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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洗的飞快,连洗头带洗澡也不过十分钟不到。洗完之后我迅速穿好衣服,因为不敢在浴室里面照镜子吹头,我拿着吹风机推开浴室房门,打算坐在沙发上干吹。
可我这一推门迈出一步,没想到门口站着个人。这下可把我吓惨了,我甚至尖叫一声往后退去,可我身后是二三十公分高的台阶,小腿撞在上面,整个人踉跄着往后翻。
骆向东忙伸手拖住我,被我拉的往前一个趔趄。我最终还是没倒下,不过胳膊混乱中撞在了门框上,给我疼得呲牙咧嘴。
骆向东吓坏了,他皱眉道:“你见鬼了?”
别跟我提鬼!
血气全都冲到脸上,我吓得心直突突,不由得瞪着骆向东说:“都怨你!你进门之前能不能出点声?我都让你吓死了!”
骆向东说:“我去洗个澡的功夫你就把门给关上了,幸好我有几把备用钥匙,不然还让你给关外头了。”
我吓得心焦,拎着吹风机往客厅能插电的地方走。骆向东跟过来,径自抬起我的左臂,将长袖撸上去。
我低头一看,手肘都撞秃噜皮了,怪不得火烧火燎的疼。
骆向东问:“家里有药吗?”
我说:“没事儿。”
骆向东道:“成天一惊一乍的,好人都让你给吓死了。”
我瞪了他一眼,说:“我还没赖你呢,你别惹我啊。”
骆向东眼带挑衅的说:“我觉得现在是你别惹我,我要是走了,今晚你这觉还能睡了吗?”
嘿……我眼睛一瞪,他这是威胁我吗?
不待我说什么,骆向东径自转身走到沙发上,一屁股坐下,然后拿着遥控器开始换台。
我一直在心底默默告诉自己,我不是怕他,只是没必要跟他较劲儿。骆向东说的没错,我确实胆小,也确实不敢自己睡。今晚我要是一个人在家,就算开灯都不一定睡得着觉。
十分钟之后,我吹干头发,收起吹风机,对着沙发上的骆向东说:“你看电视小点声,我去睡了,明天早上带团。”
骆向东问我:“你去哪儿睡?”
我说:“客卧。”
骆向东说:“你去主卧睡吧,客卧床太小,睡着不舒服。”
我说:“没事儿,你开着灯看吧,我去睡了,晚安。”
我转身进了客卧,却没关门。向天发誓,我绝对不是暗示骆向东什么,只是我怕黑怕鬼,想借着客厅的光亮和声音,早点睡着,先熬过这第一晚才好。
躺在客卧的小床上,面前一片从客厅照进来的光。知道骆向东就在外面,我心里头舒坦不少,所以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挨千刀我这脆弱敏感不争气的神经!好不容易睡着,结果我做了个噩梦。梦里那女鬼活灵活现的出现在眼前,吓得我这一通狂跑,等我跑到一条分岔路口时,前面几条黑漆漆的胡同什么都看不清。
直觉告诉我,无论我选择哪一条路走,胡同里面都定然会出现鬼。前有狼后有虎,我吓到极致,身体一抖,猛地就睁开了眼睛。
入眼皆是一片黑暗,我在夜里吓得一动不敢动。足足过去十几秒的样子,这才隐约回过神来,知道自己是侧躺在小床上。
静谧无声的夜里,我身体微微发抖,只想着起来把灯打开。
天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劲儿,才敢鼓起勇气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可我这一觉踩在床下,不是鞋子也不是地板,而是……什么毛茸茸软乎乎的东西。
“哎呀……”
我吓得身体往后一倒,连滚带爬的上了床。与此同时,床下一抹黑影窜起来,我吓得魂飞魄散,尖叫连连。
“呀……骆向东……骆向东!向东……”
我还记得骆向东在我家,所以背靠着冰凉的墙壁,大喊他的名字。
惊吓中我也不知道过了几秒,只听得隔壁传来‘噗通’一声,像是人从床上落到地下的声音。紧接着,一抹身影从门前闪现,他伸手拍下墙上开关,客卧顿时大亮。
我看到骆向东穿着黑色内AA裤站在门边,满脸慌张的望着我。而在我床边不远处的,不是什么鬼东西,是queenb。它像是被吓到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骆向东,就连大尾巴都不摇了。
许是我还没从惊骇中回过神来,一直背靠着墙壁瞪大眼睛。骆向东几秒之后光着脚向我快步走来。坐在床边,他伸手摸了下我的后脑,轻声问我:“怎么了?”
