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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公主一见欧阳潇护着玉儿,怨气又起,声音更加冰冷,说道:“侯爷既然不爱听,贱妾这就立马消失。”
七公主说罢,气恼地横了玉儿一眼,转身快步走了。
“姐姐,你听玉儿解释……”玉儿追了两步,可七公主已经走远了,金桔回头狠狠地瞪了玉儿一眼,不料正好撞上欧阳潇的目光,吓得慌忙跟着七公主走了。
欧阳潇想想七公主的反常表现,觉得不可思议,内心忽然感到紧张,盯着玉儿问道:“早上你让春桃送布匹给碧心,我还以为你们相处得很好,怎么这会儿碧心如此对你?你们之间到底怎么回事?”
玉儿一脸紧张不安的神情,拉着欧阳潇道:“侯爷,我跟姐姐很好,你就不要问了,其实是很小的矛盾,玉儿能够化解的。”
欧阳潇不相信玉儿说的是小矛盾,如果是小矛盾,按照碧心一向端庄大方的个性,怎会说出如此刻薄冷酷的话来。
欧阳潇一再追问,玉儿只是不说,欧阳潇要去问春桃和春梅,玉儿忽然急得快哭了,眼眶泛红,说道:“侯爷,真的没什么,你就不要再问了,也不要问春桃和春梅,你要相信玉儿,时间能够化解玉儿与姐姐之间的矛盾。”
欧阳潇见把玉儿逼得急了,一滴晶莹的泪水已经顺着眼角流下来,忙道:“对不起,玉儿,我不该逼你……”
玉儿擦了眼泪,展开笑脸,“侯爷,那你给我讲讲明日比武的事,那穷黩国的武士都是长什么样的,第一武士一定很厉害吧。”
☆、第二十八章 最差武士
欧阳潇于是边走边给玉儿讲明日比武的事,讲几个使者如何嚣张,讲文武百官如何动怒,讲皇上如何气得说不出话来,讲穷黩的第一武士看上去竟然弱不禁风。
玉儿听了诧异地道:“侯爷,那么弱不禁风的人怎么可能成为穷黩第一武士呢?我看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欧阳潇倒是没想过这个,他想的是不管对方是什么人,只管打败对方便可,听了玉儿这么说,不禁也纳闷,问道:“你的意思是?”
玉儿一脸正经地道:“依玉儿看,那人不是身怀绝技,就是有什么阴狠手段。”忽然神色一紧,“侯爷,你须当心才是。”
欧阳潇握紧了拳头道:“你放心,不管他有什么手段,我的功夫也不是白练的,明日定打得他落花流水。”
玉儿略一思考,娇声道:“侯爷,明日玉儿可否看你与那第一武士比武?”
欧阳潇自信地笑道:“当然可以,我明日带你入宫,也让你见识见识你夫君的能耐。”
第二天,欧阳潇刚起床不久,走到前院,却见欧阳万里全副戎装站在院子当中,张诚和李忠站在一侧。
欧阳潇赶紧走上前去,问欧阳万里道:“父王,你有病在身,站在这里作甚?”
