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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又朝着丁思铭的小腹狠狠打了一拳。丁思铭疼的跪在地上,路瑶眼睛瞪大,大声说:“别打了!”
路瑶身边的保镖沉声道:“告诉我们还哪儿有摄像头,不然我们就在这儿给他埋了。”
路瑶第一次见到黑AA社会打人,他们拳拳到肉,真的是不在乎丁思铭的死活。她没有丝毫犹豫,赶紧报出六个摄像头的全部位置,她不能为了自己的事情连累丁思铭。
丁思铭看向路瑶,他疼的说不出话来,却用眼神在向她示意,叫她不要说。
路瑶又害怕又心酸,她出声道:“我都告诉你们了,你们还不放人?”
几名保镖返回坟区,其余人一声不吭,一帮人就这样直挺挺的站在雨中。十分钟之后,数名保镖从坟区返回,朝着路瑶身边的人点了点头,路瑶见此人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
“笙哥,人抓到了,摄像头也全缴了。”
因为距离的近,所以路瑶清楚听到电话里面的男人说:“老规矩。”云淡风轻的三个字,她身边的保镖应声,随即挂断电话。
路瑶莫名的紧张起来,她想挣扎,可是两个男人一左一右钳制着她的手臂,她根本就动弹不得。
“你们是哪家公司的?”
接完乔治笙电话的保镖看着路瑶和丁思铭,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样子。
路瑶跟丁思铭皆是一言不发,男人见状,使了个眼色给两人身边的人。路瑶只觉得右手臂骤然一疼,她忍不住‘啊’了一声,身边的保镖扭着她的胳膊,她感觉随便一动胳膊就要断了。
丁思铭那边也是一样的。
宁静的公墓水泥路上,一帮黑衣保镖围着路瑶和丁思铭两人,什么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眼下就是最好的诠释。
保镖带队眼底划过一丝不耐烦的神情,声音也不由得沉了几分:“别跟我这儿死鸭子嘴硬,我数到三,说了的人走,不说的人……留下一条胳膊。一,二,三……”
路瑶明显感觉到身边人在用力,她不知道自己的胳膊卸下来没有,因为早就疼的头皮发麻,好似感觉不到疼了。
任务失败,她救不了简程励,可也不能连累新锐。要是把新锐给供出去,以纪贯新那副臭脾气,估计再也不会给她救简程励的机会了。
所以路瑶硬着头皮一声不吭,倒是丁思铭那边颤声回了一句:“壹刊……”
丁思铭说了,路瑶手臂上的力气顿时卸了下去,她是隔了几秒之后才敢动弹。可是身子直起来的同时,却听得身边男人不屑的道:“还不如个女人……”
说完,他下巴一抬。路瑶是眼睁睁看着一名保镖揪着丁思铭的衣领将他按倒在地上,然后另一名保镖抬脚用力往他手臂中间一踹。
“啊……”痛彻心扉的喊叫声,几乎响彻了半个宁山公墓。
路瑶被吓傻了,她定睛站在原地,一眨不眨看着倒在雨水中疼的不敢动弹的丁思铭。
一辆黑色私家车从远处拐过来,车子后座坐着一男一女,两人均是一袭黑衣打扮。梁子衿晕车,所以骆向东提前带她离开。
车子在经过这群人身边的时候,梁子衿好信儿向窗外看了一眼,只是一眼,她便看到人群中唯一的女人……路瑶。
“停车,赶紧停车……”
第六百四十二章 不忍看他打光棍
司机下意识的踩了脚刹车,车子停了下来。
骆向东道:“怎么了?”
梁子衿看向车窗外面,作势就要下车。外头还在下雨。骆向东赶忙拽了她一下。出声问:“看见谁了?”
梁子衿指了指窗外被一群保镖围住的女孩子,蹙眉道:“路瑶。”
骆向东闻言,不由得顺着梁子衿的视线往外看了一眼。
梁子衿性子急。当即便扣着车门。出声道:“赶紧下去看看……”
骆向东拉着她的胳膊说:“这是乔家的私人保镖,你别惹事儿。”
梁子衿道:“谁说我要惹事儿了?你没看见他们一帮老爷们欺负一个女孩子嘛?”
