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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可不想让他误会,所以很大方道:“雄哥现在是我大哥,我是他的弟媳,这就是我们现在的关系。”
“哦,哦,原来是这样。”光头见我一脸严肃的样子,不敢再造次,便和那他的那群同事离开了。
我打听到连少雄在十五楼,也不再耽搁,乘着电梯就上了十五楼。
连少雄的男助理带着我进了他的办公室。
站在那和连少卿的办公室同样大得离谱的空间内,看到了墙上贴着的忍字,整个办公室的布置与装潢都给人一种霸气外露的感觉,黑与白的搭配,黑色居多,白色只是点缀。
连少雄此刻正坐在大班椅上,微眯了眼看我,表情有些古怪,待男助理离开,他才双手一摊道:“说吧,找我来是为了什么事?你从来不会主动找我的,除非你遇到了什么麻烦。”
他倒是很了解我,对,他一向都觉得很了解我的。
“雄哥,这件事我知道你可以解决,就是不知道你愿愿意帮这个忙?“我有些艰难地开口,以他和伊莲娜的关系,他不一定会愿意出手,所以我连说话都觉得有些困难
“那你倒是说来听听是什么事,我再考虑要不要帮。“刘少雄从桌上拿出一支雪茄来,在鼻子下闻了闻,一只腿与另一只腿交叠,翘得老高,一副非常悠然自得的模样,倒是让我越发不安起来。
连少雄的脾性并不是我接触的任何一种人,以前做保险的时候,和很多人打过交道,可像他这样阴晴不定的还真是少见,再加上他本身所做的事,就更让人觉得无法捉摸。
比如他和连少卿的最后一次比试,他怎么就那么快掌握了那个老外的心意,却害得连少卿输掉了比试,真是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不过这次伊莲娜儿子的事,我觉得恐怕只有找他才是最管用的,所以我来了。然而真正面对他的时候,我却有些难以启齿,最怕的就是他听到是关于伊莲娜的事,会直接拒绝,这就让我很难做了。
可是我人已到了这里,不试试实在不甘心,所以我还是鼓起了勇气道:“雄哥,我有一个认识的朋友,叫李壮的,听说他好像在酒吧里面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现在那些人在找他的麻烦,害他只能东躲西藏,所以我想来问问,不知道雄哥可不可以帮忙解决这件事,让他跟得罪的人化解这段矛盾,也可以让他不必再东躲西藏。”
“李壮?”听了我的话,连少雄嘴里面重复着这个名字,手指在唇边摩挲,似在回忆思考,后他拿起桌上的电话对助理道:“把阿发叫过来,我有话问他。”
挂掉电话后,连少雄向我示意办公室里一处沙发,让我坐在那里。
我没有拒绝,便走沙发前坐下,连少雄又吩咐人送来了咖啡,他陪我一起坐在了沙发上喝咖啡。
“是第一次来我的办公室吗?“他轻啜一口咖啡后,把咖啡杯放在桌上,双手交叠着,漫不经心地问道。
我诚实地点点头,表示的确如此,然后他笑了,笑容有些无奈,接着他道:“那你去连少卿的办公室应该是常客了吧?”
“也不能这么讲,我也是有事才去他那里找他,算不上是常去。”
“你倒是诚实。”他对我肯定道。
“我一向是诚实的。”我自我标榜道。
“那你诚实地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些怕我?”连少雄突然隔着茶几,把身体靠近我一些,声音有些低沉道。
这还用问吗,我不想在他面前逞前,怕就是怕,所以我缓缓点了点头。
“为什么怕我?我长得很可怕吗?还是因为我是混道上的,所以怕我?”
“都有吧。“我艰难道。
在这个话题还没有深入的时候,那个叫阿发的男人走了进来,我和连少雄的对话被打断,看得出,他有些懊恼,但没有再继续我和他的对话,而是对那个道:
“上次去深水酒吧,跟我耍横的那人叫什么?”