起初我连大喘气都不敢,后来逐渐感觉到骆向东手上的温度,我渐渐回过神来。闭上眼睛,伸手抹了把脸,我对自己也是挺无语的。
骆向东拉开我挡在身前被揉成一团的被子,他坐上来,将我抬到他怀里,抱着我说:“queenb把你吓着了?”
我枕着骆向东的肩窝,鼻尖满是他身上好闻沐浴液的味道。过了一会儿,我低声道:“做噩梦了,本想下床开灯,没想到queenb在床下。”
骆向东说:“明天我让它俩去隔壁睡。”
我说:“没事儿,没准我还把它给吓着了呢。”
说完,我微微抬起头来,伸手招呼queenb:“来,queenb。”
果不其然,queenb站在距离我一米远的地方,只是看着我,尾巴动了一下,都不敢过来了。
骆向东一侧头,对它道:“出去。”
queenb看着骆向东,冲着他往前迈了一步,骆向东马上道:“出去。”
queenb垂下头,两秒之后,讪讪的掉头离开。
我看着莫名的心疼,只得说:“你跟它发什么脾气啊?”
骆向东转头看着我说:“用不用去你老家找几个跳大神的给你蹦蹦?”
我再次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骆向东说:“刚睡着就听见你在这屋喊,我还以为鬼进你这儿了。”
我很快道:“别提鬼。”
坐在床上,我跟骆向东面对面。我给他绘声绘色的讲解了一下刚刚梦里的情况。我觉得这个梦超级吓人,骆向东就算不像我一样的害怕,好歹给我一点点的正常反应好不好?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发现他有些心不在焉,或者说……别开视线一直在刻意回避什么。
我蹙眉道:“哎,你听我说什么了吗?”
骆向东明明坐我正对面,却只留给我小半个侧脸。我纳闷他看什么,所以倾身过去顺着他的视线看。我这才刚刚抬起上半身,距离他也就半米的样子,前一秒还一动不动的骆向东,忽然间就扭过头来。不由分说,他伸出手臂推着我的肩膀,一个用力,我直接被他推倒在床上,后脑险些撞在床头上。
骆向东高大的身躯随之压了上来,我吓坏了,本能的瞪大眼睛,伸手推着他的肩膀,说:“骆向东,你干嘛?”
骆向东垂着视线,盯着我下巴往下的地方。我顺着他的视线一看……嚯!怪不得呢,我的卡通睡衣是系扣的,此时睡了几个小时,上面的三四颗扣子全都开了。之前我是穿了内衣的,但毕竟穿内衣睡觉不舒服,所以后来我又脱了。
此时我睡衣里面……完全是真空的。
骆向东顺着我敞开的衣领大肆的往里看。我清楚听见他鼻间发出的沉重呼吸声。
他的身体又沉又硬,像是一块烧红了的烙铁。这下我真是又羞又怕,连声道:“骆向东……”
我才刚刚叫了一句他的名字,骆向东忽然压下头来,他吻着我的脖颈,与此同时,伸手掀开我的睡衣,摸了进去。
第四百章 在哪儿他都是皇帝
明晃晃的灯光之下,骆向东像是疯了一样,他亲吻着我的脖颈。急不可耐到近乎啃噬。我吓得不行。伸手去推他的手臂,可他手臂硬的像是两根铁打的柱子,肌肉都是紧绷的。
一手扣着我的手臂。死死地按在床上。另一手已经伸进我的睡衣里面,直接罩住了我的左胸。
‘轰’的一声。眼前一片花白,我有长达五秒钟的时间。是什么都看不到也听不见的,那感觉像是警匪片里被人扔了一记照明弹。
激烈而急促的吻。一如密密麻麻的雨点。一直从脖颈处蔓延到耳根和唇上。他封住了我的嘴,不让我出声阻止他。
可他不知道,我都懵了。如果现在可以让我说一句话。我会告诉他。把灯关了。