骆向东暗自叹气。她这还没下车已经是一副要打架的样子了。
俊美的面孔上带着几分无奈,但更多的是意料之中。骆向东一边看着车窗外面的情况,一边薄唇开启。出声说:“你跟她只是几年前有过一面之缘。算不上多大的交情,今天是乔家出殡的日子,整个宁山公墓都被封了。乔家的保镖也不会无缘无故揪着别人不放。一定是路瑶惹了什么事。”说罢。骆向东又问了句:“你知道路瑶是做什么的吗?”
梁子衿摇头:“不知道,可我知道她跟贯新认识。就算我俩交情不深,总得看着贯新的面子吧?”
提起纪贯新。骆向东难免蹙眉,低声嘀咕了一句:“哪里有他哪里就有麻烦。”
话虽如此,可他还是叫司机下车撑伞。
“你在车上待着,我下去看看。”
梁子衿道:“我也一块儿去。”
骆向东说:“你别下去了,回头再感冒了。”
司机撑伞打开后车门,骆向东长腿一迈下了车。他迈步往人群聚集的地方走,保镖领队看见他,点头叫了声:“骆先生。”
骆向东看了眼路瑶,又不着痕迹的瞥了眼倒在地上的丁思铭,他出声问:“怎么回事儿?”
保镖领队恭敬的回道:“不好意思打扰骆先生,有记者混进来偷拍,我们正在处理。”
说的云淡风轻,可看丁思铭的样子,显然是一条手臂已经折了。
路瑶自打几年前在日本见过一次骆向东本人,回国之后便再没机会相见,可他的模样她并不陌生,总能在各种电视和杂志上面看到。如今骆向东就是她和丁思铭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所以她也顾不得许多,将求救的目光落在骆向东身上,被冻得发紫的唇瓣开启,出声说:“骆先生,我们已经把拍到的东西都交出去了,绝对没有存底片。”
骆向东看了眼路瑶,她很年轻,哪怕被雨水浇的如落汤鸡一般,依旧掩饰不掉骨子里的美貌。记得不久前她还打电话求梁子衿找纪贯新,难不成她跟纪贯新之间有什么猫腻?
这么一想,再一看路瑶,她眼睛又大又长,别说跟纪贯新还真有几分夫妻相。
思及此处,骆向东忽然觉得于情于理自己都该帮上一把。纪三儿也单了好些年了,一直打着光棍也不好,今儿他就卖他一个面子。
目光从路瑶脸上滑到保镖领队那边,骆向东面色无异的开了口:“既然东西都交了,人也教训了,今天这样的日子还是别见血的好,放了吧。”
骆向东开一回口,保镖领队自然要给面子,只是这个面子他卖不起,还是要乔治笙最后拍板儿。
他眼底的迟疑只不过是一闪而逝,骆向东便心领神会,主动开口说:“你给乔先生打个电话,我来跟他说。”
保镖领队正愁这话要怎么开口,既然骆向东先提了,他心底高兴还来不及,颔首之后就给乔治笙打了通电话。
电话没多久便接通了,保镖领队把手机递给骆向东,骆向东接过之后,出声说:“乔先生,我是骆向东。”
乔治笙的声音隔着手机传来:“骆先生。”
骆向东道:“不好意思打扰你,我在离开的路上看见个熟人,她是我老婆的旧相识,我老婆想跟她叙叙旧,可不可以请你的人放她先走一步?”
乔治笙道:“骆先生稍等片刻,我正在过来的路上,刚刚宾客那边有些忙,没来得及送你们,我再有一分钟就到了。”
骆向东应声:“好,那就麻烦你亲自来一趟了。”
“骆先生客气了,应该的。”
其实两人的关系并不熟,骆氏跟海威集团一直也没有什么商业上的合作,骆向东跟乔治笙更是点头之交。说白了要不是看在梁子衿和纪贯新的面子上,骆向东才不会为了路瑶欠乔治笙一个人情。
骆向东将手机交给保镖领队,听见身后车门被关上的声音,他扭头一看,果然,梁子衿从车中出来了。
她一袭紧身黑色过膝中长裙,脚上是一双同色的开口高跟鞋,自己撑着伞,小碎步往这边跑。
骆向东刚想说她怎么下来了,梁子衿已经一阵风似的越过他身边,撑着伞站到了路瑶面前。
路瑶早就湿透了,脸色煞白,更映着嘴唇青紫。
梁子衿蹙眉道:“路瑶,你没事儿吧?”