“好像是叫李壮,他扬言说会找人来和老大对话,然后就消失了。”
“你找人威胁说我们要找他的麻烦了?”
“没有啊,我后来派人打听了,那小子就是跟张六街的人混一处,没混出个名堂来,前段时间有些钱,也在赌场输干净了,所以才到深水酒吧喝酒,还跟你耍横来着。
你也曾经跟我们说过,不是混道上的,就别跟他们一般见识了,所以我就当他的那番话是放屁,反正他也找不到人来不是。”
连少雄和阿发的一番对话让我明白了李壮得罪的人就是连少雄本人,而李壮所谓的出国躲避,不过是自已虚惊一场,连少雄也根本没有想过要找他的麻烦。
这样一来这事就很好解决了,我只要回去跟伊莲娜说清楚,是她儿子自已害怕,根本不需要出国就行。
283看入眼
“看来你朋友是自已胆子小,以为需要出面解决这件事,你可以回去先诉他,他不需要东躲西藏,我连少雄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
连少雄点燃手上的雪茄这样跟我道。
“我相信雄哥的话,谢谢雄哥的帮忙。”
“我也没帮什么忙,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你们都出去吧。“连少雄跟我说话的同时,吩咐他的那两位手下离开办公室。
待他们离开,办公室里又只剩下我和连少雄两个人,他还抽着的雪茄,微眯了眼看我,雪茄的气味儿不好闻,我却只能忍耐,不好意思在刚才拜托他解决了李壮的事之后就对他嫌东嫌西的。
不过连少雄可没有这样的自觉,他忽然开口道:“我和连少卿的交易还在那里,你想看着他被董事会开除吗?”
我吃惊地抬头看着连少雄,不知道他跟我说这话的用意何在,只是看着他。
“苗青,那天我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难道你还听不懂吗?还是觉得我这个人一向是那么好说话,所以你可以一次又一次违背我的意思?”
“雄哥,我不太明白,你为什么这么说?”我是真的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么。
“我要的东西,从来没有我得不到的,只有我不想要的,这下你听明白了吗?”
他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打火机,火苗从打火机里跳出来,泛着蓝莹莹的光,却因为握着打火机的人是连少雄而变得阴森可怕起来。
我不去看他那张脸,只望着那火苗,觉得它的光一定很灼人。
“为什么一定是我?”深吸了口气,我还是大着胆子问道。
“因为是你,让我看入了眼,就这么简单。”他冷冷地笑着,终于让我见识到了他的可怕。
“你可以不答应我,但我也绝不会把这份合约书拿给连少卿,爸爸定下的时间不到一个星期,我再问你一遍,你要看着他被董事会开除吗?”
“那是你们之间的事,你不觉得用我来作交换实在是太卑鄙了吗?而且你有尊重过我的意见吗?”
这件事牵涉到我,我不得不为自已说话了,以为我是可以用来作交换的物品吗?可以被他们随意转送。
“我就是太尊重你,所以才同意了你们假结婚的事,如果你不答应做他交换的条件,那么我要是把你们假结婚的事说出来,你觉得连家人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呢?”
连少雄继续得意地笑着,同时打火机在他手上忽明忽灭,真真是被他完全掌控在手上,这也让我想到了自已的命运,仿佛也是被人捏在手上一般。
“连少雄,我原以为你至少还是有些君子风度的,没想到你竟是一个喜欢握住别人的把柄,以此相挟的人,算我看错了你。”
我站起来,严厉指责他这样的威胁行为,他也同样站了起来,脸上是玩世不恭的笑:“怎么办?我已经等你等得太久,你却始终不愿意走到我身边,我只有用这样的办法了。我知道你现在不能接受我,可是我可以保证,你来到我身边,我什么要求都可以满足你,绝不会比连少卿为你做得少。
上次你哥哥的事你也看到了,你不好意思向连少卿开口,而我很快就可以替你做到,所以你是不是该好好感激我呢?”