欧阳万里道:“昨日服了两剂药,已然好了,我正在等圣旨,敌军已经在边境增兵,军情紧急,皇上必然要调我去边疆。”
话音刚落,却听门房来报,圣旨来了。
传圣旨的李公公走到欧阳万里等人身前,站定,宣道:“安西王欧阳万里接旨。”
欧阳万里等人下跪听宣。
李公公扯着嗓子高声宣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近日边关军情紧急,敌军压境,特封安西王欧阳万里为威武大将军,明日率精兵五十万,速去边关,抵御外敌,保我国土,钦此,谢恩。”
李公公宣完,笑着把圣旨递给欧阳万里,“王爷,您建功立业的机会又来了,皇上把整个江山社稷的安危都寄托在您的身上了,您可不能负了皇上的隆恩。”
欧阳万里起身接旨,凌然道:“老夫定不负皇上所托,为皇上分忧是老夫的荣幸,老夫定然将那穷黩贼狼斩尽杀绝,还我金泽安宁。”
欧阳潇暗暗佩服父王果然是妙算,皇上果然要召父王去守边,但父王残病之躯,安能担此重任?不禁急虑,说道:“父王,边关环境恶劣,战场刀枪无情,父王刚刚病愈,又有残疾困扰,孩儿怕您去了吃不消,不如我进宫去禀明皇上换个将军去守边。”
欧阳万里动怒,斥道:“你是看年老,不堪此任吗?休要多言,国家有难,我岂能因个人疾病,眼睁睁看贼狼侵我国土,掳我国民。”
欧阳潇被父亲训斥,心中虽十分不放心,但知道说再多也改变不了父亲的主意,再说国家为大家,个人家庭为小家,为大家舍小家,本是理所当然,看来人生在世,许多事确是难以两全。
李公公告辞。
欧阳万里知道儿子心思,神色缓和了下来,语气平静,“翛儿,个人情感固然重要,但在气节面前,也无不可舍弃,以后为父怕也没什么可教给你的了,这句话,望你谨记。”
欧阳潇默然点头。
张诚走过来,提醒欧阳潇道:“侯爷,今天上午您要在皇宫坤坛与穷黩武士比武。”
欧阳潇没有忘记比武,只是刚用过早饭就见父亲矗立在院中,才把比武的事暂时放在了一边,听张诚说起,便道:“那武士我见过,只要我当心不被暗算,打败他完全不足为虑。”
欧阳万里正色道:“翛儿,不可轻敌,刚愎自用是用兵大忌,再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你须小心才是。”
欧阳潇点头称是。又在府中待了一会儿,便带着玉儿一起进宫参加比武大会。
皇宫坤坛。晴空万里。
坤坛之北,摆了许多酒席,皇上和柳妃娘娘居中,左右分别坐着文武官员,四个使者坐在左席,欧阳潇与玉儿坐在右席。酒席外围,众多带刀侍卫威严地挺立着。
柳妃娘娘新近得宠,满脸春风得意,玉指轻捻一颗葡萄送进皇上口中,娇声笑道:“皇上,今儿个比武您说谁会赢啊?”
皇上揽住柳妃柔弱细腰,凑到柳妃脸上,笑道:“当然是我金泽的武士赢了,你看七驸马英俊健武,那穷黩国的武士瘦弱得跟鸡爪子一样,哪里是我七驸马的对手,这场比武七驸马必胜无疑。”
柳妃来回瞟看欧阳潇,眼神中颇有妩媚之意,欧阳潇转头正好接触到柳妃的目光,一阵不自在,侧脸低声问玉儿道:“玉儿,那个柳妃该不会也是蛇妖吧。”
玉儿留意到了刚才柳妃与欧阳潇的神情,听欧阳潇这么说,不禁掩嘴笑道:“侯爷,柳妃娘娘不是蛇妖,她大概是看上你了。”
“玉儿,这话可不能乱说。”欧阳潇左右看了看,众人都各忙各的,没人注意到他跟玉儿的对话。
玉儿拿眼望去,见那四个使者坐在一起,正得意洋洋地笑着说话,看到其中一个十分瘦弱的人,仔细看了看,却看不出那人有什么奇特之处,他身边的微胖的那个倒是像个懂法术的人。
玉儿道:“侯爷就是要跟那个瘦瘦的人比武吗?”
欧阳潇一脸尴尬,跟那样弱的对手比武让他觉得很没面子,“他叫王大智,据说他是穷黩国的第一武士。”
玉儿见欧阳潇的尴尬神态,忍不住又拂袖掩唇,轻笑道:“玉儿并没有嘲笑侯爷的意思,那个王大智倒是不必在意,只是他身边的那个有点胖的,需要小心。”
欧阳潇一怔,“我又不跟他比武,怎么还要防范他?”
