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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为参赛球队,大家都住在同一个宾馆里,只不过层数不同而已。
寒柔雪站在楼下显眼的地方,眼睛虽然没有往楼上瞄,整颗心儿却已飘荡在临河大学队所居住的那一层楼上。
“看啊,星罗大学女队那个神奇的守门员。”有临河大学队的男生趴在走廊过道上抽烟,看到楼下一袭白色长裙的寒柔雪,不禁大惊小怪的叫嚷起来,引得临河大学队的男女队员都跑出来,争相目睹这位妖孽一般存在的传奇守门员。
杨过风一般的飞奔下来,跑到寒柔雪身边,“小雪。”
“过哥哥。”寒柔雪螓首低垂,露出雪白秀美的粉颈,面颊羞红,在幽幽灯光下,显得格外的娇艳动人。
杨过不禁狠狠的揉搓了一下自已的鼻子,美女见过不少,但这种娇柔无限,惹人怜爱的古典淑女,却是极少见,他的心头没由来的一阵突突狂跳。
浪漫之夜
两人坐在小景园内的双人秋千上,轻声说着话儿。
此时,明月高悬,月光皎洁如银,夜风徐徐吹来,送来阵阵醉人的花香,昆虫呢喃鸣叫,很容易让卿卿我我的情侣迷醉在温馨浪漫的氛围中。
至少,寒柔雪是这么认为的,花前月下,对影成单,按她旧观念的理解,就是男女情侣间的喜欢了,用这个现代的观念来理解,就是爱。
心中,流淌着丝丝的甜蜜,她螓首低垂,面颊晕红,两只纤手轻弄着裙带。
很淑女的坐姿,很吸引人的神态韵味。
杨过看得目光不禁有些迷漓,他不是傻子,也不是不解风情的大木头,小雪所有的表现,当然是对他有意思。
他不是那种一见钟情的男人,既便是对小雪抱有极大的好感,甚至喜欢,但仅仅是喜欢而已,还没有达到爱的程度,更多是对她的好奇。
小雪是个极优秀的好女孩,深深的吸引着他,但他还需要深入的了解,终身大事,岂可草率?
两人轻声交谈了好长一阵时间,从家庭到学校、爱好兴趣等等。
从小雪不多的爱好中,还有她的穿着,杨过能感觉到,小雪绝对是一个温柔贤淑的妻子,谁娶到她,肯定很幸福。
出身豪门的千金、公子哥都有不少的坏习性,而这些,在小雪的身上并没有看到,只这些,就已经足够表明她的优秀了。
所以,他希望继续交往下去,以便更多的去了解,去培养感情。
这么优秀的女孩子,可是很少见的,放弃了,会让人后悔一辈子。
“我们去冷饮厅坐一会吧?”他征询对方的意见。
“嗯。”寒柔雪低应一声,站起身,两人并肩进了冷饮厅,那里的氛围更浪漫温馨。
“嗨。”陈娇娜不知从哪钻出来,端着一大杯冷过来,伸出手,落落大方的自我介绍,“我叫陈娇娜。”
杨过笑了笑,伸手道:“杨过。”
“杨学长,你今天在场上的表现实在太好了。”
“过奖了。”杨过歉虚回答。
陈娇娜性格开朗,话也说得多,与杨过聊得颇来,坐在一边的寒柔雪默默的吸着好象没放糖的冷饮,心中有点落寞的难受感觉。
当然,她的脸上,还是带着原先的淡淡、恬静的笑容。
借酒消愁
原本一个很浪漫,很温馨的夜晚,因为陈娇娜的突然加入,多多少少让寒柔雪心里感觉有些不舒服。
看着她与杨过聊得很带劲儿,自已仿佛成了多余的人,她心中突然生出想离开的的冲动。
刚巧,她的手机响了,取出一看,是艺术系的死党姐妹打来的,她借口回电话,匆匆开溜。
逃命一般逃出冷饮厅,她只感觉胸口沉闷难受,鼻子酸酸的,有种想要放声痛哭的冲动。
心里堵得慌,她不想回房间,不顾晚上不允许出去的规定,她跑出宾馆,整个人漫无目的在大街上瞎逛乱荡。
夜风并没有能够驱散她内心的痛,相反,让她感觉更加的难受,胸口沉闷得欲爆。
跑过一家酒吧时,她顺步钻了进去。
才一打开茶色玻璃门,震耳欲聋的摇滚乐声疯狂涌来,震得她耳朵嗡嗡作响。
阴暗的舞池里,许多年青人正在应和着疯狂的曲乐声,狂野扭动着身体。
这里,似乎是发泄的好地方……
顾不得震耳欲聋的疯狂曲乐声及烟、酒、香水、汗臭味等混合的难闻怪味儿,寒柔雪直接来到吧台,“来瓶酒!”
