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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混蛋啊,不带这么报复我的……”董懂捂着屁股泪奔了,敢情他耍自己来着,目的就是为了把她弄摔倒。小心眼啊,没人性啊,禽兽不如啊。不过刚刚真是吓到了,他那副样子,还以为要亲下来呢,不过他怎么可能真亲下来。董懂看了安芷默一眼,他复杂地跟她对视几秒,转身往外走。
董懂还是有点不解,莫名其妙看着飞快消失的背影。
毕竟是孤男寡女(二)
出去之后,安芷默把门关上,接完来自母亲的电话,靠在门边把手按在自己的唇上。刚刚自己那一刹那的念头,是要吻她吗?怎么可能?安芷默嫌恶地看一眼身后,我为什么要吻她?这一切都是意外。坚定这个念头之后,他开门进去,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椅上,继续看杂志。
解决了肚子问题,董懂看了很久的电视。十点多的时候听见外面杂乱的脚步声,出去一问才知道今晚有篝火晚会,还有烤全羊。听小邹说烤全羊怎么怎么香,怎么怎么好吃,董懂郁闷了,死安芷默,居然不告诉她!她回去质问安芷默,安芷默淡淡掀了掀眼睫,说:“被一条蛇吓晕的人,还有资格去篝火晚会?”
董懂被打击了,心想早知道老娘我当时就不拉你了,让你被蛇吓得形象全毁,摔坏我的相机之后我就敲诈你赔一个更贵的——当时我应该这么做的,我为什么当时没想到呢?还是李商隐说得好啊,只是当时已惘然。
安芷默洗澡之后就上床睡觉了,董懂一看钟,十一点,他真是准时。看着他背对着自己睡在床的另一半,董懂忽然有点不想跟他一起睡的念头,不是怕他对自己做什么,是怕自己对他做什么呀……
劫色贫尼你要淡定碍……
考虑了很久,她去柜子里拿了一个枕头,放在床中间,隔开她和安芷默。然后,跑去刷了个牙,关了电视和灯,在安芷默身边躺下了。
山里的天气比市区凉快,所以晚上不必开空调。董懂身下压着薄毯,不一会儿就睡着了。许多人有这样的习惯,抱着个什么东西睡觉,或者压着个什么东西睡觉。
安芷默没有睡着,第一,认床;第二,别扭。他知道他们俩之间隔了一个枕头,可是有些时候,一个枕头其实解决不了什么具体的事情,比如,安芷默每当想起自己身边躺了一个异性,就别扭。
黑灯瞎火的,孤男寡女的,谁能没点想法。小安安也是人,而且是个绝对正常的人,他难以静下心来睡觉也是可以理解的。我最反对写文章的时候把男主角写得多么多么正派,坐怀不乱,还是那句话,一切从实际出发。
另外,女主角睡觉的时候会发出呼噜声,这其实是一种很可怕的行为,难以想象,男主角会喜欢上这样可怕的女主角。至于女主角睡觉的时候不自觉就钻进了男主角怀里,虽然我承认这十分可爱,但是……不会出现在本小说中!
我们的董懂睡相很好,没有呼噜声,静静的,而且一旦睡着了也不会乱翻身,所以不会翻进安芷默怀里,也不会把传说中女主角“纤细滑嫩的长腿”架上男主角的腹部。
安芷默把枕头推高了一点,把电视打开。午夜新闻恰好开始,主持人念念叨叨又在说巴以又不和平了,猪流感又蔓延了等等。安芷默心不在焉地看着,虽然目光始终盯在电视屏幕上。电视声音并不大,电视屏幕发出的亮光照在董懂的脸上。
安芷默终于瞥了她一眼,这个死丫头还没有把套套拿掉,貌似还换了一个新的……囧。他拎起她放在腰侧的手,试图把大拇指上的该死玩意儿扯掉,可是她十分不配合,微微睁了一下眼睛,说了一句:“讨厌~”然后居然狠狠踢了他一脚!
