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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宏峰亲自送纪贯新跟路瑶出家门,看着他们上车,还要微笑着说:“瑶瑶,有空常回家坐坐。”
路瑶淡笑着点头,上了车之后,关上车门,跟纪贯新一起离开。
回去的路上,纪贯新见路瑶微垂着视线,似是有心事。他侧头问道:“怎么了?简贝贝的事儿解决了,还有什么不开心的?”
路瑶没有抬头,长长的睫毛遮挡住眼底的神色,她有些担忧的说:“我在担心,我们这么做,会不会让我妈在家里不好过?”
纪贯新说:“我们都知道,简贝贝不是个会知恩图报的人,你就算放过她,她也不会念你的好,反而会想着法儿的报复你。现在你是不在简家了,可阿姨还在,我们总要想个办法,能让阿姨手里有点儿实权。除了以暴制暴,我觉得没有其他立竿见影的办法了,你说呢?”
路瑶轻轻点头,这个道理,她懂。
纪贯新伸出右臂,过去拉着路瑶的手,他轻声哄着,“别不开心了,我知道你还是对他们有感情的,可不是所有人都跟你想的一样,有时候‘亲兄弟明算账’,反而更好。”
路瑶应了一声,随即抬起头来,侧头看着纪贯新,微笑着回道:“我没不开心,你说得对,这事儿解决了,我心里的一块儿大石头也算是落下了。”
纪贯新道:“就是,开开心心的,我喜欢看你笑。”
路瑶心底既温暖又高兴,她故意咧开嘴角,朝他露出一个灿烂的大笑。
纪贯新笑说:“走点儿心行吗?”
路瑶挑眉,“哪儿来这么多要求?你喜欢看我笑,那我就给你笑,还要笑的走心,我又不是专业演员。”
纪贯新说:“看看你现在,我说一句,你后面十句等着呢,哪儿还有当初的高冷形象?”
车上就他们两个,所以路瑶也就无所顾忌,她故意痞痞的回道:“高冷?高冷是什么样儿的?我跟你说,女人都是最会装的,其实这才是真正的我,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纪贯新说:“我最后悔当时答应你,还让你回冬城。”
一想到过两天孟岑佩离开夜城,路瑶也会回冬城,纪贯新这心里就酸溜溜的,莫名的有种被大家给抛弃了的错觉。
路瑶见他一脸悻悻的模样,轻声‘哎呀’一句,然后哄着道:“你都答应我了,不能反悔。”
纪贯新说:“你就不能不回去吗?或者晚两天再回去?”
路瑶道:“我都跟我爸和我哥说好了。”
纪贯新瘪嘴道:“我看在你心里头,我连前三的位置都排不上。”
路瑶道:“谁说的?”
他顺势问:“那我在你心里排第几?”
路瑶不答反问:“你想听实话吗?”
纪贯新眼珠子一转,忽然道:“算了,不想听。”
路瑶颇为意外的说:“不想听了?”
纪贯新似是自己跟自己赌气,低声‘嗯’了一句,然后道:“明知道不是自己想听的答案,何必自己找虐。”
路瑶听到这话,心底顿时一酸,她侧头看着纪贯新,轻声说:“你就这么没自信?”
纪贯新说:“其实我也能想得通,你家里人毕竟陪了你二十几年,我才跟你认识多久?不应该吃他们的醋,你不用管我,我自己缓缓就好。”
听着他三分傲娇三分苦涩的回答,路瑶既心疼又想笑,她终是忍不住,出声说:“我要怎么表达,才能让你知道你在我心里的位置?”
纪贯新侧头看了眼路瑶,但见她眼神认真。
沉默数秒,他开口回道:“嫁给我,给我生孩子。”
路瑶乍一听这话,顿时热血沸腾,脸一下子就红了。只是今天她没有别开视线,而是顶着一张大红脸,目不转睛的看着纪贯新,只回了一个字,“好。”
纪贯新觉得今天的路瑶特别不一样,他忍不住一边开车一边打量她。
“你是不是又有什么事儿要求我?”他试探性的问道。
路瑶的脸还是红着的,闻言,她淡定的回道:“没有了。”
纪贯新说:“那你今天怎么这么乖?”
