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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套,长裤,背心,内衣……一件一件从许锦逸身上褪去,而许锦逸裸露出来的白皙肌肤也越来越多,越来越耀眼。
终于,许锦逸身上最后的一块布料褪去。
乔天目光如狼,绿油油的,似乎带着钩子一般在许锦逸身上游移,欣长的脖颈,微微突出的漂亮的蝴蝶骨,凹陷的完美的不可思议的脊柱沟,细韧的腰肢,性感的维纳斯的酒窝,以及,挺翘的小屁股。
“你怎么还不脱衣服?”许锦逸一边问他,一边捡着洗漱用品,“快点儿吧,洗澡时间不是有限制吗?”
放肆的目光在一瞬间被收回,乔天舔了舔嘴角,嗓子不由自主吞咽两声,想起刚才的美景,便又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你先进去吧!”乔天这么说着,侧身给许锦逸让开了位置,手中拿着的外套不留痕迹的当作自己的胯下。
许锦逸瞥他一眼,从乔天身前走过时,似有似无地勾起了唇,眸光隐隐带着笑意。
等许锦逸进了澡室,乔天忽然想到里面还有二十多个粗糙丑陋的大老爷们,瞳孔一紧,立马三下两下脱了衣服,抓着洗漱用品跑进了澡室里。
此时澡室里还剩两个淋浴蓬头,许锦逸正站在其中一个淋浴蓬头下,把着阀门扭来扭去,那蓬头大半细孔流不出水,稀稀拉拉的水流浇在许锦逸的脖子上,流过他的胸膛,流过他的腰腹……流过更美的地方。
那二十几个囚犯一边洗着,一边用余光偷偷瞥向许锦逸的方向。
不怪他们惊讶,实在是许锦逸太过瞩目。他们这些男人就算不是一身黝黑的粗糙皮肤,也是亚洲人的黄不拉几,可这个新来的脱了衣服却如同一个剥了皮的鸡蛋似的,白的直晃人眼。
就连刚娶自家的婆娘时,她也没白到这个份上啊。
除了白,这个新来的长得也没话说,薄薄的肌肉覆在胸膛腰腹上,一些大老粗不会形容,只觉得那样的形状说不出的漂亮。
瞧瞧自己长得这个磕碜,再瞧瞧人家。大老粗们摇了摇头,捏了捏松弛的大肚子,余光却一直锁在许锦逸身上。
乔天进澡室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
许锦逸弯着腰摆弄水管上的阀门,这样的姿势显得臀部更加挺翘,下陷的劲瘦腰肢与浑圆臀部的对比简直闪瞎人眼,臀沟性感十足,再往下看则是明明看不清却让人对其美丽曼妙深信不疑的神秘地带……
一大堆黑黄的赤裸身体中出现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家伙儿,如同一只小白兔进了大灰狼部落里!旁边的一群大老粗们两手在自己身上搓着,眼光却直勾勾盯着埋头修理阀门的许锦逸!
这是把翰林当成什么了?
乔天气的眼睛都红了,却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气的这么厉害。
“别摆弄这个了!”乔天瓮声瓮气地哼了一声,拉着许锦逸走到囚犯们给他准备好的流水最顺畅的那个蓬头之下,两只铁臂支着墙,将他牢牢箍在自己怀里。
终于将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小坏蛋挡了个严实,乔天转过头,冲着其他囚犯们大吼一声,“看什么看,眼睛撇过来撇过去,不想要了?”
乔三爷平时低调的可以,除了狱警明摆着的青眼照顾,和一双黑漆漆沉甸甸的渗人眼珠子让众人从心底里打怵,其他时候他很少理会过旁人,旁人也不敢凑上去招惹他。
这次三爷竟破天荒的失了往日“世外高人”的淡然,冲着他们吼开了?
乔天沾过不知多少鲜血,是真正从尸山血海中踏过来的,身上的威严和气势不知道有多足,但掌权这么些年,他的威严轻易不现于人前,一旦这份气势被他放出来,将如同泰山压顶般的威力一般,朝着众人震慑而去!