事情比较大条,因为董懂这孩子踢得位置不是很好,如果她踢得是流氓,那可以说是踢对了,但是她踢得是我们惩恶扬善的法官大人。
法官大人猛的捂住被她踢中的地方,带着一种万分痛苦的表情滚到了床下。
足足过了五分钟,法官大人颤抖的手才慢慢扶着床边,歪歪扭扭站了起来,额头上都是冷汗。董懂睡得很香,这是最让安芷默不爽的。
他盘腿坐在床边,恶狠狠瞪着此时对自己的行为不负法律责任的肇事者。
董懂翻了个身,扭了扭屁股,像一只青虫一样向前蠕动了一下,不动了。她解开的头发散落在白色的枕头上,睡衣的肩带歪了一点,露出里面蕾丝的内衣带子,光线暗,看不出是什么颜色。原本恶狠狠瞪着她的目光柔和了一点,最后无奈了。安芷默坐在她身边,继续心不在焉看电视。
不知不觉已经凌晨了,山里的温度降低不少,有点冷。安芷默低头找薄毯,发现毯子都被她抱在怀里,一点也不给他留。他狠心推了她一把,也许是有前面的教训,他特地保护住自己的重要部位。好在董懂没有动作,已经是沉睡了。
安芷默致力于把毯子从董懂身下拉出来一点,努力了一会儿,总算是把毯子夺了过来。什么破宾馆,就算是双人床也不至于给一张毯子吧?安芷默不是自私的人,给董懂盖了一半,自己盖一半,心里还是别扭。
在这个时候,董懂可能是伤口不舒服,把手收到唇边,磨蹭了两下。一直鬼使神差盯着她的安芷默皱着眉头看着刺眼的套套抵在她的嘴上,下定决心不能让她神经兮兮的戴着这个继续睡觉。他咬咬牙,心有余悸往刚才被踢中的地方看了一眼,伸手做最后的努力。
他快准狠地抓住她的手,三下两下解开皮筋,揪住套套的顶端一扯,终于把这个讨厌的东西扯了下来。
“无聊。”他说,抽了张纸巾把正准备它包起来,董懂的手反握住他的手,用力咬了一口,像在吃烤全羊一样。安芷默急于把手收回,身子一歪朝董懂压去,他敏捷地用另外一只手撑住,悬在董懂上方,舒了一口气。
然而董懂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好像练过醉罗汉拳一样,揪着安芷默的头发把他的头当做毯子,蠕动几下把上身压上去紧紧抱住。
安芷默完全无法呼吸,软软的东西堵在他的脸上,他一吸气就闻到传说中女性身上自然散发出的馨香,一半是沐浴液,另一半是一种让人身体舒软可是某处却开始发热的体香。
这是一种比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还可怕的让人难以控制自己的理智的严酷考验。
安芷默试图从她身下钻出来,头一转,唇就贴在那处脂肪丰*满的地方,很热,很香……
还是推开她吧。安芷默用手推开她靠在他腰上的腿,握住她的腰要用力把她移到旁边去,可是刚抚上她的腰侧,那滑腻而纤细的触感让他的手心蓦然发热,心里猛然又一副这样的画面:
安氏梦想剧场:董懂背对着他跪趴着,安芷默握着她的腰,炙热的一处顶着女性神秘,磨蹭着,董懂回头急切又娇嗔地望着他,扭动着纤细的小蛮腰,邀请他给她……
这一想,一发不可收拾。
飞快膨胀和坚硬的器官隐隐疼痛起来,安芷默的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又是上下一动,握着董懂腰肢的手越收越紧。
窗外刮进来一阵冷冷的夜风,安芷默燥热的身体霎时间凉了一下。他推开董懂,有点狼狈地跳下床,冲进浴室打开水,冲着自己的脸。
然而刚走出去,安芷默发现那种感觉并没有被压下去,反而窜得更高,高到安芷默自己都震惊不已。无奈,他又回到浴室,关了门,呆了近一个小时才出来,背对着董懂躺下,然而入睡很难。
都快天亮了吧……