路瑶道:“不听话怕你甩了我。”
纪贯新始料未及,尤其是配上她那张认真脸,他‘扑哧’一声笑出来,真的是除了笑没有别的方式能表达他现在的心情。
她怎么会这么说?
路瑶是认真的。越是跟纪贯新相处,她越是依赖他。她原本是个很自立的人,但凡自己能办的事情,绝对不会去求别人,可纪贯新就像是一种毒药,乍喝之下没有任何副作用,而他最毒的所在,就是会慢慢的渗透对方灵魂的一点一滴,直至全部覆盖。
如今路瑶觉得她已经中了纪贯新的毒,并且毒入心肺,无药可救。哪怕是饮鸩止渴,她也甘之如饴。
很多话,路瑶不用说出来,只要她一个深情的眼神,纪贯新就能明白。
他单手把着方向盘,另一手拉着她的手,唇角止不住的上扬。
“好吧,看在你这么听话的份儿上,我就允许你回冬城待一阵子。等我爸忙完回来,咱们商量结婚的事儿,到时候你就乖乖给我回夜城来。”这辈子,他在哪儿,她在哪儿,别再想离开他身边半步。
路瑶今天心情好,所以也就不跟他犟,只微笑着回道:“好,听你的。”
两人一路秀着恩爱,先是开车回了趟景辰一品,路瑶上楼把小白脸儿给牵下来,随即纪贯新开车去往骆家,骆向东跟梁子衿的家。
路上,纪贯新在背后嘀咕骆向东,“骆向东真是有够鸡婆的,请我们去他家吃饭,非要我把狗也带上,说要看看狗现在长成什么样了。我还能亏待它不成?”
路瑶忍俊不禁,笑着回道:“向东哥是怕咱们不会养狗,担心小白脸儿的成长。”
纪贯新嗤笑一声,随即道:“就他会养,显摆什么啊?”
路瑶道:“你不要这么说嘛,毕竟小白脸儿还是人家送的呢。”
纪贯新挑眉纠正,“欸,是子衿送的,跟他可毛关系没有。”
纪贯新还记得当时他把狗抱走的时候,骆向东那张脸臭的啊,估计抱他儿子,他都没有这么大的反应。
抬手去摸小白脸儿的脑袋,纪贯新倍儿得意的说:“看咱家小白脸儿长的,绝对别他家的好,早知道应该带它做个美容的,让它艳压群芳。”
路瑶都要笑死了,纪贯新这个性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改一改。
纪贯新一路上跟路瑶‘黑’骆向东,黑着黑着也就到了地方。
车子开进别墅大院,离着几米远就看到前方空地处撑着一个红白条纹的欧式雨棚。雨棚边儿上是一排烤架,梁子衿一身家居服站在烤架前面,身上围着个碎花围裙;她旁边还立着一个高大有型的男人,黑色休闲西裤,白衬衫,袖子挽到手肘处,正给梁子衿递烤串。
听到车子开进来的声音,两人同时往这边看来。纪贯新停好车之后,跟路瑶先后从车上下来。
梁子衿笑着朝他们摆手,“来啦。”
她可能是忘记自己手上还拎着几串腰子,看得路瑶止不住的发笑。
等走近之后,路瑶笑着叫道:“向东哥,子衿姐。”
骆向东微笑着应声,很快便把目光落在小白脸儿身上,他蹲下高大颀长的身体,小白脸儿是自来熟,立马朝着他奔过来。他将它的前爪抬起,跟它四目相对,打量它的全身。
纪贯新见状,垂着视线,一脸嫌弃的说:“看看看,我这个不会养狗的,也没把它给养瘦了。”
骆向东捏了捏小白脸儿的粗爪子,然后抬头道:“你给它喂钙粉了吗?”
路瑶怕纪贯新呛声,所以抢在他之前回道:“有喂,每顿都放了一勺的。”
骆向东点头,“现在可以加量了,以后晚饭的时候喂两勺。”
路瑶认真的答应,纪贯新皱眉道:“梁子衿,你管管你家的狗奴,烦不烦?”