站在吧台里的美艳少妇看了她一眼,把一瓶柠檬果汁推到她面前。
寒柔雪举瓶仰头,狠狠的往嘴里灌,随即又卟的一声,全喷了出来,她瞪着服务小姐,“我要白酒!”
美艳少妇叹了一口气,转身从酒柜上取出一瓶低度白兰地,顺手滑过一只空杯子,低声道:“别喝醉了,女人喝醉,很容易吃亏的。”
此时的寒柔雪哪里听得进去,倒了满满的一杯水酒,仰头喝了下去。
在大宋国时,人们多是以酒代茶解渴,所以,既便是女人,都能喝上几杯。
她经常跟着小东邪郭二小姐胡混,经常偷着喝酒更是少不了,所以,酒量不错,区区一瓶白酒,她还醉不了。
看着她一口气喝干满满的一杯白酒,美艳少妇叹了口气:恐怕又是一个失恋的女孩子,这么漂亮的女孩子都能狠心甩掉?那个男人真不是东西!
“嗨,小妹妹,一个人喝酒多寂寞啊。”一个穿着花格衬衣的年青人趴在吧台边上,挤近了寒柔雪的身边。
调戏
寒柔雪漠然的扫了他一眼,仰头把第二杯白酒喝进肚子里。
酒很苦,很涩,她却没有什么感觉,因为心痛令她都个人都麻木了。
她伸手要倒第三杯酒的时候,那年青人手忙,抢先抓住酒瓶,笑嘻嘻道:“我来。”
他把玻璃酒杯倒满,嘿嘿笑道:“姑娘的酒量,真是不错,嘿嘿。”
这家伙,很讨人嫌!
寒柔雪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仰头喝下了第三杯酒。
那家伙殷勤的替她倒满第四杯,嘿嘿笑道:“姑娘,你是不是被人欺负了?告诉我,我替你摆平!”
他把胸脯拍得嘭嘭作响,傲然道:“这一带,谁不给我赵彪面子?”
整一个鳖三小混混,寒柔雪不屑的撇了撇嘴,正欲喝下第四杯酒。
“赵彪,钱呢?”两个凶神恶煞一般的大汉突然出现,一左一右,把正在吹牛皮的赵彪夹在中间。
刚才还趾高气扬的赵彪象泄了气的皮球,整个萎缩,面色一片惨白,全身直打哆嗦,颤声道:“飞哥,我……您再宽限几天,我一定还,一定还……”
飞哥长得倒是挺英俊,一身高档的西装,不过,目光太过阴沉,一看便知不是好人。
他拍着赵彪的脸颊,阴声道:“这话,你说了多少遍了?”
“飞哥,您大人有大量,再宽限几天吧,我一定还钱,一定还……”赵彪吓得连眼泪鼻涕都标出来了。
见他这副熊样,寒柔雪忍噤不住,哧的低笑一声。
飞哥目光一寒,转头看去,眼睛不禁一亮,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嗨,美女,一个人喝闷酒呐?”
感觉到一只手臂搭上自已的肩膀,寒柔雪眉头大皱,冷声低喝道:“拿开你的狗爪子!”
飞哥面色一变,搭在寒柔雪肩膀上的爪子收回,嘿嘿怪笑道:“哎,这么凶?难怪被人甩了,我说得对吧?”
这话,差不多命中要害,寒柔雪心中一痛,幽幽叹息一声,拿起酒杯,仰头全倒进了肚子里。
飞哥瞄了一眼吧台上的酒瓶,一瓶白兰地已经喝去了一半,不由赞道:“好酒量!”
他对着吧台的美艳少妇道:“给我来四瓶!”