睡了不到一个小时,安芷默起床,真是乱七八糟的夜晚。夏天,天亮得比较早,安芷默起床的时候,已经可以看见东方一个红红的太阳。另一半床的董懂翻了身,趴在枕头上,还没有睡醒,那姿势就像一只正在游泳的青蛙,可笑极了。安芷默瞥了她一下,捡起被她踢掉下去的薄毯,对折了一下,盖在她背上,然后去浴室。
董懂也睡不久,安芷默快洗好澡的时候她醒了,被手机震醒的。她迷迷糊糊接起来,也没看是谁,就“喂”了一声。
“董大婶我好饿……”季书遥哀怨地说,难得他这么早醒,看来真的是饿极了,“怎么外面的东西都这么难吃,放那么多洋葱和青椒,还把大蒜放进蒸蛋里,简直是大脑没进化完全,要不就是进了水。大婶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想死你了……”
其实季书遥喋喋不休在抱怨的时候,董懂就已经又睡着了,手机掉在枕头边上,刚好被沐浴出来的安芷默捡起,他把手机放在耳边听听对方有没有挂断,就听见季书遥那句“我想死你了”。安芷默眼睛微微一瞪,看了看屏幕上显示的“与季书遥通话中”的状态,然后把手机按在耳边,“喂,季书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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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书遥那边忽然沉默了,半天忽然大喊一句:“安大叔!!”
安芷默看了一眼睡着的董懂,没有去应季书遥的话。原来觉得这个小孩喜欢董懂是不对的,现在觉得简直大错特错,而且他很不爽。
“为什么你会在董大婶房间里?难道你们……”季书遥提高了音调,声音颤抖,“你们真是……淫*乱!”他愤恨地挂了电话。
安芷默把手机放在枕头边上,顺手摸了摸董懂的脑袋。
围巾风波(一)
两天一夜的旅游结束之后,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董懂和安芷默之间变和谐了一些,平时的话也多了起来,但是董懂仍然不断被安芷默审判,比如做练习不小心睡着被他发现,又以一句浪费时间等于谋财害命被定性为故意杀人;趁他不注意把最后一个小笼包吃掉,被他定性为对法官实行打击报复罪;因为忘了买闹钟电池导致他上班迟到,被定性为妨害公务……
有时候董懂觉得安芷默不自觉在看她,她以为他又想挑自己什么缺点,好审判她,就更加小心。宋望合又发过一次短信给她,内容是这样的:“我辞职了。偶尔回复我一次吧,一个字也好。”那天本该写一章小说给薛婷的董懂一个字都写不出来,宋望合的短信她这次没有删,看了一遍又一遍,想回复,最后咬牙逼自己删了短信,跑去阳台,哭了。不巧开门声音大了些,可能又把安芷默弄醒了,他开门看了她一下,最后没有说什么又关上门。
第二天,安芷默下班回家的时候买了半斤她喜欢吃的虾仁馄饨,从那家馄饨店回御枫世纪,开车要一个多小时。煮馄饨的时候,董懂感动地望着安芷默,埋首于大量卷宗中的他,微皱着眉头,左手握拳轻抵在下唇上,右手转动着一只黑色水笔,不时写写画画。
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气。
转眼八月过了一半,昨天安芷默单位又发了某五星级酒店的餐券,只不过他最近很忙,没空去,董懂就战战兢兢问他能不能在到期前跟季书遥一起去,安芷默当时脸色就变了,半天才同意,不过那口吻也不太友善,之后就再也不跟她讲话鸟~~
董懂为了讨好安芷默,第二天买了很丰盛的早餐给他,今天他要庭审,怕他饿了,董懂还做了一个三明治给他带着。安芷默看见董懂小心翼翼往他的公文包里塞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