玉儿未及开口,皇上开始宣布比武事项了,只见皇上兴致高涨,似乎认定了今日比武的结果,他大声宣布道:“今日众爱卿、使者,欢聚一堂,有两项事宜,第一比武,第二宴饮,无论谁胜谁负,比武结束之后,大家共同举杯,欢歌畅饮。”
坐在欧阳潇左边的杨虎将军听了皇上的话,小声嘟囔道:“敌军压境,皇上还有心思宴饮,真是皇上不急我将军急。”
“李公公,时辰已到,开始吧,朕早就想看这场比武了。”皇上笑道。
柳妃也笑道:“臣妾早闻七驸马神威,也早想开开眼界了。”
李公公颔首微笑,旋即高仰起头,宣道:“时辰已到,比武开始。”
“慢!”
一个短促的声音高声喊道,众人一看,正是那个年老的使者。
杨虎将军忽然忍不住了,冲着那老者高声骂道:“王奸,有屁不早放,这会儿才放,是不是怕输不敢比武了。”
那老者叫王间,是四人中最嚣张的,杨虎早看他不惯,是以抓住机会就想骂他,没机会创造机会也要骂他。
王间这次也忍不住勃然动怒,但是立刻又平了怒色,对着皇上笑着说道:“皇上,本使有件事想必没跟大家说清楚,可能诸位都有所误会。”
王间一脸诡笑,扫视众位大臣,见众位大臣都莫名奇妙地看着他,那个杨虎将军似乎又要骂人,连忙接着道:“本使现在就把这个误解摊出来说明了,免得诸位以后说闲话,王大智兄弟是我穷黩帝国第一武士,本使没说明白的是,这个第一是倒数第一,你看他弱不禁风的样子,怎么可能是我穷黩正数第一的武士,哈哈……”
众文武百官都是怒不可遏,但是穷黩国军力强大,迫于淫威,虽怒却也奈何王间不得。皇上怒曰:“王使者,你们穷黩说话都是这样出尔反尔的吗,你明明说的是第一,可没说倒数第一啊?你诱骗我金泽第一武士跟你们穷黩最差的武士比武,这不是羞辱于我金泽吗?”
皇上大怒,气得连连咳嗽,柳妃忙为其捶背,“皇上,你可别气坏了身子,不管怎么样,只要七驸马能赢了,咱们金泽可免灭国之灾啊。”
杨将军早已怒火冲天,站起身来,刚要破口大骂,皇上冲他喝道:“杨将军,休要多言,归回原位。”
欧阳潇纳闷,既然那穷黩最差的武士如何能赢得了他,玉儿则担忧,那个微胖的王大军恐怕会暗中施手脚。
王间对着欧阳潇挑衅地笑道:“七驸马,本使很想看看,你输给了我穷黩最差武士之后,会是什么表现?哈哈哈……”
欧阳潇气得站起身子,握紧了拳头,厉声道:“只怕会让你失望。”
☆、第二十九章 雕虫小技
欧阳潇走到比武场地,看着穷黩武士上场。只见那穷黩第一差的武士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地样子,欧阳潇暗暗气恼,跟这样的人比武,自己丢人倒也罢了,还大大有损国家的颜面。玉儿看着他,双眼里闪着一丝担忧神色。
两名武士对面而立,欧阳潇盯着对方的眼睛,只见对方眼神闪烁,似乎是严重地信心不足。
场外众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两人,等待比武结果。
一声清脆的铜锣响过,欧阳潇迫不及待地冲对方挥拳打去,王大智竟然反应十分迟钝,结结实实地挨了欧阳潇一记重拳,接着后退几步,砰地一声仰倒在地上。
虽然是穷黩最差的武士,文武百官见了欧阳潇打倒对方,仍然是忍不住叫好。皇上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柳妃笑看欧阳潇。玉儿则目光转向了王大军。只见王间向王大军施了个颜色,王大军会意地点了点头。
欧阳潇见对方如此不堪一击,除了感到气恼之外,还有些后悔刚才打的重了,因此第二拳打出去的时候,力道就小了许多。
王大智从地上□□着爬起,欧阳潇又一拳冲他当胸打了过来,接着又是砰地一声,王大智仰面倒在地上。
欧阳潇见对手的惨相,不忍道:“如果你认输,不但能解我金泽之围,而且你也免去不少皮肉之苦,你觉得怎样?”
王大智转头看了场下王间一眼,忽然狠狠道:“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