第八百四十八章 智商不如个四岁的孩子
梁子衿闻言,笑着对路瑶说:“你别管他,他就这样。你们随意养。我觉得散养的狗更健康,就跟散养的人更皮实是一个道理。”
梁子衿也是北方人,可性格却明显要比路瑶豪爽很多。说话也痛快。听得路瑶好似回到了冬城。
两边打了声招呼之后,路瑶马上就要站过来帮梁子衿的忙。梁子衿用手臂把她挡开。连声道:“不用不用,你来这儿就纯玩儿。哪儿能让你干活?”
路瑶说:“子衿姐,你跟我还客气什么啊。我来帮你。让向东哥去别处吧。”
梁子衿说:“我等你可真是等了好久,不信你问贯新,我跟他提了好多次。但每次都赶上你有事儿。”
路瑶说:“子衿姐。我也想请你们吃饭来着。就是一直有事儿耽搁了,不好意思啊。”
梁子衿说:“咱们都在夜城。你这回也知道家里怎么走了,以后没事儿的时候。常来,不然我有时候也挺无聊的。”
路瑶道:“我过两天要回冬城待一阵子,子衿姐,你要是没事儿,可以跟我回去玩儿啊?”
梁子衿还真的琢磨了一下,像是在想,最近有没有什么安排。
旁边的骆向东说:“你要跟我去巴黎,票都订好了,忘了吗?”
梁子衿闻言,顿时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随即对路瑶说:“我忘了,我要陪他去巴黎几天,他有公事要办。”
路瑶笑着回道:“没关系,反正我就住冬城,你要是什么时候想过来玩儿,随时给我打个电话,我去机场接你。”
“好,你等我从巴黎回来的,正好我也想回去看看了……”
两个女人站在烤架前面,边说边聊。梁子衿大咧咧,之前还说不要路瑶干活,这会儿倒是不自觉的帮路瑶把围裙给系上了。
骆向东顺理成章的放下手上的东西,跟着纪贯新去到一旁的凉伞下面喝东西。
骆向东眼睛看向梁子衿跟路瑶那边,出声说:“她怎么要回冬城待一阵子?”
纪贯新喝了口桌上的果汁,放下杯子,眼睛盯着路瑶的背影,出声回道:“可能她怕以后嫁到夜城,不能常回去看她爸还有她哥,所以想趁着这段时间,回去陪陪他们。”
骆向东看了眼纪贯新,声音波澜不惊的问道:“你俩什么时候结婚?”
纪贯新淡笑着回道:“半年之内吧,具体时间还没定。”
骆向东说:“闪婚啊?”
他眼中带着几抹促狭,纪贯新闻言,不由得瞥了他一眼,随即道:“你有意见?”
骆向东笑了一下,“我能有什么意见?我巴不得你早结婚呢,你都不知道,我跟子衿有多心疼你,一想到你三十多了,连婚都没结,我这心啊……”
纪贯新最烦别人说可怜他,骆向东还偏偏往他软肋上面戳,他就是故意损纪贯新。
纪贯新本来一口气都涌上来了,可忽然想到了什么,他生生的咽下了这口气,随即笑眯眯的道:“欸,问你个事儿。”
骆向东一扫纪贯新的脸,只觉得身边妖风阵阵。
他警惕的道:“说。”
纪贯新笑问:“你跟子衿都结婚好几年了,除了一对双胞胎儿子之外,没打算再要一胎?”
此话一出,但见骆向东别开视线。纪贯新眼底满是笑意,因为他知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嘛,骆向东怎么对他,他就怎么对骆向东。
梁子衿生骆佑宸和骆佑廷的时候,据说是差点儿没痛死过去。女人在产房中说的话,比如我他么再也不生了,疼死我了之类的话,很多人都以为是玩笑,可在梁子衿这儿,绝对是说一不二,所以现如今骆向东跟梁子衿结婚快四年,梁子衿的肚子还是没有什么动静。
之前纪贯新问过梁子衿,梁子衿特坦然的回道:“不生了啊,我早说过,谁爱生谁生去。”
同样的话,梁子衿也跟骆向东说过,可骆向东没胆子找别人生,不然梁子衿敢抱着两个儿子回凉城,这辈子都不让他见着。
纪贯新这是生生的挑战骆向东在家里的权威,顺带着往他伤口上撒撒盐,颇为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