就快说,你把我们全部召集在一起,究竟是有什么事要说?”
“妈,不用着急,我得再等一个人来再开始今天的主题。”连爸爸这样道。
正说着话,外面的汽车喇叭响,真的有人又来了。
217不期而遇
我在猜测连爸爸等的那个人究竟是谁时,那人已出现在了门口。
“大家好,你们都在啊?”
这又是令人熟悉的声音,我不禁回头看说话的人,而那人也看到了我,但他的表情就比我自然了许多,是了,他是知道我在连家的,曾经劝过我不要嫁进来的江淮。
一身浅灰色的休闲西服,里面是白色衬衣,将他儒雅干净的气质衬托得很好,脸上依旧是黑框眼镜,让他看起来更加斯文有礼,而他手上拿着的,正是有红字的急救箱。
他的出现也引起了客厅内其他人的注意,包括那个背对我们的陌生男子,在他回头的那一刻,我不禁再次一怔,难怪觉得他的背影有些面熟,原来还真是熟人。
我不禁看着他的熟悉脸孔,低唤:“刘雄,你怎么也在这儿?”
连少卿就在我旁边,听到我的低唤,不由皱眉道:“怎么他们你都认识?”
我回神,然后点头:“是,都不陌生。”
刘雄变有礼地开口:“苗青,好久不见,还好吗?”
“谢谢关心,我很好。”
我俩这样旁若无人地打招呼,江淮也走了过来:“苗青,好久不见,看来你很适应连家的生活,这倒是让我以前的担心都嫌多余了。”
江淮的话里有话,边说着,边已朝连奶奶走去,连少卿却在这时突然从身后环住了我的肩膀,很不客气地对江淮道:“江医生,我和苗青结了婚,她就是我们连家的人,我们连家自然会对她好,你在担心什么呢?”
江淮人已走到了连奶奶的身后站着,回过头来一脸冰霜地看着连少卿,很不客气道:“我是不知道苗青为什么会突然决定要嫁给你,不过她在这里过得好,不正该是你做丈夫应该做的吗?”
这两个一出口就是剑拔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