顶天一米二宽的小床上,我们两人占的满满的。骆向东一边吻我一边用手在我睡衣里揉AA捏。那种曾多次出现在我梦中的情景,就连蚀骨的感觉都出奇的一致。
食色。性也。就跟肚子饿了会想吃饭一样。两个成年男女同住一个屋檐下,别说我俩早就芳心暗许情投意合,就算没什么感情的人,恐怕也会觉得漫漫长夜难以度过,只好找点本能来打发时间。
起初我是因为害怕而有所迟疑,可不消多时,骆向东就吻得我整个人都软了。我的双臂由推拒慢慢变成拥抱,最后是攀附。我搂着他的脖颈,微仰着下巴回应他的吻。
骆向东像是在沙漠里苦行了三天三夜的人,终于让他碰见一片绿洲,他恨不得把这片绿洲榨干才好。
居高临下吻着我,他的舌头在我嘴里肆意探搅。我无数次觉得他会一不小心把我吞掉,可每当这个时候,他在我睡衣中的手,又会提醒我,我还活着。
身体的热度一寸寸的攀升,我因为不好意思而紧紧闭着双眼。骆向东的唇顺着顺着我的下巴一路下移,然后是脖颈,锁骨,慢慢的,一寸寸的向下……
我胸前的睡衣已经敞开了,露出大半个肩膀和骆向东罩在我胸前的手。他一边伸手揉AA捏,一边在我身上吻着,直把我吻得心里慌乱,像是某处破了一个大洞,急需找点什么来填补。
我双臂环着骆向东的脖颈,双腿也不由自主的分开,然后左右卡在骆向东的腰间。骆向东发觉自己一路往下吻,被卡住了。他终于停下来,然后抬眼看向我。
我脸上很热,就连眼眶都是发烫的。骆向东一双黑色的眸子如狼似虎的盯着我,眼中的欲AA望那样明显。
呼吸沉重,喉结上下一翻,他看着我,沉声道:“去隔壁。”
说罢,他把手从我衣服中抽走,改为拖着我的后背。我像是树袋熊一样吊在他身上,而他更是直接摇杆一挺,把我从床上抱下来。
我整个人紧紧地攀着他的身体,出了客卧之后,客厅和主卧都没开灯。这一路越走越暗,视线越来越黑,我的羞耻感逐渐降低,随之高胀的是体内几乎喷井而出的强大欲AA望。
kingb和queenb都在客厅,看到骆向东抱着我从客卧走出来,它们两个企图迈步跟上。可骆向东却在进了主卧之后,随手关上房门。
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心底曾短暂的闪过匡伊扬的身影,我还没问骆向东跟匡伊扬谈的怎么样了……但是这种话,明显不适合在这样的场合下说。
管他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我脑中只有四个大字:及时行乐!
完全黑暗的密闭空间之内,骆向东带着我倒在床上。我在下他在上,他一边吻我一边伸手将我胸前的扣子全部解开。当他闷头在我胸前沉迷之时,我心底满满的都是成就感。
能让一个男人如此疯狂的渴望,而这个男人是骆向东,是我心心念念已久,我愿意全心全意将自己交付于他的男人。
我忽然很是庆幸,在这个‘快餐’年代里,我依旧老古董似的守着身体过到今天。而此时此刻,我终于能将自己最美好的东西交给他,他,会开心吗?
在我稍稍晃神之际,骆向东在我胸前咬了一口,那股模糊了刺痛和酥麻的感觉,令我忍不住呻AA吟了一声。
骆向东伸手摸到我的睡裤,然后顺势往下拉。我的双腿还环在他腰上,他脱到一半自然脱不下。
伸手掰了下我的腿,骆向东低沉中带着一丝颤抖的声音传来:“放下……”
他越说放下我反而夹得越紧,真不是故意跟他作对,而是太兴奋了,双腿控制不住,分不清什么是松什么是紧。
骆向东掰了好几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