路瑶看着面前的梁子衿,忽然就鼻子一酸,有眼泪涌出来,只是跟雨水混在了一起,别人看不到。
摇摇头,她喉咙发紧,说不出来话。
眨眼的功夫,一辆宾利停在了众人旁边,有人下车撑开伞,迎接车子后座中出来的乔治笙。
此时乔治笙已经褪去一身白色孝服,他身穿黑色衬衫和黑色长裤,跟骆向东不相上下的身高一如最完美的模特,可以把任何衣服穿得非常有型。
但凡听说过乔家历史的人都知道,乔治笙的生母长的特别漂亮,而乔治笙的相貌也大多继承母亲,一张俊美的面孔让人移不开视线。
只是再好看的脸,也会被他浑身上下散发的冰冷气息所掩盖。
不知道是今天日子不对,还是乔治笙一向如此,反正他一出现,周遭的气温都在下降,雨水打在人的身上,越发的冰凉了。
乔治笙来到骆向东面前,点头道:“骆先生。”
骆向东同样点头,出声回道:“乔先生。”
乔治笙看了眼梁子衿和路瑶那边,梁子衿拿着伞,一半撑在路瑶头上,倒真是骆向东说的那句,是旧相识了。
“既然是骆太太的朋友,那我也不好多留,二位请自便。”
梁子衿闻言,当即便挽住路瑶的胳膊,像是怕乔治笙反悔一般,出声说:“谢谢乔先生。”
乔治笙稍稍点了下头,淡淡道:“骆太太客气了。”
梁子衿拉着路瑶要走,可路瑶却弯下腰去扶丁思铭,想要带他一起走。
乔治笙见状,面不改色的道:“他也是骆太太的旧相识?”
梁子衿知道乔家的背景,能救出路瑶一个人已经不错了,她也不想让骆向东为难,只是路瑶拽着丁思铭的衣服不撒手,她也只得为难的看向骆向东。
骆向东出声回道:“他是路瑶同事,两人年纪小不懂事儿,我替他们跟乔老爷子说声对不起了。保镖说东西都已经交了,他们也没留底片,今天这样的日子,还是不要闹得太大,省的乔老爷子走的不安生。”
乔治笙闻言,唇角勾起微不可见的弧度,开口道:“既然是骆先生的朋友,我当然不会为难,不过还是希望今天在公墓中发生的任何事情,以后都不要见报的好,毕竟我爸生前就不喜欢记者偷拍。”
骆向东道:“这是当然,我保证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
乔治笙说:“有骆先生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说完,他向保镖使了个眼色,一帮保镖马上从路瑶和丁思铭周围撤开,让出很大的一片路来。
路瑶俯下身去,企图将地上趴着的丁思铭给扶起来,可是丁思铭人已经疼的晕厥,一点力气都没有,光凭她一个人怎么都拉不动。梁子衿一手撑伞,另一手也帮忙去拽,骆向东气她这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女侠性子,可也心疼。
刚要迈步上前,只听得乔治笙说:“过去帮帮忙。”
他话音落下,马上有两个保镖过来帮着把丁思铭一左一右给架起来。
乔治笙又看向骆向东,出声问:“骆先生,要我派车送他们回去吗?“
骆向东说:“不用了,今天已经很麻烦你了,我改天请你吃饭。”
乔治笙微笑:“好。”
丁思铭被保镖扶上了骆向东的车,梁子衿跟路瑶也一块儿坐进后座。骆向东跟乔治笙打了个招呼之后便上了副驾,司机开车一路离开宁山公墓。
后座上,丁思铭靠在一边半死不活,路瑶不敢去碰他伤了的手臂,只得满脸惨白的望着他。
梁子衿从骆向东那里接过手帕,她帮路瑶擦头发,边擦边道:“路瑶,你没有哪里受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