此时这些囚犯们面对的,就是这般沉重的,在一秒之内就已经让他们的脊梁骨蹿起冷汗的威慑力,众人纷纷转过头去,长着大口粗重喘息,额头上的汗珠一颗一颗砸到地面。
乔天见众人还算听话,此时这个澡室敢看小坏蛋的就只剩了他一人,顿时又满足了起来,将放出的威严收了一半回去。
纵使只剩了这一半威严,众人也被那如芒在背似的冷光刺的全身颤抖,一个二个拿着香皂朝身上抹,打定主意赶紧洗,赶紧逃离这个祖宗!
许锦逸被乔天的铁臂困在方寸之间,眼睛弯着,乐不可支。
乔天见他被热气熏蒸的越发娇嫩的唇瓣勾着,眼中也带着调皮的笑意,并未与其他犯人那样害怕他,心头暖的厉害,自豪极了。
不知道为什么会被眼前这个小坏蛋身上的每一寸引诱的方寸大乱,不知道为什么不想让其他任何一个人看见这个小坏蛋的点点滴滴,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这个小坏蛋心中就有着无法言说的满足……乔天所幸不再深想,随心而动。
想将少年拢在他的怀里,不给别人看,乔天就这么做了,两只铁臂支着墙,将少年困在他与墙这细小的不足一个瓷砖的地方,口上还一本正经地说,“蓬头没有了,咱俩一块洗,要是等被人洗完再洗,洗澡时间就该到了。”
许锦逸双眸明亮水润,笑意似乎更甚,“是,谢谢乔三爷。”
“别叫我乔三爷。”乔天后退了半步,将多半个蓬头让给许锦逸,“我才三十出头,叫我三爷都把我叫老了。”
三十七,可不就是三十出头。
许锦逸看着爱人眼角越显魅力的一道细纹,连连点头,“三儿。”
“你——”乔天捏了捏许锦逸腰间的柔韧的肉,撑不住笑了起来,勾着唇骂他,“真是个小混蛋。”
许锦逸笑得得意又嚣张,伸着细长劲韧的手臂,等温水将这个身子冲刷一遍,就转过身子去拿香皂。可谁知许锦逸刚将香皂攥紧手里,腰窝就被人轻轻戳了一下,那处是许锦逸身上极为敏感的地方,他顿时软了半条腿,手上也在那一瞬间没了力气,那块滑溜溜的香皂就这么喜剧又狗血地飞了出去。
香皂掉了自然要捡起来。
许锦逸认命地弯下腰,浑然不知自己的屁股被撅成了怎样一幅浑圆饱满的美景,那道股沟又是如何壕深诱人,甚至连脱衣是乔天没看见的春光都泄出来三分,让乔天看呆了眼。
乔天一眨不眨地盯着,目光犹如实质般在这么一个水蜜桃上扫来扫去,什么口干舌燥,什么焦渴难耐,乔天完全感受不到了,他全部的注意力,只在眼前这副美景之上。
弯起的腰直了起来,臀部依旧挺翘,可不如之前撅着时那般分明,乔天舔了舔唇,伸出手指,又在其中一个绝美的凹陷上戳了戳。
许锦逸小腿一软,两只手臂搭在乔天支在墙上的铁臂上,一边靠着他,一边又转过头来瞪向他。
双眸翦水,怒视般的俏意,被蒸的红润的双颊……真美,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美丽招人的妖精?
知道是自己手欠,乔天两只手臂将软了半边身子的许锦逸箍在怀里,让他靠在他的胸膛之上,口中呼出的热气全打在许锦逸脸上,“对不起。”
第101章 犯
许锦逸瞥了眼旁边眼观鼻鼻观心正专心在身上抹香皂的一众狱友,推开乔天的胳膊,自顾自洗了起来。
乔天不满两人之间的空隙,上前半部贴上许锦逸的身子,嘴巴凑在许锦逸的耳朵根上,“后背够不着,我帮你搓搓?”