用心险恶
美艳少妇娇笑道:“飞哥,你这么有头有脸的人,好意思跟个小孩子计较啊?”
飞哥嘿嘿笑道:“那你来?”
美艳少妇呸了一声,看了寒柔雪一眼,颇有些无奈的取出四瓶白酒放在吧台上。
寒柔雪似乎感觉到,她想对自已说什么,可是,慑于飞哥的威势,不敢说出来。
飞哥这个可恶的家伙,竟然想灌醉她?
寒柔雪心中冷笑不已,她倒想看看,这家伙想怎么玩?
六个大杯,刚好装满三瓶白酒,乘飞哥倒酒,所有人都没注意之际,美艳少妇对着寒柔雪眨眨眼睛,拿起吧台上的帐本,对她晃了晃,又赶紧放下。
美艳少妇手中的帐本只是随意的晃了一下,放下又很快,根本没有人注意到,但练过武功的寒柔雪,视觉听力嗅觉等都异于常人,她看到帐本上写有一个字——走。
她感激的对美艳少妇笑了笑,转头看向飞哥。
这会,飞哥刚把六个大杯子倒满酒,然后,很满意的搓着手,三瓶白酒,一滴都没掉出来,他自认倒酒的功夫不赖嘛。
寒柔雪柳眉一扬,“想拼酒?”
飞哥哈哈一笑,竖起大拇指,“聪明的美女,我喜欢!”
寒柔雪嘻嘻一笑,“喂,你可是男人,好意思欺负女生?”
飞哥嘿嘿一笑,把两个装满白酒的大杯推到寒柔雪面前,“你二我四,够公平了吧?”
装满一大杯可是五两,两杯就是一斤,连着喝,酒量再好的女人,也得趴下。何况,寒柔雪之前已经喝了大半瓶白兰地,至少有六两了。再者,女人的体质,先天就不如男人,喝酒更不用说了,当然,也有个别的女性例外。
这家伙用心险恶呐!
寒柔雪恨不得一刀把他给阉割了,歪着头,不怒反笑道:“好象……挺公平,不过,光比喝酒,没有赌注,不好玩吧?”
飞哥哈哈一笑,“好好好,赌什么?随你!”
寒柔雪的酒量再好,也喝不过他,何况之前还喝了足有六两的白酒,这赌,他稳赢,不赌才是笨蛋。
赌酒
这么水灵灵,白嫩嫩,娇滴滴,清纯可人的小美人儿,飞哥的心里头好似有千万只虫子在爬,痒得他口水都流出来了。
他千万百计的想灌醉寒柔雪,把人占为已有,寒柔雪提出赌注,他更是巴不得呐,直乐得他嘴巴都笑歪了,更乐得大方的随意下赌注。
寒柔雪看着俏面满是焦急担忧表情的美艳少妇,她微微一笑,正色道:“你要是输了,永远不能进这间酒吧,不得捣蛋,还要负责保护不让别人来捣乱。”
飞哥哈哈一笑,把胸脯拍得嘭嘭作响,“行,我李飞再是混帐,也讲江湖道义!”
他笑眯眯的看着寒柔雪,“你要是输了呢?”
寒柔雪淡然道:“我人在这里,输了随你便!”
“好,爽快,我喜欢!”李飞乐得嘴巴都歪了,仿佛,娇滴滴的美人已在他的雄风下娇喘呻吟。
“飞哥,小女孩不懂事……”美艳少妇瞪了寒柔雪一眼,满脸担忧焦急的神态。
“闭嘴!”飞哥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嘿嘿笑道:“美女,请。”
寒柔雪看了他一眼,冷声道:“记住你所说的话!”
她端起大酒杯,仰头往喉咙倒。
李飞被她瞪了一眼,没由来的打了个冷颤。
妞的眼神,突然间变得象针一般,很冷厉,很尖锐,扎得他眼睛生痛。
见鬼了……
他用力摇了一下头,看着寒柔雪仰头喝酒,咧嘴一笑,也把大酒杯端起,仰头往喉咙里倒。
他酒量向来不错,可是要连着喝下一整瓶白酒,就有点要命了,白酒的度数不算高,三十三度的外国名酒,沿着喉咙流进肚子里,也是一阵火毒毒的,难受得几欲呕吐。
寒柔雪喝完