“我是很感激你,”我极力想说服他,“可感激人的方法很多,但不一定是要和他在一起啊。如果你想让我还那一百万,我也会想办法的,绝不会让你白白损失那一百万。”
“苗青,我要的不是一百万,我要的是你这个人!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如果你不愿意主动走到我面前来,我就让连少卿失去一切,同时也会公开你们假结婚的事实,到时候,我想,整个连家也会遭殃的吧,难道你不这么认为吗?”
连少雄此刻说出这番话来,面目已相当狰狞,我已没有办法再跟他多说下去,这个人大概是疯了,为自已一个人的私利而疯狂,完全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我不想再跟他多待下去,便挎着我的包匆匆离开了他的办公室,一路狂奔出志高的所在的综合大楼。
此刻的我脑子里乱得要命,不明白连少雄为什么变得那么可怕,也不明白他为什么就对我有了那样执着的心意。被这样一个有着偏执狂的人喜欢着,我感觉是自已人生的一大悲剧。
我该怎么办?
离开志高的办公大楼以后,我没有忘记跟伊莲娜打电话,告诉她李壮的事是虚惊一场,我已经和那个人交涉过了,不会再找李壮的麻烦。
伊莲娜在电话里面对我千恩万谢,简直要感激泣零,而我在挂断电话后却是深深叹息,如果我和连少卿假结婚的事公布出来,我还能继续待在连家吗?
我在街上漫无目的地逛着,不知道该去哪里的时候,却看到一家商场的门口一个女人的背影,怎么那么像从连家离开的木桃花呢?
当我正要从人行道冲过去的时候,正好红灯亮起来,我只能在那儿等着行人可以通过的时间,待我真正走到那商场门口时,人已不见了。
我在那附近找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找到那女人。
回想刚才的背影,觉得那女人的穿着打扮跟木桃花完全不像,我怎么会以为她就是她呢?
笑自已大概是太想找到她吧,这个女人身上有好大一个谜团,等待人去解开。
我在那商场门口徘徊的时候,连少卿的电话打了进来,他问我人在哪里,我告诉他,自已在街上乱逛,他叫我在那儿等着,接我一起吃饭,不等我拒绝,他就把电话给挂了。
拿着电话,我在考虑,要不要把我看到木桃花的事告诉他,可一想到不能确定的事,即使告诉他也毫无意义,还是算了吧。
连少卿找到我的时候,并不是一个人,还带来了他那个说不上什么品味的小叔叔连卓文。
这个人逃婚也就罢了,两个月都不愿意回新加坡,简直比木桃花的脸皮还厚啊。
284被知道
我在感叹他最近竟然没有去缠连少雄,真是奇迹。
三个人去了附近一家餐馆吃饭,席间,连少卿不停地给我夹菜,仿佛是怕我吃不够一样,连卓文则在一边撇嘴:“你们俩一定要表演夫妻之间的恩爱秀给我看吗?明明知道我是单身还这样,是存心想气人吧?”
连少卿也不反驳,只道:“是你自已要逃婚的,能怪得了谁呢?”
“可我跟那女的也没见过几次面,凭什么就要娶她,我可不想二十二岁就进入爱情的坟墓,我还没玩够呢。”连卓文嘟着嘴如是道。
看他撒娇卖萌的样子,还真是一点儿没有他这两个侄儿懂事呢,年龄也比他们小很多。
“少卿,我听你爸爸说,你和少雄只有一个能进董事会,他到底想让谁来做这个董事长的位置啊?”
问到这个问题,连少卿吃饭的兴致看来也是被搅没了,他放下筷子,双手交叠在桌面上沉思了会儿,然后看着我道:“连少雄这个人做事不太光明磊落,即使他真的赢了我也是给我下的套才赢来的,他想让我拿最重要的人来做交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