许锦逸斜着眼朝后睨他一眼,将他推后半步,“搓吧。”
乔天大喜,从许锦逸手里接过香皂,先在掌上抹的足足的,再将香皂扔回架子上,两只大掌贴上许锦逸的后背,缓缓下移,再缓缓上移,打着旋摸来摸去。
真白,真滑,带着三分喧软的劲韧触感好到极致,乔天的大掌如同黏到许锦逸后背上似的,粗糙的指腹在蝴蝶骨上转着圈,顺着凹陷的脊柱沟一路滑下去,到了末端仍不停止,仍然往下滑去,粗长的食指竟钻进了股沟里。
乔天的手指在壕深的股沟里探探出出,也不知在模拟什么黄色动作。那里看上去壕深诱人,但比起他的手指还是窄了,温暖、狭窄、抹了香皂之后的润滑……无时无刻不在灼烧着乔天的神经。
许锦逸抬脚踩在乔天脚面上。
乔天顺势搂过许锦逸的腰,另一只脚直往许锦逸的脚底钻,直到许锦逸两只白白的小脚丫都踩在乔天糙黑的大脚面上,他才满足地蹭蹭许锦逸的脖颈,两只大掌顺着细腰摸向许锦逸的肋骨,如同弹古琴一般一根根拨过去,终于到了胸膛,一不小心就碰到许锦逸的两点。
许锦逸粗喘了一声,倚到乔天宽厚的胸膛上。
乔天那两只大掌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儿,净在许锦逸的前胸摸,将两颗小红珠子拨过来拨过去,不一会儿那两颗小红珠子就肿成了大红珠子,直挺挺立原地,随着主人气促的喘息而上下起伏。
“乔三儿,把你那玩意儿收回去。”也不知是鼻音还是怎么回事儿,许锦逸的声音沙哑许多,更显魅惑。
不说还好,许锦逸一开口,本就狰狞挺拔的粗硬又生生粗大了两分,直挺挺戳在许锦逸的臀瓣上。
乔天安抚似的拨了拨许锦逸的茱萸,“顶着你了?抱歉,我这就给它换换位置。”
那棍子离开臀瓣,许锦逸还未来得及放松,腿根处突然插进一个粗长的物事。
“不顶了吧?”乔天冲着许锦逸的耳蜗吐着热气,说起“顶”字时下身顺势向前顶了一顶,顿时觉出趣味来,进进出出,来来回回,竟然舍不得停止了。
“乔三儿!”许锦逸侧过头,狠狠咬了乔天下巴一口,“那么多人呢!”
两只大掌在许锦逸的身上肆意游弋,乔天伸出舌头舔舔许锦逸的大动脉,又凑到他的嘴角啄了啄,才依依不舍抽回了自己肿胀狰狞的某物。
刚才是他第一次尝到这般曼妙的滋味儿,难免有些情不自禁,此时被怀里的宝贝咬了一口,虽然心神摇曳,但却也因许锦逸提醒的那句话回过了神来。
怀里的宝贝是他最珍贵的瑰宝,也是他应当捧在手心里尊敬一辈子的爱人,虽然那些囚犯们并不敢看向这边,但他与爱人的亲密,却不应该在这种简陋的场合之下进行。
是的,爱人,乔天口中咂摸着这个词,慢慢勾起薄唇。
世界上还有什么比爱人更亲密的?还有什么比爱人更不可缺一的?还有什么能像爱人一样白头偕老永不分离的?
看见这人的第一眼,他就再也移不开目光去,他渴望与这人亲近,渴望与这人用最强劲的胶水黏在一处,渴望进入这人的身体里,与他成为一体,与他永不分离!
那么,还能有什么能比爱人这个词汇更加贴合他的想法呢?
爱人,乔天眼角弯了起来,一道微不可见的细纹出现在他的眼尾,越显成熟魅力。
“三爷,我洗完了,走了啊。”蝎子抹了香皂,匆匆浇了一遍身子后抓起洗漱用品就往外跑,套上衣服没了踪影。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三年,但蝎子依旧记得很清楚,那次在拳场上,一个叛徒背叛了三爷。
那个叛徒与三爷一起长大,是帮里唯一一个可以称呼三爷为“老大”的三爷的好兄弟。
兄弟三十多年,相互之间你救我我救你,骨血都连在了一块,就是这样,那个叛徒在三爷的拳场上设了绊子,打算弄死三爷。
三爷的人手都是从小练武的精英,比起叛徒的人马优秀了几倍不止,就算酒里有药,那些人依旧极为清明,忍着困顿将叛徒抓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